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一旁轻咳两声,扫视了殿下所有的达官显贵,都用那期待的表情看着她,个别的也有着鄙夷,她把这系列都当成了过程。
“哼,等本姑娘帮李美玉得到了皇后的位置,再一个个的处理你们这些用鼻孔看人的家伙!”雪惜月在心里冷哼着,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殿下有些心虚的人都低下了头,只能待下一刻的好戏上演。
“好了,现在就由我来给这位大人讲讲吧!”她又走到罗清风的面前,以点头为礼与他见过。
“在下姓罗名清风,姑娘如不嫌弃可称在下清风,在下便是洗耳恭听了!”罗清风忙站起身来抱拳回礼,他也被雪惜月的美怕折服,但是他清楚自己的责任,更是一眼便能看出雪惜月并非这池中之鱼,总觉得她该有更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才对。
“听说罗锦国是以自产自制布匹为主,更有许多珍品布匹是专供于皇宫,但是我却觉得既然你们出了珍品,上品,那在制作方面也该有更为出色的一面才对!而这件胸衣的确是让贵妃娘娘更显得自信了些,也能把所有的衣服甚至是一般的衣服都能衬得更得体,把自身的凹凸有致的美好曲线显现出来。这胸衣也可以说是人体的第二层肌肤,保护女人的胸部,支撑胸部的重量,防止它下垂,减缓外来压力的碰撞,修饰或纠正胸部的形状,使之呈现美态。但是任何胸衣都无法替代健康的身心对美化身体的积极作用,好的胸衣决不仅仅是一件内衣,而是一种健康向上,认真积极的生活态度。”雪惜月说到此处停了一下,看向罗清风,他也正在专心的听雪惜月讲解,连连的点头回应。
“这正是在下来贵国的目地,听姑娘这么一讲更是想细听姑娘高见!”罗清风只是听了雪惜月讲了一点点,但是他可以认为她是一个有见地的女人,而且对经营方面该是有很深的见解。
“嘿嘿,这个是你们国家的事情,我在这里也不方便多言,现在我只是说你看中的这件胸衣的制作方法,其它不在这次讲解的范围里。”雪惜月灵巧的躲过了一次可以用自己商业头脑赚钱的机会,这种机会是要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自己去争取的,而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白白的做贡献的。
罗清风听闻雪惜月有意在躲避他的要求,但这次来也只是为了选到最为满意的衣物的制作方法,而这些更能为国家创造有利条件的策略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他只能做罢。只是天真的想着还能再宫里遇到这位姑娘,说不定她会指教一二也不一定。
“那些来日方常,听姑娘所说,在下真是很满意,决定把本次的优待权给月明国!”罗清风转过身子对着凌毅轩还是恭敬的而且带着些许兴奋的因子在里面,他能在这里找到一件真正令他满意的衣物实属不易。
“罗使节还没有听惜月讲到制作方法就这么快决定了么?到时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可别反悔哦!”凌毅轩更为高兴的对罗清风交待,又转了目光对站在殿下的雪惜月说着,“那么惜月,你下来的时候把制作方法一丝不露的仔细的告诉罗使节,明白吗?”
“知道了,陛下!”雪惜月得意的回了凌毅轩的话,又转头看了看刚刚还对她有所鄙夷的大臣们,现在个个都可以用竖着大拇指来形容对她的恭敬了,都该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才对,她正想往李美玉身边走去时,却听到凌毅寒一声冷哼,顿时大殿上的气氛显得紧张起来。
都能从他这一冷哼中感受到他对所有人的不满,他可能是在反感殿上的人,而雪惜月只因是为了她刚刚表现得好他才会做此举动,更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么多的面前给她难堪,她走到凌毅寒的面前,怒目相对,牙咬得咯咯作响。
“好你个凌毅寒,你扯本姑娘后腿是吧!想让我难堪么,你做梦,本姑娘就是要风光给你看!”她说得有些小声,只能够让凌毅寒听到,他和她的仇是定下了。
然后她便转身回到了李美玉的身边不再看凌毅寒,而秦卫宇接下来的话却更是让她想下去踢他几脚来解恨才好。
“你一个大姑娘家,把这么隐私的事情说得跟吃饭一样不觉得羞耻吗?”秦卫宇抬着眼手握酒杯,全身带刺的对她说着。
“你是看我不顺眼吧!也不用拿这个说事,我说的都是事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陛下让我说的,我只是照实说出来而已,怎么?陛下都不介意难道我们的秦大人不喜欢!”她反驳着秦卫宇的话,更是把他恨到了骨子里,她在心里暗想着,如果散会了第一件事便是冲过去抽他几巴掌,解解心头之恨。
再如果待会陛下觉得她表现得好的话,说不定会给她个什么心愿之类的,她一定要让陛下罚秦卫宇去洗马桶,她冲秦卫宇做了个鬼脸,吓唬他。
“那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你会记得这么详细。”秦卫宇被她顶得有些不耐烦了。
“还用谁告诉我吗?我在家的时候看书学的啊!这些都是简单的知识会不知道吗?”雪惜月觉得秦卫宇待会一定会说她是在盗用别人的创意吧!所以她一定要解释。
“你不是失忆了吗?而且还是文盲不会写字也不识字对吧!这可是有陛下做证的哦!”秦卫宇像是抓住了雪惜月的狐狸尾巴,更是得意的拿起杯子喝下里面的佳酿,美酒香醇此时更欢颜啊!
这时雪惜月才感觉到自己是被这个小人给陷害了,她又看了看凌毅轩,他也在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自己,还有殿下的凌毅寒与众大臣们,刚刚眼里还是满满的佩服,现在都所剩无几,都变得怪异起来。
只有罗清风给了她一坚定的眼神,那就像是生命的源泉一样,给了她力量,但为何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会对她如此信任,而与她相识的人都是那让她讨厌的眼神,她反感,恶心。
这此墙头草一般的人,但是在众人面前她要如何解释她刚刚所说呢?真是百口莫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