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最后一个被师傅送回家的人,李澈水算是彻底知道自己和其余三个学员的差距,别说杨璐璐那个自己根本没资格进去的别墅,单单是小诗韵那保卫严密的豪华小区,就属于自己仰望的类型,平心而论,自己就属于和这些人只是平淡的擦肩而过,最多算是萍水相逢,不会产生任何交集之后的波澜壮阔,能够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属于自己的运气,李澈水可没指望着自己人品爆发,遇到那些传说中的大家闺秀不顾一切的和自己私奔,现在这个社会,这种坏掉脑子的女孩不是没有,只是让自己遇到的几率不亚于和在夜店寻找一个处女那样小。
站在高处俯视中山这座城市,你会发现,万家灯火仿佛是和天上的群星相互呼应,可惜被城市繁忙的工作催乱的脚步的人,很少有闲情逸致来观赏一个城市独有的风格,在很多人眼里,城市就是千篇一律的格局,实在没有太多值得观赏的价值,永远,在城市里渴望的只有金钱,其实,当你换一个角度,你也会发现,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魅力,独一无二的美丽。
没有忘记顺手把自己那瓶茅台给拐带下去,李澈水很有礼貌的和赵师傅打着商量,希望自己能够开下小灶,起码凭借自己目前的学习进度,想要在一个月内通过考试,不得不说难免有些异想天开,李澈水很有自知之明,在隐晦的告诉师傅,自己明天就将学费带过来的同时,赵师傅很豪爽的大手一挥:“以后每天晚上等我送她们回家后,你就多练一个小时。”
千恩万谢的李澈水无视师傅望着自己手中那瓶茅台渴望的眼神,这可是自己拼着不要脸的大无畏精神才得到的战利品,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消耗出去,对于自己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师傅,李澈水明显觉得他有大尾巴狼的嫌疑,贪得无厌的品质和自己还真有共同语言。
回到场子的李澈水用环视的眼神扫射一遍,没有发现场子里在这段时间需要自己处理的事情,毕竟林莫语那样的人物,那样的事情,只是一种小概率事件,不是每天都能够幸运般遇到,他对于这顿吃了将近两个钟头的饭所浪费的时间难免有些在意,现在的时间已经八点多将近九点,场子也基本上正式营业一个小时左右了,毕竟自己目前的不能够将自己工作和生活给本末倒置,那样迟早会得不偿失。
“黄毛,过来。”李澈水对着黄毛全身上下的审视了一遍,好看看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少掉一些零件。
“水哥?”黄毛被李澈水打量的全身发毛,明显有些不自觉的退缩,“你回来了?”
“恩,”尽管黄毛的动作明显的体现出他对自己的误会,不过李澈水很平静的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递上那瓶价值不菲的茅台,“把这酒收好,待会你出去买点凉菜,等关门的时候,和弟兄们喝一个。”
“水哥,这么贵重的东西。”李澈水豪爽的行为让黄毛感动不已,已经对这个带头老大足够熟悉的黄毛,明显知道要让这个老大掏钱出来买这么贵的东西做人情,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很显然,这是在外面遇到凯子了。不过黄毛到没有追问李澈水实情,有的时候,老大需要小弟恭维才洋洋得意的透露出自己的光辉事迹,可是李澈水现在明显不想透露,自己就要学会看脸做人,“那我先出去,水哥你要不去休息一会?”
“我就在下面眯一会,你倒是在外面看着场子,有什么事就通知我,”李澈水明显被茅台的后劲冲的头脑有些发昏,挥挥手打发了黄毛,自己就一摇三晃的到办公室去恢复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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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豆豆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不是小气的人,也不知道小气为何物,他只是对自己被李澈水当成水鱼宰了的行为表示出自己的愤怒,既然他体内流淌的是能够掌握社会上绝大多数资源的成功人士的基因,脑袋自然不会差到那里去,即使是唯一缺少的社会上的阅历,也在平时的笑里藏刀中大浪淘沙,逐渐会显露出来,人都有年轻的时候,问题是不能把别人的年轻当幼稚,没人是傻瓜,也没人真愿意做傻瓜。自己是喜欢杨璐璐,可是喜欢不代表珍惜,珍惜也不代表不会放弃,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被人玩弄的愤怒。
旁边和他一起来吃饭的朋友幸灾乐祸的笑的是一个狼心狗肺的模样。
换成一般的人,估计早就甩着膀子,跨着大步,不带一片云彩的离开,只是洪豆豆为人还没有这么下作,毕竟之前的自己开始确实做过和服务员通过气打过保票的事情,如果现在自己食言而肥,经理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也没能力拿自己怎么样,就是苦了那个服务员,尽管自己对被人洗唰很有意见,但是不代表自己就要将气撒在这些拿着微薄工资,养着超出工资范围的一大家。尽量让自己的笑容和善起来,洪豆豆微笑着递上自己的会员卡。
“洪豆豆,被人当凯子刷了一顿的感觉怎么样?而且还是被和一个看不上你的女人在一起的男人刷的……”一个衣着很简单但是说话却不简单的青年男子笑着道。
“杨璐璐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既然她纵容那个男人,我自然没必要故作小气的去追究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洪豆豆明显不想在对这件事情过于深究。
“那这顿饭就这样算了?”青年男子明显没有放弃,他对洪豆豆不停的进行着怂恿,好释放自己已经压抑了好久的冲动。
“一顿饭,我又不是请不起,”洪豆豆对这个男子揭露自己的伤疤行为表示不满,不过他明显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王铭泽,你也不用想着为我出头,要是让你姐王铭月知道,估计你回家就不止跪键盘这么简单了。”
王铭泽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屁股,这个行为明显有些不雅,不过周围的人强忍住的笑容还是让他难免尴尬不已,有些唏嘘道:“别提那只母老虎,我好不容易从她身边脱离几天,可不想在受罪了。”
“在这里的人,没人想见到她,”洪豆豆明显不估计自己等人议论的当事人的弟弟还在这里,低声诅咒道,“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疯子。”
蛤邺一伙,鲶鱼一窝。能够和洪豆豆走在一起的男人,单单论家世,估计大家都相差无几,所谓的忘年交,不会存在这些目中无人的青年眼里,至于无视个人的身份地位,大家毫不顾忌的在一起,那是更加虚伪的事情,没有足够的资格支撑着,谁都会自然而然的矮上一个头,从而低下头,能够相互调戏而毫不顾忌对方,只能说明大家蛇鼠一窝,要么就是狼狈为奸,能够让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年相隔两地依旧畏惧不已的女人,可想而知,的确属于女疯子,
王铭月。
黑寡妇,一个不是很好的形容词,不过这话没人敢当着她的面喷薄而出,仅仅是因为最毒妇人心。她曾经是一个幸福的女人,也只是曾经,如今,她是一个善于将自己内心掩饰的天衣无缝的女人,在这些年,王铭月算是通过自己的一言一行将自己的个性宣扬的淋漓尽致,现在的二世祖确实嚣张跋扈,不过那是仅限于不威胁到自己的性命的前提之下,对于能够威胁到自己,并且敢于将这个威胁变成现实的女人,谁都要退避三舍,最主要的问题,这个女人经常莫名其妙的发疯,前一秒还对你笑脸盈盈,转眼就冷眼相对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没当你和她接触多一分,对她的恐惧就深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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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水自然不知道在香坊私家菜后来发生的事情,即使他人在现场,也不会太过于关注,最多别拆穿的时候,出现一些手足无措的尴尬,然后转眼就会忘的一干二净,之后就彻底抛之脑后不在关注。他就是这样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得过且过,既然事情自己已经做了,那么就没必要扭扭捏捏像个女人模样。他现在正整个人正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醉酒后的睡眠,永远是最痛苦的事情,尤其是首次醉酒的男人。
兴高采烈将凉菜买回来的黄毛没有小孩子那样的懵懵懂懂,他安静的将东西轻手轻脚的放下,然后规规矩矩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聪明做人,老实做事,这就是黄毛在李澈水手下明白的道理,李澈水不是高个那种鼠目寸光的男人,黄毛知道李澈水活的很累,也很苦,这个世界不大,在新花苑发生的事情,其实早就在黄毛这个不大不小的范围传了开来,可是见到李澈水的第二天,黄毛从他脸上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妥,他才明白,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能容忍,作为一个并不大的人物,只有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活出来。不然只有在生出来的荒唐等着死不去的窝囊。
看着李澈水那沉睡的面孔,黄毛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存在于自己印象中模糊的一句话。
年少不接青黄,举杯共声吹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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