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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并肩御敌

玄天虽然争强好胜,但在与廖无影交上手后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只得罢战。

廖无影当然也知道玄天非己之敌手,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的认输。倒是大出意料之外。

廖无影道:“佛手观音要上来比划比划吗?”

玄天跃到妻子的身旁道:“夫人,算了罢。”

夏雪见说,便道:“也罢,技不如人,愿赌服输。”

廖无影一揖道:“若是庐江怪客夫妇联手,廖某怕也难以取胜。算是赚了一个人情。”此话说得恰到好处之极,既给了玄天夫妇台阶下也保留了二人的颜面。

不想玄天哈哈大笑道:“那是当然啦。”一点儿也不谦虚。

夏雪哼了一声,不加理睬。

廖无影道:“如今萧玉和祝莹两个孩子可放得。”

夏雪道:“放得,带走吧。”

玄天垂头道:“一个是乾坤剑祝圣峰的女儿,一个将是廖老头的徒儿。好东西都是别人的。剩下的还是我们两个糟老头。”

廖无影假意安慰道:“你也不要太伤心,江湖如此大,总是会遇上合适人选的。”

于是,三人陆续回到了房舍。

此时,萧玉与祝莹仍然疆坐在厅堂的椅子上。想是普通的穴道被封未得到解开时,少说也得等上数个时辰方能自解。

瞧见三人已回来,廖无影先是把二人的穴道解了。廖无影也不多说什么,只和之前一样。

当日,玄天夫妇准备了酒菜为二人饯行。萧祝二人倒是既惊且喜。感觉这对夫妇在见了廖无影以后便性情大变,只是不敢多问。

萧祝二人别过玄天夫妇便随廖无影而去。玄天夫妇依依不舍,一路送出了巢湖渡口方止。两人虽有千万个不愿意或不乐意只也不敢不放行。暗地里狠狠惋惜。送了一程忍不住又道:“孩子,记得有空的时候回来看我们一看。”

“两位请止步。依老夫之见,不久江湖恐会面临一场腥风血雨,你们夫妻好自为之吧。”但听廖无影说道。

玄天兴趣大起,怪气地道:“有这样子的事。”

夏雪慎重地道:“老哥不必多说,日后有用得着我们夫妻二人,尽管吩咐。”

廖无影道:“好,那后会有期。”

不说三人离开,且说玄天暗叹自己的苦日子又要来临,妻子连打带骂要他滚回湖边钓贵人鱼。玄天只得怏怏而去。

路上,萧玉向廖无影介绍了祝莹的情况。祝莹自是早早从爹爹妈妈那里就听闻过廖无影的名字。这时一见,喜不自胜。二人也不过于寒暄。

走了一程,廖无影说些言语叮嘱了萧玉与祝莹,已自去了。

只留下萧玉和祝莹慢慢地走。两人一路上吵吵闹闹,风餐露宿。个中滋味自然不容分说。不知不觉过了数日。

这天,走在官道上,正行间望见一处卖茶的摊子。原是供过往的商贾行人解暑的。已有几个食客在那吃茶。祝莹瞧见那里肯当作没看见,早拉着萧玉望茶摊子走来。拣一张空桌就坐下。

摊主是一名老丈,慢条斯理走上来问:“两位公子小姐路上辛苦了。要吃什么茶。”

祝莹道:“可有牛肉晕菜。”

老丈道:“没有。”

“那有些啥的吃。”

“只有些包子,烧饼,花生,瓜子。”

“那来一笼包子。”

“好哩。冲什么茶。”

“龙井茶可有。”

“只有乌龙茶。”

“乌龙茶就乌龙茶吧。要是有一壶龙井最是妙极。”

“两位稍坐。”

老丈去不多时,便沏了茶端了包子上来。

萧玉问摊主道:“老丈可知前面去处是甚么地方。”

老丈捋须说道:“前面便是岳阳城了。”

萧玉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老丈自是去忙着招呼别的食客了。也不再打扰二人的用餐。

祝莹端起茶喝了一口,忽然放下瞧着惊讶道:“这茶的味道怎么如此熟悉?”

萧玉喝了一口,没有发现异常。问:“莹妹,怎么了。”

祝莹不答,只是冲摊主叫道:“老家伙,你过来。我有话说。”

老丈唯命是从的踏着步走来,惊慌失措问:“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祝莹端起刚喝了一口的茶与老丈道:“这茶分明是龙井,怎么说是乌龙茶。”

老丈道:“啊!不是吗?我给你沏的是龙井没错。”

祝盈不好气地道:“那刚才我问你龙井茶有没有,你答的是只有乌龙没有龙井,这是存心戏弄本小姐吗?”

老丈道:“不对,你一定是听错了,我说只有龙井茶,乌龙茶没有。”

祝莹怒气冲冲道:“还敢瞎扯,信不信本小姐把这茶摊给拆了。”

老丈向萧玉求救道:“这位公子,你帮我劝劝这位小姐,老朽岂敢哄你们。”

萧玉闻言,扯着祝莹的衣袖劝道:“莹妹,稍安勿燥,看这老丈一把年纪的份上,一时间老眼昏花也不是没有可能之事。”

祝莹努着小嘴道:“可是,萧玉哥哥这未免太气人吧!”

萧玉道:“无心之过。喝茶。”

祝莹这才压下怒火坐下。萧玉为她满上茶道:“喝点茶,消消气。”

老丈见状,这才伸手摸了摸额头,竟渗出了冷汗。适才转身欲走。

怎料祝莹喝了一口茶又娇声喝道:“站住。”

老丈竟吓得躬身,差点没跪倒地上,说道:“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

此时祝莹掏出贴身短剑,往桌上一按竟倒插在案上。

其他食客望见祝莹小小年纪便这般刁蛮不说,又见她亮出家伙,生怕殃及池鱼,早一哄而散了。

祝莹道:“老家伙,我问你话,你得从实道来,如有半句假话,小心我这把宝剑不长眼睛,刺你几个窟窿。”

老丈道:“小姐请问,但有所知,和盘托出。”

祝莹道:“这茶的泡法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老丈道:“此茶的泡法正是自家的秘法。”

祝莹一拍桌子喝道:“胡说,这一定是另有其人所授,却说是自家秘法。”

老丈道:“千真万确,不信你杀了我吧。”

祝莹左手一握短剑,作势要刺,反问:“你真不怕死。”

老丈哈哈大笑道:“人终有一死,早死晚死早晚得死。有什么好怕。”

祝莹放下手中剑,竟伏案呜呜啼哭了起来,刚才的野蛮早已烟消云散。

那老丈见状,只是微微露出了笑意,轻声说:“哭吧!放声哭吧!”

萧玉见祝莹忽然这样,竟不知所措。他拍着祝莹的臂膀问:“莹妹,你是怎么了?”

祝莹哭了一阵,说道:“这茶的味道是我自小喝惯了的。今天喝的这味道就是我妈妈常给我泡的那种。我忽然想到了我的爹爹妈妈,我出走的这段时间,他们一定挂念得我厉害。也不知妈妈哭干了多少遍泪水。”

萧玉道:“你说这茶就是和你母亲泡的一样。”

祝莹道:“嗯,这茶是我妈妈的独门绝活。也只有我妈妈会泡,别人是完全不会的。她泡这茶时会洒一些青梅果子下去,只是泡的工夫不到,味道也不一样。”

萧玉道:“我懂了,难怪你刚才要大发雷霆。”

祝莹道:“所以我想我爹爹妈妈一定路过这地方。”

萧玉道:“莹妹,别多心了,也许真如他所说,他家也会这茶的泡法。”

祝莹这时心情已平复大半。

祝莹道:“不,萧玉哥哥,我坚信我的观点。”

萧玉道:“虽然这样,也很难怪你。”

祝莹只有拿起一碗茶慢慢品尝,总是别有一种滋味的。

吃了一盏茶后,祝莹付了茶钱,与萧玉望城里绝尘而去。

渐近渐闻人声吵杂。行不多远,果然出现一座城镇。城门更有士兵守卫。行人颇多,热闹非常。这里也是贞观之治后的一番丰功伟绩。

而如今是玄宗帝掌的政权已不大不如从前,周边已出现腐朽的景象。强盗与官府相互勾结,贪赃枉法不说,盈暴私利不说,明目张胆只是数不胜数,而平民百姓只有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这题外之话且不去多说。

萧祝二人混在行人间进了岳阳城。

这里自是好一派繁荣之景象,街道上行人密如梳,简直连楼顶上的阁楼也站了许多人。各种小贩摊子应接不暇,穷目难尽。”

祝莹见了自是喜出望外。也许这是她未看见过的。因而惊讶不已。她一面蹦着一面笑着。

萧玉没有祝莹那样调皮捣蛋的性子。只是尾随着她穿行。

此时天气已近六月,自然闷热异常。

比起初相识那时的萧玉,由一个一无所知的小乞丐,虽然有时粗俗随意惯了,但在这些日子在与祝莹相处多了,被祝莹见多识广的一面压迫着,着实学会了不少的东西。所谓近墨者黑也许正是这个道理。萧玉干脆来个依样画葫芦。

走了一程,萧玉道:“莹妹,我们先找家客栈住下,歇息一两天才赶路。”

祝莹只是微微一笑,笑得那么甜。说声:“正有此意。”

萧玉指着前面一家客栈道:“就前面这家吧!”

祝莹敞开心扉,竟张开双手在旋转,很像翩翩起舞的歌女。她说:“这地方真热闹,有趣好玩。”

过了一会,她便来牵萧玉的手,一个劲向前疾跑,好像要一口气把整条镇子逛完才满足。真是孩子天性。

这时,来到一家名曰“龙庆客栈”。二人刚进门,早有店小二迎面上来唱喏道:“二位小哥小姐里面请坐,要吃些什么?”

二人往左首一张空桌欲坐,只是随后一名满脸虬须的凶恶汉子捷足先登,他把手中九环钢刀往那空桌重重一放,竟先萧祝二人一步,哼一声指了指那空桌示意二人走开,表示这张桌子他要了。

店小二只得先招呼道:“这位好汉辛苦了,打什么酒吃。”

那虬须大汉声音粗犷地道:“打五斤五加皮,十个馒头一只烧鸭。要大碗不要小杯,速度要快。”

店小二应声:“好哩。来了壮牛一条,够肥胖。”店小二后面这句话分明是骂人的,意思是指汉子吃得多。只是那汉子听不出来。

虬须大汉端起一碗茶,喝了一口在嘴里含着,等了一下便往地上一喷,看样子算是漱口。他竟完全不加理会其他人的感受。

祝莹站在一旁拳头紧握,就要发怒。

萧玉见状,忙拉着她的手劝道:“莹妹,别闹事。”

祝莹怒目而视,娇声道:“凭什么他要先坐,明明是我们先来。”

那汉子原本拿起钢刀在修理胡子的,听了祝莹这一句话,立时停下,面目狰狞朝二人地吼了一句道:“兔崽子,不服气呀!”

萧玉道:“没有,大爷。”“莹妹,我们去另一边,那里有空的位置。”

祝莹听萧玉的话,不相生事。不然以她的脾气很想上去修理那无礼的汉子。

她只得忍着怒火慢悠悠地和萧玉走去另一边坐下。

这时另一名店小二上来招呼二人,祝莹道:“来一碟红烧肉,土豆肉丝,盐水芥末,快去快来。”

店小二应声而去,萧祝二人坐定,环顾四周,都高客满座了的。生意倒是挺好。

祝莹喝了口茶,轻松地说:“这儿真够热闹。”仿佛刚才的怒气已完全消退。

少顷,店小二便已端了饭菜上来,说声:“二位客官,这是你们点的菜,请慢用。”

祝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送在口里便道:“红烧肉,我的最爱。”

萧玉见祝莹如此淘气的样子,暗暗好笑。

这时,再看那虬须大汉,已吃了五六碗酒,酒劲正起。忽门外又进来一对年轻夫妻,想必也是路经此处,正要进来食宿。

那相公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娘子也是天生丽质,颇有姿色。好一对郎才女貌。

二人正走到那虬须汉子的身前,怎料那汉子一眼瞧见了那少妇的容貌,神魂颠倒。借着酒劲,右手突出,竟去拉那少妇的左手,顺势拦腰抱住放倒在桌上,左手抓起一碗酒,照着少妇的嘴唇就劈头盖脸猛灌,口里并调笑道:“美人,老子一人喝酒寂寞着,陪大爷喝一碗。”边说边奸笑了起来。

那少妇只是惊恐万分,却无济于事。她只是挣扎,嘴唇紧闭,想是宁死不喝。

那相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是吓得面无血色。他举起纸扇作势要来救娘子。暴跳如雷地大喝一声,道:“畜生,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娘子。”

那少妇也是嚎哭道:“相公,救我。”

虬须汉子自是练家底子,他一手搂住那妇人,一手举碗灌酒,听见男子上来,他瞧也不瞧,左脚一挥,踢出一把四脚长凳,正中那男子的膝盖,骨碌一声男子便摔倒地上,也是有心无力。他挣扎着爬起,口嘴兀自叫道:“放开我娘子,王八羔子。”他恨不能咬碎钢牙,怒不能将虬须汉子生吞活剥。拳头只握得比绳捆索绑还要坚挺。

虬须汉子灌了二碗酒与那少妇,只是哈哈大笑狂笑道:“爽不爽。佛曰:酒肉穿肠过,便是这般的意思。”

里间满堂皆惊,只是议论纷纷。没有一人敢招惹那大汉,任由那大汉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那少妇。

虬须汉子酒劲愈发大了,他便道:“老子这把年纪未曾婚配,也无一妻半妾,枉作大丈夫,该死。你年纪轻轻有此等佳丽,不枉此生。连那乳臭未干的小子身边也有一个小媳妇,实在可妒可恨。老子自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他说的那小子自然是指萧玉与祝莹了。听语气不知他是自嘲还是怨恨。他每说一句话就喝一碗酒。

那男子已站起身三五次,只是欲搭救妻子,每次都不能近身已被踢倒。手无寸铁不是错,手无缚鸡之力才是罪过。这一番折腾少不了是伤痕累累,面青肉肿。

这时,祝莹一拍案子,娇喝一声道:“放你的狗屁,你当我们都死了吗?”她这一怒随手抄起一只碗子,照着那汉子的头就掷去。

萧玉也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人妻子,还有没有王法。”

虬须汉子闻言,但觉耳边生风,只道是暗器来袭,侧耳欲避时,果见一团白光闪过,速度奇快,还是闪之不及擦了额头一下,仰天狂笑道:“丫头好身手。”“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祝莹一跃而起道:“萧玉哥哥,你退到一边去,看我如何教训这厮。”

萧玉恐祝莹有失,自然不肯走。他也走上前与祝莹合身一处,并肩道:“要打一起打,要死一起死。”

祝莹笑道:“傻哥哥。”

萧玉道:“好妹妹。”

祝莹短剑已亮在手上,萧玉铁管子也横在身前。

虬须汉子放了那少妇,赤手空拳走出来道:“你们这对小娃敢情是寿星公吊颈?”

祝莹道:“是混世魔女下凡来收拾恶棍的。”

汉子冷笑一声道:“老子不想以大欺小,这事要是传到江湖上于脸上也无光。你们走吧,少管闲事。”

祝莹道:“你不想打我要打。看招!”祝莹边说话边发招,丝毫不逊于一流高手的做法。

起手一招“借花献佛”来削那汉子的头顶。

萧玉兵器长,来挑他的脚趾。

虬须汉子暴喝一声道:“老子冷面三刀从未与小孩比划过,今日却是首开先例了。”

原来这虬须大汉名曰冷面三刀,江湖上杀人从不过三刀致人于死地的冷面人,专干些邪门歪道的勾当,是好色好酒之徒。

冷面三刀见小丫头的剑法精湛,暗暗称奇。他毕竟阅历丰富,立时将身一挪,原地移开了一圈,算是有惊无险。

祝莹首招落空,次招又发,说声:“再吃我一招。”又是一招“李白醉酒”,这次要来斩草除根。

冷面三刀初以为这小丫头没什么本领,只不过是一起气急,起不了甚风浪。

这时与之拆了几招方冷汗大冒。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祝莹借着自己身形娇小,剑法精巧,一路与之游斗。都是一招落空即适可而止,并不恋战。

前有祝莹攻击,后有萧玉替补,总是相互配合得默契。而萧玉这小子近来跟着祝莹多了,被祝莹缠着要教他学她的剑法,因而这些天已进步了不少,自然打出来的棒法也不至于惨不忍睹。

但火候总是欠缺,少不了也会吃冷面三刀的几记苦头。就这样,两个小鬼缠着一名壮汉在厮杀,于旁人看在眼里自是好不滑稽,但于当局者则是稍有失手便即毙命的。

那对年轻夫妻适才恢复了自由身,丈夫见妻子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而自己则被揍得几乎浑身散架。妻子慌忙来扶住夫君,男子却搂紧她。两人只是相互关怀,培加痛惜。

而当看见为打抱不平的人竟是一对小男孩小女孩时,况且又打斗的那么激烈,自然很是为之担忧的。可怜又帮不上忙。只能站在一旁袖手旁观。而看见危急时便惊呼道:“两位小英雄小心留神。”

祝莹每每都化险为夷,她朝二人喝道:“不想死的统统给我闭嘴。躲一边凉快去,别在这像个军师一样指东划西的。我心里听着别扭。”

这时萧玉使一招灵猴翻身,杀入了下三路,欲直捣黄龙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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