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人想要就长安,那长安可就不活了哈,如玉娘里面一个品种的男人每种就一个,死了这个温柔型的,就不会再出现了哦~~****************************************
“你什么?”
看着长安宠溺地目光,我陷在里面无法自拔,想起以前种种,我们一起长大,一起学习,一起玩耍。我的长安,只能是我的。
“我喜欢你!”说出口了,我居然说出口了。捂脸。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那边的笑意更深。
“诶?”我害怕听到拒绝,但是没想过还有这样的问题。
长安看着我的痴傻样,伸手搂住了我,他温柔的嗓音在我头顶想起:“我想知道,是你喜欢我比较早还是我喜欢你比较早。”
瞬间,我震惊了。
“怎么不说话了?”他怀里的我还是呆滞状态。
“玉娘?”
“你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害的我每天东想西想无比混乱。
“你可是公主,如果我吓坏了你,就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长安也是害怕看不到我么。我的眼泪无可遏制的落了下来。
“玉娘,你怎么了?别哭啊……”
看到他为我着急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奇怪,但是我今天得到的答案让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自己。老天,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哭哭笑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长安无力的抚额。
我低头握着他的手:“长安,你立了战功回来就让父王下旨指婚好不好,我不想你再离开我身边。”
“好。”他反握我的手。
心里的阴影并没有因为长安的心意而消散,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哲多对我做的事情。
小心的踮起脚,够上长安唇的高度,飞快的一啄:“先盖个章,你是我的了。”
长安表情错愕,哈哈,难得瞧见他呆呆的样子。
“记得没,你是我的了。”我催促。
“是,我的公主殿下,长安这辈子都是你的。”
“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都由你。”
我的心从没有这么甜蜜过。
离开忽律府的路上,我只记得傻笑,看到重山也是傻笑,看到忽律挚和陆篱夏也是傻笑,看到南宫谖还是傻笑。
“公主,公主,你没事吧,不要吓翠衣啊。”面前的女人带着哭腔,真是扫兴。
“哭丧啊。”我烦躁的一把推开她。
“公主你一直笑着,谁叫也不理,翠衣还以为你被什么靥着了呢。”翠衣委屈的说。
我一阵尴尬,故作恶毒的瞪她闭嘴。
转头看到佩兰的似笑非笑,我重咳两声,低头走向小几。最讨厌佩兰什么都了然的笑容了。
第二天去国子监,陆篱夏难得的请假了,对面太子的教室也空了,我有了种莫名的恐慌。一直安慰自己,一定是我想的太多了,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可是我心里从来没有出现这么令我不知所措的想法,不知道该如何排解。
坐到湖边休息的时候望着湖面发呆,身后投来一片阴影。
不知是敌是友,我漠然的转头。
“公主这么好的兴致。”南宫谖自说自话的坐到我的身边。
距离离得有点近,我下意识的往旁边坐了一点。
“你喜欢长安。”陈述句,我恼羞成怒瞪着他。
“因为这个距离是你和长安每次坐在这里的距离,但是你从来没有躲过他,可是你现在,在,躲,我。”他看着我,眼光灼灼。
“呵呵,我为什么要躲你啊。”我干笑着。
“你想逃走?”他看着我的脚,说的肯定。
尼玛,太可怕了,我怎么没法发现过南宫孔雀还有读心术,那我以前老是笑他是孔雀是忘忧草他不会都知道吧。
“我又没有读心术,不用这样防备我吧。”他好笑的看着我。
你确定你不是有读心术!!!
“你把事情都写在脸上了,我就看出来了而已。”他安慰即将炸毛的我。
“你确定?”我反问。
“我确定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叫我孔雀和忘忧草。”他笑的和善。
平地一声雷,吓得我站起来逃都来不及。
“别走。”他伸手拽着我的手臂,扯的我又坐下来。
我微眯起眼睛看着他,等着他的后文。
“别生气,你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眯着眼睛看人。我不想你这样看我。”他转头看湖面,躲开我的视线。
“你想说什么,我现在听着。”调整了面部表情,我尽力平和的开口。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在你……”他咽下了后面的话。
“在我什么?”所以说我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还要人谆谆善诱呢。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心里发虚,他才像狐狸一样笑了起来:“没什么。”
我刚要发怒,他又道:“非长安不可吗?”
这什么人呐,我完全抓不到他的思维方式。
“我是说,驸马,只能是长安不可吗?”他解释。
瞬间闹了个红脸。我怎么可能说得出是呢,多害羞呀。
他扑哧笑了出来:“算了,能看到一次你脸红,也算值了。罢了罢了。”
摇着头站起来,抛下我一个人,就像来时一样默默走掉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尊贵的屁股上沾着草屑还故作潇洒的离开了。
南宫忘忧草,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的啊,我完全没有理解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我的驸马是谁,你有什么好在意的。
回到长兴宫,父王正好在。我请完安沐浴更衣,再来和父王太后一起用晚膳。
“玉娘,这次出战的事情可是要记你的功。”父王半开玩笑说。
我立马跪下:“玉娘不敢。父王圣明,又怎是玉娘说话就能左右圣心的。”
“起来回话,还吃饭呢。”太后放话了,不管父王是生气还是高兴,都把事情堵了回去。
“是。”我又坐回位置,夹着面前的菜吃。
饭毕,宫人们送上茶来,父王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太后闲聊,我干坐着作陪又不敢分心,小心陪着。
“玉娘明年及笄了?”父王明知故问。
“是。”我立刻恭敬回答。
“还记得小时候见过的多别国的小王爷?”
哲多嘛,提醒的人可多了,想忘也忘不了。点头表示记得。
“母后可还记得,那个时候哲多还求娶我们玉娘呢。”父王又开始拉太后进入这个话题。
“记得,大我们玉娘好几岁。”太后英明,就是,大这么多呢,不是良配呀。(喂喂,和长安差不多的好吧,不用这么偏心吧。)
“呵呵。”父王笑完,又开始和太后聊起了天。
点灯时分父王才走。太后不愿和我多说,打发了我回去。
父王的心意,猜也不是,不猜也不是,好纠结。最近的事情怎么都这么郁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