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我的人见到屋里躺在地上的两人,面面想觑,问清楚到时会醒后,就将二人拖了出去。
阳光透过窗棂打一半在我的身上,静静的光影里我一半光明一半阴暗的坐着。我把希望寄托在裔默言身上是对还是错,他会把我带出去吗?我知道我唯以仰仗的只是他梦境与现实的重叠,仅此而已。
光影以缓慢的速度移动着,到它消失不见,到它隐入暗夜,我仍然直直的坐在椅子上,坐在黑暗里。
“咚”门被人一脚踹开,“蓝歌?”玉石一样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慌张。
“来人,掌灯。”
微摆细小的烛苗拉长摇曳着跳跃在我的脸侧,他看见我在屋里眼中扫过一些踏实。
“退下。”身后的门一关,裔擎苍上前一把扳住我的肩膀,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斑驳在他脸上的阴影释放着野兽般的气息。
“你就那么想见他?”他用力的捏住我的肩膀咬牙切齿的说。
我尽量平静的看着他,“王爷所指何人?把蓝歌弄糊涂了。”
“你这个变心的女人。”他低低地说着,“没有人能背叛我,没有人能。”他双手一合力将我从椅子上拽起拥抱到怀,狂暴地吻上来。
我推不开他想张嘴说话,可一张口他的舌头就抵了进来,他以绝对的高度俯压着我,让我无法后退。
他在我的口腔里狂轰乱炸,象一头疯兽在狭小的空间四处顶撞,我被禁锢着摆脱不开。
狠狠一咬,“嗯。”他吃痛闷哼,右手分开捏住处我两侧脸颊,我受不了痛莆一张嘴,他又象狂龙一样冲了进来。
他左臂一紧,稍一用力将我抬放到桌子上欺身下来,烛台随着桌子猛烈的晃动几个不稳摔到地上,苟延的跳了几跳,一室黑暗。
“哗。”外袄连扣扯断。
小茶桌也就一米见方,我身子放在上面,两腿垂下,头无力支撑向后仰着,上身吃不上劲只能手忙脚乱的护在胸前与他搏斗。来不用抬脚踹上,他已挤入两腿之间,一个粗硬炙热之物顶在玄圃。
“嘶。”里衣也被连襟扯开,裸露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里骤紧。
他按住我的手顺着脖颈一路啃噬胸前,两粒红樱挺翘起来,他在下身的突物本能的顶撞着,酥麻从头顶传到脚底,腹底阵阵涌动收紧,我为这本能的反应深深可耻。
转念间他的手已扯开腰带。
能动的地方全都使不上劲,身体用力的扭动却象是故意撩拨他似的蹭不蹭去。
我无力的停止反抗,再彪悍的女人在这么强壮的男人面前仍是弱者,一切只有听之任之。
他感觉到我的认命,复又攀上来托起我的头啃咬着我的唇暗哑的说,“说,你爱我。”
我甩头躲开。
他桀桀地笑了,“我早就该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这样你才不会见异思迁。”
下身一凉,瞬间撕裂的痛漫天袭来,我满头冷汗两手死抠住桌沿,他粗暴的在我丹****穿插挺进,象在发泄着滔天怒火一轮一轮的轰炸,一轮一轮的迫近,猛力贯透我的疼痛没有尽头无休无止。
。。。。。。
等斗室重新点上火烛,我已被他抱到床上,他摸着我的脸声音带着****后的沙哑,“我答应你,他日我为王你为后,绝不食言。”
我冷冷的注视床帐一角而心痛如绞,我恨你裔擎苍,我恨你,我要灵肉和一的人不是你,你凭什么打碎我憧憬的完美。
我感觉他鹰一样的目光褪去酒醉褪去情色认真的停留在我脸上良久良久,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他起身出去。
不多时两名丫环抬着木桶热水拿着新衣进来,我摆摆手让她们出去,一步一步把自己挪到桶里,热气激起我一身寒颤,下身火一样涨痛,我屏住呼吸钻到水里,眼泪刚刚溢出眼眶就被水吞灭。
拖着湿湿的身子长发挪回到床边,钻进被子里,脑子里疯狂地叫嚣着,“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我睁着眼睛看着烛苗燃尽最后一滴泪,悲凉的抖动熄灭,天蒙上了暗青色,一点点变灰,又一点点变白。
“咣。”开门声,我微侧头见是嫣红。
她进门看见踹翻在地的椅子,一角摆放的木桶以用一地的湿漉呆了,快步走到我床前,见我眼无光华象死鱼一样躺着,头发将被枕尽数打湿。她努力扯出一丝笑,“大天亮的还不起床?”哗啦一下拉开我的被子。
“啊”她一声惊呼,赶紧又给我盖上,是啊,任她再镇定也没想到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身上还尽是****后的淤痕。
她默默转身,看清地上破碎的衣裤,眼泪哗哗掉下来。
她托起我拿过干衣一件件的帮我穿好,轻轻的为我梳着长发挽起发髻。
“只听说昨晚王爷回来苑子就上你这儿来了,谁想到。。。。。”她抹了抹眼泪,“蓝歌,你要是心里难受想哭就哭出来吧,可是,女人这一辈子不就是要嫁个良人吗?而且我觉得王爷对你也挺好的,就拿那回,你挨了鞭子之事。。。。。。哎,想开点啊,你瞧这是多少女人修也修不来的福份呢,你以后也对王爷热乎着点,让王爷收了房你也。。。。。。”
“嫣红。”我将她费力开解我的絮叨打断。
“啊?”
“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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