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桃花不断?你不是有了皇兄和我吗?还要收谁?倾城?楚寒?还是?”轩辕烈意料中的惊讶不已。
“呵呵,然儿说不定会收遍天下美男呦,到时候……唔…烈…好痛……”
“不准,我不准!”轩辕烈气急地对着她粉嫩微肿的唇瓣就是一顿啃咬,眼中也立时溢满了水雾。
“好啦,咬都咬了,该出气了吧?我都还没气呢,真不知你气个什么劲儿?无缘无故被人家摆了一道,还害得我差点没累死痛死,你,你就这么报答我?知不知道那药有多强?六个时辰呢,我,我必要报回来的,你个没良心的。”莫悠然也气了,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两个人顿时都是一怔,轩辕烈捂着被扇了巴掌的一侧脸颊,吃惊地望向莫悠然,莫悠然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冲动地打他,一时间也愣住了,可是一想到那整整六个时辰的奉献,心里就没来由的委屈,自己这都成什么了?专门为人解毒的工具吗?她发现自己,来到这可恶的古代,竟然变得越来越心软了,连她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这都什么事儿啊!想着,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然儿,都是我的错,你别哭,快别哭啊!我,我给你赔罪还不行吗?”轩辕烈见莫悠然哭立刻就慌了,赶紧手忙脚乱地又是擦泪又是赔罪,“然儿乖,别哭了,千错万错,都是我错,是我混账,我狗咬吕洞宾,我……”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门“蓬”的一声被推开,轩辕宇黑着脸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将莫悠然打横抱走了,直急得轩辕烈从床上一下子摔到了地上,“烈,快起来。”肖楚寒走进来将他重又扶回床上。
“楚寒,然儿她,怎么办?她生我的气了!然儿哭得好伤心,我,我就错的那么离谱吗?我,爱她啊!”轩辕烈眼中溢泪,神情凄楚无比。
“烈,别怪然儿,也别折磨自己,这都不是谁的错,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试着去接受她吧,然儿本就不是寻常女子,既然你爱她,就要尝试接纳她的一切,也许,冥冥之中,一切早已安排好的,除非你放弃。”
“不!我不放,死都不放!我爱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只爱然儿一个,楚寒,你告诉我,然儿她,到底为何那么说?你知道些什么对不对?”轩辕烈目光坚定地看着肖楚寒,“告诉我,我有权知道不是吗?”
“好,我也知道的不多,只是一个预言……”
“乖,不是你的错,别哭,我会心疼。”轩辕宇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人儿,心也在这一刻痛得无以复加。
“呜呜,宇,我不想要,我的心好难受!这到底算什么啊?呜呜!然儿不要什么八夫,难道,命运真的就改不了吗?烈已经这样了,接下来还会是谁?我,我不是圣人,也没那么伟大,别人的生死关我屁事啊,凭什么,呜呜呜!凭什么都跟然儿扯上关系啊!”莫悠然将这两天的委屈一股脑的宣泄出来,为轩辕宇解毒除蛊,她自己选择的,认了,可轩辕烈,她能看着他死吗?若真的那样,自己的良心可会安?难道,这都是自己欠下的冤债吗?
“乖,不哭。”轩辕宇轻拍她的背安抚着,低头,细密的吻将一颗颗水珠尽数吞进口中,性感的唇缓缓压上仍旧颤抖的唇瓣儿,将丝丝暖流慢慢注了进去。
“怎么会有这样的预言?世上竟有如此荒谬的事?”另一边,轩辕烈听完肖楚寒的话,仍自有些不信。
“那宇的毒?还有那莲花?又怎么解释?如今你这般的境遇,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我现在只怕,以你们的身份,以后……”肖楚寒的担心也不是无的放矢,轩辕宇和轩辕烈都是皇子身份,依着现在的形势,晋王即位,皇上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那么,眼前的两位必定要有一个继承皇位,而他们与然儿的关系又……唉!但愿一切还有解决的办法,否则,还真就是个天大的麻烦啊。
轩辕烈没有再说话,肖楚寒的话他又怎会听不懂?二王兄是皇叔那边的,将来是绝对坐不上那个位置的,自己?根本就从没想过要去争,那么,如果皇兄坐到了那个位上?然儿她,岂不就成了……轩辕烈不敢想下去了。
未时初刻,皇宫的马车来到了倾城的宅子外,上百个劲装侍卫整齐地排列在两旁,宫女太监进到内宅,服侍两位皇子更衣穿戴,将一应事物详细查点妥当后,一顶暖轿抬到房门前,几个太监上前将轩辕烈背至轿中,莫悠然已经平复了情绪,缓缓走至轿前,看着恋恋不舍的轩辕烈道:“只管好生听话,外面的事都有我。”又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轩辕烈才勉强放下轿帘。轿子到门外又转上了马车,一行队伍这才浩浩荡荡地出发,直奔皇宫而去。
“倾城,我也要回府了,今儿是年三十,你们也好好做点好吃的,别忘了我说的话,自己当心些。”
“我知道,然儿也照顾好自己,累了就过来,倾城给你唱曲儿,跳舞。”桃色倾城有些脸红地说道。
“好,那说定了,到时候只准给然儿一个人看。”莫悠然悄声说。
“嗯。”
“然儿。”正在这时,莫恭明骑着马赶到了,见莫悠然正站在门口,连忙跳下马。
“哥哥?你怎么找来的?”莫悠然有些意外。
“是太子送的信儿。”莫恭明一脸严肃,语气中透着明显的恼意。
“呵呵,哥哥,然儿好冷呢,咱们一起坐马车吧?”莫悠然挽上他,冲着倾城眨眨眼,将莫恭明轻巧地拽上了车。
“哥哥,不要气好不好?”车动后,莫悠然怕冷地缩了缩身子,见莫恭明还是不言不语,一张脸冰得掉渣,连忙轻声哄道。
莫恭明依旧不说话,头朝着一侧也不看她,莫悠然因着刚哭了一场,加上这段日子怕冷得紧,索性就缩在一边,任自己昏昏然的慢慢闭起了眼,莫恭明半天没听到动静,一转头,见莫悠然可怜地蜷缩在角落里,一张小脸冻得煞白,红肿的眼睛显然是哭过很久的,忍不住心中一痛,赶紧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把她纤细的身子整个包在里面,“这么冷的天,冻坏了怎么办?”说着话,已经伸手将莫悠然紧紧抱进怀中。
“哥哥,然儿好累。”
“嗯,那就闭一会眼,一会儿到家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