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苏祁帧争辩,“想象力可出不来如此契合的曲调。”
许彦文音不想跟他争论这些,盯着他的玉笛,“你这笛子该要值多少钱啊?好生奢侈。”
苏祁帧扬扬手中的玉笛,挑眉,“这个可不是普通的笛子。”许彦文音正待追问,苏祁帧却转了话题,“你那日同熙若弹的那首曲子有词没,没词我给填一个,我觉得那调子挺美的。”
“怎么没词?”许彦文音冷冷的刮了他一眼,人家方文山写的词美着呢!还用他来填词?
苏祁帧笑得开心,等的就是这句话,“那你唱来给爷听听?”
“姐不是唱戏的,闹不出那么多你要的嗑。”许彦文音斜眼扫视,坚定立场,拒绝。
苏祁帧忍俊不禁大笑,一把拉过她,揉着她的头发,学着她的口气道:“你还真真是个宝。”
“你也是个宝,你是个宝器。”许彦文音也不示弱,尖嘴回道。
“什么叫宝器?”苏祁帧是好学宝宝,问的积极。
“宝器就是你这样,有间歇性突发神经病的人。”
“什么叫间歇性突发神经病?”
“间歇性突发神经病就是你这样的。”
“我这样是什么样的?”
······许彦文音无语,顿觉两人代沟比喜马拉雅山的海拔还深。
最后,许彦文音看在苏祁帧就要走了的份上,还是为他唱了唱那首青花瓷,只是觉得盗用人家杰伦的歌,着实有那么些不好意思,不过转念一想,周董的歌能够在千年以前就得到传诵,得到赞扬,也说明其的确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能人。
天寒地冻,冷风习习,吹得人耳朵生疼生疼,两人在桐话园伫立了一个上午,逗乐了一个上午,直到肚子传来一阵咕隆声,这才觉察时间不知不觉间晃了去。
苏祁帧低头看看许彦文音的肚子,视线再投向她的脸,甚是鄙夷,“丢人的不知深浅,轻浮的没有边缘。”
饥饿本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许彦文音本来是不以为然的,但闻苏祁帧居然将自己的话原原本本的反讽了自己,顿觉一头黑线,心里非常不爽想也不想开口反驳,“你是鹦鹉吗?”
苏祁帧笑得惬意,“同你一样。”
许彦文音无语,决定不理睬,胳膊在虚空中一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眯眼之间看到远方走近的影子却是一脸刚正的肖俊瑶。
“王爷,太子殿下请您紫阳宫中用午膳。”肖俊瑶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礼沉声道。
许彦文音斜眼瞅瞅苏祁帧,笑:“看来太子殿下是准备给王爷践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