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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雨势渐大,山下小镇也不见了往日的熙攘,只有这漫天的雨声敲打着这冰凉的世界,敲打这冰凉世界中弱小的肩膀。少女拦下行色匆匆的路人问清医馆方向便飞奔而去。迎接她的却是一扇紧闭的大门。

“咚咚咚”

一位老者开门,打量着雨中狼狈的少女道:“小兄弟抓药还是看病?”

少女抹去脸上的雨水说道:“我有朋友病了,你跟我去看看。”

“雨太大,今天不出诊了。”老者说完关起门,无论雨中的人怎么敲都不开门。少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身。

“哗啦……”

一声巨响,少女踏着门板走进药铺冷冷问道:“大夫在哪?”

“这……你!”刚刚开门的老者惊怒交加从药柜后走出来。

少女冷冷看他一眼问道:“你是大夫?”老者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家药铺的门板,看了看眼前的煞星,吓得直哆嗦。少女丢出三锭金子摆在药柜上道:“收下这些钱,让这里的大夫跟我走。再给我一身衣服,什么衣服都行,是男人的就成。”

老者伸手合上自己的下巴,抓起柜上的金子掂了掂,塞进怀里,立马换了一副嘴脸陪笑道:“您稍等。”

山间小屋。

这场大雨丝毫没有要停的征兆,简易的小屋安静的坐落在山谷中,被一片白茫茫的水雾包裹。少女坐在桌边,裹紧身上的棉毯,看着大夫忙碌。大夫号完脉,解开男子衣衫,取出匕首在火中烫红,挑去男子身上已经化脓的伤口上的腐肉,然后包扎完毕,接着蜕去男子衣裤。少女尴尬无比转过身去看向窗外。

良久,大夫走到她身边,写起药方,他放下笔将药方递到少女手中:“这位壮士……”

壮士?!你才壮士!

少女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拍案而起,揪着老头的胡子就是一顿臭骂;“你这个糟老头子,我哪里壮啦?!”

大夫没想到她突然发难,半脸的胡子都被她拽在手里痛得他叫苦不迭:“诶哟哟,这位年轻人,轻点儿……老夫的命都快给你折腾完啦。诶哟哟,老夫的店门都是那深山老松木做的,你一脚就给踹飞了,您这不是壮……诶哟……诶哟”

少女手上加力,咆哮:“你再说!”

大夫吃尽了苦头,忙赔礼道歉:“是是,壮……小伙子说的是。”一边把药方递过来,“这是药方,不妨您先看看?”

“我不懂药,你看好了抓就是。”少女狠狠的甩开胡子,嗔道,“到他好之前,你每天都把药煎好送来。我给的钱足够做这些吧?”大夫揉着自己的下巴,瞟了少女一眼连声附和,心说这年轻人唇红齿白细皮嫩肉的可偏生又这么霸道,力气真大,真是碰到煞星了,钱真难赚。

“他到底怎么样?”少女凝视床上昏睡的人,悠悠道。

“诶,据老夫观察,此人定是受了极大的打击,郁结难舒,月前应该受了不轻的内伤,再加上长期酗酒浇愁,”说到此处,不禁瞟了瞟眼前这位凶神恶煞的年轻人,暗想,说不定就是你干的,继续说道:“今日又淋了雨,受了严重的风寒。数病齐发……诶”

“你是说他没救了?!”少女站起身,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老人家,心道那我岂不是白救了!大夫吓得退了一步,慌忙摆手道:“非也,非也。老夫还没说完。”

“那你说一半叹什么气!”少女裹好棉毯,重新坐定。

“你的朋友是练武之人,体格比一般人强壮,身体自然也比一般人好,他的内伤其实已经自愈的差不多了,只是体内淤血未除,循环不畅,所以还是要休息一段时日,按时服药过段时间自然会康复。康复期间,切莫饮酒。明日我待会差人给他送药,发发汗,烧就会退了。”老大夫边说边退,退到门边抄起纸伞,头也不回的奔进雨里跑走了。

大雨过后,天空变得异常清澈,风清月皎却寒意逼人,少女已换上了一身鹅黄薄纱窄袖长衫,青丝用一条水绿丝带随意束起,腰间系一条白色织锦腰带,一双白色缎面长靴尽显灵动活泼。出门在外的,她也不想做这身矫情打扮,可唯一一身男装都被与打湿了,这年头,想买一身自己穿着合身的男装很是不易啊,更何况定做……

才入夜,被捡回来的男子烧便退了些些,此时睡的正香。少女在自己小院中来回踱步,抬头凝视头顶深蓝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眼中是与年纪极为不相符的忧伤,为学武和师傅赌气离家出走实属不该,总小到大也没离开过师父这么久,可是出都出来了,也不见师父来寻。当真是骑虎难下。嗯,要她自己乖乖回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除了丢人还是丢人,还涨了师傅的气焰,更不会教自己功夫了,可是一直不回去,她还真是不愿承认自己其实很想念师傅。

月华如练,透过松林撒落斑驳的静影,少女坐在桌边,玉手抵颌,目光最终落在熟睡的男子身上,很轻很柔。正是情窦可以初开的年纪,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她心里慢慢化开,淡淡的,却多了些微妙的清甜味在心中盘旋。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如此认真安静的细看一个男子的睡颜。和师傅很是不一样,师傅总是一个大字型铺在床上,呼噜声就像夜间的鼓声,绵绵不断。但这个人,很安静,他平躺着,胸口安静的起伏,过短的粗布衣袖露出半截不白的手臂摆在身侧,有些滑稽。他双目紧闭,眉头浅锁,苍白的面庞看起来很单薄,双颊浮着两抹病态的红晕。少女看得有些出神,她其实并不讨厌这个男人。他虽然寥落,但眉宇间的桀骜却是如何也掩藏不住的,或许只是少女情怀,他蹙起的眉头总让她觉得他在为谁神殇。一个落魄却又英俊,苍白而黯然的男子,为了什么蹙眉?

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而她,喜欢有故事的人。

翌日。

待到少女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人,她起身揉揉已经酸麻的双臂,微凉的手贴上男子的额头,烧退了,发烧的红晕也已经消失了,只是面色依然苍白。少女活动活动筋骨,有些欲哭无泪:房间都给他占了,在他离开之前我可惨了。少女无语望天,愁眉苦脸地走进了西向小屋。不一会,便飘出了纯纯米香。少女坐在桌边喝着粥,时不时瞟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

这真是个不难看的男人。淡麦色的肤色让人看着很踏实,浓眉微翘刺入额角碎发,高挺的鼻梁,薄薄两片唇紧抿,眼睑轻合轻启,乌黑的双眸时隐时现,淡漠的想一眸深谷中的深潭,深邃,宁静。

眼睛!……

“咳咳咳,咳咳,你……咳咳……你醒了。”少女惊慌失措,“感觉怎么样?”少女放下汤匙,窘迫之极。

“这是哪里?”床上男子答非所问,声音有些沙哑。

“我家。”

男子看了看小屋,重新闭上眼不再作声。

少女怔怔看着床上男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将刚才的画面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为什么这个男人在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时候会露出一副欠了他银子没还的表情?

少女老大不情愿的从厨房端出一碗白粥,对男子道:“你大病初愈,喝点粥吧。”

男子艰难的撑起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到桌边,看到自己撑着桌子的手肘,低头,看见暴露在外的两条半截小腿,一脸惊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面色一寒问道:“你换的?!”

“咳咳。”少女想起昨日窘状,“衣服是大夫的,他给你换的。”

男子闻言似乎长长吁了一口气,拿过她手中的白粥,开始吃起来。

“你是谁?”男子吃完,抬头看着少女。

“这好像该我问你吧。”少女冷冷回道。

“我在这多久了?”男子好像并不在意少女的态度,也不在乎她到底是谁。

“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昨天在林子里发现你的。”

“……”

“说吧,你是谁。怎么会倒在林子里,还喝的不醒人事,被心上人甩了?”少女狡黠一笑问道。

“不关你事。”男子阴沉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说完便躺回床上不再说话。少女竟然也不生气,得意的露出一抹被我猜中的笑容,收拾着碗筷。背后传来依旧有些清冷的声音,但已不如之前沙哑:“沈孑。”

“我叫雪籽。”少女笑笑回道。

沈孑枕手安静的躺着,衣不蔽体,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只闭目养神。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虽然大夫已经给你处理过,还是要换药,这有热水,你可以吧?”

床上的人将手放回身侧示意他听见了。雪籽将一卷纱布和几个小瓷瓶放下便退出门去,很久都没再进屋。

秋风萧瑟,枯黄的芦苇丛随着波浪来回荡漾,沈孑独坐湖边,依然穿着那套露手露脚的布衣,刚刚洗漱完毕还挂着水珠的乌发随意用一条灰色布条竖起,额角的碎发不住淌下水滴,折射着阳光,散发耀眼的光芒。柔和的阳光勾勒出干净清爽的轮廓,眉梢微微翘起隐入额角碎发,漆黑深邃的眼眸倒映点点湖光深不见底,满是慵懒的颓废。

他望向湖心,淡漠的表情不起波澜,看着自己一身衣不蔽体的打扮,嘴角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无奈的弧度,掀开身边的酒坛,仰头大饮。烈酒穿肠而过,一阵辛辣从喉头生起,带起五脏六腑的灼烧般的疼痛让他剧烈咳嗽起来,喝下去的酒倒是吐了大半。他轻拍着酒坛,冷冷的弧度再次爬上嘴角,仿佛在嘲笑这世间的一切,抑或是在嘲笑自己?又一口烈酒下肚,腹内疼的他冷汗直流,剧烈的咳嗽牵动身体的旧伤,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颓败。

“噗通”酒坛被一只穿着白色锦缎长靴的脚提入湖中,“咕咚咕咚”的随波荡地越来越远。

沈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子,扯起沙哑的嗓子淡淡道:“我才喝了两口。”忒浪费了。

“你要不要命了?”

沈孑并不想回答,吃力的撑起身子,又无力跌坐回去,一阵眩晕,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喂,你……”那鲜红的血色刺痛了雪籽的眼睛,她忽然觉得很生气,“我不管你为什么如此落魄,但是你的命是我花了很多力气很多时间很多金钱换回来的,你不对你自己负责,好歹要对我负责,要死等你伤好了离开我的小屋换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去死!别碍我的眼!”

沈孑抹去嘴角的血渍,索性躺倒在地,闭上眼。他拍拍身边的木板,示意雪籽坐下。雪籽抱膝而坐,扭头看着这张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一言不发。

“你好像很生气?”沈孑枕着手,懒懒的问道,雪籽没有回答,将手中包袱丢在他身上,转过头去,沉默。沈孑打开包裹看了看,便塞到头下当了枕头,继续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雪籽便把那天遇见他的经过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没有说他当时有多脏有多臭,也没有说她顶着大雨被大夫挡在门外,当然也没有说她一脚踹飞了药铺的大门才拖出了大夫来给他看病。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湖边。

深秋的山林很是静谧,没有鸟兽虫鸣,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树影在地上盘错交织一片斑驳的密网,只有风带着丝丝寒意拂过早已伏在桌面早已熟睡的瘦弱身影。沈孑换上了雪籽之前丢给他的衣衫,推门而入,俨然一个饱读诗书的书生。他拿起桌上的字条:治内伤,字体娟秀,语气平淡。沈孑淡淡一笑将碗中褐色液体一饮而尽,将熟睡的雪籽横抱而起轻轻的放上床,盖好被子便退出屋外。

水银般的月光将这不大的小院照的明亮异常,沈孑脚底运气,踩着一旁的杂物架子翻身便上了屋顶,夜已深沉,世界都安静下来,连风都静止了,只剩这银亮的月光洒满大地,黯淡了群星,岁星独耀。

清晨,雪籽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盖着被子,四处张望却不见半个人影,出门却看见在屋顶尚自发呆的沈孑,心笑道:你也很喜欢望天么。晨曦迎面洒向他的脸庞,在他清淡的面庞勾勒出深浅痕迹,宛若天子。雪籽倚在门边,心情似乎出奇的好,笑道:“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还挺耐看。”

屋顶的沈孑闻声侧过头看了雪籽一眼说道:“出去走走。”便跃下屋顶消失在雪籽的视线。雪籽耸耸肩,也不予理会。

沈孑漫无目的的沿着山路走着,回过神来,已经发觉自己站在了小镇城门口。山下小镇不大,却很拥堵,往来客商,本地乡民都趁早来到集市,买的买,卖的卖,好不热闹。沈孑走进一家客栈,寻了一个靠街位置坐下,叫了一坛酒,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喝起酒来更无顾忌,虽然还是有些疼痛,但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连呼吸都带着灼烧感的疼痛。

熙熙攘攘的小镇,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往来人群川流不息,叫卖声不绝于耳,对街药铺一名老者正指挥者工人安装新换的门板,满脸无奈,下颌胡须根处抹着一层黑色药膏,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埋怨着什么,外出刚回的伙计提着食篮一脸愁苦的跟自己的老板抱怨着什么,只听老板煞是惊讶的问道:“女的?!不是个小伙子么?!真是流年不利啊,还好今天是最后一副药了。”说罢,送走装门的工人摇头晃脑一脸愁绪的回到内堂。

沈孑一脸茫然,仿佛这天地间,就剩了自己一人,无所事事,无处可去,尚挂着酒渍的嘴角牵扯出一丝苦笑。就这样,一个人,一个酒杯,形单影只,独自啜饮。

“哥,这杜酩是什么人?为何师父要如此慎重,让你我二人大江南北的搜寻奇珍做贺礼?”身后一桌客人中稚气未脱的少年问道。

“你懂什么!”他身旁年纪稍长的青衣男子不屑的看了他师弟一眼,继续道,“杜酩是皇帝老子身边红人曹禄的义子。虽说这曹禄只是个太监,可当今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便与之相交,侍奉皇帝多年,深受信任。”

少年茫然道:“那他的义子娶媳妇儿也不关咱们的事儿啊。”

青衣男子喝了口酒:“知道那人要娶的是谁么?!”见少年摇头就继续道,“顾嫣然,绿汲山庄少庄主——顾嫣然!”

“啊!”少年惊呼,“是她。听说很美很美啊。”少年的语气中尽是艳羡之意,“可这朝廷的人和江湖中人,怎么……”

“你小子懂什么!江湖再大能大过天么?天是什么?天就是皇帝老子!这江湖人再神通广大哪能真的与朝廷脱了干系。不过如今这忽然间大张旗鼓的让朝廷的人娶个江湖女子,还是绿汲山庄的主,到底是为了什么,那岂是我们能知道的。我只知道这是件大事,否则师父也不需费心了。”

少年越发糊涂,问道:“那这绿汲山庄又是……”说起绿汲山庄,青衣男子立刻露出异样神采,竖起大拇指,“绿汲山庄可是这个!江湖中唯一一个不以武功论高低的门派。”

“不懂武功的。”少年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不知道。”

“谁说是不懂武功!”青年男子伸掌在少年后脑狠狠拍了一下,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情看着他,道,“这绿汲山庄处事低调,是近二十年间才出现的门派。说是门派却又从不招收弟子,说不是门派,可他们又有自己的武学渊源,不与现今江湖门派同,却也没人知道源自何处。只知道,早些年还有北方的一些门派上门滋事,但都被挡了回来,多数是用利给收买了,但也有少数不识好歹非要分出个高低的怂货,最后都不明不白的丧了命。渐渐地也就没人敢去闹事了。而且,”青年男子忽然压低了声音,“据说,江湖中见过他们武功的见过的人都死了。所以说绿汲山庄根本没法用武功来论高低。江湖上都传言,这绿汲山庄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官商两界,黑白两道都有势力,跺一跺脚,连皇帝老子都要惊三分!再看这曹禄是谁,皇帝修仙,这宫廷内外的事就是他做主。他的义子跟绿汲山庄少庄主成婚,啧啧,这大明朝的日后可就不好说咯……”

“哦……”少年听得入神,恍然大悟,“可这太监能当皇帝吗?”

青年狠狠地给了少年一个爆栗子:“蠢蛋!胡说八道!给人听了不怕掉脑袋!”

“哦……”他捂着头一脸委屈,嘀咕着“这不是你想表达的意思么……”

“哦什么哦,吃完了赶紧走!”

少年拎起包袱追上自己的师兄,缠着他一通胡扯的去远了。

“啪!”

独坐窗边的男子双拳紧握,冷冷注视着他们离开,一眸深潭似已凝结成冰,已化成粉粒的酒杯从掌逢中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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