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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新月如钩,水平如镜。浓浓的夜幕还不曾褪去,彤云山庄附近的一片竹林中,一白一黑两个人影悠然伫立,似在密谈争论着什么。

眼前清澈的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倒映出一张冰冷面具遮住的侧颜,雪白的衣袂在夜风的拂动下翩舞翻飞着。而他身后,面对湖心负手而立的美丽妇人,则是一身夜行衣的装束,黑纱掩面,一双乌黑清亮的美眸,情深意长的看着白衣男子,充满了期待,像是在等待他的某种回答。

片刻的沉默后,白衣男子缓缓转身,坚定的看着黑衣妇人,像是已经下定了某种不悔的决心:“我不会回冰国的,我不想逃避。何况那个所谓的故国从来就不曾庇护过我们一家人。”黑衣妇人娥眉轻蹙,转身上前,和白衣男子对面而立:“可是羽觞,你目前跟慕容炎合作,就是在帮我们的敌国,你知道吗?夏国和祁国一样,一直觊觎我们的镇国之宝,碧灵珠乃我国的圣灵之物,所以我们历代国主才如此的重视它,绝不能让它落入夏国和祁国之手。”连羽觞微微转身,看着湖面上自己和母亲的倒影。语调平静的漠然回道:“我所做的这些,跟国家之间的利益争斗并无干系,我只是想把她送回她的国家而已。这些权谋争斗,她本来就不该被卷入其中的。六年前,您根本不应该对她用‘噬心蛊’,控制她的心灵,把您的那段怨恨的记忆转嫁给她的。”黑衣妇人怔然一惊:“你在怪我?你怪我当年为了替自己复仇,而残忍的利用了一个纯真无邪的小姑娘么?”连羽觞淡然一笑,转身握住母亲枯瘦皱痕满布的手:“我怎么会怪您呢。只是最近对‘命运’一词,有些感概罢了。”

黑衣妇人终是抽出了被连羽觞握着的手,轻轻摇头道:“孩子,你不明白。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可知,六年前护送云汐来碧幽宫附近的正是她的哥哥慕容炎么?那些出现在我眼前追杀她的盗贼,根本就是他们一伙的夏国人,你知道么?那件事情是夏国皇帝早就安排好的一个局,而云汐,当年十三岁的夏国绮罗公主,不过是充当了这盘局中的一颗棋子罢了。”说完,黑衣妇人转身,伸手摘下那块遮挡了儿子半边容颜的银色面具,抚摸着那张俊美的脸,柔美似水的眸光盯着连羽觞,凄然一笑,轻轻叹息着:“真像啊。这张绝美的容颜真的很像他呢……”

说着,黑衣妇人的眸光渐渐冰冷散淡,那只抚摸着连羽觞面容的手终是缓缓垂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像是沉封已久的心事,顿时在胸中翻绞:“当年,祁国和夏国皆对冰国圣教的‘碧灵珠’虎视耽耽。后来两国联合,大有争夺之势。可是如果开战,倍受战乱流离之苦的将是千千万万的百姓。若不是父皇一时心软急于求和,也就不会将我送入祁国为妃,结果未能得见圣颜,却遇上了他。甚至没想到这份无悔至深的爱,最后竟然遭到了无情的背叛。我的父王,终究还是命丧于他的手中!”说到这里,黑衣妇人积蓄在眼眶中的清泪弥漫着深深的恨意,半晌无语。她凝视着眼前宁静无波的湖水,平复了片刻的心情,想到当年在冰国举行盛宴招待各国使臣之时,自己曾经献上的那曲‘天香舞’当即便是倾慕万人,喝采声不断。只是,往事如昨,而今都已随风流逝,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幽幽叹息:“当年万人倾慕的‘天香舞’,如今却还有几人知?”仿佛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牵动着往昔的一些画面。

听着母亲惋然叹息那段前尘旧事,连羽觞仿佛也被记忆之线牵引,陷入童年时的那段回忆。那年秦王连羿奉皇命远征,他和孪生哥哥连羽觖刚满十岁。还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干净的清宅小院迎来了雍容华贵的秦王妃,她是当时祁国丞相的妹妹,是由皇上亲自指婚给秦王爷的王妃。而母亲虽是秦王的至爱,却碍于她的关系只能被安排居住在这个美丽的清宅小院中,虽然环境没有王府那么奢华,但也足够他们三人安身生活。何况秦王爷有时候不回府,也会留宿在这里,一家人其乐融融,日子过得幸福而甜蜜。

然而那日秦王妃的到来,让这个家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只见一身绫罗绸缎雅艳,满头钗环珠光耀眼,金步姗然行来的秦王妃,满脸堆笑,走上前来握着母亲的手。她身后的丫环家丁提了不少登门拜访的礼品。待进得厅堂,下人们纷纷将带来的礼品,找地方一一摆放整齐。秦王妃一路握着母亲的手,亲似姐妹,二人走进厅堂分主客而坐。而母亲把主人的座位让给了秦王妃。在秦王妃无声的打量下,母亲终是坐不安稳,在秦王妃身前侧身而立,微微颔首,轻启朱唇:“不知王妃到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说着便要俯身下拜,却被秦王妃挽扶住了母亲欲待跪拜的娇柔之躯:“妹妹不必多礼。王爷也真是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十年了,居然让妹妹一家人流落在外,这事要让外人知道,别人该怎么看我。”“这……”见母亲面有难色,秦王妃又是温柔的一笑,轻轻拍了拍握着母亲的手,以示安慰:“妹妹不必有顾虑,只管随我入府住吧,我会派人告知王爷,我已将妹妹一家人迎入府中的。再说,妹妹这孩子都有了,怎么着也得给你一个名份啊。”那一刻母亲面颊微红,却未推辞。

秦王妃抬手丝巾掩口嫣然一笑:“那就这么定了,今天走得仓促忘了吩咐人给妹妹整理房间了,那么,我先回去打理一切,晚上再来接你们。”

“一切就有劳王妃了。”母亲欠身对她行礼。

“都是一家人,妹妹还是这么见外。莫不是嫌弃我这个姐姐么?”

母亲对上她的美眸,微微一笑:“多谢姐姐。”

“不用客气。好了,走吧。”说着在众王府下人的簇拥下,转身离开。看着秦王妃走远的身影,母亲喃喃自语:“原来王妃并不是他口中那般难以相处的人。”

而后,母亲走进偏厅,蹲下身来,将立于帘后偷偷向外张望的一对乖巧的儿子轻拥入怀,激动欣喜的道:“羽觖、羽觞,我们终于可以住进秦王府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们的父亲一起住了。”整个白天母亲都陷在那份甜蜜的喜悦中,不停的忙碌着,静静等待着夜幕的将临。

天色终于渐渐暗了下来,他们三人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位衣华丽的女子再出现在清宅小院的门口。难道秦王妃骗他们,还是这其中真有什么阴谋?正当‘天香公主’心中疑虑乍起,一位自称是秦王府管家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说是奉了秦王妃之命来接他们入府的。虽然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却还是上了门口停着的轿子,跟着这位秦王府的管家一路前行着。感觉行不多时,车轿停了,轿帘被人轻轻掀起:“夫人,我们到了。请下轿。”母亲躬身走出秀帘彩轿,带着他们走入那个肃穆奢华的秦王府。虽是夜晚,一路前行着也能感觉那秀丽的亭台轩然而立,花圃里的花香扑鼻,还有假山清池、桃林,只是那日并不是桃花怒放的时节。

那位管家将我们带入了秦王府的西侧的一间偏厅,厅几灯火明亮。清丽明艳的秦王妃已然落坐于主人的位置,微笑着向母亲招了招手:“妹妹,来来,快坐。我们先用晚膳。”母亲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将两个儿子拉至身前欲拉着同坐,这时秦王妃的目光投了过来:“妹妹,这就是你的两个儿子吧。”母亲理了理两个儿子黑亮柔华的发丝:“啊,是的。以后还要仰仗姐姐多多照顾了。”又低头吩咐着儿子:“羽觖、羽觞,快去给王妃行礼问安。”然而,两个儿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眼前带着假笑的秦王妃,紧紧贴在母亲身侧不愿移步上前。母亲俯下身来催促他们上前:“羽觖、羽觞,快去给王妃行礼啊,小孩子,要懂礼貌,知道吗?”然而,兄弟俩只是直勾勾的注视着秦王妃,怯怯的摇了摇头。而后,母亲坐直了身子,歉然微笑的看向秦王妃:“两个孩子可能认生,都是我教导无方,还请姐姐不要见怪。”“呵呵,妹妹言重了,没关系的。小孩子嘛,以后严加教导教导就好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王妃的目光移向两个孩子,眼里有一刹那的时间充满了恨与怨,然而这一刹那王妃的表情变化,母亲并未察觉。而王妃再将目光转向母亲的时候,依旧透着大度与温柔:“妹妹,欢迎你们回家,来,这杯,姐姐我敬你!”于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母亲也端起了酒杯回敬,二人就这样客套的相互敬着酒。

因为在小宅院等人等了许久,母亲已经给两个做过晚饭吃了,此时也不感觉到饿。于是,两兄弟被王府下人带去后院休息了。然而,离开了母亲的身边,连羽觖和连羽觞怎么也不肯就寝。没法子,下人只好陪着他们在离他们母亲吃饭那间房间不远的花园里玩耍。

然而没过多久,就听见偏厅内传来母亲与秦王妃的争吵。厅内似有侍卫的身影将母亲团团围住,而两个孩子并不知道这原本就是一场‘鸿门宴’,而母亲在进门之时并未发现,这才中了酒中之毒。而连羽觖、连羽觞竟也在不备中被王府埋伏着的侍卫挟持着进得门来,侍卫将寒光闪现的刀锋架在两个孩子脖颈间,立于王妃身侧。等待着她下面的命令。王妃缓缓起身离席走向这位姿容绝世的‘天香公主’,伸手抬起她的下颌,怨妒的目光细细打量着那张万人倾慕的脸:“啧啧,可惜啊,等毒性深入肌肤,只怕这张艳丽绝伦的脸就要变得丑陋无比了。呵呵。荒郊的那座‘落雁崖’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孩子留下,将她带走。”王妃扭头对身侧的侍卫吩咐着。然而母亲终是用桌上的竹筷,打落了横架在两个孩子脖颈之上的长刀。返身牵着他们急奔了出去。侍卫正要急步追上,王妃挥了挥手:“不用着急,这种毒,越是运功动力,毒素发作得越快。好了,我们也去看看。”说罢,王妃还是带着侍卫等人追了出去。

‘落雁崖’附近的竹林中,母亲终是没了力气,重重跌倒在地,嘴角溢出了血,而后追兵不舍。母亲吩咐两个儿子快逃,千万不要再被抓住。说完最后一句话,仿佛死去般失去了神智,灵魂陷入一片空茫。然而,十岁的连羽觖、连羽觞最终还是被追来的侍卫挟持在手。秦王妃脸上那假意的微笑再度泛起:“两个孩子,别再跑了。你们的生母已经死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母亲,我以后会更加的疼爱你们,照顾你们。”她试着向他们抻出了手:“来,过来,孩子们,我们回家吧。”看着坏人一步步围了上来,连羽觞看着面前伸过来的手,也向着秦王妃缓缓伸出手去,并且一步步向着王妃走了过去。秦王妃带着胜利的微笑:“好孩子,乖,来……”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连羽觞在握住她手的时候,竟一口狠狠咬下。刚松口,返身要跑的时候竟被侍卫抓住后颈衣襟:“小兔崽子,你往哪儿跑?快跟王妃道歉!”然而连羽觞不理抓着他后颈衣襟的侍卫的话,看着羽觖:“快跑!哥哥,快跑!”连羽觖终是停步回首,看着连羽觞被秦王妃夺过一名侍卫手中的碧绿色寒光的长剑直抵咽喉,连羽觖只得一步步走回,而连羽觞还在手脚并用的挣扎:“哥哥,快走……”连羽觖颊边有冰冷的泪水滑过,仍在一步步走进秦王妃。王妃没想到连羽觖就快要落入自己手中之时,竟猛然推开了那柄横在连羽觞颈间的长剑,他一个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然而,碧灵剑虽被迅速推开,未伤到连羽觞的脖颈,却因秦王妃片刻的握剑不稳,剑尖在离开羽觞脖颈之时,有瞬间的倾斜,竟在连羽觞那嫩白的侧脸上竖着划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然而,兄弟俩手牵手一路急奔,竟没有顾到脚下,正当两人脚步踩到悬边不及收回之时,连羽觞返身退至哥哥身后,往前推了连羽觖一把,而连羽觞返身正踏在悬崖的边缘线上,他向前推动连羽觖之时,也同时承受了一股反回的推力……

前尘如梦,却历历在目。碧灵剑在右颊留下的那道伤痕,仿佛永远也不会再褪去了。可是他呢?现在的秦王爷,他可还好?终究还是变了很多吧。

从漫长的回忆中收回了心神的冰国公主佟天香,听到竹林中有悉唆的脚步声急行而来。看着同样陷入深思中的儿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的人回来了,那么,我先走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事情,希望你好好考虑之后再做决定。”说罢,黑衣妇人施展轻功离去。

看着母亲的身影飘然离去,连羽觞将那个捏在手中的银色面具重新戴上,遮住了他右边的半边真容。渐渐靠近的脚步声,的确是彤云山庄的紫清一行人。见紫清她们走进,连羽觞语调平静的发问,却并不转身:“事情办得如何?”紫清一行人单膝跪地,恭敬的回禀:“主人,属下无能,未能将宫主带回。”连羽觞抬首看向漆黑渺茫的天际,若有所思,对身后之人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是,主人。”语毕,一行悉唆的脚步声骤然远去。

仿佛这是白衣男子预料中的结果,连羽觞凝视着那轮新月,长舒了一口气:“或许,现在记忆全无的你,还是更加依恋于他吧。”脸上滑过一缕似笑非笑的神情,却不知那抹笑颜里讽刺的到底是谁。

微风轻拂,竹林中的白色身影傲然而立,衣袂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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