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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情书

由于韩晓屁股被打,所以从那日起,就以此借口赖在床榻上装病,又找各样原由支使木头他们。

木头他们要是不理,她就大哭耍赖、撒泼打滚,那四个被她磨得恨不能躲得远远的,然韩晓是他们要保护之人,又不能离其左右,只好硬着头皮被她折磨。

殇则清闲的躲在一旁看着热闹,然后在将韩晓跑到撒寒的情况禀报给四皇子,并附上请罪之词。

德言在韩晓醒来后就搬离,回到自己所居之处,由于建国的事情繁多,也无暇顾及韩晓,但听得下人的禀报后,伏案大笑,原来她在自己心里犹如神诋,现在突然一下坠地成为俗妇,天下女郎也就她能如此吧。

无奈何,最后以四人排排站好给韩晓求饶而结束,韩晓这才神清气爽的起榻,然后兴高采烈的跑出去晒太阳。

那四个在后面咬牙切齿的望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很是气闷。

正在高兴,殇出现在面前说:“四皇子有令:韩晓因不遵军令,该当重罚,抹去原来一切功绩,收回所有赏赐,另,待我见到,再做体罚。”

韩晓听完后,生气的抓住殇问:“为什么啊?”

殇望着她,没有说话,但是脸部表情已经告诉她,这还用问吗?

那四个则在一旁抿嘴偷笑。

韩晓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冲着前方的喊道:“讨厌讨厌讨厌啊”,然后站起跑回内室,趴在床榻上掉起眼泪。

四皇子收到殇的消息时,浓浓的醋意都快把旁边的将领酸倒,剑眉皱成一团,眼睛有些嗜血一样的红。

这个小女郎真是难以管教,竟然私自跟德言跑到撒寒,难道她喜欢德言?对自己那样推托,对德言却私自跟随,真是可恶、可恨。

想到德言那温暖圣洁漂亮的脸,四皇子气的都要杀人:不行,得先让陆将军将她带回军营,然后过些时日派人将她送回大楚,竟敢又一次背叛逃走,看样子只有放到后院才可稳妥,哼,待见到后,必狠狠罚之。

韩晓一边哭一边想,这回见到四皇子恐怕就会被他吃掉了,什么叫待我见到后,再做体罚,这个体罚还能是什么体罚啊,绝不是打屁股了,怎么办呢,不行,我得逃跑。

从床榻上爬起,就开始收拾东西,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是德言给她做了两件德贡族的服装,供她换洗。

收拾好,却想到木头他们,四皇子一定会拿他们出气的,弄不好真会要了他们的命,还有殇。

又将包袱狠狠的扔到床榻上,难道姬妾的命运真的不能改变吗?

哎…要不先消掉四皇子的怒火?这个人脾气很大,还霸气的要命,只能用哄的办法了,想到这就把眼泪擦擦,喊道:“殇”

殇出现了,望着她没有说话,韩晓望着他说:“我可以给殿下写封信吗?”

殇想了想说:“可,不宜过多”。

韩晓走到榻几前坐下,拿起笔开始写她前生加今生的第一份情书:“殿下,几日不见甚为思念,军务繁忙望注意身体康健,现战事已稳,不宜太过操劳,韩晓盼殿下早些归来,唯在殿下怀里睡眠方感到温暖安全,待于殿下见面时,要是体罚韩晓还请多多怜惜,韩晓字。”

写完后,吹干交与殇说道:“不许偷看,哼”。

殇无语的接过,然后“嗖”的一声不见。

韩晓走出内室,看到木头他们坐在厅堂里,眼睛都关切的望着她。

木头站起来走到她身旁,用手拍着一下她的肩膀说:“韩晓,殿下可能是一时生气,才把你的功绩剥夺,待气消后可补”。

小白也走过来说:“别难过,我的赏赐下来后分于你一半”。

笑虎和小白也走过来说:“再加我的一份”。

韩晓眼泪又要出来,笑虎说:“韩晓,你真是越来越像女郎,这几天撒泼打滚的,现在又哭,真是女郎所为”。

韩晓抹了一下眼泪说:“我这是男生女相是很有福的,哼”。

小白笑着说:“是真有福,所有赏赐和功绩一下全无”。

韩晓气的给了小白一拳说:“本人有大才,金银自会马上来,那些不屑尔”。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通传:“陆将军请韩晓前去军营”。

韩晓心一凉,完了,这是变相看押啊,怎么办呢?

韩晓慢慢走出厅堂,装成有病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烦请回禀陆将军,韩晓现在正患有伤寒,恐回到军营感染别的士兵,待过两日稍好后再去请罪。”

那个传令的士兵听完后,又看了看韩晓,只见韩晓额头有些汗珠,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像是病重之色,所以没有疑她,拱拱手回去复命。

木头和小白他们都睁大眼睛看着韩晓,她竟敢不服从军令,还公然撒谎。

韩晓刚才用真气将自己调整到病状,这会她正在调整气息。

一会,韩晓恢复原状,这时德言派人过来,请他们前去食厅赴宴。

原来四皇子的大军打了胜仗,达尔罕受到重创,一些城池开始有了暴动,使得大真王有些自顾不暇,焦头烂额。

胜利已经是定局,只是早晚之事,达尔罕没有能力在反扑,四皇子乘胜追击,先后斩断大真的粮草输送渠道。

在撒寒的神佑之威下,又在四皇子切断他们的供给下,许多的城池开始投降,愿意服从神佑保护的圣德国统治。

所以今晚德言宴请大楚将官和各族的族长们,派来传递投诚消息的使者们。

韩晓有点发愁,因为她刚刚装病,又违抗军令,要是去赴宴,一定会让陆将军恼火,所以就说自己不舒服,让木头他们前去作为代表,自己则缩在床榻上享受安宁。

这时外面有人说话:“韩晓,睡了吗?我可进去?”

韩晓一听是德言声音,就从床榻上爬起,穿上麻履,往外跑去说:“德言,你怎么来了?”

只见德言站在厅堂中,手提食盒,温柔的望着她说:“我听说你身体不适,就过来看看,怎么了?哪有不适?叫大夫前来请脉可好?”

韩晓笑着在他身前转了一圈,又拍拍自己脸蛋说:“你看我可有不适?”

德言被她调皮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说:“那为何不去赴宴?”

韩晓皱着眉,嘟喃着说:“陆将军让我去军营,我是不想去睡帐篷和地上,那么冷,哪有这里舒适,所以才装病的,你不可说出去啊”。

德言一听先是一愣,后又爆笑,大大的眼睛笑成月牙,眼角还有泪迹。

用手指着她,连连摇头,说不出话来。

韩晓也尴尬的陪着笑,心想:古人甚是古板,前世大学时期,翘课的时候多了去了,在这稍微撒个小慌,就被当成怪物了。

可是韩晓不知,大学的纪律和军队能比吗?违抗军令说轻则轻,说重则重,轻则鞭挞重则砍头。

德言笑完,擦擦眼睛说:“既然这样,我向四皇子禀报一声,在战事没有结束之时,你就在这住,如何?”

韩晓歪着头想了想说:“不用了,四皇子那人神经兮兮,还是别让他知道为好,省得又打我,别说别说啊”。

德言笑着问韩晓:“神经兮兮是何意?”

韩晓嘿嘿一笑解释说:“就是神经病”。

德言惊讶的问:“这是什么病?很严重吗?”

韩晓坏坏的说:“就是抽疯一样,说严重也不严重,就是不好治”。

“哦”,德言感叹的说:“没有想到那样出色之人竟患有这样的怪病,可惜可惜也”。

韩晓将脸扭到一边,咬牙忍住喷笑,由于忍得很,身体开始颤抖。

德言还在可惜,没有注意韩晓,对着韩晓说:“我给你带来吃食,你快食之,凉了伤身。”

说完就亲自将食盒打开,给韩晓摆上饭菜,又拉着韩晓来到榻几前让她做好,自己做到她的对面。

给韩晓将酒倒满,又给自己倒满,然后端起酒杯黑漆漆的大眼装满郑重和真诚:“韩晓,第一杯酒德言敬你,感谢你救于我危难”,说完就一口喝干。

又倒满酒举起:“第二杯,感谢你赐予我第二次生命”,说完就又喝干。

“第三杯,感谢你让我们德贡族有了自己的国家”,说完就又喝干。

韩晓望着他至诚的感谢,不知该怎么答话,当看到德言又要倒满酒时,忙拦下说:“不可再喝,一会你还要赴宴,身为大王不可失态,乖。别喝了”。

说完,又用筷子夹些菜放到他跟前的食碟中说:“快,快吃两口菜压压”。

德言温柔的望着她说:“韩晓,跟你在一起甚感温暖”,说完就拉着韩晓的手,轻轻的用嘴吻了一下。

韩晓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忙抽回手,德言的脸也红了起来,忙起身说:“我去赴宴,我去赴宴了”,然后慌慌张张的带人走了。

韩晓坐在榻几前,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回事,不会德言对我有意?老天啊,要是四皇子知道,可别引发战事,那我可真的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女了。

随后,又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乱想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哪有那么大的魅力,这样想法太过可笑。”

然后喊道:“殇”,殇出现在她面前,看着她说:“何事?”

“你还没有吃饭吧?来,咱俩喝一杯,一起吃饭。”

殇没有上前,只是怀疑的望着她,又看看周围,视乎说:“你又有什么狡诈法子,想要干嘛?”

韩晓揉揉眉心说:“别多想,我什么目的也没有,就是想跟你喝点酒、吃点饭,干嘛这样看我,哼”。

殇,又仔细的看看她,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就走到榻几前坐下说:“再敢使用狡诈之计用于我身,定不饶”,说完就自顾自的倒起酒来。

韩晓气的直哼哼,然后也倒满酒,端起说:“敬你…为了你一直这样保护我”,说完就一口喝干。

殇也不客气,举了举杯喝干。

又倒满酒说:“殇,刚才德言来这之事不可让四皇子知道”。

殇正在倒酒,停下望着她。

“你想,两国刚刚合作,不能因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把和平给破坏掉吧,四皇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要是他多想生气,以后两国还怎么合作?百姓又将被战火吞噬,我将成为罪人只能引咎自杀,你说呢?”。

殇听完后,接着将酒倒满说:“四皇子不会因你一小卒而误大事,多虑也,你还没有可以引咎战事的重量,心可放,殇不会与殿下提起,但即知道殿下看重,为何不自律,望以后离德言远些,不可逾越”。

韩晓听到这样的话,心才慢慢的放下,可是她又有点生气,什么叫不可逾越,什么叫不自律,那是你家殿下自作多情好不,本女郎根本不想做什么烂姬妾好不,虽然气恼,但是也不敢说出,只能闷闷的喝酒。

殇有任务在身,不敢多喝,吃完后就又消失不见,韩晓只能一个人郁闷的喝酒,一会喝得有些眩晕,就来到内堂爬上床榻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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