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蔺敏之注意到此蒙面人掉在地上的乃是一与自己随身带着的相似令牌,虽然第一眼望去,确实像,可真要确定,终究还是要自己上前仔细看看。
“属下该死。”蒙面人一看前来先于自己一步捡起令牌的蔺敏之,便就立刻自顾地朝着欧阳桑启跪了下来。而如若那蔺府马房的老朱在的话,便就应该可以认出此蒙面人便是当年曾救过他们的剑师逝。
剑师逝本不可擅自出岭南,而自被自家公子欧阳桑启惩罚至岭南后,他便无不想再次回到公子欧阳桑启的身边效力。而借故这次因欧阳世家族长老太爷病殁一事,这剑师逝便抢于在岭南同为被罚的一众剑师之前,率先把此消息带回给了公子欧阳桑启。
而就知情知趣而言,木头的剑师逝可远比不上剑师毅,自家主子饶有“性趣”的在做那等亲密之事时,他却恰好抓住了这样好的“时机”,既蹲在了树上等待着完事?好吧,钦佩于自家公子的精准之余,剑师逝却该死的又一次把令牌给弄掉在了地上。只因他无暇观察此刻欧阳桑启平淡无波的表情,因此他二话不说,跪地请罪,自以为这时的公子应是已然大怒了吧。
可,没有预料中的淡然出声,有的却是一女子的试探之音,“恩公?...”
什么?恩公?剑师逝疑惑着,他稍微抬头看了眼自家公子的方向后,只道自家公子没有任何指示,才转去了蔺敏之的方向。
她是在叫他么?剑师逝不敢应声,可他却在努力的回想着,毕竟这女子他虽没见过,但听闻公子已然成亲,而且这让公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仍情难自禁的女子应是夫人无疑了吧。因此,如这夫人问起,他至少也要答出一二才是。
是的...就是你......与剑师逝的犹豫和疑惑不同,蔺敏之此刻等待着的,只是剑师逝的一句承认。而被她捡起的令牌确实与她自己带在身边的那个一样,这一样体现在了材质上,也同时体现在了都刻有一个“紫”字。
恩公?剑师逝咀嚼着此词后,这才又后知后觉。他想着,这每一次执行任务,便都是公子欧阳桑启发令的。如若为恩公,那发布命令的就应是了吧。“公子,这......”剑师逝突然觉得自家公子在装聋扮哑。
欧阳桑启一个拂袖,令牌便又重回到剑师逝的手中。而剑师逝更是看明了自家公子的意图,于是他不等蔺敏之的追问,便兀自轻跃而去。
“你怎么能如此,他可是我恩公。”蔺敏之看到了欧阳桑启的动作,便以为是他赶走的剑师逝。
“恩公?你的恩公可不是他。”欧阳桑启突然的冷然,让蔺敏之想到了在西南绣庄之时的东家林述,而欧阳桑启与其说话的时候,这语气也是如此的。
“不是他?可明明他身上就有那‘紫’令牌啊。”蔺敏之只对欧阳桑启的语气呆楞了一下,可接下来她却还是继续力争着自己的观点。
“‘紫’令牌...你说的可是这些?”欧阳桑启话音刚落,剑师毅像似早已准备好的把几个令牌给拿到了蔺敏之面前。
惊讶...思考...再恍然大悟,蔺敏之自己轻拍了拍脑袋,可很快她又变得生气非常,“你一早便知我在找恩公是吧?”
欧阳桑启继续淡然的点着头......
“你...”蔺敏之看着欧阳桑启的样子,便觉得更加生气,这恩公既是欧阳桑启本人,可他却一直不说,她就不信,这包裹里的令牌他没看过。
似心喜又似闷气,蔺敏之眼睛中蒙了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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