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的时间流过,鲁然和张仁一直在皇宫内居住,好在这九天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由检也等待着自己的登基大典,到了那个时候,南燕国才真正是他的天下。
“然哥,咱们走吧。”张仁一早就来叫醒鲁然,今天是他们去围场参加武举的日子。
“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我这就过来。”
鲁然看没有人进来,于是便拿出公输尺。
上次由于没有取光阴,所以还剩下三十二枚铜币没有消耗,这次引动的时候只要补入十六个铜币即可。
“公输吾祖,以命咒留光阴,十六枚铜币祭之。”一道白光闪过,公输尺那光芒将世间一切都包容之后旋即收回。
鲁然坚定地看着公输尺,“这是我至关重要的一役,成败在此一举,望祖先保佑。”
“走了阿仁,赶快去围场吧。”说罢鲁然便跑出门带着张仁一起离开了皇宫。
张仁看鲁然这么急,旋即说道:“然哥,二哥说他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轿子,一起坐轿子去吧。”
由检现在已然是皇帝,虽说他不能马上为鲁然册封官职,但是在生活上还是可以为其改善一番。
二人就这样坐着轿子走出皇宫,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由检没有为其安排皇家御用的轿夫。
皇宫距离围场不是很远,但是由于今天是科举武举的日子,所以京师城内的大道上人头攒动,说是张袂成阴并不过分。
就在鲁然在轿子里享受的时候,突然摔了一个趔趄,一下子就把他撞了出来。
“大胆!竟敢撞我们小侯爷的轿子,活得不耐烦了?”
由于路上人太多,所以不可避免会有一些摩擦,地球上在这种情况下会有撞车,而南燕国则是撞轿。
鲁然走了出来,发现自己的轿子撞上了前面那一顶,而前面乘轿子的人正是杨子鹏。
鲁然的轿夫是从皇宫里出来的,什么达官贵人没有见过,如果这轿子贴有皇族标志的话对方定然不敢这样说话,鲁然的轿夫自然不会害怕,刚要反口相讥便被他拦了下来,“不宜多事,咱们走就好了。”
马上就要进入围场,鲁然不想惹麻烦,尤其是跟杨家有什么麻烦,只要对方不来找事即可,眼下的要务就是功名,以自己跟由检的关系,杨家这种小角色实在算不上什么。
想到这些鲁然便吩咐轿夫再次启程。
“喂喂,说你们呢,撞了别人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吗,你们是哪家的?”杨子鹏的轿夫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这时鲁然的轿夫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冲上去给了对方几个耳光,“活腻味了是不是?明明是你们走的慢,现在还敢污蔑我们!”
这几个轿夫一直都是在皇宫当差,为皇帝办事脾气自然涨了几分,平时达官贵人都没人敢过分刁难他们,如今一个普通的轿夫就敢这样呵斥,身为粗人,自然就用最直接的方式来回应,打!
这时杨子鹏走了出来,“干什么!你家主人是谁,还有没有王法了!”
杨子鹏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麻烦感到非常诧异,按理说在京师应该没有多少人敢对常宁侯府的人有所难看,仔细看看对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轿子,心中便有了底气。
“我家主人?我家主人出来怕是要吓死你!”鲁然的轿夫回答道,他们想当然地想到了皇帝。
“好大的口气啊——”杨子鹏慢慢走到这轿夫面前,说道:“你家主人没教过你该怎么做好一个下人么?”
“呦,这不是小侯爷么,好久不见啊。”鲁然这时又走了出来,眼下的情况已经不是一个轿夫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个木匠,看来你这些年没少赚钱啊,都坐得起轿子了,本来还想替你教育一下你的下人,现在看来不用了,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杨子鹏间接对鲁然冷嘲热讽一通,全然不想为何对方现在能坐得起轿子了。
现在鲁然的脾气已经到达了发作边缘,他不自觉地开始运功,身体被一团黑色的气焰所环绕,“你再说一遍!”
“怎么?你想在这打架吗?你别忘了,这可是京师,你不怕我还怕呢,不过你如果真要挑事的话我也不怕,还真想看看你这几年修为进步几何呢。”杨子鹏略带挑衅意味地拒绝道,只是他的表情却让人越看越反感。
听到这话的时候鲁然突然间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眼下马上就要进围场了,如果在这里横生枝节便会功亏一篑,对于杨子鹏的挑衅他也只有忍一忍,更何况自己现时还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打起来也没有胜利的把握。
“你们几个,还不快给小侯爷认错。”鲁然对轿夫说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鲁然心里却已经将杨子鹏祖宗十八代骂翻,他发誓以后一定会笑着看杨家人哭泣,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鲁公子,咱们何须怕他们,皇……”一个轿夫依旧不饶地想要叫嚣,他们实在是在宫里当差太久了,根本就容不得其他人在自己面前耍威风。
“住口!”鲁然大喊一声。
那轿夫听到鲁然的呵斥声之后旋即住口了。
“都鲁公子了?现在不做木匠了啊?在哪里发财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啊,咱们可是表兄弟,对吧!”杨子鹏依旧开始挑衅,这种明夸暗骂的言语对鲁然来说更加羞辱。
“对,以后我发财了一定不会忘记你,更不会忘记侯爷,不知道上次给侯爷烧的那些纸钱他收到了没有。”鲁然恶狠狠地说道,他的脾气已经到达临界点,只需要一下下便会点燃胸中的怒火。
“你……”
就在杨子鹏想要反骂的时候,突然烈铭出现了,他比鲁然张仁先到围场,看到二人还没有来便出来查看一番,没诚想却看到鲁然在这里跟人吵架。
“武举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烈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