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我不试探成不?”我垂头丧气,懊恼尴尬,谁知道他那以黄攻黄的馊主意是不是真的有效。
“林越,我的耐心都已经磨光了。”萧昱摇了摇头,感叹一句,三两下就把我外罩针织衫给脱下,阴险的亲了一口敏感的颈,趁我无力反抗将里头套着的长T恤给脱了。
“如果没记错,室温二十六度。”萧昱黑黑着脸看着我里头的一件水红色领口缀彩色小石头背心,说。
“为了搭配嘛,这件衣服领口很好看。”我嘻嘻一笑,二十六度,我穿三件衣服也是不太为过嘛。
“……”萧昱眼神灼灼盯着我胸口的隆起,没有搭话。
“不许看!”我马上捂住了他的眼,羞红了脸。这还是第一次有哪个男人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我胸。
“晚上加菜,木瓜雪蛤。”萧昱掰开我的手指,把他自己的衬衫稍微往两肩拉了拉,使他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儿,一本正经的说,看都没看我。
“我不当奶牛!要吃你自己吃去!我个子就这么点,这个比例已经比得上人家一米七的三十六C,我很满意!”
“我不满意。”
“萧昱,你今天就和我杠上了是不是!反正我不吃,不吃不吃就不吃!你要敢让我吃,我就掐死你!”
“调皮……叫!”听着吸尘器的声音离厨房这一侧渐近,萧昱眼底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掐了一把我的腰,然后将我抬高,做出那种从我身后望去像是他正埋首我肩头干什么坏事的姿势,催促。
“啊。”我瞪了他一眼,他要敢碰我胸,就死定了!
“……”萧昱那不满嘲弄的眼神仿佛在说,喉咙发炎在看医生?
我冷哼一声,他只说叫,又没说不让我像病人让医生看病张口说“啊”的叫,还不是自己没说清楚。
“啊!”他的眼底尽是鄙夷嘲弄,气得我像诶了枪子中气十足的“啊”了一声。
“……”萧昱的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将我鄙视到底。他就是太聪明了,知道我对他的心理战术没有反抗力,所以老使这招!
“啊……”我火大的扒住他头发,尽量放软声音学着那种叫法。
“……”
不多久,厨房就传出一阵阵令人浮想联翩的嗯嗯啊啊声,透过那半扇没有合上的大门传到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秦奈奈先是没有注意,后来,她关掉吸尘器,听了一阵,然后再打开吸尘器……
厨房里正打得火热!
我发誓,萧昱就是条贼船,不折不扣的贼船!
“萧昱,你玩真的!”一把钳住他的头,我气呼。
明知道我脖子敏感,还老是吻脖子。他有企图,他绝对有企图!
“我只是想……让你更入戏。”萧昱不急不缓的将我两只钳子从头挪到肩,揉了揉我的头,就……突然东起真格,攫住我的唇,开始真正的“演戏”。
“萧昱……有人,外……外头有人……”突然重了几倍的吸尘器噪音稍稍让我从欲海之中拔回一丝理智,提醒他外头有人,别玩过了。
“有人……才刺激。”
萧昱步步诱惑,浅层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如今也被激起的****。
“萧昱!”一阵天旋地转,突然感觉被换了方位。当发现此刻的方位不再是厨房里冰箱,而是那合着的半扇门,我的理智瞬间拔回许多。边上的那扇,就开着!
现在,我是被禁锢在门与他之间。倘或这玻璃门的质地薄一些,或者突然破碎,又或者秦奈奈正巧打扫到这边……天!
“磨人的丫头,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往死里压!”不知过了多久,萧昱才渐渐偃旗,勉强忍下,否则再玩就要擦枪走火,低咒一声。
我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脑子依旧一片混沌,分不清东南西北。这种刺激,也让我疯狂!
“萧昱,我跟你讲哦,我看了那么多历史书,欲火难平而死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可精尽人亡倒是不少。所以,你再忍忍,恩……很快就好了。”我也不是什么纯情女生,听他这么一说,感觉他似乎欲望要比我大的多,脑子也一下清醒起来。刚才因为激情而驱散的本能害怕再次汇聚,生怕他真忍不住对我怎么样。于是,急中生智,想了这么些话安抚。
“你这丫头……以后再也不许看那些混淆视听的东西!”萧昱气岔,这是哪门子安慰!只安慰的他一把火烧在心头!
“对了,秦奈奈……萧昱,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撇撇嘴,才不理他。忽然想到我们偏离正题太久,总将秦奈奈给丢九霄云外了!
“早跑了。”萧昱冷哼一声,大概是不满我将欲火焚身的他丢下,但面子上过不去只能将我放下,从冰箱里拿出些冰块扔到开水杯子里,说着风凉话。
“额……你的意思是说她真的没有过?”我的脸稍稍有些发烫,可害羞依旧比不过好奇心,没皮没脸的又粘到萧昱身上要答案。
“角色对调,换成你,你是留还是跑?”冰水下肚,萧昱觉得腹中舒爽许多,因此耐着性子解释。
“我?”
“……”萧昱拍了拍我的头,挑眉耸肩,心中作了主意。他赌,如果小丫头的答案让他不满意,那他今天就不当圣人。正好,才喝了一杯水,身上还剩下些火星。
“都不是。”我摇了摇头。
“没有这个选项。”
“那你这个问题也不成立!”
“怎么不成立?”
“因为我不干!才不要换!”
“我上去洗澡。”萧昱揉了揉我的头,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就上楼洗澡去了。
我有些奇怪的跟在他后头,扯了扯他的手,“萧昱,我反应这么快,连假设性的问题都没把你给让人,你怎么也不表扬表扬?反而是一脸惋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不明白我对你的拳拳真情?”
“想知道?”萧昱停下脚步,回头居高临下盯了我一会儿,问。
我点头。
“跟我回房。”
“哦。”我乖点头,由他牵着回房。
两分钟后
“流氓,你居然打这么龌龊的赌!”
晚上,我吸着牛奶,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萧昱后头,看着他忙进忙出张罗饭菜,喜滋滋的笑不拢嘴。
“外头去,别碍事。”萧昱从电饭煲里取出嫩黄蒸蛋,稍稍放了点味精,撒了些葱花,拿到外面回来时候看见我堵在厨房门口,皱了皱眉,说。
“萧大人,咱俩上辈子肯定是夫妻。我是夫,你是妻,就像现在这样。你真的好有家庭主妇的潜质,新好男人的代表。原来,看着自己老婆做家务就是这种感觉。”我好萌的眨着大眼睛,凑到他跟前,说。
怪不得男人总喜欢女人做家务,不但自己大爷的吃喝都有人照顾,而且……看着自己老婆为了自己忙里忙外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我把你的萝莉辞了。”萧昱冷哼,剁着椒,不紧不慢说。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干嘛把她辞了?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声?她一个人来美国多不容易,同是中国人,你就这么没同情心啊。”我一听,急了。秦奈奈现在可是我的解闷乐子,也是在这边唯一认识的朋友,他居然把人给辞了!
“第一,我现在是美国籍,很快你也会是美国籍。第二,她的合同到期,我只是不打算续约。第三,签约的是我和他,你……没有话语权。”萧昱手法熟稔的将跺脚青葱撒在刚出笼的蒸鱼上,没有看我,只是公式姓的回答。
“美籍?萧昱,你开什么玩笑,难道你也是发了就忘本的败类?我警告你,如果你要抛弃国籍,我管不了,但别想打我国籍的主意!我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魂!”我义愤填膺,一路跟到饭厅,强烈表达着自己的爱国意志。
“别把我和你所谓的那些败类划归一类。”萧昱扯下围裙,落座。
“那你干嘛要改国籍……”在我心里,发迹之后改国籍就是败类嘛。
“越越,就像我不逼你非得吃鱼一样,任何人在达到某种高度的时候,都会有更多的选择余地。那只是一个选择,并不代表选择了就是败类。”
“哦……”我不情不愿的夹了块鱼,腹诽着,什么嘛,我就是不喜欢吃鱼,含沙射影的,也太牵强了。
“还有,我本来就是美籍。”萧昱帮我盛了一些蛋羹,“把这些都吃了。”
“好多……”我为难的看着那满满一碗的蛋羹,郁闷着好不容易让他别再熬骨汤现在却招惹上了蛋白质这个冤家,这几天真的吃得我好想吐啦。
“萧昱,你刚说你本来就是美国人?”我往口中送了一勺爽滑软嫩的蛋羹,忽然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美国人?他?
“算的上是第一批老华侨的后裔。曾祖时候来的美国,老爷子回国后,自己放弃的国籍,但我妈还是美籍。我出生在美国,所以是不折不扣的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