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真是高明,用一颗对你而言没有丝毫用处的洗髓丹换了皇室三个大将军的首级。如此划算的买卖,普天之下也就王爷您有这个本事去做。”林周峰深深鞠躬作揖,吹捧道。
“哈哈。”提到这个事情,东云王笑得十分开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年以来总是坏消息多,好消息少,他整天被那些琐事烦得头疼,就在前些日子他听说黄柏山被那个叫刘墉的给打垮了,于是眼珠子一转,让林周峰出马收买下了黄柏山。对于黄柏山事后献上来的三颗人头他十分满意。他笑着和林周峰说道:“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只是些凡人呢。在那个世界里,这种让人稳稳突破到举重若轻境界的洗髓丹跟地摊货似的,丢在地上都没什么人要。可一到这里,就可以收买高手为我效力。”
“那也是王爷你境界高嘛。”
“哎。”听到这句话,东云王突然叹了口气。他的确是一直生活在俗世里,但他又的的确确和那个世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俗世里,他可以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但到了那个世界,他也只是末流。他不想在那边忍受别人的白眼,所以想要在俗世里享受一把权力的巅峰。
林周峰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但又不知道是哪里说错了。他谨记“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这一原则,他慌乱地下跪,求饶道:“小的不该乱说话,还望王爷海涵。”
“罢了,没你的事。”东云王收敛了一下情绪,他既然已经决定扎根于俗世,也没必要为那个世界多作烦恼。他想起前两天听说的事情,对林周峰吩咐道:“你给我飞鸽传书给黄柏山周围的那几个人,告诉他们严密保护好据点,黄柏山死了无事,但是务必要把去据点劫杀之人的性命留下。当然了,信上你动些手脚,你明白的。”
“微臣明白。”林周峰站起身,悄然退出了房间,出了房间之后,他便去信鸽房,将东云王吩咐的事情写成信纸传递出去。现在正逢大周乱世,虽说乱世出豪杰,机遇都在乱世中,但是他想要一举成就辉煌,从此衣锦无忧,坐享荣华富贵,他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东云王的王府在城南,城南里东云王的底蕴最丰富,一般皇室的人马都不敢乱进,而另外一个据点则是在城西,如今黄柏山与另外三个举重若轻的高手正住在城西中心的一个大院里。大院里只有四人,黄柏山和另外三个举重若轻的高手正在喝酒。这三个人其中一个善用双锤,名字叫做董无,实力境界则是举重若轻初期,本身是八牛之力的高手,现在能发挥出十三牛之力;一个用长枪的叫做钱应,本身也是八牛之力的高手,现在突破了举重若轻之后,约莫能发挥出十三牛之力;还有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独眼龙则是拿着一把大砍刀,他坐在主座上,隐隐是这四人中的首脑。他叫做郭天野,能发挥出十五牛之力。
他们四人虽然看似在喝酒,但是心情一点也不轻松。他们望着若无其事般停靠在桌子中间的那只信鸽,没来由地一阵恐慌。信鸽腿上的内容他们都看了,今晚东云王让他们保护好黄柏山,并将来人击杀。但是想想也知道,对方明知道自己这里有三个举重若轻的高手,依旧选择放出大话,扬言要来夺取黄柏山的首级。对方来的人会少么?
他们喝的不是酒,是安心。可惜这杯酒没法给他们带来一点点安心感,他们始终觉得心里有块石头悬着没落地。
郭天野有些烦了:“他奶奶的,我们几个人还能被对方搞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了这点小风波?”
董无抬头看了郭天野一眼,端起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大哥,其实你也知道我们不怕风波。但是兄弟们今天心里真的是堵得慌,我们这里的兵力其实是整个城西最弱的,城西的东南西北皆有举重若轻中期的高手坐镇,城南王爷那边更是都是举重若轻后期的高手,就我们城西中心处只有我们三个初期的。对方既然扬言要来取黄柏山的首级,定然会派出远胜于我们的兵力。但是现在又没有一点风吹草动,我不得不怀疑对方的人马已经乔装成百姓混入城西了,打算一举破了我们这里。”
董无的话说到了每个人的心坎上。郭天野听完之后,端起酒坛子猛灌了自己几口,随后一擦嘴巴,豪放地说道:“是那样不假。但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能做的,只是遇神杀神,遇佛诛佛。”
“对。”董无和钱应两人站起来,同样举起酒坛子大口喝酒。
然而黄柏山则是缩着头在下面一个人喝闷酒。听到这个消息最慌的就是黄柏山了,他知道自己背叛了皇室,必然会有人来对付自己,他本想突破之后,寻个机会远遁他乡,在异地再起炉灶。可没想到他还没突破,皇室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已经有人想要他死了。
黄柏山知道,今晚无论如何,自己都会死。一想到自己的满腔壮志还未付诸便以随东流去,他不忍有些低落。
“呵呵,黄柏山,我们好久没见了。”
就在这时,令黄柏山熟悉无比的声音突然传入耳朵,他心一慌,连忙拿起佩剑,抬起头向门口望去,门口站着一个手持大刀的男人,这个男人的头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是拿着大刀一路潇洒而来。
“刘墉!是你!”黄柏山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刘墉,很快心就不慌了,“难不成,今晚就是你要来取我首级?”
“正是。”刘墉双手持着大刀的刀柄,刀头对着眼前的黄柏山四人,给出了一个很肯定的答案。
“哈哈。”郭天野等人听见刘墉的话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对方太过于狂妄,看实力也不过是力大如牛的小人物,竟然敢在自己眼前嚣张;再笑自己先前着实过于杞人忧天,早知来的是这样一个人,他们又何必忐忑许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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