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凡人境有三,身剑,气剑,意剑,而林云终于踏入了剑修的门槛,身剑境,身体和剑的完美契合,无论是现在的出剑速度和身体的协调性都提升了一个高度。
如果要用这个时代的境界来衡量林云的修为,那么他现在就是八品武师境界,但是他体内已经凝结了十一颗穴位气海,比之这个世界同等级的境界将多出十一个气海,剑修还拥有杀伤力极大的剑技,而林云之前手太阴穴位未能打通无法真正意义上的施展强大的杀招,而现在十一颗穴位气海,完全可以供应这股强大的杀伤力剑技。
云夏新一代年轻高手崛起,二十岁年龄的林云击败三十岁的龙榜八品武师高手萧煌,又暮云宗弟子透入林云当初仅用一剑,便击溃了萧煌的信心。
整个云夏都沸腾了,纷纷询问林云是何方神圣,于是林云和暮云宗的消息,开始在整个云夏流传。
一间茶楼,无数武道修士,都在讨论着一个话题,那就是关于林云话题。
“据说,云丰郡的一个小镇,出了一个年轻的高手?你知道么?”
另一人道:“切!现在整个云夏,谁不知道,这云丰郡下辖的一个小镇,一个从来都没听说过的暮云宗,出了一个二十岁的八品武师高手。”
隔壁茶桌又有人插嘴道:“这个林云到底有没有八品武师境界没人知道,不过我听说,八品武师的萧煌连对方一剑都挡不住,何止是挡不住根本连对方的身影都捕捉不到,这可是我在暮云宗的一个朋友亲眼所见。”
云夏王朝都城的另一处酒楼同样有关林云的话题,可见林云已经成为了云夏的名人。
“这林云一年多前,才武师二品的境界,据说他们那个镇上,一个门派四品武师境界的掌门人,当初被仅二品的武师的林云一剑击杀,你们说他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绝世的剑技?”
另一人道:“话不能这么说,四品武师和二品武师之间的距离相差不是太远,林云那时候凭借速度能取胜并非不可能,但是五品武师以后,无论是真气和意境的提升都是前者不能比的,更别论八品武师的强者了。”
“你们还记得五十年前有一个传说吗?”
“哦!什么传说?”
“五十年前,那是一个天才背出的年代,剑帝御澜轩仅二十三岁便突破到了宗师境界,其后便挑战云夏七大宗门掌教,凭手中的九品灵器紫薇剑和剑帝十三式击败了七大掌教!”
“剑帝那可是一代传说级高手了,后来据说同样出了一个高手剑狂聂无炎,两人一见如故结拜为了兄弟,后来遇到一个女子,两人同时喜欢上了这个女子,于是两人反目为仇,决战皇城之巅。那一战虽有宫中侍卫传出消息,那一战可谓惊天动地,连皇宫都差点拆了,不过这两大绝世高手,皇室也不敢惹,就任其在皇宫大打出手,这一打就是几天几夜,后来便打出了皇宫,此后便在也不现这两人踪影!”
一人道:“你现在说这两个传说级高手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林云能比的上这两大云夏的传说?”
那人笑了笑道:“那也不见得,这林云武师二品击杀武师四品高手仅出一剑,那年他十八岁,如今他二十岁,一剑击败八品武师萧煌,有暮云宗弟子说,萧煌根本无还手之力,是林云故意放了萧煌,而且还用一门绝技废了萧煌的修为,你们猜这绝技是什么?”
此人非常能吊胃口,于是有人问道:“到底是什么绝技?”
那人见众人询问,满足了虚荣心后,笑道:“这绝技不是别的,大家都听过!那就是剑狂的独门绝技吸星大法,也就是说这林云很有可能得到了剑狂的真传,或者是剑狂收的徒弟。”
“那他真是剑狂的徒弟企不是可以横着在云夏走?”
其实当年剑帝御澜轩和剑狂聂无炎失去踪影以后,都以为这两大绝世高手都同归于尽了,如今剑狂绝技重现,也就是说此人还活着,五十年前就已经是宗师境界,五十年后那企不是境界更高了!
众人对这个消息更加震撼,一人道:“如此说来,剑帝御澜轩也有可能活着!”
一时间,云夏两大传说级高手重现云夏的消息,在次震撼了天下武者,而林云是剑狂传人的消息,同样被天下武者承认,同时暮云宗也被推上了一个高度,求师拜门的人络绎不绝,都企图能学到剑狂的绝学人,名震天下。
最早知道的莫过于暮云宗的弟子,但是想不到这消息,是传的越来越悬乎,连林云都有点头大了。
不久一个在度让人震惊的消息,让天下沸腾,林云单剑闯入了流云宗。
云丰郡,流云宗。
流云宗是云丰郡第一大门派,其掌门人更是宗师二品境界的高手,不久前收到了这个天下如今传得沸沸扬扬,却不知道是何人的林云,居然给流云宗下了挑战贴。
流云宗掌教熬苍,坐在大殿向着众人询问道:“有人可知道,这林云到底是何人?”
一个长老道:“我们也从未听说过此人,好像是我们云丰郡下辖的一个城镇的小门派的长老,不过我流云宗好像并未与此人的门派有过节,为何要选择挑战我派?”
此时逼迫林云入绝境的熬典,也就流云宗的少宗主,不屑道:“仗着击败了那什么龙榜高手,就可以将我流云宗不放在眼里,管他是何人,只要敢来,就必须让他的狂妄为他的小命买单!”
另一个长老道:“现在天下都在传此人是剑狂的传人,不论真假,这剑狂五十年前便是一代宗师,就算云夏七大门派也惹不起。”
熬典颇为不屑道:“刘长老,就算剑狂还活着,也都八十多岁了,那也已经老了,修为说不定已经退步了,我暮云宗弟子十数万,还怕他一人吗?”
流云宗掌教熬苍怒道:“熬典!修得胡言,这剑狂毕竟五十年前曾经的一代宗师,这么多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切莫因此而得罪了强敌!”
刚想辩驳一句的熬典看了眼一脸怒色的父亲,想说的话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