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装蒜的司徒大人
现实生活告诉我们一个很深刻的道理,必要时候,拿根蒜插着鼻子,虽然不一定可以让笨的人以为你是大象,起码你可以装蒜不是?
司徒仲夏不是第一次来安伽左家里,可是天牧渔不在的情况下还是第一次,说起那小子,从第一次跟在安伽左身后装无辜少年,到后来挡在安伽左前面装深沉少年,现在还装起失踪少年。(夏夏,你到底对我们家小牧渔有多大意见?)
“这个天牧渔还真的会麻烦你。”司徒仲夏一进门看着满屋子有点乱的古董就有点烦躁,反正觉得自己亏了,要是伽左跟自己住的话,就只是照顾自己一个人了,不用当那小子的保姆了。
“我说,仲夏,你要是要发牢骚麻烦你让我们先进去,我觉得你堵着我了。”南宫纪温柔的笑着说,可是每句话说出来,都是晴天霹雳呀,反正安伽左和柴雨虹就很崇拜的满眼是星星,而跟在最后的南宫雪则是很努力的安抚两条有点兴奋的大狗。
爱白就是那条摩萨揶高贵的迈着自己的步子,然后在司徒某人的脚边走了进去。然后很应景的甩了甩后腿。
为什么说它应景呢?因为在南宫玉一句“安伽左你家好乱”的时候,我们美丽高贵的白色巨型犬甩了甩后腿。安伽左眼角抽搐了加下。压着的火气,在那条牧犬很骄傲也很鄙视的看了安伽左一眼之后爬上了安伽左的专属椅子之后,安伽左彻底爆发了。
“我看你们吃西北风就好了,吃什么田螺,吃****。”安伽左大声吼道。
“安伽左,你说炒田螺的,不是我说得。”司徒仲夏边把牧犬赶走,自己坐上了安伽左的专属椅子,然后很淡然的说。
“你还好说,我说请你一个,一个,你干嘛!这是家属?问什么家属那么多!还有这两条,这两条什么意思?家属?你确定?“安伽左嘴角都抽筋了,咬牙切齿的叫道。本来觉得周六嘛,刚好一个大任务完成,想好好的犒劳一下这段时间老加班的司徒。结果,这是什么?司徒家的家庭聚会?
“伽左,我是刚巧来而已,真的。你要相信我。“柴雨虹楚楚可怜的看着安伽左,本来这一招安伽左是最没辙的,可是,好死不死,那条牧犬很高傲的走到了安伽左面前,好像再说:你还不给老子安排个座位!
“你给老娘好好的坐在地上,不要随地大小便。”安伽左凶恶的对着那条根本没有再听她安排的狗说。
“伽左姐姐,爱黑,不会乱来的,还有,是爱白太想念你的,她就来看你了,她来了,爱黑就不愿意一个呆在家里,于是也偷偷的跟来了,我不放心它们,我也偷偷的跟来了。”南宫雪很认真的解释了一下,然后趴在天牧渔的那些收藏品旁边看古董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什么来。
安伽左听着南宫雪的解释都想剖腹自杀了,你能不能编个好一点的?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姐姐那智商?还偷偷的。偷偷的你干嘛出现在这里!
“我是仲夏哥哥的私人秘书,他在哪里,我也跟着去哪里!”南宫玉还是一副拽拽的表情,要不是给面子给南宫纪,安伽左都想撵人了。
“随便你呀。贵客,贵客。”安伽左嘴笑脸不笑的说道。
“我是听仲夏说伽伽的手艺很好,所以打扰了。”南宫纪从进门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安家在的脸,这丫头的表情真的好丰富。当然他很坦然,也不怕仲夏那激光一样的警告视线。
“啊纪,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的。”笑了笑,安伽左还是认命的把南宫纪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食材搬到冰箱堆好,然后打开电视,最后才到厨房去看看今晚要做些什么好吃的应付这帮神仙。
“伽左,等天牧渔回来,你就叫他搬出去吧,你们两在一起住不方便。”司徒仲夏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厨房,吓了安伽左一跳。
“为什么!”安伽左很得意的问道,她可不可以自认为这货是在吃醋?
“没什么!”司徒仲夏怎么也不承认自己吃醋了,可是,鬼知道那个小子会不会突然有一天觉得野花比水仙更加香?
安伽左看着某人气呼呼的跑开了,然后不可抑止的哈哈大笑!外面总人翻了翻白眼,不会被气坏了吧。两狗也摇了摇头,可怜的哇。
“伽左,桌子是这样摆吗?”司徒仲夏突然冒出来问道,安伽左的手和脚还保持着原来的状态,然后,然后很久,才弱弱的问道:“你真的是司徒大人吗?”
司徒仲夏没有理她,貌似想了想,又不理人就跑掉了,等下,在安伽左还没有完全回魂去做菜的时候,司徒仲夏又晃了过来,这里看看,那边瞧瞧,安伽左盯着他看,希望看出个所以然来,可是他就是随意的很也不说话。
“您老这是怎么了?”安伽左很小心的问道。
“。。。。。。”继续瞧。
这下安伽左火大了,她心里大吼,我圈圈叉叉你司徒仲夏全家,我就那么不召您待见了?(你这是妄自菲薄还是自暴自弃?)
“安伽左,我是这里的主人。”司徒仲夏试了试做好的一道菜,点了点头,突然说道。
安伽左被这句话呛到了,真的吓到了,她呆住了,然后哦用力的深呼吸,才发现自己没死,还活着。“当然!”
“等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能吐糟。”司徒仲夏笑了笑,然后讲到,然后帮安伽左把调料倒了进锅里。
安伽左又是呆若木鸡,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人家在宣布主权呗,你没文化不懂得啦。)
“对了安伽左,那菜要糊了。“司徒仲夏凉凉的说道。
安伽左差点没有跳起来,不敢骂眼前这个人的功劳,于是只能拿锅出气,用力的把锅翻炒着。
“安伽左,锅要被你天生神力敲坏了。”司徒仲夏凉凉的冒完第二句话就闪了,安伽左在风中凌乱呀。谁能告诉我,我为啥会认识这么无良的人,安伽左狠狠的瞪了一眼门口,希望把某人隔墙瞪穿。
“司徒仲夏!”我恨你!
“我饿了。”
安伽左苦着脸,继续埋头做菜。这一次,她又输给那个装蒜的司徒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