哇咔咔,有了封面啦,好开心。
有没有人喜欢水镜宫主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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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个么。”风骚男修长如水葱般的手指点着自己朱红的唇,做思考状,“想起来,依稀仿佛好像是有这么个叫长安的男人。”
“真的么?可以让我见一下他吗?”太好了,终于找到了。
“好呀,来人,带九五二七见公主。”
树林里刷的一声,消失了一个人。
“九五二七?”我明明要求看的是长安啊。
“水镜宫里除了护法,每个人都是编号。”申猴给我解释。
“呵呵,可不是么,要不是你师兄不愿意从了我,他都能排上前一百号了。”水镜宫主还抛了媚眼挑逗小猴子。
“公主可是我的贵客,你当主人的不准备带路请客人喝杯茶吗?”哲多双手环胸,对水镜宫主趾高气昂。
“哼,你的客人就带到皇宫王府去招待,现在公主来了我水镜宫,自然是我水镜宫的贵客,公主请,我给你好好准备美酒佳肴。”水镜宫主伸手躬身。
“如此,多谢。”马蹄嘚嘚的行到了小湖边,水光清澈,因为秋天而开败了的荷花还满满的占领着水面,一座九曲小桥通向一座竹子做的大厅。
厅上高悬水镜宫的扁,字体飞扬,穿着飘逸的俊美男子正穿梭其间,摆放茶点。
马车是过不去了,我由佩兰扶着下车,因为脚不能下地,只能蹦跶着前进,重山说要背我,我摇头拒绝,可是呼的一下凌空飞起。
“放我下来。”对着抱着我的哲多冷言。
“你的脚是我弄伤的,我会对你负责。”他目视前方,大步抱着我走向大厅。
风骚男用袖子掩了口,呵呵笑了两声,比大家闺秀还闺秀。
坐到了椅子上,我立刻把身子最大限度的侧开他,我可不想被长安看到现在暧昧的样子,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一行人都坐定,门外有了动静,一袭水蓝的衣衫带着艳香扑进了水镜宫主的怀里。
这个娇弱的背影为什么我越看越像个男人呢。
“宫主,你好久不来我的房里了。”娇滴滴的撒娇,一个沙哑的男声。恶寒。
“九五二七,你可是叫长安。”水镜宫主勾起怀里男子的一丝长发,用我们都听得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宫主真是讨厌,都不记得人家的名字了。”男子把头直了起来,但是身子还黏在水镜宫主的怀里。
水镜宫主见他没有回答,惩罚性的咬了他的耳垂。
九五二七咯咯娇笑,又扑进他的怀里:“人家以前是叫长安,可是宫主不是赐名叫九五二七了么。”
我看的背脊发麻,这个名叫长安的男人,不是我的长安。
“嗯,你看看这个女孩子,是认识的吗?”
“女孩子?”九五二七飞快的瞥了我一眼,“不认识。”
“公主,九五二七说,不认识你。”水镜宫主搂着美人,又开始乱抛媚眼。
我低头,不看他们:“是,这个长安不是我要找的人,真是麻烦宫主了。”
“呵呵,没事没事,我看今天也迟了,公主不嫌弃就住在我这儿吧,明天再出去,不然山路难行,你又腿脚不便的。”风骚男举着茶杯向我示意。
刚想拒绝,哲多先接了话:“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水镜宫主满脸不悦:“哼,我只邀请了公主的人,你自己出去,水镜宫不欢迎你。”
哲多没有生气:“啧啧,小气鬼。”然后转头看我,“明天天亮我就来接你,这个人喜欢男人,小心看着你的重山和猴子就行了。”
水镜宫主随手拿起茶杯扔了过去,他一偏头,堪堪躲过。
“啊,真可惜。”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尴尬的朝哲多笑笑,气的他拔腿就走了出去。
“来人,给公主准备晚宴,我要好好招待公主。”
“宫主,那人家呢。”九五二七抱着他的腰。
“今晚你伺候本宫主。”水镜宫主勾起他的下巴,笑的淫邪。
我看的开心,真人版的男男实况啊,就差和激动地佩兰手握着手大呼精彩了。
萍儿看的两颊绯红,重山一个标准的直男,几欲作呕,申猴大概看惯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演戏。
一顿丰盛的晚饭,不过更让我满足的是水镜宫主左手九五二七,右手是个叫七的冷艳男子,左边亲一口,右边香一个,哇咔咔,这顿饭真是好吃啊。
“公主喜欢我宫里的谁,看上了今晚就带进房里,我不会介意的。”水镜宫主喝了几杯酒,面色薄红,袒露的胸脯上依着九五二七粉嫩的脸,嫣红的嘴唇嘟嘟的,似在不满占据宫主另外半个怀抱的七,七冷着脸,端坐着,偶尔给宫主夹一筷子菜。
多美好的场景啊,看的我愣着咳了起来。
“玉娘,你没事吧。”我身边的重山给我顺气,一下一下拍着我的后背。
艰难的摇头,示意没事。
始作俑者呵呵乐了,不再多说。重山逃似的吃完了饭,一句话不说,用压力告诉我,吃饱了就快走吧,水镜宫主不是好人呐。
“宫主,长夜将至,您且自行活动,不用管我们了。”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在水镜宫主情话攻势下软成一滩水的九五二七。
“我们先告辞了。”重山和萍儿立马起身,我和佩兰,慢慢腾腾站起来,也告辞了。
水镜宫的屋子很多,随便给我们打扫了两间,我给自己按摩过,脚好了不少。佩兰和萍儿嘻嘻哈哈闹着,多好的月亮啊,长安,你到底在哪里。
“公主……”
“没事,我自己出去走走,你们不要跟着。”我推开门,走到月亮下。
我想了很久,我们约定再好又如何,如果长安真的死了,我难道真能不顾父王和太后的心情,等他一辈子吗?我们认识十年,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才只是那么一点点,为什么就这样喜欢上他了呢?爱情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千万人之中,为什么,偏偏是他。
再回神时,该死的,我好像又迷路了。
水镜宫好像哪里都长得一样,一样的灯笼,一样的房子,一样的花园,还没有人,这水镜宫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嗯~”尾音带颤的媚声。我直觉看向那间屋子,有微弱的灯光。
小心翼翼走到窗下,向里望去,淡淡的荧光从灯罩里发出,是夜明珠,床上交叠的人影,规律的律动,荡的轻薄的床帘飞了起来。
真家伙,这次是真家伙了,我看到了。
男人和男人呼哧呼哧地喘息,被撞的破碎的呻吟。
“呼~”那是发自身体里最沉重的吐息。
“公主看的可还满意?”床上的男子,是水镜宫主。
知道这是自己撞了人家的好事,吐了舌头:“抱歉啊,宫主,我找不到路了,请找个人带我回去吧。”
“呵呵呵,喏,你不是有保镖吗?”
我下意识转头去看,重山红着脸挠着头站在树影下。
“什么时候到的?不早点接我。”我鼓着腮帮子瞪他,不好意思再站在春光四射的窗外,跷着脚奔到了重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