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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狼性

韦祁诉诸父兄,韦元魁和韦鸣阴沉不定,事关重大,非韦府所能掌控。

韦元魁亲自跑到京城,将事情禀知长兄韦元珪,被韦元珪劈头就是一顿臭骂。韦元珪着急上火,骂完韦元魁,立即带着包括椿庄在内的厚礼拜访公主府探听公主口风。回来后浑身轻松,说公主不愿将事态扩大,会阻止朝廷立案追究。

韦元珪随即又马不停蹄地带着两倍于京兆府拨付给骊山失地乡民补偿款的钱财拜访跟杨玉环关系最好经常出入宫禁的杨玉瑶。韦元珪此举等同于将京兆府拨付的公款加倍地归入杨家的私人腰包,得到了杨玉瑶的谅解,表示她会进宫说服杨玉环不追究韦元魁和新丰崔家的贪墨行为。

杨玉环和咸宜公主带来的威压解除了,现在只剩下唯一的隐患:舆论。

韦元珪让韦元魁不用担心朝廷这边的事了,赶紧返回骊山联络新丰县衙,及时将李琅灭口消除舆论根源便可无事。

韦元珪泼出去的钱财自然需要韦元魁和新丰县崔家偿还,韦府为此大出血尚在其次,尽快搜到李琅将其灭口是韦府的当务之急。可眼下,新丰县忙着圈地大修临潼池,强征强拆并拦截失地百姓进京告状。韦府需要崔家兄弟从繁杂衙务中分出精力捕杀李琅,自然也该给点甜枣。

“横刀夺爱的事儿,崔某万万做不出来。”尽管崔造很想占有苏氏,嘴里也只能口是心非地推脱,韦家人看上的民女他不能插脚,“令堂兄韦使君待崔某不薄,韦使君若是得知崔某觊觎韦兄所爱,失了两家的情份,定然饶不了我。”

新丰县令崔贞愈与京兆韦氏的不少朝堂高官关系紧密。上行下效,崔贞愈手底下的人也有样学样,争相投靠京兆韦氏的各家大户。崔造和崔顾两兄弟,还有他们的表兄,县尉崔成用,以及崔成用的族兄,陕县县尉崔成甫,这四崔正在极力巴结韦家大房韦元珪之子,太子妃兄长韦坚。

韦坚由长安令迁任江淮租赋转运使后,现正奉钦命开挖与渭水平行的漕渠新运河。韦坚力求提前完工,以显眼政绩在皇帝面前博取能官之名,这就需要大量的苦役。新丰县三崔和陕县一崔分据新运河首尾两端,在人力上竭力配合,通过种种强制手段,将各自县属课户中的丁壮输送到运河上供韦坚驱役,譬如清江村李昌福被构陷入罪判服长期徭役就是崔家三兄弟的手段之一。

为了巴结韦坚,崔家三兄弟不惜残败一个又一个本来完整的百姓家庭,源源不断地向运河输送非正役劳力,亦不允许家中缺乏耕种劳力的正役劳力输庸代役,保障了运河上日夜都有超量的人力,颇受韦坚欣赏。正在极力巴结韦坚的崔造怎么可能带走韦坚堂弟韦祁喜爱的女人呢?

韦祁听崔造道出他的堂兄韦坚,心中暗自得意,心知崔顾无论如何是不敢收受苏氏了,便顺水推舟道:“那我就不勉强了。”

韦祁和崔造的这番对话完全是当着苏氏、韦侯成,以及数百乡邻的面公然说的,将苏氏视作玩物,将韦侯成视作鸭鹅,将数百老女老少视若无物,张狂的狼性令人发指。

韦侯成嘴巴被塞住,哽咽无言,心如死灰。苏氏被牢牢捆绑在大槐树上,因后半夜被韦府抓住以后痛哭经久,泪已流干,悲愤欲绝的脸上布满一道道新旧泪痕,见之让人心尖发颤,只觉悲凉无尽。

人群中起了更大的骚动,有人开始低声地议论纷纷。

韦寅人老耳不聋,听见韦崔二人的张狂之语,皱纹交错的脸上全是黑线。韦寅的三弟韦兴耐不住性子了,跨前沈声对崔造道:“崔参军,官府缘何抓捕我族小辈韦侯成夫妇?”

国朝皇权不下乡,乡镇里既不设官,也不置吏,宗族势力很大,族长和族老惩治族人不需经由官府便可自行处置。同样,官府拿人也大多会向嫌犯所属宗族说明情由。

崔造收起大笑,凶光扫视韦兴,冷冷道:“老狗,你马上就能知道。”

说着,崔造挥手对场中揪住韦侯成的官差挥手道:“开始办案。”

“喏。”

左右两官差照准韦侯成的腿弯子出脚,踢得韦侯成轰然跪地,双膝撞击后前滑,与地上突兀的杂碎沙石猛烈碰擦,膝盖被划得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当即渗出裤管。韦侯成腿骨欲断,小腿和膝盖剧痛难当,他浑身发颤想要痛呼出声,奈何嘴巴被堵住,气流只能震动喉部通过鼻孔发出沉闷的哀鸣。

官差下脚不停,紧接着又是重重两脚踹在韦侯成脊背上,将韦侯成身子踹趴下,整个人俯身倒地。官差犹自不罢休,用穿着厚厚皮靴的脚对着倒地的韦侯成脑袋上连踢几脚,如同锤子梆梆梆地捶打在韦侯成的头颅上,韦侯成一下子就懵了。围在一旁的乡邻们发出惊恐而压抑的喊叫声,脚底寒气直冲头皮。

“啪啪……”

官差继续肆虐暴行,抓住头发拎起韦侯成的脑袋,轮动大巴掌,猛掴韦侯成脸颊,然后拿出一份事先就填好罪行的供状,摆在韦侯成脑袋前的地上。

“画押。”官差冲着已被打得晕头转向的韦侯成爆喝。

七十古稀的韦寅见之,满是皱褶的老脸沉郁如水,白须微微抖动,韦兴再次趋前质问:“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吗?”

“老狗不开眼,官府办案岂是你等虫物之流所能说三道四。”崔造瞋目啐骂,眼中寒芒闪动。

“有案情当交付衙门由堂官审理,岂可私下妄断?韦侯成被塞住嘴巴说不了话,什么罪都没招,你们怎么就先有了供状?这些是何道理,还强迫他画押。”韦兴被骂得胆气一滞,但怒火也随之反弹,“韦侯成到底犯了什么罪?”

韦祁在旁大咧咧喝道:“老田舍奴,念你不识字,我来告诉你,供状上写的是韦侯成伙同李昌贵和李琅叔侄谋害咸宜公主。”

乡邻们闻言开始哗然,韦侯成与他们多数人一样,只是种田的乡民,要不是因为此次公主灞桥落水事件,他们连咸宜公主是谁都不了解,何来谋害皇家公主一说?

“你给老朽说清楚。”韦兴质问道,“你们有什么证据?”

“韦侯成家曾收留过李琅便是明证。”

此言一出,很多人当即就明白了,这是一桩牵连构陷入罪,罪状早已编造,官府不需要韦侯成招供什么,只要一张经韦侯成亲手画押的供状归入县衙案卷,供三法司、京兆府和下一任县令查验。如此明目张胆地当着数百人的面赤裸裸地构陷,新丰县人人皆知的崔家之“狂”果然名不虚传。

“画押。”官差很不耐烦地逼迫韦侯成。

韦侯成使劲摆头,谋害皇家公主必是死罪,李昌贵被处死就是前车之鉴,他当然不愿伸出手来画押。

几名官差见状大怒,对倒地的韦侯成不分头脸,一顿猛踢,嘭嘭嘭,韦侯成的身体就像马毬一样,被几个官差踢来踢去,乡邻们群起惊叫。不一会儿,韦侯成的耳朵,鼻子、嘴唇、眼角、额头,脸颊、膝盖、手肘、胸肋,浑身各处遍布伤痕,鲜红的血水直冒,凝固成紫黑色的团状小块,裂开的伤口处血肉模糊,皮肉里沾满地上的泥沙,惨不忍睹。官差将被折磨得几度垂死的韦侯成架起来,轮流上前,啪啪啪连扇韦侯成几十个耳光,鲜红的血液水一般的顺嘴泄出。

苏氏目睹官差暴行,肝肠寸断,官府极其凶残的行径,彻底颠覆了她对这个世道的原有认知。老天爷,你开开眼,这是个什么世道呀,苏氏的心从未有过这般悲凄绝望。

韦侯成浑身的剧痛深入骨髓,昏死过去,官差们松手将韦侯成掷在地上,抓起韦侯成的右手,在供状上画押。

“人犯服罪。”官差将供状递给崔造。

“看到没有,人犯已经承认谋害公主。”崔造扬起供状,两只闪着瘆人寒光的眼睛扫视全场,视线所及之处,很多乡邻们有如被吐信的毒蛇注视,禁不住打起寒噤,“你们知不知道,谋害皇亲的下场是什么?”

“活人炙。”韦祁大笑。

“不错,正是活人炙。”崔造也狂笑起来,喝令属下,“将人犯用冷盐水泼醒,架到他家的房顶上。”

乡邻们一时都没明白过来活人炙是什么意思,只见韦府官家韦谦指挥奴仆们抬出一大桶冷水,往水桶里大把大把地撒进寻常百姓家珍贵无比的食盐,搅匀,将整桶冷盐水兜头淋在韦侯成身上。

伤口上撒盐,盐水流遍韦侯成身上每一处皮开肉绽的伤口,韦侯成从冰冷和剧痛中苏醒过来,痛得面孔完全扭曲,浑身抽搐。苏氏已经快要晕过了,哪敢再看,乡邻们很多人都别过头去,不忍亲眼目睹这惨绝人寰的场景。

韦府奴仆架起韦侯成,气势汹汹地推开乡民,下了村道,冲到韦侯成的院子里,架上梯子把韦侯成抬到瓦房顶,捆在屋檐上,而后抽走梯子。

“放火。”

“从茅屋烧起,让火势蔓延到瓦房。”韦祁和崔造悍然下令,他们要欣赏韦侯成被大火慢慢烧烤,最后烧成灰烬的异景。

红红的烈火被韦府家奴从茅屋边的草垛上开始点起来了,火舌舔燃了茅屋,噼噼啪啪,一路向瓦房烧去。

“哈哈哈……”

韦祁和崔造并肩站在高处,看到瓦房顶上处在烟熏火燎下神志不清,浑身痛楚不堪的韦侯成,就如同看到午餐烹饪鹅鸭炙时被关在铁笼里被活烤那只鹅,大笑不已。

宗老韦寅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古稀老人很清楚,光凭他们几把老骨头出头,多说无益于事无补,根本救不了韦侯成,他一直在等待一个让族人们愿意动起来的时机,眼下时机到了。

韦寅朝围在他身旁的韦兴等几位族老一挥手:“速速救火。”

族老们纷纷散开去吩咐各自村落的族人:“诸位老少乡邻们,都去泼水救火。”

清江村的本村村民跑进自家,拿出各种陶罐瓦盆,分发到数百乡邻手中,乡邻们手里拿着盛满水的罐盆,喊叫着拨水扑火。

“田舍奴,不准救火。”

“谁敢救火,与韦侯成同罪。”

韦府家奴们和官差阻止救火,气势汹汹地向外推搡着乡民,嘴里骂骂咧咧,有人挥舞着手中带鞘的横刀,对着上前救火的乡民,不分男女老幼,劈头盖脸地打将下去。坚硬冰冷的刀鞘打在血肉之躯上,皮开肉绽,骨断筋伤,一时男人喊,女人叫,小孩哭,乱成一团,纷纷被迫退后。

人们碰到韦府家奴劈打,还敢稍稍还一下手,但碰到官差打人,就只有一味的躲闪退缩了。官差打百姓,打死后随便寻个什么袭击官差,抗租造反之类的罪名,不但屁事没有,还能得到提拔升迁。但百姓还击官差呢,就更是袭击官差,抗租造反了,杀无赦。官府强横无匹,就有这么牛,百姓只有挨打被杀的份。

怎奈泼水救火的乡邻们实在太多,韦府家奴和官差顾此失彼,眼看火势被水浇得逐渐弱了下来。崔造大怒,高声喝令官差们:“赶紧驱散乡人,敢上前灭火者,以谋逆罪论,格杀勿论。”

“喏。”衙役们轰然应答,纷纷将雪亮的横刀拔出刀鞘,对着乡民呲牙裂嘴,“灭火者,死。”

自古民不与官斗,一群草民,还想翻天啊,官府闭着眼也能轻易捏死你们。

韦祁也作出劈斩的手势,对手下众豪奴下令道:“田舍奴命贱,尽管打杀便是,有事我韦家全给顶着。”

乡民都是贱骨头,不时地杀人震慑一下才能让他们更顺从。

眼看崔造和韦祁戾气迸发,已然下令杀人,遭受强拆的潼水百姓被杀近百人的惨剧将在骊山再次演绎,早就准备就死的韦寅喊出苍老的嗓音:“休害我族人性命,你们杀了老朽吧。”

“老狗,你想死还不容易呐,我这就砍下你的狗头。”

崔造狠狠呸了一口,跃到韦寅跟前,一嘴唾沫星子喷上韦寅发紫的脸上,抽出横刀,手腕一转,挥刀朝韦寅脖颈劈来。

扶着韦寅的韦风目睹官府暴行,早就憋了一肚子怒火。眼见崔造持刀劈斩太爷爷的头颅,忙将韦寅拉开。

“小崽子找死。”

崔造一刀劈空,勃然大怒。他职责缉捕和催租,在新丰县横行惯了,所经之处,百姓尽皆俯首,打杀过不少无辜百姓和交不起租调的穷苦课户,每次出刀必要见血。

崔造转而轮刀朝韦风劈来,韦风抽身急退,韦寅唯恐曾孙韦风被无辜残杀,急忙跟三弟韦兴一起拖住崔造的袍衫:“住手。”

“去死。”

崔造反手一刀,砍向韦寅。韦兴慌忙伸手推开老迈的兄长,右臂当即被崔造下劈的横刀从肘部斩断,半截断臂飘起,鲜血溅喷而出,韦兴惨叫连连,身子失去平衡,踉跄倒地。

崔造抡刀再次劈向韦寅,这时跑开去的韦风扔来一个石头打在崔造背上,崔造受痛暴怒,撇下韦寅,持刀追砍韦风。

韦兴倒在血泊之中,断臂处血流如注,韦兴的子孙们哭喊着涌上前去包扎韦兴的断臂,韦风的老爹韦迈顺手操起附近猪圈旁一根用于从猪牛栏圈里叉农家肥的粪叉,奔向崔造的背影去救儿子。

官差们立即分出两人追杀韦迈,余下几人仍守在着火的院子前,砍杀敢上前救火的乡民,韦祁也高声吩咐韦谦带几名奴仆跟去追杀韦迈父子,策应崔造。

眼见血光乍起,官差开始杀人了,救火的乡邻们炸了锅,外村的哭爹喊娘,抱着自家小孩往村外退散,没人再想着救火,族老们怎么都喝止不住。有韦府奴仆和官差拔刀相向,本村的村民也不敢上前解救即将葬身火海的族人韦侯成。苏氏目睹这一切,彻底绝望,悲痛胜似刀割心肺,她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驾……”

李琅驰行在回骊山的路上,初次骑马,极为别扭,把握不到步伐节拍和平衡,不懂得放松腰腿随着马的身体起伏而起伏,常常是屁股下沉时,马背上拱,正好相撞,弄得腰酸腿疼屁股痛,马累人也累。又不会操控缰绳,只一个劲地用双腿狠夹马背,转弯时,有几次差点被摔下马来。

杨湛等十个骑士存心看热闹,没有提点李琅骑乘时有些什么诀窍,反倒看着李琅狼狈的模样,爆出阵阵大笑。

由于李琅不懂骑术,一行人行进的速度并不快,临近骊山北麓清江村时,远远地就看到村中燃起火红烈焰,烟柱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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