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庄旭一颗心却像野马奔驰,每一刻的时光都奔出了老远老远。他的心思不在这里,只念挂着犹在湢室中的楚娘。
这小丫头怎么搞的,跟他一个时间去的湢室,偏生洗得这样慢,看来无论哪个年代的女子都一样,在化妆洗漱上花的时间都足以让男人急不可耐。
本来庄旭突发奇想,想要同她在一个湢室中洗澡,无奈楚娘涨红了小脸,语气虽柔,却坚辞不依,让他在小小的失望之余,也不禁感慨“礼”之为“礼”的厉害:就在一百多年前,某些地方,特别是楚国还有男女野合的风俗呢,现在连在一个湢室中洗澡都令女子害羞了。
慢慢来吧,总有一天,我会将你这小美人调教过来的。庄旭满脑子邪火地想道,面前尽是AV的镜头。
就在薄被悄然支起一片帐蓬之时,楚娘总算千呼万唤般地进来了。洗过澡之后,小美人白里透红的脸蛋更显得吹弹欲破,可能是因为头一夜面对庄旭不免娇羞的缘故,她略略低倾着头,湿漉漉的乌发随意地披撒在新换的一袭绯红色的襦裙上,每走一步都漾起了一片春色。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庄旭突然想起徐大情圣的那首诗,做的真好啊,就是为楚娘这样的女子做的吧?
徐大情圣是真正了解女人的,娇羞才是最好的女人味,而不是xing感、luo露。
可惜他那个时空的天朝女人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一点,转而向粗野豪放的西洋女人学习些不伦不类的玩意。
“过来,坐到这里来。”庄旭拍了拍自己身边,尽量微笑着平静地说道。
酒要浅浅地抿,情须慢慢地撩,这样才有味道。提枪就上,那是piao妓,没劲。
“诺。”楚娘应了声,声音细得就像蚊子叫,依旧低着头,柔顺地坐到了庄旭身边。
“怎么,不敢看我么?”庄旭笑道。面前这女子是他“抢”来的,而且现在自己的身份是她的主人,因此相形之下,他比楚娘要自如的多得多。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托起楚娘小巧的下巴。
刚刚洗过澡,楚娘的肌肤触手处凉凉的、水水的,像最好的水磨豆腐,庄旭的手一颤,一股热流从腹下升了起来,几乎要控制不住邪火了。
顺着他这一托之势,楚娘仰起脸来,一双清澈的眸子望着庄旭,叫了声:“先生。”
庄旭此时还能说什么,此时此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但为了缓解她的拘谨,还是一面抚着她的秀发,一面没话找话地问道:“楚娘,你是在害怕我么?”
“嗯。”楚娘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道。
“为什么,是我长得很凶么?不然就是我长得很丑?”庄旭嘴里轻松地开着玩笑道,心中却格橙了下,怎么回事,原来我竟让小丫头害怕了。
“不,不是的。”楚娘慌忙摇头道,“先生长得不凶,更不难看,只是先生在席上抓住贱婢之手时样子有些……有些凶……”
是这样啊,原来是我和后胜“决斗”时的气势吓坏了这小丫头。庄旭暗觉好笑。小丫头毕竟还未长大,长大了就知道了,两个男人为了她动心思较劲,那是她一生的荣耀,特别是两个强有力的男人。
没有男人抢的女人才是不幸的啊。
“呵呵,不凶怎么能将你抢到手啊?”庄旭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将她搂在怀中,呵呵笑道。经过这一问一答,他更觉得楚娘的可爱之处了。
怪不得古人女子出嫁都在这个年龄,这个年龄的女子是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初露风情而又纯真未褪,是最好的青春烂漫年华啊,幸亏我穿越回这个时代,不然永远都无法领略这其中的风情啊。
“说说看,是我好啊,还是相国好啊?”庄旭来了兴致,轻轻地摩挲着她细长的脖颈问道。
“你们两个都好。”楚娘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听起来更像是呢喃。
“不行,只能选一个。”庄旭在她软软的耳垂上掐了一下,心中竟奇怪地感到了一丝醋意。
“那……那自然是先生。”楚娘不敢违拗,结结巴巴地说道。
“为什么是我啊,说说理由。”庄旭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穷追不舍地道。
“先生年轻……俊朗……所以……所以……”楚娘说这话时,庄旭只觉得她埋在自己胸口的地方一烫,想必是她的小俏脸烧得通红了。
这才是她的真心话啊,谁愿意跟着一个老头子啊,哪怕他是权倾朝野的相国。庄旭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面孔,早上从家中出来时特意照过铜镜,这副尊容真还不赖,比他原先的还要英俊几分。怪不得楚娘说时会羞红了脸蛋。
她是希望跟自己这样的年少郎君共赴云1雨啊。
庄旭想着,腹下的一团邪火更是压不住了,薄被下的帐蓬又支高了几分。
忍不住了,庄旭的右手顺着她的脖颈越过秀美的锁骨,向下探去,盈盈一握,将她那还略显青涩的蓓蕾握在手中。“先生。”楚娘身子一颤,如同呻吟般地叫了一声,一只小手伸了上来,隔着衣裙抓住庄旭的手。
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不住颤抖,庄旭低下头,在她耳边道:“不用紧张,我很轻的。”说着,不容置疑地拿开她的小手,衣裙内的那只手掌开始熟练地在她的两朵蓓蕾间来回旋动着,体验着它们微妙的变化……
霎时间,两人的身子都变得滚烫滚烫。“楚娘,将衣裙脱了吧。”庄旭气息粗重地说道。
“喏。”楚娘闭着眼,绵软无力地几乎是用鼻音哼道。她慢慢地跪坐起来,悉悉索索地解开了衣裙,只剩下贴身的亵衣亵裤,一猫身钻入了被窝中。
现在两人靠得更近了,彼此都可清晰地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庄旭此刻哪里还能耐得住,一探手就侵入她的亵裤中,在她结实而有弹性的小臀上疯狂游走着,不一刻,又翻手覆了上来,伸向了她最娇嫩的部位……
“先生,不要。”楚娘颤颤地叫道,但与上次不同,她的声音中分明透着十分的不安,一双小手也死死地攥住庄旭的右手。
“楚娘,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告诉你不用紧张么?”庄旭略显不悦地道。像是狂飙的车子猛被踩了刹车,扑面而来的风景没了,呼啸而来的凉风也没了,只剩下浑身的躁热……难免有些扫兴,并有些小小的恼火。
“贱婢……该死,先生勿罪……”听到庄旭语气不悦,楚娘慌忙翻身而起,浑身哆嗦地跪伏在床上。
在这时代,虽说侓法中规定,主人要处置奴僮必须要上禀官府,不得随意处置,但像庄旭这样相府的上宾,处置也就处置了,谁还能说什么?她担心的正是万一庄旭发怒起来,不知要怎生处置自己,是鞭笞,还是处死,完全不是她可以反抗的啊。
“不用怕,有什么话就说,我不会拿你怎样的,啊。”见状,庄旭愣了愣,连忙和颜悦色地说道,同时掀开被子,将她重新裹入其中。
在这一刻,他心中突然充满了自责,自己是怎么搞的,将一个如此稚纯的女孩吓成了这副模样!
“先生,是这样的,”依偎在庄旭的怀中,楚娘心中的惊吓稍稍平静了下来,“贱婢当初被相国纳入府中之时,相国曾请人给贱婢卜过一卦,那位卦师称贱婢命中克夫,必须等到满十六岁时,灾星消失,才能行此周……周公之礼……贱婢如今尚未满十六岁,要到明年的五月才……才……”
楚娘此言一出,庄旭真是喜得无可无不可,照她这样说来,那她现在分明还是处子之身啊!自己还以为她早是后胜的小菜了,其实也许像后胜这样的位高者,最是禁忌这个,说不准这些年来连她的身子都不敢挨上一挨,就干等着她满十六时与她圆房呢。哈哈,后胜啊后胜,你藏了这多年的“佳酿”,居然让我替你品尝了,你也是真够倒霉催的啊。
想到倒霉的后胜,庄旭不禁想起了《射雕英雄传》中的参仙老怪,这厮和后胜差不多倒霉,辛辛苦苦养了二十余载的药蛇,眼看就要功德圆满了,却不料竟让郭靖这傻小子机缘巧合给吞了蛇血,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呵呵,这是命啊。庄旭情不自禁地呵呵笑出声来。
“先生,你笑什么呀?”楚娘抬头不解地道,纯净的眼神中充满了迷惑。当时,后胜听到卦师的这番话时,可是唉声叹气了半天,怎么这位新主人听到说此事,竟是开心地笑出声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