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日第一更,我先去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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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央以往买福利彩票,连安慰奖也未曾中过,就可知她的运气如何了。就算这个烟火牌子是慕容梓这尊大神买给她的,但她的霉运照样压住了慕容大神的光环。烟火点燃之后,绿央把彩球拿出来摊开一看——
获得绣花针一枚。
天下第一楼的布衣小厮笑意盈盈的递给绿央奖品的时候,慕容梓摊开折扇挡住自己的脸,肩膀一抖一抖的,瞎子也知道他是在笑。
笑,笑屁啊……
看到绿央的奖品,嘉醇世子和季桑芜也忍俊不禁,连画香也怕伤了绿央的心,别开了脸忍住笑。出生在京城的他们看过不少烟火大会的竞拍奖品,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得到绣花针一枚的——
绿央满脸的尴尬,很想说这是慕容梓经手的,倒霉到这程度绝对不是她的错——
三千金就得了一枚绣花针,这绣花针委实太贵重了。
而嘉醇世子随意买的最后一株,燃点完了季桑芜打开一看,是个颇贵重的吉祥玉如意一柄。凑凑合合,划掉了竞拍牌子的金钱,还算小赚一点。
第一轮的烟火点燃完毕,马上就要开始第二轮的烟火竞拍。绿央自知自己手气甚糟,不敢再去。嘉醇世子和季桑芜玩出了意思,第二轮又跑去拍牌子。慕容梓终于不抖肩膀了,用折扇敲了敲绿央的头,道:“待我去给你雪耻一番。”
拜托你别去——
很想就此告退的绿央又错失了先行告辞的良机,眼睁睁看着慕容梓上前,拍下了牌子,然后逐一点燃之后,慕容梓捧着一个锁着的锡制小宝箱回来了。
嘉醇世子和季桑芜第二轮花了一千两,得到一匹价值几百两的绫罗。意犹未尽的归来,看到慕容梓手上的小宝箱,纷纷好奇起来。
嘉醇世子问道:“禹之,你得到什么了?这个箱子怎么会锁着?里面有什么?”
面对连珠般的问题,慕容梓只简洁回道:“唔,奖品。”
话摆他把手上的宝箱放到绿央手上,递过用指头夹住的钥匙,笑眯眯道:“小绿央,这个奖品就送给你,当是晚到的生辰礼物。”
“世子哥哥,我不……”绿央不想接,却被慕容梓半是强逼的拉起双手抱着那个小宝箱。
“绿央不想要吗?可是在怨为兄没陪你过生辰?”
这个罪名可大了,绿央只好咬牙不甘不愿的道:“没有。”
嘉醇世子闻言恍然大悟,看向绿央,“前些日子是小丫头的生辰,你看我最近因为太忙,都把此事给忘了。小丫头,看来嘉醇哥哥该罚,该罚。”他笑着道,把刚刚第一轮的吉祥玉如意递过来,赔罪道:“这个玉如意就给了小丫头当做生辰礼物。嘉醇哥哥成亲的时候,丫头没来,待改日让我给连编修下个帖子,邀你来我府上游玩一日,也算是为我恭贺成亲,可好?”
季桑芜也笑着附和道:“爷说得没错,绿央妹妹可不能推托了。”
饶了她吧!这都是哪跟哪啊?
绿央努力忍住瞪向始作俑者的冲动,乖巧的点头回应,“既是这样,谢谢嘉醇哥哥和嫂嫂的抬爱,那么绿央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又道:“眼看这天色已晚,绿央该回府了,要不爹爹该担心了,哥哥们看这……”可喜可贺,她总算把退场对白给说出来了。
现在已经是戌时三刻,第三轮的烟火虽然还在持续,然而对于女子来说这时间确实过晚。嘉醇世子便点头道:“也是,该回府了。”
闻言未及绿央露出喜色,今晚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的慕容梓笑道:“你们先回去,我送绿央回府吧。”
嘉醇贼笑着点头,也不知道脑袋中想歪了些什么。慕容梓都出言了,绿央只好无语与慕容梓离开了天下第一楼。慕容梓今日未带随从,只身一人,加上绿央主仆二人一行三人出了前方的巷口,一顶软轿在静静巷前等待着,正是之前绿央的专属轿子。
绿央心里突然咯嗝一声。
轿夫不是以前四个,换了几张生脸。来到轿子前,慕容梓便指着轿子示意绿央上前。“你上去罢。”
绿央看他的态度,似乎只是想如同往常一样命人送她回府。虽然猜不出为何他今晚如此反常,但看来他未会同行,便喜滋滋的在画香的扶持下登上轿子。未待她坐稳,轿子的厚重布帘被掀开,一道修长的身影也跟着跨步入了轿内。
本来颇有空余的轿内一下子就变得迫挤起来。现在坐在轿内,手脚随便一动,也能碰到双方。
原本满心庆幸的绿央顿时囧了。
这下还同车一室,她的闺誉……
“世子哥哥,你这是……”
慕容梓看她一脸虞色,微笑着道:“今日玩累了,为兄不想走路。小绿央不会介意吧?”
她很介意!
绿央打着哈哈道:“我不是很累,我走回家好了……”
她想起身下轿,小心翼翼的避开互相碰触。慕容梓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袖下摆,慢吞吞的道:“坐好,说了送你回府的。”
他的语气明明很平淡,绿央的身子却不自觉的战栗一下。行动比思考要快,她的身子背叛了思想,竟然又坐下了,绿央恨不得自抽几巴掌。虽然听言坐下了,但她还是想垂死挣扎道:“世子哥哥,既然你累了,要不让轿子先回了世子府,再回连府吧?”不让连府的人看到慕容梓,应该事情就不会变糟糕。
慕容梓睇了她一眼,未置可否,只扬声道:“起轿吧。”
轿夫用力一顶,便把轿子顶在肩膀上,轿子开始摇摇晃晃的走动了。这轿子虽然不甚起眼,内里却是精雅万分。轿内多了一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满是珠华的轿子更显金贵。绿央感觉在某公子的衬托之下,自己的存在感极为薄弱。
慕容梓轻轻的呼吸声在轿内清晰可辨。
温热的带有男子独特气息,绿央无可避免的感受到满溢轿内的男性荷尔蒙,不断在心里叫苦连天。
想她还没谈过恋爱就穿了,何曾和男子如此这么靠近过,在狭窄的空间,那种感觉尤其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