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请留步!”说完,吉祥急忙步入内屋,奴才宫女跪一片,一看跪在地上的芳雪和离去的雨菲,还有地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红,吉祥便知道,一定出事了。
急忙恭身道:“皇上,我有事情禀告!”
“说吧!”皇上坐在一旁,挥挥手疲惫的道。
吉祥起身上前对着皇上一阵耳语,没有人听见吉祥说的是什么,但是在吉祥说话的时候,皇上的脸却是越来黑。
等到最后的时候,皇上突然起身一脚踢向跪在地上的芳雪跟彩丽两人,一时间来不及躲闪,两人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样子十分狼狈。
芳雪起来后,连忙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喊道:“皇上,你这是干什么?臣妾刚刚才痛失爱子,皇上怎么能这样对待臣妾!”
说完,委屈的拉着皇上的裤角,谁知皇上一脚踢开她,用手勒着她前胸的衣襟,像提东西一般将她提起,脸色冷清,语气豪无感情的说道:“痛失了谁的孩子?阿!”
说完,又将她摔在地上,原本才小产的芳雪便很虚弱,如今被皇上这般折腾更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倒在地上,血流一地,屋子外的雨菲见她如此,心也软下来,竟然进来打算将她扶起。
而倒在地上芳雪,才明白皇上为什么这样对她,一把推开雨菲,连忙跪下恶狠狠的瞪着雨菲,喊道:“皇上您要相信臣妾是清白的,别听那个贱人污蔑臣。。。”
话还不待说完,皇上已经起身一个耳光打了过来,吉祥与他说的便是这几****与雨菲所分析所查的事情,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雨菲却是认得那个侍卫的,这便是证据。
只是侍卫李勇死了,无法对证。一个巴掌下来,芳雪脸颊通红,嘴角一丝鲜红的雪流出来。
“臣妾不服,有什么证据证明臣妾与人私会苟且?”芳雪忙哭着喊道。
“侍卫李勇是何人?”皇上冷漠的说道。
“只是臣妾宫里的一个侍卫,念在他与臣妾是同乡才让他近身伺候,没想到他居然私下诅咒臣妾肚子里的皇子,臣妾气不过,已经将他打入暴室,今早已经死了。”
“近身伺候?有多近阿?你还在狡辩。”皇上已经不愿意在听她说,除了雨菲见过那个侍卫以外,没有别的证据,但是对于吉祥,皇上明白,他是从来不会说没有根据的话,做没有把握的事,这样一想,芳雪的所做所为,加上对雨菲的陷害,又怎能容她。
转身不在理他,谁知她竟然腾的从地上跳起来扑向雨菲,张牙舞爪的样子活像一个泼妇。
不待皇上动手,吉祥已经飞身跳起一把拽住芳雪重重的将她抛向一边,而雨菲却因惊吓过度,加上身子并未痊愈,眼一闭晕了过去。
一旁的彩丽早就吓的傻了,见芳雪倒在一旁奄奄一息,急忙跪下求饶道:“皇上饶命,娘娘所做所为,奴婢一概不知情阿!请皇上饶命。”
皇上厌恶瞥了瞥嘴看也不看她,径直走到雨菲身旁,此时阿紫已经扶她躺在床上,望着昏迷中紧咬嘴唇的雨菲,一阵内疚感涌上心头,将雨菲抱在怀里,挥了挥手,示意奴才将所有人带下去。
彩丽急忙磕头,脑袋都磕破了皮,侍卫拉她也不起来,突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忙喊道:“奴婢有一事汇报,希望皇上饶奴婢不死。”
皇上没有理她,望了眼吉祥,吉祥会意,问道:“说。”
“请皇上答应饶奴婢不死。”彩丽依然依依不饶道。
“信不信让你现在便死?”吉祥冷漠的道。
其实如果不是皇上在这里,现在,整个承恩殿便不会有活着的人了,尤其是这个敢打雨菲的狗奴才,在他的心里,雨菲已经是他的主子,因为那个人说过,拿他像亲人一样。
“前些日子,秀女梅若失踪,是。。。是淑仪娘娘所为!”彩丽吓的赶紧说道。
此话一出,阿紫在一旁道:“果然是她,小姐早便猜到,梅若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如此狠心,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一旁沉默多时的芳雪却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冷漠的望了一眼彩丽笑道:“只有死了才是最安全的,她的确跟我没有仇,可惜,她跟我有同样的敌人,为了陷害刘媚那个贱人,我只有出此下策,你以为我想吗?谁让那个刘媚自恃娘家有势便不尊重我,便看不起我,可惜,没有害死她。”
说罢又摇了摇头,像是在思考一般,随即没了动静,见她承认所做所为,皇上在也容忍不了喊道:“够了!”
说完慢慢将雨菲放在床上,起身下旨。
然后转身横抱着雨菲跨出去,芳雪突然跑到门前喊道:“轩辕辰!你有爱过我吗?”
很久很久的沉默后,一个凌厉沙哑的声音响起:“喜欢过。”说罢,带着雨菲等人离去。
辰世三年秋淑仪芳氏“因病”去世尸体葬于乱葬岗
承恩殿所有曾经跟随其者全部处死,无一生还。
其父浙江巡抚芳文远及其芳氏一族株连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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