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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 金陵女子(下)

六如眉

魏府奢华的流水宴传遍了南京城,同时传开的还有翠微阁的洛秋和翠儿,一个翩若游龙一个蛟若惊鸿,不论《夜奔》《思凡》还是的《霸王别姬》都及得上唱了十几年的老师傅。翠微阁一时车马络绎,人声鼎沸。甚至有客商从外地慕名而来,就为了点一出《霸王别姬》,一睹翠儿和洛秋的风采。

班子的女人对翠儿平素的嫌弃一瞬间仿佛没有了,对洛秋则是更加热情,恨不得立马洞房花烛以身相许才好。就连班主都给两人加了月钱,直直逼近数次挽救班子的小薇。只是翠儿对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洛秋虽和气,心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只装着翠儿,众人一时间竟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小薇则难得的过了两天清闲日子,毕竟翠儿小姐名气大了,别人就算上门找麻烦也有所顾忌,班子的日子虽不能说万事顺意,至少很是过得去。每天睡到自然醒,心情一好,就连那些平常围着自己拍马屁的人转去拍翠儿马屁也不想去计较。

这天,小薇正在房里午睡,洛秋忽然急急闯了进来,径直走向床边推了小薇两把,“醒醒,快醒醒。”

小薇起床气一向很重,看清来人怒气稍轻,但还是语气不善道:“程洛秋,别以为你是我哥你就可以乱闯我闺房了,你要是有下次以后胃疼了别来找我给你煎药!”

洛秋一脸无奈,“知道你对我最好行了吧?阿丘来了,指名道姓的要见你,现在在外面等着呢,你可抓紧了。”

小薇不解道:“她是为什么来找我啊?按说上次的事也算结了啊?难道她是看我办事利索,来挖曹老板墙角的?”不顾一边的洛秋直翻白眼,小薇仰天长啸道:“我程薇这匹千里马出头的日子来了啊!哈哈哈哈!果真苍天不负苦心人啊!”语毕又捧起洛秋的手,语带三分悲凉:“哥,我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记得按时吃药,天冷了多加衣裳…”话还没说完,洛秋摔掉小薇的爪子,揉着手上刚被某人激动下攥出的青痕,没好气的说:“是呀是呀,你的伯乐就坐在外面喝满天星呢,你准备让她再等多久?

洛秋话未说完,小薇便化成一阵风飞向了客厅。

客厅里,小薇还未向阿丘见礼,阿丘却是一贯的目中无人的样子,端着茶就对班主开了口:“五两银子,让她陪我去一个地方。今天三更之前回来。”

班主在一旁陪笑:“您能看得上她是她的福分,哪里还能要您的银子。您带她出去吧,随便多久都没关系。”

小薇心里暗暗发急,却听到阿丘说道:“本也没打算给你,是赏这孩子陪我劳碌的。”说罢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未待班主接话,转过身对小薇说:“你有素净些的衣服吗?最好是白的,快点换了来跟我出门。”

小薇陪着阿丘坐在马车上,偶尔掀开帘子看看车外,竟是要出城的样子。心里疑惑此行到底要干什么,又不好多问,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在阿丘眼里,一时间仿佛与故人重合,竟分外亲切起来。

路上花了约莫有一个时辰,小薇跟在阿丘后面小心翼翼的下车,远远地看见远处竟是一处大坟,但并没写立碑人,几个大字远远地像是“如眉之墓”。

七徐婆

小薇自陪阿丘出了趟门回来,竟有几天没露笑容。洛秋私底下偷偷的问她缘故,她只说那天阿丘带她去了城外,没让他干什么,也没说什么就带着她回来了,自己也在疑惑。洛秋知道小薇一向是个有点心事便会闷闷不乐,几天便好了的,也没甚在意。

小薇出门后不到十天,徐婆便上门了。

但凡南京城家中有适龄女子的,无不知道徐婆的大名。徐婆做的媒不一定桩桩美满,但一定是桩桩富贵。南京城的达官贵人,几乎每家都有徐婆说进去的一两个姑娘,当然,大部分都是姨娘。

徐婆一进来就拉起了在一旁打起精神应付的小薇的手,当着全戏班姿态仪容前前后后的夸了一顿,而后丢给小薇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说要和班主单独谈谈。

班主本不善于应付这种场面,看看小薇,再看看徐婆,指着小薇勉强开口道:“让这丫头留下吧?她处事一贯周全。”

徐婆露出了一个意味暧昧的笑:“她一个姑娘家家的,纵使有万般能耐,脸皮太薄,这种事情怎好意思来办?”

班主想想有理,硬把秋姨留下,才把一众人等赶将出去,同徐婆商议起来。

洛秋路过厨房,听到厨娘在小声谈论些什么,仔细一听,仿佛是关于小薇,说媒等等,心下大急,想仔细再听,偏生厨娘已经开始谈论魏爷府多么家大业大了。等等,魏爷?洛秋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要把小薇许给那个近五十岁的老头子当妾吧?绝不可以!自己就是带着妹妹远走他乡,也不让她受这委屈!

洛秋越想越觉得厨娘说的是真的,阿丘是给魏爷办事的,前两天巴巴跑来,又送银子又让小薇换衣服的,莫不是带出去给魏爷再过过眼?还有徐婆,一进门谁都不夸,倒是先把小薇夸了个十成十,跟班主谈的时候,又特意避开小薇,难道不是因为新娘子不能听这些?呸呸,自己这当哥哥的还没答应呢,怎么能叫新娘子?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小薇跟班主不告诉自己?难道因为魏爷得罪不起,班主就准备偷偷把小薇送过去,不叫自己知道吗?是了,自己跟小薇的卖身契只签了八年,马上就到期了,现下自己又成了角儿,正是为戏班赚钱的时候,班主自然不想自己知道后跟他产生隔阂。可小薇,难道就只能这么委屈了自己吗?不行,哪怕被班主打死,自己也不能让小薇嫁进魏府!这就去找小薇,先带她出去躲一阵子再说!

小薇刚送走了满脸苦笑的班主,洛秋就一脸怒气冲了进来:“班主刚刚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说要把你嫁进魏府的事?为什么瞒着我?我不答应!死都不答应!”

小薇听到哥哥都知道了,不由点了点头,忽而有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反问道:“你说什么,把我嫁进魏府?怎么可能?我死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洛秋被噎了一下,道:“不是你?那阿丘前些天来找你干什么?徐婆一进门来先把你夸了一顿!谈事的时候又避着你!班主刚刚跟你说的什么!别当我是傻子!不是你是谁?!”

小薇苦笑了下,“哥,真不是我。徐婆大概是认错了人,阿丘…阿丘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洛秋觉得妹妹的话虽不可信,但神态不似作伪,心下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若不是妹妹,那戏班里魏爷看得上的…只能是…只能是……

小薇连苦笑都难以为继,“哥,我已开始不想告诉你的,只怕是如今,你也已经猜到了吧?没错,是翠儿。”

八静慈(上)

翠微阁的两个新角,一个化身冰山,一个长醉不醒,班主曹富没办法,又正逢九月九庙会,大多数人都去了城隍庙,索性放假一天,打发众人上街逛去,眼不见为净。

洛秋还在醉着,小薇忙着给洛秋煮醒酒汤,清洗前几天被吐过的衣物,偶尔瞥向翠儿的一眼让除翠儿外的众人都不寒而栗。

翠儿前些天被戏班的人闯进房恭喜将嫁入魏府,当下冷脸将众人赶了出去。自此气质越发幽寒,清凌凌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因此并没有被邀请一起外出。她也不在意,径自回了房,整整一个上午一丝声响也不曾出。秋娘看不过,端着午饭敲门进去,一会儿又原封不动的端了出来。下午,翠儿终于在秋娘的柔声劝告和班主的吼声中,不施脂粉的出了门,与秋娘一起前往夫子庙求签。

直到近三更翠儿和秋娘也没回到翠微阁,班主急得如热锅上的各种小动物团团转,派出了戏班里所有能派出的男人,连洛秋知道翠儿这么晚没回来,都挣扎着上了街,直气的小薇在他身后直叹“儿大不由娘”。就在众人商量是不是应该报官的时候,翠儿和秋娘施施然回来了,秋娘的脸上犹带几分喜意,翠儿虽没那么明显,但脸上的冰霜也化了很多。甚至上楼的时候还破天荒的说了一句“抱歉今天让大家担心,我上楼了。”

一众人等先是面面相觑,而后齐刷刷把目光移向秋娘。

班主看见秋娘不住的给自己打眼色,轻咳了两声喝退众人,待到二人回了房,忙问:“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娘叹口气,慢慢说道:“今天的事一波三折,这也是缘分,你先待我喝口茶,慢慢讲给你

听。”

九静慈(下)

原来这天中午,二人出门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地,秋娘想到翠儿压在心里的亲事,于是拉着翠儿去找庙宇求姻缘签。孰料二人在翠微阁附近的法山寺里求了个下下签,解签的人又摇头晃脑,说了很多什么姻缘不幸,一方早逝,另一方后半生家徒四壁,受尽欺凌云云。翠儿听了几乎晕厥,秋娘忙忙拉了翠儿出来,坐在庙外栏杆上劝慰。半晌,边上一个扫地的大婶听不下去向二人道出实情,原来庙内求签,大多是下签,解签人大约是个骗子,遇到这种情况不但不开解,反而添油加醋,好让人破财消灾。若是诚信求姻缘,出城往北五里倒是有个白云庵,平时香火不算旺,但去过的人都说里头有个静慈师太,解签是极准的。

秋娘听了,不顾翠儿反对,强行拉着翠儿雇了一乘小轿前往白云庵。待到了庵堂已近天黑,庵堂早已关门。二人在庵堂前求了又求,方有一个姑子出门,从侧门将二人领入偏殿,嘱咐二人在此略等。自己则出门往大殿行去。翠儿生了疑心,偷偷在后面跟着,将进大殿时不提防撞上了一个人。翠儿几乎吓个半死,却听得一个温和的声音:“阿弥陀佛,施主你可曾受伤?”

翠儿被佛音触动心事,当下答道:“受伤又如何?你六根清净,焉知这红尘人世的许多无奈?皮肉伤不过十天半月就好,伤在心上呢?命都由不得自己,死至少清白!”

被撞的师太轻轻一笑,道:“我如今虽不是红尘中人,但也曾经历过红尘中事,人生种种苦难,无非贪,嗔,痴,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却不知施主是哪一种?”

翠儿听了这话,直觉内心如五雷齐轰,一时间分不出是何滋味,半晌方道:“都不是,也都是。过几个月我大概会被抬到魏府去做妾,依你所言,这大概是命吧。”

那师太却猛然抬起头盯着翠儿:“你说你要嫁进魏府?南京魏家?”

翠儿目光涣散,轻轻点头。

师太忽然间莫名激动起来:“你不想嫁过去?”

翠儿精神恢复了些,重重点头。

师太推开正殿门,径直往前走去,余音袅袅:“静慈今日多事一回,你且待半个时辰后到正殿来。”

半个时辰后,翠儿和秋娘来到正殿,看到一个金发男子在佛前奉香长跪。静慈拉住翠儿,“有什么话就跟佛祖说,佛祖会保佑你的。”

翠儿满心疑惑,奉了一柱清香,在佛前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半晌,那金发男子叹了口气,朗声说道:“师太,论理这种事情我没有说话的立场,可我知道你总是好心,这次的忙我帮了,算还你安葬她的情。”他虽是洋人,可一口京腔竟极地道,让人不自觉沦陷在这个声音里,不自觉相信他。翠儿正想着,却见史密斯转过脸,碧绿的眼睛里透出久居人上的威严,板着脸对翠儿道:“你可将忧心放下,我向你保证,这门亲事结不成的。回去吧。”

翠儿一直到出门都是疑惑,那个洋人究竟是谁,竟敢向自己保证说一定会黄了南京魏爷的亲事?可那笃定的气势,分明不似撒谎。直到上轿回城前,翠儿忽然忆起魏府酒宴那天,主宾座上的那个洋人。

南方的秋天总要来的晚些,虽已入了九月,那山上树头仍是一派绿意,但也有些叶子,从梢开始,慢慢地黄了。翠儿坐在轿上掀开帘子静静看着外头,只觉得这一番经历委实过于难熬了些。而自己就如那枝头的叶子,如今看着仍是好的,又能有几天呢?自己这个年纪,这个身份,总是要嫁人的…至于嫁给谁,那里是自己做得了主的事情?一念及此,再也没了看下去的兴致,裹紧身上的披肩,只觉得今年的秋天格外凉。

十红环

天朗气清。你难得在南方看着这么一个宜人的好天气,只觉蓝天分外的悠远,白云格外的飘逸,清凌凌的秋风吹过,在心中平添一份沉静。

小薇看看这天,不由得心里微微欢喜。她自幼便爱这一份寥廓清寂,而今班里诸事不顺,碰上这样一个天,倒也聊以宽怀。小薇在心里叹口气,人有时候求的不多,三餐温饱,有片瓦可以遮雨,不受欺凌也就够了。只是如今世事艰难,哪怕简单如此的日子,也只能在梦里想想罢了。

她今日出门去找阿丘,所为之事有二:一是前些天翠儿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为班子也好,为哥哥也罢,她都要去探一探究竟;二是阿丘曾带她出城,虽不知为何,但她敏锐的分辨出,阿丘对她似乎并无恶意,倒好像隐约有些喜爱之情,故此多多上门拜访,日后也可多一层靠山。

阿丘没想到这天并没有去魏爷跟前——魏爷最近都在陪着那个叫史密斯的洋人,阿丘手底的生意不值得在这个时候打扰——却碰上这份意外之喜。她对小薇的来意大致能猜出一二,心下也对这孩子多了一分喜欢,不论如何,敢上门拜访上个月还差点砸了翠微阁的自己,总是个有胆量的孩子。

阿丘带着小薇在院子里坐下,桌旁的桂花正好,满院子都是甜甜的桂花香。阿丘点火煽炉,煮了一壶虎跑泉水,慢慢地泡了壶龙井,茶香悠悠的溢出,一时间,小薇只觉得心境空灵,烦心的事情似乎都隔了层水雾,离自己十万里有余。

阿丘品完了头一道茶,慢慢开口:“我知你今日所为何来,也罢,我就将这消息告诉你,也省你们日夜悬心。只是这消息并不是我亲自打探而得,这中间关着一个人,你可愿先听我说说这人的故事?”

小薇捧着茶杯笑道:“要不是这茶太清太香,我都想拿它来先把耳朵洗一洗呢。”

阿丘一笑,目光移向院角一颗开得正好的月季,神色间带着几分怅然,“这大概是个不怎么慷慨激昂的故事。十几年前,有四个女孩子,身份有高有低,难得的却是彼此交心知意,其中又有一个小丫头叫做红月,最是单纯活泼,惹人喜爱。其余三人都把她当妹妹一般,也因此这丫头不谙世事。”阿丘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那时她们四个总以为将来还可以继续这样好下去,哪知世易时移,其中一个人嫁给了青年才俊,两人恩爱非常。可谁知,过了没几个月,才知道这位青年才俊家里已经定过亲,娶了一位大房。其余三人都很气愤,那位青年倒也有些担当,他同家里力争,最终那个姐妹的名分同大房相当,也就是我们说的两头大。虽说这个姐妹个性温婉,其余三人皆担心一旦进了深宅大院,大房会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对付她,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谁知再过了几个月,有一个人竟成了那位青年的妾。红月和另一人气愤非常,同时又担心那位先嫁进去的姐妹,红月年纪小,做事冲动不计后果,自愿进去当了那位姐妹的丫鬟,帮她对付府里心怀不轨的人。时间一长,得罪的人便渐渐多了起来,终于有一天,有人向大夫人进谗,说红月的名字里也有个月字,却一直不改,是对大夫人不敬。大夫人本就对那位姐妹恨之入骨,哪有放过红月之理?于是捉了红月过去狠狠折磨,知道第二天,那位姐妹的求了魏爷过去救人,这才将只剩一口气的红月救出来。从那以后,红月就不叫红月,改名红环了。”

小薇默然,若是手中没有实力,叫什么,活不活得下去,哪有你做的了主?变强的心思越发的冒了出来。

阿丘并不知道自己的故事会给小薇带来这样的感慨,她只是沉浸在这些往事中,慢慢说道:“红环所侍奉的那位姐妹,最终未能天人永寿。但之后这些年,红环渐渐得到那位青年的器重,慢慢变成府里手握实权的大管家。你要听得这个消息,也是她告诉我的,要承情只管找她去。”说罢她看一眼面上波澜不惊的小薇,心下暗赞一声,“你们那个翠儿,半年之内魏爷是不会动的,这半年内,有魏爷的面子在,别人想必也不会动她,你让她抓紧时间找好终身依靠,不然一朵水灵灵的花开在那儿,总有人想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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