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月半躺在左卫炎的怀中,轻轻的呜咽着、哀求着,却仍然勾不起左卫炎一点点的怜香惜玉之心,更抵挡不住他兽性的冷血。他一把扯碎了云彩月的薄衫,大手不停的游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云彩月不断的惊惶挣扎着,痛哭道:“不,左少主,不要!我们是少主派来切磋技艺的,不是来受辱的,还请您看在我们少主的面子上,放过我吧,求您了!”
“哭吧,喊吧,再大声点,再大声点求饶,哄的本少主开心了,也许便会放过你!啧啧,看你这副委屈的模样,还真是天真的要命!难道你们来此之前,他没有嘱咐过你们吗?切磋技艺?对,的确是切磋技艺,切磋如何取阅男人,如何服侍男人,如何辗转承欢的技艺?”左卫炎一边低下头,邪气的舔了下她的耳唇,一边妖异的笑看着云彩月紧咬着嘴唇,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轻挑着好看的桃花眼,邪恶的笑着说道:“叫啊,为什么不叫了?真不听话!看来本少主是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了,要不然,怎么对的起你们少主的一番盛情呢?”说罢,他的手轻轻一挥,指间立刻变出三把飞刀,只只散发着耀眼的寒光。他邪恶的将飞刀慢慢靠近云彩月细腻的玉颈,不断的在肌肤上磨擦着、旋转着。只吓的云彩月满脸惨白,浑身僵硬,恐惧的大声求饶了起来,左卫炎享受的邪笑着,腕上一个用力,一柄飞刀迅速的划过云彩月的左颊,斜插在她的云鬓之上,飞刀犹在颤颤威威的抖着,而云彩月的左颊却已血流如注。
云彩月惊恐万状的大声悲泣了起来,惶然的摇着头,浑身颤抖。而左卫炎却兴致勃勃的像摆弄他中意的玩具一样,手执飞刀,无情的戏弄着怀中的云彩月。
秦素玉的耳边传来云彩月凄厉的哭喊声和哀求声,秦素玉的心已经缩成了一团,她又惊又怕,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自己保护起来,她甚至可以听见自己恐慌的磕牙声。而那个邪气的左卫炎却对于云彩月的哀求与哭泣充耳不闻,面色平静的仿佛他正在做着最平常的事,他脸上安然的表情与妖异的眸光,更让秦素玉如置身于冰潭之中。
云彩月紧紧的捂着左脸颊,但是,仍有鲜红的血,顺着手指缝流了出来。红色的血映衬着白皙的玉手,是那样的妖异。左卫炎见此,笑的越发邪气了。他妖媚而性感的睨视着云彩月问道:“怎么样,本少主的手段也不比他秋冷宣差吧,来,告诉本少主,他是喜欢你这里多些呢,还是这里多些呢?”说罢,手中的飞刀又来回在她的胸前比划着。忽然指尖一点,云彩月的胸前便带出丝丝血痕,她忍不住高声的惨叫起来,痛哭的悲泣着。
左卫炎满面笑意的放下了手,斜挑着妖娆的桃花眼,装模做样的摇头叹息道:“真是琼脂玉肤,惹人垂怜呀。”说完后他邪气的一笑,“砰”的一下子,将云彩月恶狠狠的推到了地上,然后,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儒雅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跪在他们旁边的秦素玉目睹着这一切,只吓的她浑身乱抖,手脚无力、呼吸困难,她觉的脑中空白一片,就要窒息了。她紧揪着胸口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台下。这一看,更是目瞪口呆,心惊不已。
只见此刻的台下,更是有如人间炼狱,六名美姬们被一众别有用心的男人们包围着,他们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手上毫不留情的轮番作弄、拉扯着身边柔弱低泣的美人们。这些平日千娇百媚的主子们,被一个或几个男人轮翻的推搡着,身不由已的被灌下杯杯烈酒。挣扎推拒间,酒洒衣襟,个个都是满身狼藉、痛苦不已,早已不复初来时光鲜亮丽的模样。
她们如今个个是披头散发、衣不遮体。被推搡于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中,数不清到底饮下了多少杯烈酒,也数不清身上到底有多少双手在抚摸或是揪掐,更不知道,这场借故羞辱她们的宴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
她们个个身不由已、痛苦无助的大声哭泣着、求饶着。一时间,大厅中只闻男人嘲讽的调侃声、轻薄声,和女人凄惨无助的哭泣声和惊叫声。音乐已经停止了,舞女也不知什么时候退下了,而这些别有用心的男人们,也早已失去了平日的人模人样,个个有如恶魔一样折磨、羞辱着这群本就命运坎坷的柔弱女子们。嘴上更是毫不留情的刻薄着:“这便是秋冷宣送来的货色?这样没趣,还不如怡红院的小桃红有味呢!”“是呀,是呀,空长了副好模样,都******一个个哭丧着脸,真扫兴!”“来呀,给大爷我笑一个呀,哭什么哭,再哭,老子抽死你!”“喝,你倒是给大爷我喝呀!”场中,不论是主子,还是丫环,都已经成了这群恶魔们调戏、做弄的对象。
秦素玉的心抽搐的几乎痉挛了,她太害怕了,太恐惧了!这是她有生以来,感到最恐怖、最慌乱、最无助的一晚。她觉的自己已经触膜到了死神的衣角。她颤抖着,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左卫炎的座椅背后,无助惊惶的将自己抱成一团,脑中一片空白,她只希望这是一声恶梦,上天,请赶快结束这场令人发指的恶梦吧!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怎么就遇不到一个好人呢,如果说秋冷宣是一个讨厌十足的伪君子、神经病,那么左卫炎就是一个让人唾弃的变态、谑待狂。神啊,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在这里,您既然满足了我的愿望,给了我一个健康的体魄,那么你应该不会让我这样平庸凄惨的死去吧,我还有好多事还没有去做,我还有好多抱负没有去实现,神啊,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正在她感觉与死神正面相对越来越近时,她忽然感觉到脑袋上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不,不,不要来抓我呀,她本能胡乱打着,忽然触到了一只温暖的大手,她本能的抓住那只温暖的大手,紧紧的吸取着它的热量和勇气。这时,那只大手又轻轻的碰了下她的头,她紧张的抬头恐慌的四周望了望,还好还好,这里暂时没有被人发现,正当她惊慌张望间,又被人拍了一下脑袋,她紧张的皱着小鼻子,食指轻触嘴唇“嘘”,她害怕,她讨饶的胡乱摇着头,泪水急流而下,将脸上的胭脂点点冲了下来,混成一道道血泪急流而下,此刻,她的身后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左卫炎阴邪的俯视着这个蜷缩在他椅子背后,眼睛晶亮透沏,如若初生婴儿般惊惶的女子,看着她泪流满面的哀求模样,还有脸上那伪装的血泪点点,他的心突然一动,暴怒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这个女子几眼,然后妖异的一笑转身正坐,“砰”的一下,将脚边已经被他折磨的半死的云彩月踢到了另一边,然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支着下颌,满脸兴致的观赏着厅中戏谑、混乱的一幕幕。
久久之后,他才优雅的站起身向后走去,慵懒妖邪的说道:“好了,今天的盛宴到此结束!都散了吧!”清冷妖异的声音传来,恶狼一般的男人们满脸兴奋的互相吹嘘着、调侃着而去,只余下满厅狼藉的主子、美婢们,还有久久不散的痛苦声、悲凄声。
过了好久好久,直到厅中再也听不到男人们的嘲笑声,直到确定他们都走光了,秦素玉才慢慢的止住了浑身的颤抖,战战兢兢的爬了出来,她颤抖着扯下桌布,一下包住云彩月惨不忍睹的身体,然后趴在她身边愧疚痛苦的低泣着:“对不起,对不起主子,对不起,素玉没有能力保护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害怕,我不敢,我怕死,你骂我吧,呜……..”
云彩月只是安静的躺在地上,脸上犹有泪痕滑过脸庞,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的瞪着,犹如一个没有生命的破碎娃娃,嘴角和脸颊都有血丝蜿蜒滑下。秦素玉惊惶的看着云彩月毫无生气的模样,抓着她的手不住的摇晃着哭道:“主子,主子,您要坚强一点,秋冷宣少主还在西郡城主府中等着你回去呢,你振作一点,振作一点,不要吓我呀,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想想秋冷宣,他还在等着你呀!走,起来,奴婢扶您回去!”
秦素玉心疼难忍的哭着,不停的劝慰着云彩月,直到她死寂的眸子听到秋冷宣的名字时,才渐渐的透出一丝生气,秦素玉使劲的拖起了她,半拖半搂的向大门挪去,她低垂着头,不忍心看着这些满地哀哀无助的主仆们,她闭着眼睛悲凉的哽咽道:“主子们,姐姐们,咱们都回去吧,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我们不能死在这里,因为还有家人在祈盼着我们活着回去!”一众人听完她的话后,渐渐的止住了痛哭声,慢慢的爬了起来,彼此搀扶着蹒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