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地泡在浴缸之内,满脑子想的却是那两个臭男人的影子,一个屁大的孩子毛都没长齐呢,另外一个明摆着扮猪吃老虎。
突然此刻有些怨恨别有洞天的奇妙之处,明明五岁的年纪,为何胸前却如此的饱满,面对着其他女人可望而不可求的特点,南宫槿却撅着嘴巴,喃喃埋怨,若是被别有洞天听到,恐怕鼻子都会气歪了。
“主人,对不起。”窗口外面,感应到她情绪的小白一直呆在那里,半点动静也不敢发出,生怕主人一个不高兴,再将它从山巅扔到山脚,那么它的虎命恐怕就此终结了。
南宫槿没有开口,她讨厌这样的心有灵犀,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在小白的心里,换个说法,她没有半点的隐私可言。
气鼓鼓的南宫槿没有看到此刻小白的萌泰,一屁股坐在墙根底下,两只前爪置于胸前碰在一起,两只长长的耳朵也不禁耷拉下来,眼神似有闪躲,充满了悔意与歉意,还有些委屈地低声说道:“您又没有问我的性别。”
“看的很爽是吧!”南宫槿愈加生气,他竟然将过错推在她的身上,难道她没有刻意的询问,活该被人赤裸裸地看透是吧。
怒火中法的一摆手,窗口受到力道的趋势自动打开,几滴从浴缸之内溅出的水滴洒在小白的身上,以为主人原谅他的无视之过,岂料接下来的一句话却令他仓皇而逃:“要看就进来,看个够!”
不远处,一个白茫茫的肉体仓皇而逃,南宫槿随手一摆,窗户重新合上,心中突然有几分惊喜,没有料到自己在盛怒之下潜力竟是如此的惊人。
接下来的一周之内,南宫槿对赫连翊的态度是掉头就走,任他说什么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回到家里,南宫槿就一溜烟跑进别有洞天,小白明知道她在何处,却偏偏无法进入,此时的他异能太过孱弱。
“不练了,不练了。”南宫槿学习新招式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丢弃手中的宝剑,靠在大树旁,郁闷的情绪全写在脸上。
古太虚也感受到了他们的异样,相较南宫槿,赫连翊的情形更为严重,他像是生了一场重病,莫说是新招式剑法,就连以前学过的武功也全部忘得一干二净,古太虚气愤的怒骂他,他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全然是丢了魂魄的样子。
“丫头,怎么了?”古太虚虽说是个怪老头,却十分的寡言少语,在他们不经意的时候会突然偷袭,有的时候却一言不发,严肃的要命。
“没事!”抽出一条柳思,无意地在地上勾画着,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事呢,我看你倒像是失恋了。”无论从古太虚的口吻还是行事,南宫槿都能够百分之百肯定,他们来自于同一个地方。
“****!谁恋了?”只有在他身边,南宫槿才能够得到偶尔的释放,不过这句话,确实惊了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古太虚神秘的笑了笑,拉着她的衣角让她坐下:“好好好,我说错了,你没失恋,失恋的是翊儿。”
“赫连翊!”南宫槿不解地目光看着他,好奇地想知道为何这样说。
古太虚的眼角瞥向地面,她刚刚无意中勾画的画面,竟然从中呈现出三个字,似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情感在慢慢地升腾。
无法遗忘的迷失过去,古太虚很想为这两位年轻人牵起红线,说不定赫连翊的真心能够打动她,不再思念家乡,不再渴望无法完成的事情。
紧蹙的眉头,凝重的口吻说道:“哎,这些天来翊儿神不守舍,从日练功的时候竟然误伤了自己,划了好大的口子,流了好多的血。”
“师傅,您怎么不早说?!”闻言,南宫槿丧气的样子顿时消失不见,再一次腾然而起,奔向家的方向。
心里想着划了好大的口子,流了好多的血,南宫槿完全陷入害怕的情绪之中,一脚踹开房门,却好巧不巧,赫连翊正好****着上半身,为自己上着药。
吓了一跳的赫连翊手腕哆嗦了一下,手中的药粉全部撒在了地上,木讷地神情看着她,低声唤道:“师姐!”
南宫槿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幕似曾相识,只不过角色对换了而已。进入房间的刹那,她便注意到他手臂的伤痕,立刻大步上前夺过手中的药瓶,悉心地为他清理伤口,撒上药粉,缠上纱布。
“师姐”赫连翊再次叫了她一声,想要提醒她此刻他正袒胸露背呢,但是得到的回应却是:“闭嘴!”
赫连翊唯有乖乖地坐在那里,柔和地目光注视着她细心的手指,温柔地如同潺潺的流水,哪里还是那个气势嚣张、心胸狭窄、得势不饶人的师姐啊。
“好了”待一切都完毕,南宫槿对于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点头,抬眼的刹那正好放在他的胸前,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那时的一幕幕一股脑涌上心头。
突然想起她的无理冲撞,就这样和一个****着上半身的男子独处一室,若是被第三者看到她岂不是会被误会成大色女吗?忽想起那时呵斥他的言辞,如今恐怕都要被他推诛在自己身上,哪里有个地缝,好想钻下去。
低垂着头,闭上双眸,两只耳朵也无力地耷拉下来,等待那残忍的一幕发生。
但是,耳边响起的却是赫连翊莺啭的声音,轻飘飘地两个字却重重地击打在她的心房:“谢谢!”
没有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没有打击报复,这是赫连翊的第二个优点,南宫槿忽然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展露春风般的笑容,大言不惭地说道:“师弟,你欠我个人情哦。”
“是,师姐。”赫连翊轻抿着嘴唇,看着她的神情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这才是她,爽朗不羁。
南宫槿有意无意地将视线放在他的胸膛,一个少年竟然如此的结实,古铜色的肌肤,简直就是个小正太,但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南宫槿一向奉行这个道理。
“好好养伤,我走了。”以防再这样看下去,她会一下吞口水,无法忍耐,扑上去将他生吞活剥了。
“是!”看着那扇房门缓缓地合上,赫连翊的神情透露着依依不舍,依恋地看着手臂上的纱布,那里有着她残余的痕迹,低咛地声音说道:“槿儿!”
南宫槿回到自己的房间,靠在紧闭的门上,心扑通扑通的小鹿乱跳,她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那种她早已遗忘、伤她最深的情感。
怨恨自己身体上的冲动,还有精神上的出轨,她怎么能对一个九岁的少年,自己的师弟产生初恋的感觉,看来这个五岁的身体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懵懂的怦然心动,不过是个错觉,她这样劝解着自己,迷惑着自己。
南宫槿睁开双眼的时候,不知道何时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轻微的呼吸使她没有察觉,一头银色的长发飘逸动人,湛蓝色的眸子散发着迷人的光彩,那眉宇之间透出的神色她似曾相识:“你是谁?”
神秘男子深深地挑起唇角,一只手撑在门上,四目相交,他靡靡之音地说道:“你真的不认得我?”
南宫槿注视着,他的头上陡然冒出两只耳朵,惊异地喊道:“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