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铁铸的老虎凳不堪重负,被曹苞一伸腿给踹成了两段,唬得那十几个男模一愣一愣的,最后还是一个相对瘦弱的家伙调整方针,说道:“硬的不成啊,这家伙皮硬,能挺住,咱就给他来软的!烧开水,咱汤死他!”
“好”
“好”
“好”
……
刹那间相应声不断,尤其是汉子一号和二号,更是反响热烈啊,说罢便是找来一口大翁,吊在棚顶下面摆好柴薪,热火朝天的烧了起来,让坐在老虎凳废墟上蛋疼的曹苞觉得,这锅里要是扔进去点什么作料,在放点什么肉的拿来做火锅多好,够好几十人吃的了,大翁大的跟洗澡盆没什么分别,还是那种十几个人一起洗的那种。
翁大虽然是容量非常大,但他的缺点也同样是显而易见,那就是烧的慢,足足烧了一个半时辰才将翁里的水烧开。
“好好好,再加把火!这就差不多了。”又来一个汉子,丢一块三角烙铁直接丢进火堆里,等着烧红给曹苞好看。
剩下的人更倒也整齐,一人拿一个葫芦瓢舀瓢开水,一瓢一瓢的往曹苞身上浇,同时嘴里更是邪恶的狂笑着,貌似以往的他们就常做这种事儿呢。
但让他们惊惧的是曹苞就如往常一样一声不吭的坐在那儿,任你们怎么浇开始咱都不为所动。
受刑的这些个典狱官打手小卒子们都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便叫道:“停,停,别浇了。”
众人倒也听从指令,统一的扔了手里的葫芦瓢,停下了开水的浇筑工程,让那相对来水比较瘦的汉子走过去,一探曹苞鼻息,却是脸色大变,大骂一句:“我滴个亲娘诶,这是个什么怪胎,这么多瓢开水浇上去愣是一点事儿没有,不成,咱不能这么算了,否则大人不会饶了我们的,所以,把他给我整个丢进锅里!就算是吃白水炖肉那也在所不惜!”
说罢十几号人更是吆喝一声便将曹苞丢入充满滚烫开水的大翁中,盖上盖子,静等曹苞求饶的声音,但让他们失望的是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曹苞更是传出来一句:“哎呀哎呀,赶紧给我松绑啊,我要游泳~~”
刑室的众人再听到这句话后便是面面相觑,一心只在不言中啊,这他娘的还是人么?
“不成!咱不能就这么放弃!把水倒掉,上滚油!”出主意的那瘦汉子一通指挥,一翁子的开水换成了滚油,再次将曹苞丢入其中,油炸之。
不过曹苞依然是与前几次一样,根本不为所动,甚至更过分的说要放几个面条,宣称他要亲自下厨做油炸麻花,前提是你得给我松绑!
这些人当然不会这么傻的给你曹苞送帮了,要是松了让你跑了的话,他们的小命那里还能保得住啊,这可是元首级别的要犯,要是跑了,别说他们会株连九族,就连十九族也肯定是得株连啊!
但他们也是被激起了胸中的怒火,你想啊,当了这么多年审讯别人,虐人的角色何时被人如此戏弄过?
随即各种各样的刑具都是罩在了曹苞的身上,但人家曹苞就是来者不拒,一副蛋疼的表情一直到完,气的这群狱卒汉子们无可奈何,又是内牛满面,简单的说就是自尊心受损啊。
这一折腾啊,就是两天一夜的时间,基本上所有能用的刑具都用光了,他们也没能让曹苞屈服。
所以,
他们服了,真服了,十几个人折腾一个,愣是让人被受刑的曹苞给屈服了,你让他们有何脸面生存于世啊!
随即就有三去切腹自杀的,一个精神崩溃的,俩个提了辞职信打算再也不干的,高的士气崩溃,甚至有遣散整个典狱组织的打算。
要命的不是曹苞能抗,而是他曹苞根本不配合,哪怕你再受刑时候叫上那么一两声也成,偏偏你搞得那种蛋疼的表情,你让他们这群狱卒情何以堪啊!
最终,剩下的十个人还是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的报告给了那个阴柔典狱长大人,只见阴柔典狱长大人大为震怒,吼叫着来到审讯室扬言要亲自动手,但一看到曹苞的吊摸样后便是气的脸都青了,一双手噼里啪啦的将后面的是个狱卒扇了个便。
只把手都抽红了也不解气啊,气得他坐在地上大骂道:“你们这群傻x!我平时白养你们了么?真尼玛的傻啊,揍人尼玛的不会把他身上那身铁皮给扒开啊,没看到那是以防御见长的战甲么?还等着干嘛!赶紧去给我把它身上那身盔甲接下来我x!”
“原来你发现了,您智商见长啊!”也不知道曹苞这是夸奖呢还是讽刺的话,让闻之的十一个人几乎气的吐血,又羞愧的想找个地裂缝钻进去,被人鄙视成这样了,还不去自杀,那里还敢活在世啊!
直接,汉子一号拿起一把刑刀往脖子上一抹,别人拦都拦不住就两腿一蹬,死了。
笑的曹苞被绑着的身体是前仰后返,就像是一个大虫子一样在地上翻滚雀跃。
听到这声笑,让本来有了轻生念头的狱卒们腾的升起了战斗的欲火,九个人扑了过去,围着曹苞开始一顿爆踹,愣是揍了一个时辰才累的坐在那儿,也就不动弹了,蔫了。
随即九个剩下的狱卒也想起了阴柔典狱长大人的话,开始研究起怎么将曹苞身上这身儿帅到骚包的豪华盔甲给解下来,早就想将盔甲脱下来好恢复金丹期的实力的曹苞自然是十分之乐意合作,甚至说是配合道就算是将绑缚自己的手铐脚镣解开都没说要逃跑,反而指导他们开始解开盔甲,实在是太配合了,配合到这几个狱卒都不好意思的地步。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这身盔甲也不知道是怎么穿上去的,几个人转了好多圈都没找到怎么解开这身盔甲,一脸苦逼样的跑到阴柔典狱长大人面前汇报说:“大人啊,不是我们不努力,而是我们努力了接近两个时辰也没能将曹豹身上那身盔甲给接下来啊,太结实了那也。”
“哇靠,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群废物啊!我亲自去!”阴柔典狱长的典狱长大人臭骂报信的无辜的狱卒一句后便风风火火的赶去了审讯室。
只见一群人还是在研究曹豹的盔甲到底怎么拿开,甚至有人拿着撬杠在关节处努力,当然,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任凭你是拉,伸,撬,剪,还是什么的,这身盔甲他就是不下来,甚至是阴柔典狱长的典狱长大人亲自出手也没能搞定。
无奈之下的曹苞只好说道:“我说你们就算了吧,我看你们是没办法解开了,还是把我给放了,我去找师门解开再回来你看成不?”
经过两天两夜的相处,狱卒们已经学会了无视曹苞的话,这句自然也是无视范围之内的了。
现在已经不是曹苞承认自己是不是王爷的问题了,问题已经升级道了怎样解开曹苞身上的龟壳,或者说怎样让曹苞受刑,受到痛苦。
狱卒们已经气馁,但精力旺盛的典狱长却是不然,他想出了更阴毒的办法,肉体上的痛苦不能给你制造,那我就来精神上的,随即坐在地上跟曹苞畅聊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将一个人活着剥皮有什么效果?”典狱长索性就就将扇子当凳子,坐在地上和曹苞天南地北的侃了起来。
久经各种美国电影和教科书式小说资料洗礼的曹苞如何不能理解剥皮是什么效果,当即就是有声有色的给他描述了活体剥皮的效果,甚至还在最后总结的说出了满清十大酷刑中的剥皮方法。
“据说在满清十大酷刑中所谓的剥皮是很简单的,他们将人埋在沙土中,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地上,又将眼睛耳朵嘴巴鼻子用黑布绑住,再头顶割一个小孔,左右用钩子拉开头皮,再往其中注入水银,那水银有余比重巨大,对人体皮下组织更有特别的化学作用,自然的顺着人皮肤往下流去,一直流道脚后跟,在那囤积,最终注满整张人皮,再把人往出移到,一张完整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皮子就出来了!”
“哎哎,你知道什么是千刀万剐么?我跟你说啊,那就是用小刀在人身上一刀一刀的割肉,但却不能让人致命,割到上千刀,甚至上万刀都有,其中就分为三千六百刀,六千三百刀,九千六百刀等等一些算法,无一例外的就是刀数没到的时候人绝对不能死,而且每一刀还都得割出肉来,而且最后一刀更是绝对致命!”
“还有人灯啊,那是在人的肚皮上割一个小孔,放上戳棉花,当做灯芯,点燃后可以燃烧很久很久的,传说一个叫董卓的家伙,受了这种刑罚,愣是让灯烧了三天三夜才算罢休,你说它体内的油该有多肥沃,你说他得有多胖,烧了三天耶!”
“哎哎,你别吐啊,我跟你说什么是五马分尸啊,所谓的五马分尸就是用绳子绑在人的五肢上,不包括头的五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