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昨天的,二更送上。
笑笑微微一笑,“公子过谦。”走到座位上坐好,趁倒茶的时候身子轻轻的往外挪了挪。
白衣公子只是转着手里的茶杯,眼睛盯着茶杯看着,也不出声。
可是就算他不说不笑,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难以掩那通身的贵气。
笑笑站起身给他添好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陪着笑轻轻举杯,“公子百忙之中能来看望笑笑,是笑笑的福气,笑笑无以为报,就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谢谢公子的看重,公子慢饮笑笑先干为敬。”说着掩袖仰头一饮而尽。
白衣公子也端起茶抬头豪气的一饮而尽。
他抬头的一瞬间,我们终于看清他的脸了。白皙健康的皮肤,炯炯有神的眼睛暗暗带着阴沉,略薄的嘴唇显示出这个男子肯定有一副硬心肠,微勾嘴角能看到他嘴角的深深的笑涡。看到这个笑涡,人们猜想他以前应该也是一个爱笑的人吧?
这样的一张脸,除去肤色和眼神,他简直就和刚才的还穿着夜行衣的高儒卿一模一样了。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刚才介绍说自己姓高,长得一样不说,连姓都一样?
难道他是高儒卿的胞兄或胞弟不成?
我们看看他怎么说吧。
“以前高某每一次来笑笑姑娘都在见客,所以也不太方便打扰。今天既然见上,不如叫妈妈备些酒菜我们畅饮一番如何?”
喝酒?
其实她酒量实在是不太好,可是她今天心情不好想大醉一回,都说一醉解千愁,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多好!
“公子,难得今天高兴,笑笑今天陪公子不醉不归。公子稍等,我让妈妈备下酒菜。”
笑笑刚打开门,花娘扭着腰正好上楼,“妈妈,备些好酒好菜上来。”
一听说上酒菜,花娘笑得是眉眼灿烂。她就说嘛,这公子肯定是个大方的主儿,还真没看错呢!
花娘招来送茶的丫头附耳一阵嘀咕,丫头乖巧的下去了。“女儿你先进去招呼着,酒菜马上就到。”笑笑点点头,关上了门。
花娘看着紧闭的房门阴阴一笑,嘿嘿等着吧,这一顿下来,她不赚他个千儿八百的就对不起她花狐狸的称号。
酒菜很快就送到了,满满的一桌菜,还有好几壶的上等好酒,花娘看着两人端杯痛饮心里都快笑开花了。出了房间花娘帮他们关上门,对门前经过的丫头子交代完趴在门上细听了一阵这才下了楼。
高儒卿不动声色的和花魁交谈对饮着,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门口,直到花魁醉倒趴在桌子上,他才收回视线。
收紧手指右手微握,他手中的就被就变成粉末从指缝中飘落。低头看了看还在滴着水的左手。对着门外轻蔑的一笑,哼!想算计他?他端起酒壶闻了闻,笑红尘?
高儒卿很是好奇,她一家小小青楼的老鸨,上哪找来的这么好的药?
笑红尘是毒仙子早年闯江湖的时候无聊而研制的****,因为是无聊而作的,所以全天下就三瓶。它的药效很奇怪,一开始让人全身酸软无力,等到药效完全发挥的时候,就力大无力,精神充沛。它最大的优点就是因为不是毒,所以银针都验不出来,此药成透明水状,并且无色无味。下到酒里很不易被发现。当然它也有破绽,那就是笑红尘和酒混合之后酒就会格外的香,如果不是他自己也有一瓶,并且尝试过,恐怕就连他也不会发现。只是他听说还有两瓶在赉央国康亲王紫朗毓手上,那这一瓶又是哪里来的?高儒卿右手五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歪着头思考着。
这是他的习惯动作,一动脑子先事情,他就习惯敲手指。这样能让他脑袋清析。一刻钟后,他像是想通了什么,看着喝得烂醉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笑笑眼神一闪,邪气的笑了。
一丝阴谋的气息悄悄展露。
他抱着笑笑来到床边,脱光她身上的衣服放到床上,站在床边仔细的看着这个女子。看着她秀美的五官,白皙光滑的肌肤高耸的****,芊芊细腰,修长的腿,还有散发着女性诱惑的地带。
这是个美丽而性感的女子,可是她的美丽却不是他见她的原因。
他见她只是因为她和某个人有着相似的眼神,虽然不全像,但是严厉的那一丝倔强却雷同。就是这一丝倔强让他从见到她的那天起,就锲而不舍的想见她。可是见到之后他却发现,那抹相似的倔强不见了,她和‘她’相似的眼神里有了浑浊。她不时闪现着嫉妒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这是‘她’的眼睛,她凭什么污染这美好?‘她’是那么的美好,从来就不会有这样的眼神。他要毁了她,既然不相似就咬不相似的彻底,他不要‘她’的眼睛出现在这个女人身上。
所以,刚才老鸨拿着酒进来的时候,他没有提醒。
高儒卿阴狠的看着床上的女子,他要让她保持清醒的看着自己堕落,要她毫无尊严的跪着求他。想了一下,高儒卿坐到床上用真气帮她逼出一丝酒气。
不一会,床上的女子动了动手指,她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着头顶的帐,她怎么到床上了?笑笑吃力的转过头,视线正好对上站在床跟的公子的腰部。笑笑惊恐的向上看去,发现是刚才的那个公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他微微一笑,勉强支撑着身子想要起身。
高儒卿看着她无力的挣扎着要起身,他微弯下身子挑起她下巴邪气一笑,“不用起来了,你现在这样很好,不然等会还是会上去的。”说玩收起了笑,阴冷着脸坐到桌边优雅的吃着菜。
笑笑看着他古怪的笑有点害怕,他是什么意思?正想着,她突然感觉身子好热,热得她快透不过气了,她想拉开领口透透气,刚一触到脖子就发现不对劲。笑笑惊恐无比的摸向全身,一下子傻住了。她居然是一丝不挂的?
还来不及想为什么她只觉一股热浪冲头,身子一酥麻不觉发出了一声呻·吟。听到自己的呻·吟声,笑笑终于知道了她为什么这么奇怪的原因了,春·药,一定是春·药,到底是谁给她下药了?
笑笑惊骇的滚下床,硬撑着想要起身出去,可是被药效控制的身体却绵软无力。她好热,谁来帮帮她?躺在地上扭动这水蛇腰,想让身体更贴近冰冷的地面,可是不一会她发现这份冰冷也没用了,无意间她发现自己的手掌很凉,摸在身上很舒服。贪婪的她急促的贪恋这这份舒爽。
高儒卿看着地上赤~裸着身子媚~态横陈的女子,轻蔑的笑。哼~这些女子除了‘她’之外,都是贱·人。不管表面多么的清高,卸下外衣都是一样的贱。
他就那么坐着,高高在上的看着女子慢慢的爬到他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