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换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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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带着火,一路烧尽她的理智,萧蔷被摆布的转了个身,正面看着宓越。
她眼里尽是意乱情迷,水雾雾的化成——诱惑。
宓越先是把她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自己则搂紧她的腰,让他们之间的缝隙最小化。
“吻我。”他命令着,这种事他也想占据绝对的优势?看着萧蔷嘟着红唇反抗,他一只手潜下水底,在她的隐秘地带柔柔的磨蹭,她实在难忍贝齿咬着下唇想克制自己四处游走的热情。
宓越看着她强忍着,咬的下唇发白。
“吻我!”他依旧执拗,萧蔷让他磨蹭的饥渴难耐,只能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萧蔷只是轻轻地用自己的唇碰触他的,这宓越哪肯,马上掌握主动权,舌头窜过牙齿,搅的她天昏地暗。
他把她双手挎在浴盆边上,她身上的衣物已是惨不忍睹,宓越快速的除掉这层障碍,让她胸口的嫩白暴露在空气之中,大口大口的吞咽,萧蔷听得羞涩,伸手去阻止,被宓越一把按住,口上狠狠一吸,萧蔷整个身体颤抖到不行。
萧蔷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吸入了他的一根手指,那手指在敏感点上时而用力时而温柔的滑行,他就用一根手指搅乱她一池春水。看着她迷醉的样子,感受到她的适应,抬起的腰肢想进入。
“关灯……啊……不……熄灯啊……”萧蔷猫一样的睁着眼睛,小手在宓越的胸肌上划啊、划啊。宓越喉结上下一动,咽了口口水,对准了,把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一下从浴盆中站起来,‘~(@^_^@)~咻’的一下,进入了一半。
他进的突然,萧蔷毫无心理准备,一个不小心“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知道自己丢了人,连忙用手捂住嘴。宓越看她的样子可爱的紧,扒下她的小手“别捂,我就愿意听你小嘴啊啊的叫。”说完,不给她反映的余地,结合着一脚迈出了浴盆,每走一步就顿一下,宓越双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不让她掉下去,一下下都插到最深。
萧蔷不敢再叫出声,咬着他的肩膀,咬疼了他还是照走。咬着他去熄灯,灯终于熄灭了,抱着她向床铺行走,刚要上就有敲门的声音,士兵来报“禀报殿下,后方军队已经出城了。”宓越坏坏一笑,并没有她放在床上。屋里本就暗着,他们任何动作都是不为人知的。
宓越再次把她抱起来,走到门边,把她抵在门上,缓缓慢慢的抽插,但是嘴上却还如往常一般回应军报“我知道了。”
“那属下先下去了。”士兵要离开,萧蔷心里舒了一口气。
“回来。”宓越却把他叫了回来。
“是。”
“他们走到哪了?”竟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借着机会折磨萧蔷,而萧蔷此刻贴在门上,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大口大口的无声的喘着粗气,********。
“应该刚出西郊。”
“章盟主可与他们一道?”
“全是按殿下安排的。”萧蔷听出了他的心思,有些微恼,心里恨得痒痒,急中生智,一口含住他就在眼前的**,甜如蜜一般的舔着,宓越身形一顿。
此刻门外的士兵发现眼前这扇门在晃,而且晃得越来越激烈。
“殿下、殿下、殿下……”
“……没事……你先下去吧!”士兵闻声纳闷的想想,最后还是摇摇头下去了。
而那扇门依旧在晃,而且越晃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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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蔷睁开睡眼,一眼望去就是床幔,萧蔷突然坐起来环顾四周,奇怪自己竟在自己的房间了——天字一号!
身穿一件男士的外衫——是宓越的,而里面一丝不挂。萧蔷顿时想起昨晚的事情,一幕幕历历在目,越想脸越红,最后只能顶着一颗熟透了的小脑袋瓜,梳洗打扮。
不一会就有士兵过来传膳,慌张的整理好,下楼用膳。
果然,宓越正在餐桌旁用膳,昨天深入自己身体的手指正秉着一副筷子,夹着桌上的青菜,然后放在昨天吻过自己的口中,细细的咀嚼……
一系列动作下来,看得她口干舌燥,若不是旁边的店小二招呼她,她还傻愣愣的站在楼梯上看着他犯花痴呢……
“萧先生,请坐。”南宫叔看见她过来用膳,拉开一把长凳,让她与宓越同桌用膳,而这一桌只有他们二人。
宓越也不看她,更是什么也没说径自的吃着饭,二人坐在一桌倒像是毫不相识的陌生人,萧蔷有点不解,昨晚明明那么温存的……
南宫叔像是吃完了,站在他们的桌边上,向他们报告前方的战情。末了偏偏头问萧蔷:“先生昨晚睡得好么?”萧蔷正在喝粥,听他这么一问,被一口粥呛得直咳,小脸憋得通红,而宓越也只是抬眼看看,吝啬自己的任何表情。
萧蔷一看他这般,有点气的认真回答南宫叔,说道:“睡得不好。”
“不会吧?”南宫叔夸大的问。
“可不是,床太旧了不舒服,稍一翻身,晃得我难受。”
“噢,这荒野之地,先生将就将就算了。”南宫叔不知死活的继续。
“这床可将就不得,不舒服就得换。”萧蔷越说越起劲,看着频频飞来的小冰刀,她就莫名的高兴,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这张床。
“先生说的对,得换得换。”不会看人眼色的南宫叔能在宓越身边存活下来不知是上辈子积了大德,还是三生有幸……
“启程。”早上愉快的对话,就以宓越的总结性的两个字结束,不过显然萧蔷没有意识到她的危机,而且还要和他单独共乘一辆车。
等到萧蔷反应过来,早过了赎罪的期限,面前宓越笑笑地看着她,也不动作,像是简单的看着她,就是这样对萧蔷来说也很是难耐。
“你想怎么样?”她忍不住的问道。
“睡得不好?”萧蔷心里搁楞一下。
“换床?”萧蔷被他话雷到了,苍天啊!怎么跟她开这么大的玩笑,不是因为害怕他,而是她知道他真的敢在行架的车上干那档子勾当……
——小奴给大家拜个小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