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狼无语问天,冷着脸幽幽道:“你想问什么,赶快问。”
看他一副任人处置的摸样,我也吃不准他这是想敷衍我呢还是怎样,想了一圈,开口问:“古墓中的玉塌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
好似嘲讽,红狼眉毛也不抬。冷冰冰答道:“不知道。”
我霍的一声站了起来,在他面前来回走了两步,实在气不过,伸脚就踢在他腿弯,踢了两下,见这家伙根本就没反应,更是烦躁,瞪着低头装深沉的人,坏心眼的勾起红唇:“你还是老实说了吧,要不然你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感觉,我告诉你,我对这件东西是志在必得的,你好好可虑一下。”
说完也不等他开口,就低头在床头柜翻找了一会,打开盒子掏出珍藏的银针,抽出其中最细的一根,回过头,面对看不出表情的男人,笑问:“你的意思?恩?”
“不,恩。。”他才说出一个字,突然浑身抽搐了一下,接着就像是全身上下长满了跳蚤,搞笑的抖着肩膀,蹭着背脊,我知道,这一针扎的位置非常完美。
于是我着笑着,很没有同情心的奚落明显难受不已的人:“如果受不了了就开口,或者我给你抓两只猫挠挠。”
红狼突然动作一僵,我以为他是受不了了要求饶,他猛地抬头看我,却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这里没有猫。”
我眉头一挑,正要问他,红绸从门外探出个脑袋进来,看见室内诡异的气氛,红狼备受凌虐的摸样,很有同情心的啧啧两声,又缩回去,提个大粗棒子在门外尽职巡视。
红狼气息紊乱,身子难耐的在凳子上蹭来蹭去,大滴的汗水从额头流向坚毅阳刚的下巴,为他冷硬的气质平添了几分平常没有的性感。
我突然发红狼也是个俊美男人,只不过平常见惯了清丽俊美的高雨辰,高大性感的乔本。红狼的阳刚之美,自然而然的没有引起我过分的注意。
我仔细的打量了他几眼,宽肩窄臀精腰,身材很有看头,做杀手实在是太可惜了,我摩擦着手掌,伸出魔抓,眼看就要摸到他的下巴。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难受到了极点,这男人居然身子一斜,我的手还在空中,他就连人带椅子倒在了地上。
我无语的看着倒地痛苦的某男,悻悻的收回手,真是的,摸一下也不让,真是小气。
我蹲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脸,红狼抬起头,倒是给我下了一跳,两眼通红,我心一跳,忙将他胸口的针拔了下来。
此针一除,他慢慢恢复了正常,我吁了一口气,看着他脱力的虚弱劲,有点后怕又有点欠扁的问:“你没事了吧,呵呵差点忘了,这个穴道、、”说道此我突然闭嘴不言。
我的话音一顿,红狼就冷冷的哼了一声,似乎是忍够了,冷着脸一点情面都不留:“你这女人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亏得老大离开前还好生交代照顾你,为你那点小事调动人手,你一点都不关心也就那样了,你到现在居然还惦记着那玉塌,你难道就只在乎钱财!”
他这么生气为什么?我有些搞不明白了,歪着脑袋不耻下问:“我不在乎钱钱,那你说我该在乎什么?”
“无耻的女人!”红狼忍不住爆粗了。
我:“哦!”一点都没有被人骂了的暴怒。
看来我得声明几点,好好一个冷酷俊美男可别变成了争口舌的妇女。
我竖起一根细长的食指,“第一:你家主人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第二:我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第三:你家主人是我的,所以、、你也是我的。”
扑哧!这声响是守门人红绸发出来的。
啪啪啪!三声脆响,接着就听红绸讶异的叫了一声,门口传来脚步声,一声优雅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有点生硬却是标准的汉语:“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我不是更好。”
我杏眼一扫,丝毫没有被撞破坏事后的躲闪,瞪着门口那人:“那你鼓什么鼓掌?骚包!”
噗!红绸一脸看好戏的走了进来,除了我,只有红狼冷冷的扫了她、、手里的棍子一眼,又意味深长的眯着寒眸。
乔本抚掌,充满诱惑的眼神将我上下扫看,似乎在检查我的身体是否受损,看过之后满意的勾起了唇角:“你说的对!”
“什么?”我疑惑,他但笑不语。
红狼蹭凳子的声音划破空气,我扭头就见他很铁成钢的摸样,再看无动于衷的乔本老大,突然兴奋起来,“你可是说真的,你的东西以后就是我的财产,我的东西。”
“当然!”
欧也!我暗中竖起大拇指,好男人!立马开心的主动招呼:“你过来,来来来!坐床上我们聊。”
“还有你,你、别瞎蹭了,出去、出去!”红狼绑在凳子上的身体不动如山。
乔本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按了床前的一个按钮,马上就有两个黑色西装,臂上带有蓝色徽章守卫进来,说了一声抱歉的话,连人带板凳将红狼抬了出去,隐隐听到门外有低沉的怒声。
“红小姐也请出去。”语气端的是独裁命令,但优雅有礼的声音却让人起不了一丝反抗。
红绸撇了撇嘴,很风情的在乔本身后拢了拢红发,可叹没有一个人理会她,哼了一声,踩着六寸的高跟鞋蹬蹬的走了,我拉着乔本正是一脸偷了腥的摸样,他反手将我的手背压在下面,目光灼灼。
“那现在你是不是该交代东西的去处。”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开口。
他挑眉。装不懂?哼!
我撅嘴:“你说了你的就是我的,再说了,那宝贝本来就是跟着我从古墓中出来的,你可不能私吞。”
说道最后我有些不愉,他嗤笑一声,大手一捞将我抱到怀中,,我蹬鼻子上脸,在他腿上一蹭两蹭挪到他的下巴方,伸出细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戳上去威胁:“你也是属于本小姐我的,你说是不说,再不说,我就要家法伺候了!”
他眸色幽深,嘴角展开一个性感的弧度,低头靠近我鼻尖毫米的位置停住,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嗓子有些低哑,带着诱惑的口吻:“什么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