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可以活着见到你真好!”晨熙真诚的吐露出他的心声,这都是她的肺腑之言。其实如果可以死在白狐怀里无常不是幸福的事情。
“笨蛋!”白狐黑着脸轻轻在晨熙的脑袋一记栗子气愤道:“你就那么想死,还是你根本一直都不想活过,如果这样我会成全你,我会叫你死得非常刻骨铭心!”
若说晨熙刚刚因为睁开眼睛就看到晨熙而激动,兴奋的话,现在她就是一只斗败的公鸡。本来想反驳白狐告诉他,自己只是觉得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为此感到很安心,自己希望可以一直很他在一起。可是她能这样说么,在谷里的时候,就被白狐拒绝过一次。倘若这次白狐恼羞成怒把自己丢在这里怎么办。
“师傅啊!”她立马讨好的紧紧抱住白狐的颈部脑袋靠在白狐胸前道:“徒儿不想死啊,徒儿还要在师傅百年之后为师傅送终。”说完后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都咬下来了,是白狐给自己送终才对。
脑袋埋在白狐怀里的晨熙没有看到的是白狐竟然露出了一丝宠溺但是又痛苦的神色。
“师傅!”晨熙轻轻抬起头,刚好对上了白狐略带血丝的如墨的双眸,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就要低头却被白狐钳住,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他说:“晨熙,看着我,要我好好看着你!”
晨熙觉得奇怪,但是白狐略带嘶哑的疲惫的温柔语调仿佛是魔力一般,叫她无法把自己的眼神移开。白狐的双眸里无不透露出柔情。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加速了,难道白狐是要吻自己吗。自己都要决定跟着冷湘南了,是要推开白狐呢还是接受他的吻呢。
不行啊他是白狐啊,高高在上的白狐,还是师傅怎么可以接受。可是白狐的略显苍白的嘴唇好诱人,不管了。她轻轻闭上了眼睛抬起了脑袋,久久什么都没有发生,最终好奇打开看眼睛,看到了白狐强忍着笑意一脸莫名其妙的眼神。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家了。
难道那次白狐吻自己也是自己的错觉吗,还是春梦而已,可是明明记得白狐吸了自己的血啊。唉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慌乱,露出一丝她自认为甜美的微笑对上白狐道:“在师傅怀里,就连空气都是香的。”说完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这是什么解释,不行绝对不可以叫白狐看出自己有所企图,不对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企图,是白狐叫自己误会的啊。
无奈露出一丝委屈,眼睛仿佛马上就要挤出几滴眼泪来,眼泪汪汪看着白狐委屈道:“你就知道欺负我,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救我。”本来她的目的只是希望自己与白狐现在的气氛不至于那么尴尬,可是有些字符就像是大坝决堤的钥匙一打开了就关不回去了。
心里的痛楚都一瞬间涌了出来心酸道:“我知道我自己长得很丑,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幸福的,为什么当初你要救我,要我死了该多好,死了就没有那么痛苦了,我知道没有人会喜欢那么难看的我!”本来一直不在意外貌的她现在竟然哭得梨花带水。
“你就那么在意自己的容貌。”白狐冷冷问道:“”是不是有了一张好的容貌就可以和冷湘南在一起了!”
“是又怎么样!至少小南他不会像师傅一样嫌弃我长得难看!”难过的女人一般都会把鸡毛蒜皮的小事无限的放大,而且最大的特点就是会把有的没的事情联系在一块。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人类!”白狐的眼睛里充满了暗红色,现在的他仿佛是一个嗜血的恶魔,随时都会把眼前的小人杀掉。
“是又怎么样!”她倔强道:“反正你又不喜欢我,还讨厌我,你管我喜欢谁啊!我就是喜欢小南怎么了,他不会凶我,他会温柔对我笑,他还会保护我,但是你只会凶我,还老打我脑袋,老骂我笨蛋,老是摆着师傅架子,我最讨厌你了。”
白狐皱了皱眉毛冷冷看着眼前的小人,明明知道她现在是被气昏头了,最终根源是自己想逗一下她,可是却觉得浑身不舒服。当然这是人之常情,谁希望自己会被另外的男人比较,而且被贬得处处不如别人。
“晨熙!”白狐声音嘶哑的温柔叫到。
这一声唤醒了晨熙刚刚的失态,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对白狐说这样的话,白狐会不会很难过,要是他不理自己了该怎么办,还有白狐现在的样子好恐怖,他是要杀了自己吗,应该不会。
“师···师···呜!”她傅字还没有出口就被一个冰冷的嘴唇紧紧封住了。想推开白狐但是她在白狐怀里的动作都变成了轻轻的锤打,发出的声音都带着浓浓的撒娇语气。
“怎么样!”白狐冷冷问道:“还觉得为师讨厌吗?”他全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混这浓浓的血腥味无不流露出一个诡异但是暧昧的感觉。
“师傅!”不敢置信看着白狐,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为什么要要吻自己呢,是在可怜自己吗。不对,为什么白狐的脸色好奇怪,为什么她的脸色那么苍白。
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狐的脸部紧张道:“师傅你怎么了!你受伤了。”低头看到自己的和白狐紧贴着的身体部位都被鲜血染红了,他真的受伤了。担心道:“师傅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痛不痛!”
白狐没有回答她的话,淡淡道:“抱歉,是我太激动了,晨熙你刚刚被梦魇控住了。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吓到我了。所以就要这样抱着你,抱着就好。”
“师傅!”晨熙不可置信看着白狐,为什么白狐的情绪起伏那么大,不对,有些东西感觉很不对劲。
一把推开白狐,远离了白狐几步之远才发现一个很恐怖的事情。白狐他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只见白狐的双腿被铁链直接从肉里穿透出来被固定在一个黑色的大柱子上,他的衣服凌乱,全身都被鲜红的血迹染红,他的眼球变成了暗红色,他的手指甲竟然有一尺长,不,那已经不是手了,那应该是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