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是胳膊或是大腿受了伤,可胡杏儿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说出了一个江家姐妹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答案。
江明雄,也就是她们的老爹,下身受了极重的伤,而伤他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漂亮的女人。
这里面有着太多能够引起人遐思的故事,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发笑,因为受伤的人,是他们的家主。
尽管有着太多的不解和惊讶,当四个女人一齐来到江明雄的房间,并看到他的模样的时候,还是相信了眼前这一现实。
胡杏儿自然哭的极为伤心,江明雄今年才不过四十有二,正值如狼似虎的壮年时期。若是因此而落下残疾,恐怕她今后的日子将会极不好过。
江灵则和江飒一起替江明雄把了脉,虽说父亲伤到这种部位,她们这做女儿的不好直接察看,但最起码的温养脉象之类的还是可以帮得上忙的。
虽然觉得并无大碍,江飒还是犹豫了一下,这才开了口:“爹,到底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怎么会……”
屋子里死一般沉寂。
良久,脸色腊黄的江明雄叹了口气:“也是你爹我糊涂,本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想要把她带回府里,谁想到她居然不安好心,身上藏了把刀子。”
说到把女孩带回府里的时候,胡杏儿的脸色分明变了变,但她忍住了没发作。有的时候,身为一家之主母,需要有做主母的大度。
“爹,那个女人,很年轻吧?”江可儿忽然插了一句。
只一句,全屋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胡杏儿更是脸色极其难看,而江明雄则是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爹,我们先去药房了。”江灵忙笑着说了一句,拉起江可儿的胳膊就往外走。这一举动多少缓解了屋里的尴尬气氛,江明雄的脸色明显好看了不少。
他看看胡杏儿,又看看江飒,欲言又止。
“爹,我去帮灵儿抓药。”江飒说着,飞快的从屋里退了出来。
至于江明雄如何跟胡杏儿解释这明显非常的彩旗飘飘和野花朵朵的行为,就不是江灵她们这三个做后辈的小姐妹能够妄自揣测的了。
江明雄现在感觉很尴尬,真的很尴尬。即使是作为现在的江家家主,在面对以往的任何艰难挑战的时候,他也没有此时此刻这般难堪。
胡杏儿就这样静静的坐在矮凳上,也不说话,只是瞅着他。
“你不问问为什么吗?”江明雄说。
“事情已经做下了,你自然有你的道理。我只是想问一句,你想拿那个姑娘怎么办?报仇还是就此揭过?”胡杏儿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听不出有什么恼怒。
可江明雄却是再清楚不过,平静不代表这件事就此平息,胡杏儿什么脾气他是知道的,若是不闹个天翻地覆,恐怕他这日子不太好过。
“她跟灵儿的娘长的好像!”江明雄叹了口气。
胡杏儿眉头挑了挑,刚要说什么,忽听得外面江可儿大呼小叫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娘!快来!有人……”
话还未说完,江可儿就被什么人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胡杏儿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个世上除了江明雄之外,她最在意的就是江可儿这个宝贝闺女了。再加上两年之前的那场事故中江可儿大难不死又复还魂,她已经容不得江可儿再有什么意外发生了。
身形连纵,胡杏儿再次施展了她那惊世骇俗的武功,从窗子上跃出,跟着几个翻跃,就已经赶到了惊魂未定的江可儿身边。
“那贼人呢?”胡杏儿紧张兮兮的问。
“跑了!”江可儿拍着身上的土,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反正江府到处有高手,那人……跑了就跑了呗!
“跑了?你们是……”胡杏儿脸色一变,双掌互拍,只听得四周忽哨之声大作,跟着四名黑衣人从四个不同的方位跑了出来,脚步轻灵,显的轻身功夫大是不凡。
“他们好强!”江飒脸色变了变,低声对江灵说。
“不用怕,他们都是你爹爹的贴身护卫,不会伤害你们的。”胡杏儿解释道,跟着又问那四名黑衣人:“刚才袭击三小姐的那人,捉到了没有?”
“禀夫人,那两人武功甚是高明,其中一人还擅使毒药,我们……”
“废物,都退下吧!”胡杏儿脸色明显不佳,可她又有什么办法?现在唯一能够庆幸的就是江可儿无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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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话说我们河北辛集妇幼院真黑啊。门口存车的地方比其他医院要贵一倍,而且白天算一次,晚上还要算一次钱。我一住院的人,找医生开了一个弹力帽,楼下药房没有,要去前面的门诊处拿。结果中午没人……旁边门诊药房倒有人值班……值个毛啊,都交不了钱还拿药?
第二天,弹力帽拿到了,五块钱,居然还要收三块钱门诊费!我无语问苍天了!这比抢钱劫道的还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