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晌午了,咱该野炊了吧”这可是我满心期待的大项目。
“快到了,也得找着白复啊,东西都在他那儿呢。”桑榆抽出手帕抚了抚汗。
我们随便走了走在草地上找了块空地,帮着白复把马车上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拿下来。铺了餐布,东西往上一摆,就算齐全了。
我坐在桌布边上,拿了跟前儿的桂花糕放嘴里,仰头看天,“啧啧,这才是生活,不过还是没法跟塞外比,桑榆没去过吧?入了夏有空请你们去塞外看看,那种天高云淡,才是享受。”
“小姐你去年还说要带犹清去承德避暑来着,今儿个就有许诺了要出塞,你这说话越来越没谱了啊”云恪笑道。
“那有什么关系,开心就好,赶紧趁着咱都还单着,组团人多热闹才好玩。像塞外这种地方一辈子要是没去过一两次那就是遗憾。”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爱热闹。”桑榆吃了口点心,笑道。
“那也是要看人的,谁不谁的我还看不上眼呢。也就你们我才愿意带。感动吧”
“我倒真要去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桑榆笑道。
“天苍苍野茫茫,去了你就懂了,原始的才是最好的,那境界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吃过了点心,才该主角上场,白复已经把炉子什么的准备了好,本来在家里看他们拿着锅碗瓢盆的吓了我一跳,一番口舌之后劝阻无用。后来一想还不如出来吃烧烤。两厢争执之下结果全都给带了。我擦拳磨掌地准备大显身手,翻了翻云恪准备好的青菜串。
“你就坐着等吧。你还要下厨,会吗你”桑榆道。
我看了看烧红的炭,扭头对正收拾锅碗的桑榆道“你还别说,我是真不会,不过手实在痒痒。待会真出状况了,看在我坦白从宽的份儿上切莫见怪啊”
“那我们可得把你的吃食做了标记,免得走不回去了”云恪递过来新鲜的蔬菜。
“诶呀,出来玩儿哪是为了吃啊,图个新鲜图个乐。”我举着菜串自我辩护。
“就你事儿多”桑榆道
“我高兴,我乐意。桑榆你要做什么吃啊”我把肉串和青菜摆好在炉子上,凑到桑榆旁边。
“你就负责好你的烧烤得了,免得待会儿烤糊了又得赖我。要是待会我们没得吃你可就。。。。。。。。”桑榆哼哼唧唧地一脸狼外婆样儿。
“这么来了解我啊,云恪,我可都指望你了”我回去翻了翻肉串“呀,糊了,油,油呢”我赤手去捏不想正中招被烫了一下,把肉串一甩,手叟地缩了回来。
云恪捏着我的手一个劲儿的吹,“我说小姐,您能不能哪天不给我闯祸,我看看那天会不会下红雨。”
裕茹趁机也来挖苦我“这么看来云恪你过得也不容易啊”我看了眼没多大事儿,喜滋滋地摆弄我的烧烤,手上不停,扭头得瑟地唱歌压过她们的的声音,看着她们干生气,我越高兴。
“有一个姑娘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还有一些嚣张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叛逆她还有一些疯狂
没事吵吵小架反正醒著也是醒著
没事说说小谎反正闲著也是闲著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还有一些嚣张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叛逆她还有一些疯狂
喔~是哪个姑娘呀
ha~我就是这个姑娘(啊)
整天嘻嘻哈哈遇到风儿就起浪
也曾迷迷糊糊大祸小祸一起闯
还曾山山水水敢爱敢恨走四方
整天嘻嘻哈哈遇到风儿就起浪
也曾迷迷糊糊大祸小祸一起闯
还曾山山水水敢爱敢恨走四方
更曾轰轰烈烈拼死拼活爱一场
我就是这个姑娘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还有一些嚣张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叛逆她还有一些疯狂
没事弹弹琵琶反正醒著也是醒著
没事打扮打扮反正闲著也是闲著
嘿整天嘻嘻哈哈遇到风儿就起浪
也曾迷迷糊糊大祸小祸一起闯
还曾山山水水敢爱敢恨走四方
整天嘻嘻哈哈遇到风儿就起浪
也曾迷迷糊糊大祸小祸一起闯
还曾山山水水敢爱敢恨走四方
更曾轰轰烈烈拼死拼活爱一场
我就是这个姑娘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还有一些嚣张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叛逆她还有一些疯狂
我就是这个姑娘嘿”
裕茹特捧场地带头鼓掌“以前只听我们家小姐唱歌都觉着是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好了。没想到丹青小姐才是深藏不露的啊”
我摇头晃脑地说“什么叫真人不露相,什么叫露相非真人。这就是说我的,知道吗你”
桑榆站起来一脸看不过去,拉过裕茹“你们就不该夸她,一看就是小人得志”
“小姐唱的可真好听,连我都没听过”云恪兴奋地就差给我手捧鲜花了。
“哪能什么都让你知道,那我在北京城还混个什么劲儿啊”
我轻挑地挑了挑云恪下颚,云恪拍开我的手,话锋一转,“非也非也,我只是感叹小姐这歌儿唱的对极了,您还真是没事儿,耍个小性儿,没事儿,闯个小祸。”云恪站起来夸张地学我说话。
“终于有个敢说实话的了”桑云和云恪一唱一和地演双簧。
“认识丹青小姐这么久,都不知道你还会这一手”白复手里拿着青菜,站起来把掉下的袖子挽上去,笑道。
我头一歪,“你这还没喝酒呢就高了啊,我们什么时候认识啦,乱攀交情也不带这样的啊。”
白复嘿嘿笑了笑,又蹲下洗菜。
“呵呵,我大老远还能闻到香味儿了,没想到还听到歌声。”一阵不标准的中文口音传过来。
我抬头一看,意外地叫道“南怀仁?!”
我放下手头迎了上去笑道“你怎么也在这儿”我看了看跟在他后面的小厮,背着画架“出来采风啊?”
“什么,采风?”南怀仁不解道。
“我是说你出来画画?”
“是啊,这时候的风景很美,我每天都会过来,没想到今天会遇到你。。。。。。”南怀仁嗅了嗅“是不是什么糊了”
我“呀”了一声,赶紧跑回去喊道“怎么又糊了,云恪你怎么没帮我看着会儿火啊”
稍远处的云恪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你也没跟我说一声,我这儿的‘叫花鸡’还没好呢”
我翻了翻肉串,对走过来的南怀仁笑道“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天本姑娘心情好。你是有口福的了”
南怀仁过来道“看来只要丹青心情好,我不禁有耳福,俩嘴巴也能解解馋。”
我一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我们可是要自己动手自力更生的,你看要不要过来帮忙啊。”
“当然好,有的吃还有的玩,何乐而不为。”
我大拇指一竖“同道中人,过来试试烧烤?”其实我是给熏怕了,才赶紧转手的。既然他也想玩,反正我的新鲜劲儿已经过了。
我把准备好的材料挑了出来,着手做紫云漫天,其实也是就是紫菜包饭。
等大家的新鲜劲儿差不多都用完了,也都差不多准备好了。
“开饭喽”我把最后一盘烤肉端上去。在餐布上席地而坐,手快地捏了一块炒土豆。桑榆正递筷子的手“啪”地轻敲到我手背上,我赶紧缩回来接过筷子。
“诶对,都忘了介绍,南怀仁先生,”我伸手指向旁边的南怀仁。又给他一一介绍在座的。
“大家都是自己人,千万别客气啊”我夹起一块分好的叫花鸡,对南怀仁道,“先生知道这个吗”
南怀仁笑着摇了摇头。
云恪道“我还以为南先生对吃的这么有研究,没有您不知道的呢。这道菜本来是有名字的,不过桑榆嫌不好听,刚给取乐一个,叫‘凤凰台上凤凰游’”
南怀仁正大快朵颐,好不容易腾出口“你们中国人的诗确实好听极了,只是我学了好久就是听不明白,一直鸡而已,非要把它说成凤凰,混淆视听。”
本来挺拘谨夫的,南怀仁的诚实让我们不禁乐了起来,我说“终于有个更没文化的给我垫底儿了”
南怀仁指着“只是一一团团的又是什么”
“我敢打包票,肯定是你没吃过的,试试?”我捏了一块“只是少了芥末,不然更是美味,不过,我们可是准备了好酒”白复正拿着酒坛子往这边走。
“连酒都准备好了,那可真是享受了,我向来是无酒不欢。”
分好了酒,我们举杯喝了个底朝天,
“这是葡萄酒吗?”南怀仁惊讶道问道
“可不是,我们几个女孩子只能喝喝这些酒解解馋了”
吃饱喝足后看着满地的狼藉,裕茹不知从哪儿拿来的柳条,嘟囔着教云恪编竹篮。暖暖的太阳晒得我懒洋洋的,支着地仰头半躺着眯眼看着天空,几杯葡萄酒喝的我还晕晕的,有点犯困。
南怀仁叹了一口气“我在这儿花了几天的画了,今天这么看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用你们的话来说。以天为庐,以地为家,面对着青山绿水吃吃喝喝,怪不得你们古代的文人喜欢出来玩儿,果真是快哉快哉”
“确实挺漂亮”正是落英缤纷的季节,柳絮飘到我脸上痒痒的我懒得动弹,实在是痒得难受,才伸手捏了下来,放在嘴边一吹,就飘远了。“那你在这儿都画了什么啊”
南怀仁说着就要拿出画板“前几天的都没带,今天的还没画完,看看怎么样”
我坐了起来凑过去,虽然漂亮,不过西洋画我都看多了,基本无感了。桑榆道“果真是栩栩如生,先生这是用的什么颜料啊”
“姑娘也对作画有兴趣”
我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我们所谓的才女,那可是得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够格。”
“那我可又遇上个小知己啊,姑娘喜欢的话等这幅画完成之后就送给你”
“这么大方啊,这么说来,有件事儿我一直没好意思说,其实我也挺欣赏你的”我笑道“什么时候也送我个十幅八幅的”
南怀仁一脸受宠若惊“你欣赏我?闻所未闻。”
云恪笑道“南先生,能被我们家小姐给欣赏,我看您呐,真得回去要好好反思反思,到底是哪画的出了错了”
“好啊你,胳膊肘往外拐,今天风清气爽,天高云淡,不收拾你一下怎么对不起这么好的天气”我说着就爬起来要打,云恪一看不对劲儿,叟地一窜扔了柳条跑开了。
“桑榆救命啊”云恪一脸小媳妇地跑到桑榆后边。
我不禁觉得好笑“你还真不会选人,找了块软豆腐让我一起捏。”
桑榆赶紧推开云恪,举起双手“不关我事儿啊,我不认识她”这话从桑榆嘴里说出来,害得我笑岔了气,捂着肚子跑动了。
“云恪,你听听,你平时的人品可真不怎么滴”我提了口气猛的一跑,云恪跟受惊的鸟儿似的,“啊”了一声窜开了。顺带着把正在分水果的裕茹给拉了进来。裕茹没分清怎么回事儿,总之先掉头跑了再说,边跑边喊“不关我的事儿啊”
我笑道不行“不关你的事儿你跑什么啊”,云恪也是笑得直不起腰一边摆手“别追了,我不行了”。
裕茹悻悻地站定,搔了搔头“谁让你们俩追我来着,吓得我只能赶紧跑了”
我还没喘过气,想笑她也说不出话,裕茹突然喊道“诶诶,有大雁,你们快看”
我抬起头,确实成群结队的大雁在头顶上,“瞧你那点出息,没见过鸟儿啊。不就是一会儿排成S,一会儿排成B,有什么好叫的”我,自己就笑得不行,结结巴巴地说完其他人没能听得懂,看着我没一会儿家也乐了,这让我深度怀疑,我自己成了。。。。。。
“喂,你还敢笑话我,太不够意思了”我跑了两步吓唬她,云恪以为我又要追她,吓得连忙又要跑,我站在原地一脸地得瑟看她出丑。云恪一听后面的声音,扭头恨恨的跺了跺脚。
“你骗我,也太小人了”云恪隔着老远指着我。
我双手叉腰不理她“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忙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白云也忙啊~马蹄践得落花香马蹄践得落花香眼前骆驼成群过驼铃响叮当响叮当这也歌唱那也歌唱风儿也唱着水也歌唱啊~绿野茫茫天苍苍绿野茫茫天苍苍”
我跟吃了兴奋剂似的,踩着桌布过去拉桑榆站起来跳舞,不过我也就嘴动动,歌儿还能唱,这跳舞,我也就是跟着瞎转悠。
南怀仁和白复还挺捧场的帮忙打节奏。我转的有点晕晕乎乎的,拉着桑榆的手才找着了北,站稳了之后对他们学着歌剧落幕时摆了个pose,“我们姐妹俩多谢各位捧场,在座的父老乡亲,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麻烦请回家取了钱捧个钱场。”
南怀仁笑得说不出话,弯着腰手直砸地。
“歌儿唱的是不错,不过你还真是一个劲儿地掉到钱眼儿里了,三句话不离个钱字,整个儿一财迷。”
听这声音,我不禁感叹这北京城实在是小,扭头一看,黄公子还没叫出口,就看到康熙身边的赫舍里昭慧,笑脸有点打绊,几个人一起走过来。
南怀仁一看来人,迎了上来“还真是巧,我这些日子都守在这儿可一个熟人也没看到,今天倒是来了个全。”
纳兰走上前,对我说“还真不是什么巧,我们早上去找你出来踏青,没想到管家说你已经出来了,我猜着你也就只能去找桑榆了,赶过去的时候才听说你们刚出来没多久,要不是遇上了赫舍里小姐,咱们可能就一道儿了”
桑榆道“那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请了丹青,要不然怕是还排不上号儿呢”
我不好意思地拱手笑道“大家给面子,给面子而已。”
“索性没错过什么节目。不过。。。。。。”康熙一脸狡黠地笑了笑,又侧过头看了看满地的狼藉。
南怀仁大笑道“非也非也,虽然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你们可是错过了大好的风景,我今天可是大开眼界,大饱耳福和口福了。赚到了”
我鄙视地看了看南怀仁“我怎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成语这么好了”
南怀仁看了看桑榆,一脸就该如此的模样“跟着才女同吃一桌饭,哪能不偷学点儿。”
我一脸严肃地说“桑榆,以后看见他可得防着点儿,先让交了学费再给上课”
纳兰走上前错过我们“我这儿还没吃饭呢,你们就剩些残羹冷炙的,太讽刺了吧,这都什么呀”
我存心气他,走上去指着一碟蝶吃剩下的骨头和铁棍,“诶呀,没什么特色啦,什么红嘴绿鹦哥啦,泉水叮咚啊都是小菜一碟儿,只不过紫云漫天啊,凤凰台啊,最经典的飞过火焰山哪,你们是有的想,看都没得看喽。不然吃点水果?”
昭慧走上前道“丹青小姐玩的开心啊,单听这些五花八门的名儿就挺稀奇的,呵,想不到你换下了男装,还会做菜啊。早知道您在这儿,我就不该扫您的雅兴。免得又自讨没趣”
刚刚就觉得昭慧的脸色不好,这么一听,“男装?”我突然一个激灵,偷偷使了个颜色给纳兰,他悄悄点了点头。莫不是。。。。。。这都几百年前的事儿啦,当时第一次碰面康熙,虽然康熙后来知道我就是那个口无遮拦的女扮男装,可昭慧一直不知道是我调戏的她啊,这么看今天,她是知道了。
我不禁有些自嘲,心跟坠了块儿石头似的一个劲儿的往下落,我冷眼看了看康熙,他还真是全心全意地帮着他的未来皇后。
这事儿我自知理亏,这会儿昭慧来者不善,我心想给她道个歉,息事宁人了得了。南怀仁不知内情,高兴地对说昭慧说“小姑娘,这些不仅名字好听,吃起来也是人间绝味。”
我想了想,浅笑道“如果昭慧小姐有兴趣的话,我们再做点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啊”裕茹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桑榆拿手肘戳了戳她,回头瞪了一眼。
昭慧一脸的不屑与骄傲,负手扬起头看着远处道,等了半天才道“不过我不饿”。
我心里跟猫抓似的,一阵烦躁,最看不得她眼睛好似顶在头上的高傲,跟孔雀似的一脸的欠揍,严重打击到我的自尊心,多大的事儿啊,这情景和我们第一次见面何曾相似,让我不得不火大。给她台阶他倒让我下不来台,既然她不承这个情,姐的手还金贵着呢。
我松开攥紧是手,挑了挑嘴角,坦然道“这样啊,正好,我们也就是这么客套地一说,您真是要吃的话,我还真没什么法子呢。”
“刁蛮”昭慧眯了眯眼气道,一副居高临。“谢谢,今天我正好没带银针,万一这东西不干不净了就不好了”
康熙走过来站到我们中间“那,那看来我们是没这个口福了,丹青不是说还有水果吗,正好的,还算是赶上了点心”然后看向一边的纳兰“到底还是姑娘家的细心,我们这么空着手出来,不挨饿才怪。南怀仁倒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他们随着康熙的话陪笑,虽然笑得挺尴尬的。
我让裕茹把水果篮取了过来,我大眼扫了一下还剩下的东西递给康熙,福了福身“那你们慢慢享用,早知道你要吃我怎么的也得‘剩’点儿。不过这地方还不错,我们这儿吃也吃好了,玩也玩够了,让给你们好了。”我目不斜视。
昭慧上前一步,眼睛定在我身上“‘让?’我赫舍里需要别人让吗?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我想她肯定是想起那个孩子了才恼羞成怒。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行,要是您怪我以前没让着您,我这就给您赔不是了。这回我可是仁至义尽了。不过既然您不待见这儿,随您”
我接过云恪手里的薄披风“我们家家教严,得回去了,小姐在这儿慢慢玩儿”
“你”昭慧恨恨地叫道,转而又嗤笑“家教严?这个说法可真是新奇的很。前几天鳌中堂才因不知礼数被太后责罚,这会儿你跟我比家教?”
我冷下脸,连样子都不屑给她做,我们怎样吵都可以,不过不带人身攻击的,我的原则就是不要涉及到我家人,可她偏偏就是要碰到我痛处。我偷偷吸了口气,余光瞟了眼康熙,压下口气“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老早太后就跟我说过,朝堂是男人的事儿,女人?还是少管闲事。”
“你。。。”昭慧上前一步。
我逼近一步扬起头直视她,“我?”就是用孝庄压你了你怎么着吧你。
康熙这会儿脸色也不太好,语气有些冷,“好了,口舌之争”
我口气不禁软下来,朝康熙福了福身。“时候不早了,我阿玛还等我回家吃饭,先告辞了。”
康熙道“去吧,时候是不早了,本来今天是出来玩的,没想到。。。。。。”
我熟络地对他笑道,康熙一愣,我道“那有什么关系,我闲人一个,随叫随到,随时奉陪。”然后拿起筐子里的苹果,摇了摇“苹果很好吃,记得洗一下。”我知道她在看我,我却笑得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