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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青梅年少

三人慢慢向着立楚腹地行进,中途宋舒砚倒是十分乖顺,一反被擒时的大吵大闹,一路安安静静地被孟胡溪牵着藤索走在两人身后,也不说话,低头看着地面,让景雨听蝉一瞬间觉得,身后让他们几次几乎丧命的人到底也只是个十二三岁,神情委屈的少年。

中途休息时孟胡溪不断为景雨听蝉处理伤口,先前简易包扎后的伤果然有加重的迹象,不得已,二人只得重新将伤口清洗包扎一番,獠野钢牙给的药也一次性用去大半,只是这萝妖的疗伤药竟比一般人类的药管用许多,涂在伤口之上马上就有一种酥麻麻的感觉,不仅疼痛感减轻了许多,甚至可以看到伤口慢慢愈合趋势,景雨听蝉一愣,当下明白过来,这疗伤药估计是注入了萝妖的妖力,能帮助伤口自动愈合,当下觉得獠野钢牙对两人也确实是倾尽所能,若是他日有机会,他景雨听蝉定当还报獠狼族这个人情。

也因为这样一路停停走走,到天黑时三人还未走出山谷外的这片密林,低矮的群山叠嶂而去,在夕沉暮色中沉浮着淡淡轮廓,烟烟霭霭,真真幻幻,若一望不到边际。密林中鸟兽的叫声不断传来,让这夜色更显几分凄清,景雨听蝉看着身旁一直搀扶着他的孟胡溪,因为一昼夜的奔波,面上早已隐不住疲态,心中不免有几分疼惜。他在给她肩头的伤上药时发现,那鸨鸟的爪伤竟十分的重,大概还带着些许尸毒,伤口皮开肉绽处血已经凝固,但附近的皮肉发出淡淡的青灰色,更有一股几乎不可闻见的恶臭味。只是孟胡溪一直自己挨着,连喊痛都不曾。

景雨听蝉心下有几分愧疚,又带着几分不舍,抬头对孟胡溪说道,“溪儿,我们就此歇息吧,这山林也不知道还有多深,这样走下去始终不是办法。”

孟胡溪抬头看他,又看看昏暗的天色与前方望不尽的山林,点头说道,“好吧。”

然后回头向着身后亦步亦趋的宋舒砚,尽量冷着声音恶狠狠地说道,“喂,你,我们要停下来休息,你老实点,别想打什么坏主意。”

宋舒砚倒是一点惊异神色都没有,只抬头淡淡扫了她一眼,然后将头扭向一旁,见她将手头上的绿藤缠在一旁的树上,用力缠紧,也没有来解他的手的意思,宋舒砚冷哧一声,将身子缩在树下的草丛中,一时看不出是什么神情。

孟胡溪从身边山林见拾来一些干树枝,景雨听蝉故技重施地点燃柴火,只是这回“钻木取火”的时间比上回要久许多,大概是景雨听蝉身体多处受伤,状态更不如昨,却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将两根干树枝擦出淡淡烟火,仿若这漆黑夜空里熹微的星,一跳一闪,似乎下一刻就要熄灭。

孟胡溪将景雨听蝉腿上固定断骨的木棍更加绑紧了一点,他手臂上獠狼咬过的伤很重,孟胡溪再次为他的伤口涂上獠野钢牙给伤药,才又从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景雨听蝉看她手上为自己包扎的动作一顿,借着眼前微弱的柴火熹光,似乎也能看到孟胡溪脸上不正常的酡红,心中不免有些担忧,皱着长眉担忧地问道,“你怎样了?肩上的伤很不舒服?”

孟胡溪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并不疼了,钢牙给的药十分管用,刚用下去便不疼了。”

话音中带着几分有气无力,明显是为了宽慰景雨听蝉故意说的轻描淡写的话。景雨听蝉见她越发不对劲,心中一惊,伸出手去探她的额头,顿时只觉一片灼人的滚烫,当下更是焦急不已。

气急败坏地问道,“你发烧了!怎么不说?想烧坏脑子么?!”

孟胡溪有气无力地横了他一眼,带着几分虚弱地说道,“你不是说我仅有的优点就是皮糙肉厚么,这点小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景雨听蝉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却不知道说什么,眼中的悲伤之色再次涌现,手中的拳头不自觉地拽紧,黑曜石般的双眼里顿时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二话不说将孟胡溪的肩头扳过来,将她肩上的衣襟慢慢拉开,只听她嘴中轻嘶一声,又没了动静。

景雨听蝉没好气地说,“不是说不痛么?现下怎么又叫出声?”

前面孟胡溪背对着他,软着声音说道,“我哪有在叫痛,我那是在唱歌,唱歌之前吊吊嗓子。”

景雨听蝉一时哭笑不得,戏谑说道,“你还会唱歌,我还不曾听说,那现下你唱一首,正好把这周围的妖魔鬼怪都吓走。”说罢慢慢挑开覆在伤口处已经乌黑的脏血,将手往前一伸,“萝妖的药,给我!”

孟胡溪稍稍将头扭过来,眼角余光疑惑看着他,“那药没多少了,你手臂上的伤还没好。”

“我叫你给我便给我!啰嗦什么?!”景雨听蝉没好气地说道。

孟胡溪斜睇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慢慢自身上摸出药瓶,递到他的手上,低声抱怨,“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大少爷,药用完了我看你找谁要,活该让你断手断脚。”

景雨听蝉接过药,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笑着说道,“好,活该我断手断脚,正好,我的脚是被你压断的,我的手臂是因为你被獠狼咬伤的,我说隔壁王老爷家大姨夫的二丈人的姥姥家的亲侄女,这回你可跑不了了,我要是断手断脚,你怎么说也得负责到底。”说罢顿了一下,若很苦恼地说道,“你说该怎么负责呢?嗯,就这样吧,就让你一直待在我身边伺候我,一辈子做我第三十八房小妾,你看如何?”

孟胡溪面上一抽,又稍稍扭过头来,对他翻翻白眼,鄙夷地说道,“你就一个劲胡扯吧,还真让你得意了。”

景雨听蝉一笑,也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瓶子打开,就这火光将剩下的药慢慢涂在孟胡溪肩上的伤口上。然后慢慢将肩上的衣襟拉回来,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笑着说道,“不是说刚刚是唱歌前的吊嗓子么?怎么不唱?”

孟胡溪转过身来,与他并排坐着,对他白眼一翻,然后眼睛微直地看向前面的柴火,柴火发出昏暗的光,映在她的眼眸中,似缭绕着稠云碧涛,颇有几分激涌翻覆。

孟胡溪轻轻开口,轻缓的歌声如流泉一般清泄出口,在这夜色山林中流转缭绕,与夜里的鸣虫倦鸟叫声纠缠在一起,“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一首短歌慢慢停下,孟胡溪唱罢将头扭过来看向景雨听蝉,面上带着恬笑,眼底是难得的柔色,“这首歌是我爹爹唱给我的,我小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夜里老是被噩梦惊醒,娘亲不在我身边,爹爹便抱着我唱这首歌给我听,他说,‘唱完这首歌,天就亮了,溪儿就不再被噩梦吓到了’……”淡淡出口的声音有一丝隐忍地哽咽,孟胡溪眨眨眼,将眼中的酸涩逼走。

对着一旁有些痴地看着她的景雨听蝉笑着问道,“你小时候可有听过这样的歌?你娘亲有给你唱过么?”

景雨听蝉一愣,眼中的痴色即刻隐退,顿了一下,看向前面的火光,慢慢说道,“没有,我娘亲从来不会给我唱歌,她……,从来就只顾着炼傀……,她倒是很得景雨靖的欣赏。”

孟胡溪听他这样一说,眼中有些疑惑地看向他,“炼傀?你娘亲也纵傀么?”

景雨听蝉一笑,自嘲说道,“景雨一族都炼傀,不过只是族内之人,对一般的下人奴仆是不会外传炼傀之法的。”顿了一下,微微叹息一声,说道,“纵傀人没有来生,他们生养我,只是为了方便他们日后纵傀。”字音中含着咬牙切齿地厌恶,景雨听蝉看向孟胡溪,笑着说道,“还有么?姑父肯定不止给你唱过这一首歌。”

孟胡溪突然咯咯一笑,面上竟带了几分羞赧,说道,“是还有,不过我唱了,你可别笑我。”

景雨听蝉一挑眉,笑着说道,“哦?是什么样的歌能让你不好意思唱出口,你且唱,我不笑你便是。”

“当真?”孟胡溪微睁着眼,有些不信任地看着他。

“自然当真,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景雨听蝉故作惊疑地说道,一副“你竟然不相信我”的悲愤模样。

孟胡溪咯咯一笑,说道,“那我唱了,你可听好了,你自己说了不笑的,要是敢笑出半声,我就打断你另外的手脚,让你一辈子只能躺床上。”

“好!反正有你伺候,我还怕变残疾?”景雨听蝉似很害怕地摸摸鼻子,涎皮赖脸地说道。

孟胡溪对他白了一眼,再次张口清音唱和,“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一首歌唱完,孟胡溪轻轻咳嗽一声,对景雨听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见那厮眼中只带着浅笑,似乎没有要嘲笑她的意思。

孟胡溪轻吸一口气,慢慢说道,“我小时候爹爹跟我说,你长大了,要是喜欢某个……,嗯……”脸略微有些烧地瞥了他一眼,“某个男子,你就对他唱这首歌,他一听你这样赞美他,肯定欢喜的不得了,立马……,咳……”

孟胡溪见他不说话,仍是淡淡地笑着看向前面的火光,心中却有些打鼓,这厮,不会是下一刻就爆笑出声吧,要是真敢取笑她,她就用这山林里的石头敲得他满头包!

孟胡溪正要发怒,景雨听蝉却突然转过头来,眼睛晶亮地望向她,一副恍若大悟的模样,笑着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是这样的性子了,果然,不着调的爹爹教出的女儿也是不着调的。”

孟胡溪面上一抽,顿时面色黑如锅底,阴沉沉地开口,“你说什么?”

景雨听蝉故作惊讶,“我说了什么?我只是说你的歌唱得很不错。”说罢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什么,又是一副恍若大悟地样子,“哦,我就说了,怎么咱在这黑漆漆的地儿,怎么半只鬼怪也没见着,嗯,果然,你的歌声还是挺有用的。”

孟胡溪面上更黑了几分,嘴里磨牙,“你再说一次,嘴大哥!”

景雨听蝉面色一变,像突然吞进一只苍蝇一样,嘴中的话突然哽住了,眼睛一眯,皱着眉头看着她,这丫头,怎么这样记仇……

孟胡溪见他被自己一声“嘴大哥”哽住,得意一笑,白了他一眼,将头扭向前方,专心地看向正在燃烧的柴堆,又凑上前往火里丢了一根干树枝。

正看着火光发呆,孟胡溪突然听到景雨听蝉若自言自语一般轻轻说道,“溪儿,那首‘君子如玉’的歌,以后可不许唱给别人听。”

孟胡溪一怔,一脸鄙夷地看向他,问道,“为什么?”

景雨听蝉愣了一下,眼眸深深地看向她,然后又恢复那般死皮赖脸地模样,“不为什么,我就是不许,你待怎样?”

孟胡溪面上一抽,哼了一声,将头又转过去,不再理他,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地说道,“对了,你以后不许叫我‘溪儿’,叫我胡溪,或者孟胡溪都行。”

景雨听蝉听她这样一声,有些惊愕,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名字这样组合最好,可比那胡溪强……”

孟胡溪没好气地对他瞥了一眼,说道,“不为什么,你那样叫,听着像我爹。”

“……”这回换景雨听蝉狠狠地被震惊了,这次就不是吃了一只苍蝇,而是突然吞了好几只,不!是一大堆苍蝇!一口气被他吞进嘴里,正堵在嗓子眼上,想他景少,纵横江湖许多年,还是头一回如此吃瘪……

一旁被捆着手卧在树下的宋舒砚默然无语地听着两人无聊的对话,冷哼一声,翻了一个身,将自己的头往里缩一缩,准备彻底无视两人。

两人聊天聊到大半夜,最后孟胡溪靠着景雨听蝉的肩迷迷糊糊地睡去,景雨听蝉见她一脸安静地眠在他的肩头,不由心中一阵柔软,嘴角挑出一抹没有意识到的笑容,伸出手将她的身子彻底地往自己的肩头靠来。孟胡溪在睡梦中一声舒服地嘟哝,又把头往景雨听蝉的肩窝里钻了钻,更加沉地睡去。

景雨听蝉见她睡去,却不敢彻底放松,只将身子往后面的大树干上靠一靠,开始闭目养神,双耳敏锐地听着周围的动静,提防着意外出现的威胁。

直到早起的晨鸟开始叫唤,天空中鱼肚白乍现,眼前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景雨听蝉仍然没有感觉到肩上孟胡溪有醒来的迹象,景雨听蝉也不敢动弹,只是仍闭着眼听着身边的动静,等孟胡溪慢慢醒来。

天色渐明,山林中的动静也慢慢多了起来,虫鸣铮铮又兼上了晨鸟的惊啼,让重重山林慢慢热闹起来,正凝神听着身边动静的景雨听蝉突然听到一阵不寻常地响动。

景雨听蝉惊疑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吓了一跳!

只见几条粗大的蟒蛇正盘踞在他身前的草地上,张着大口死死地盯着他,那大蟒蛇一看就是死去多时,身上已经腐烂见骨,一节节连接着的白骨在草地上扭动滑行着,发出嗞嗞的声音,让人不禁寒毛直竖!

而另一旁树下捆倒着的宋舒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来,身后一条与方才那几条一样的大蟒蛇正在他身后嗜咬着捆在他手上的藤条。

景雨听蝉当下心中一惊,暗叫不好,正要一跃而起朝宋舒砚奔去,那几条守在他身前的大蛇却率先一步一纵而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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