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天被小魔女笑死了,真的是笑到掉眼泪了。两人玩那个王子和公主私奔的游戏,有玩过的人都知道,那些金币谁吃都一样,可那小魔女硬是要我让给她吃,最要命的是她跳不过去那些关卡,竟是气哭了。我当时没忍住,笑得实在不行,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泪腺不行,就是麻烦。看在今天开心的份上,给个承诺,每增长250个收藏,萝卜便加更一章,至于为什么是250,而不是520,呃......好吧,如果你们硬是要求520加更一章,萝卜可以满足你们的欲望。本来大喜多失言,是不应该说这么多的,可今天着实被逗乐了,没办法。加油吧,点到萝卜书的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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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挂着一弯月牙儿,月华无声地倾泻而下,照在下面的庞然大物。那是一家颇有规模的酒楼,酒楼一共有三层,门前挂着一块镶金边的牌匾,牌匾上书写着“来福酒楼”四个金灿灿的大字。这四字气势磅礴、浑厚有力,当是出自名家之手。
只是叶玉此刻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独具一格的书法,他满脑子充仞的都是如何折磨这家酒楼的主人,折磨那个王掌柜。
王掌柜现年已过不惑之年,头发黑白相间,体型偏胖,有着一个非常突出的大肚腩。叶玉对王掌柜记得最清楚的便是他那挺着大肚腩,指着下人们谩骂的嘴脸。那个凶神恶煞、眼神中透露着无尽鄙夷的神情,叶玉很是清晰。因为叶玉就被王掌柜指责怒骂过,而且王掌柜骂的是他们母子两人。
因此,叶玉从没有忘记过当初的那份耻辱与气愤,一直都期待着有一天能够拿回属于母子两人的尊重与友善。可是叶玉没想到旧恨还没报,这王掌柜又给自己添了新仇,而且这份新仇是他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抵不回来的。母亲的三千青丝回不来了。
一想到自己母亲的满头白发,叶玉紧握着拳头就不禁握得更紧,发出“噼啪”的声音,那是渴望将敌人拗断粉碎的声音,叶玉脚下的步伐不禁加快了几分。
不一会儿,叶玉就溜进了酒楼,溜进了王掌柜的内室,静静地坐在内室圆桌旁的一只凳子上,肆意地观赏着王掌柜与王夫人的云雨。
可惜,叶玉才观赏不久,****不止、粗喘不停的王夫人便无意间瞥见了坐在圆桌旁的他,当即指着叶玉惊恐地尖叫道:“鬼啊——”
此刻的叶玉确实很像是一只鬼,一只讨命的鬼。虽然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凳子上,可是他的眼光却透出杀人的阴森恐怖,让这个花容月貌的王夫人顿时花容失色,大声尖叫。
听到王夫人的尖叫,王掌柜立刻停止了在王夫人身上辛勤耕耘,转过身来,一眼便看到了默默地凝视着两人的叶玉。
王掌柜愤怒的目光立刻与叶玉杀人的目光对峙了一番。叶玉没有被吓到。王掌柜皱了皱眉头,随即恼羞成怒地指着叶玉,挺着突出的大肚腩,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小子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
叶玉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那张圆桌用了一个“流沙术”,并一拍怀中的储物袋,取出一定量的重土洒在圆桌的地面,让圆桌瞬间便沉入了流沙中。
看到叶玉的作为,王掌柜吃了一惊,怒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敬畏,口中随即带着微微颤抖的语气恭维到:“这位仙人,您出现在此,所为何事?有什么事情是在下可以帮忙的?”
听着自己一向嚣张跋扈的丈夫惊恐的语气,看着之前叶玉的作为,王夫人顿时对这个默默坐在自己面前的仙人来了莫大的兴趣,双眼透露出莫名的精光与渴望,悄悄地将自己颇为诱人的娇躯不动声色地移了移,好让叶玉看得更加仔细清晰。
“继续——”
对于两人的举动与变化,叶玉脸上的神情一点都没变,冷冷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听到叶玉的话,王掌柜一下子愣住,随即回过神来,老脸通红,望着王夫人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王夫人倒是显得洒脱了,还娇羞地劝告道:“既然仙人如此要求,我们照做便是了。”
随后,王掌柜便颇为不自然地在王夫人诱人的娇躯上驰骋了起来。不一会儿,王夫人的浪叫声、喘息声又传出了,只是这次明显更加疯狂、恣意,仿佛挑逗勾引一般。
半盏茶的时间在两人的缠绵中流逝了,王夫人终于受不了,狂喊道:“贱妾不行了——”
叶玉闻言,立刻对着那张床的地面施展了“流沙术”,同时一拍怀中的储物袋,取出一定量的重土洒在床下的地面上,让床带着两人瞬间沉入了流沙中,口中则冷冷地说道:“既然不行了,那么你们就该死了。你们害我母亲白发,我就要你全家断命。你们就先行一步,去下面准备接你们家长根吧。”
之后,叶玉将取出的重土收回了储物袋,便走出了“来福酒楼”,朝着“吉利布铺”奔去了。
途中,叶玉不停地思虑着对吕掌柜的折磨办法。因为他已经发现,对于那些没心没肺的商人来说,自己要让他们感到羞耻不堪、感觉生不如死,那真的是痴人说梦。他们竟能在自己的面前那么欢快地云雨着,对于这样的人,叶玉觉得只能用身体的折磨。
很快,叶玉便来到了吕掌柜夫妇二人的床前。
此时,吕掌柜夫妇二人正恩爱地相拥而眠,丝毫不知道叶玉已经来到他们面前打量着他们。
吕掌柜,是一个读书人,长得比较瘦弱,不过他脑子却是很好,会很多东西。至于王夫人,她据说是个大小姐,从吕掌柜还是穷书生的时候便一直跟着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两人的恩爱在村里是出了名的。
对此,叶玉曾经非常仰慕、非常敬佩。可那次,在张贵仙人面前,吕掌柜的唯唯诺诺、连声称是,一下子将他在叶玉心中的美好毁得一干二净。对于当时自己那样一个可怜人,他不帮忙就算了,竟还落井下石。
这让叶玉突然明白了古人为何总说“人言可畏”。这人言确实可畏,三人成虎,假的可以说成真的,坏的可以说成好的。人言,往往就是为了隐藏事实的真正面目。
叶玉悄悄地将熟睡中的两人搬到地面上,将他们弄醒。
两人醒来之后,看到叶玉,迷迷糊糊的眼睛一下子雪亮了起来,吕掌柜更是阴声阴气地说道:“你到底是谁?为何闯进不才家中?”
叶玉没有回话,因为他觉得没有回话的必要。他直接对着吕掌柜站着的地面用了一个“流沙术”,同时一拍储物袋,取出一定量的重土洒在其上,让吕掌柜一下沉入了流沙中,只露出了一个人头。
对于叶玉这种已经彻底掌握了“流沙术”的人来说,他是完全能够通过控制灌入灵力的量,从而来控制人陷入流沙的程度。
看到叶玉露的这一手,吕掌柜夫妇一下子都愣住了,好一会儿吕夫人才回过神来,立马跪下恳求到:“这位仙人,妾身求求你放过妾身丈夫,妾身夫妇二人自认没做过什么坏事,还请仙人高抬贵手。”
只露出一个人头的吕掌柜看到自己心爱的夫人跪在男人面前恳求,心中的惶恐瞬间被怒火吞噬,口中怒喝到:“如花,不要求他,这种不明事理之人求了没用的。”
听到吕掌柜的怒喝,叶玉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自己都还没发火,他吕掌柜倒是先发火了。气极了的叶玉冲上去对着吕掌柜露出的头就是一顿强踢,口中宣泄一般地咆哮到:“你也知道心痛,你也知道心痛啊——,可你怎么就没想过他人的心痛,你怎么就可以让其他人心痛,你就没想过其他人的难受与愤怒?”
“噼啪——”
就在叶玉的咆哮声中,一声响亮的骨头断裂声突兀地发出了。
对此,叶玉踢得完全失去分寸的脚不禁停了下来。
吕夫人则发了疯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吕掌柜明显歪向一边的头,哭成了泪人儿。
看着那哭得死去活来的吕夫人,叶玉突然之间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感觉心中有微微的痛。
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情跟王掌柜与吕掌柜他们做的事情有什么区别?自己不同样在伤害人,不同样在让那些有心的人哭泣?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可事情本不应该这样子的。按照自己的谋划,惊恐至极的吕夫人应该是听从自己的指令,拿起凳子疯狂地砸向吕掌柜的头,将毫无还手之力的吕掌柜砸死,然后自己再将这个丑陋的女人杀害才对的。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跟自己的谋划出入太大了。
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将吕夫人杀了斩草除根,还是放过这个有心之人?可是自己对这样的有心之人下得了手斩草除根?但是放过她的话,自己能安心?
有心的人,才会有恨。
心一旦碎了,那随之而来的恨能将世间一切事物吞没。
对于这种由心而来的恨,叶玉觉得自己没法安心。
可就在叶玉不知所措的时候,伤心欲绝的吕夫人突然拔出自己从不离身的金钗,往自己的喉咙狠狠地刺了进去,刺出了一道艳丽的血红。
看着那道刺眼的血红,叶玉心猛地一抽搐,眼前忽然一下子变得黑黢黢的,看不到一点光。
叶玉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捂着额头,有些颓然。
吕夫人的身体已经开始冰凉,就连流出的血红都逐渐停住了蔓延的脚步。
叶玉在屋内坐了很久,捂着额头的宽厚大手已经移到了整个脸上,将脸紧紧捂住,只是透过指间的缝隙,依稀可见那泛着白翳的眼睛依然在淌泪。
天上挂着一弯月牙儿,月华透过屋内的窗户,温柔地倾斜在叶玉的身上,抚慰着他内心的疼痛与创伤。
不知过了多久,在月华的安慰下,叶玉的眼神逐渐明亮坚定起来,变得跟以往一样坚定不移、一往无前、无怨无悔。
他将吕掌柜夫妇用“流沙术”埋了起来,让他们入土为安,同时将取出的重土收回到储物袋,便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此刻的他,最想的便是投入到母亲的暖软,尽情地嚎啕大哭。他哭,是因为他悲;他哭,是因为他伤;他哭,是因为他痛。他哭,绝不是因为他后悔。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做多一次。
伤害他至爱的人,这样的人,即使他们是有心之人,叶玉都不能放过他们,不然,自己就是对不起自己的爱。为了爱,他愿意选择杀戮,他愿意选择惨无人道的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