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已经洗干净的脸,看来爱情真能冲昏头脑,这张脸刚一露就惹上事儿了。
目前看那男子应该会些拳脚,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他,但是一旦动上手那个肥婆子一喊肯定会有人出来的,到时我是决计跑不掉,先见机再行事吧。
那个姚妈妈将我们带到一间干净的屋子里,指着地上的木桶和床上的衣服说:“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把自个儿收拾干净了换上衣服。”接着小眼一瞪,目露凶光,“别想着敢逃,哪个手脚不利索担误时辰的,别怪老娘无不客气。”
合上门后几个女孩面面相觑,哆哆嗦嗦的擦洗换上床上的衣服,互相一看,各个脸红脖子粗。我打量身上的装束,淡粉色坠流苏的小肚兜,烟罗丝缎裤,外罩紫红薄蝉纱,对于经历过小吊带超短裙的我倒是没有什么,不过有人已经哇的一声扑到门上哭着喊着:“我要回家,放我回去,放我回去产。”门吱呀一声开了,姚妈妈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回家?想得美,进了老娘的门就别想着再出去。”
女孩跪到她的脚下使劲的磕着头,“您行行好吧,放了我吧,我不要去侍候大人物,求您放了我吧。”她咚咚的磕在地板上,很快前额一片红渍。
姚妈妈挑眉往下一看,恶狠狠地说,“嗬,大人物都不愿侍候啊,行,小人物咱这儿有的是。哼,让你不识抬举。”说完头后偏往前一扬,从他身后闪出两个家丁,“今儿个就在前院给你挂了牗****,保管你天天小人物,天天换男人。哼!”两个家丁如狼似虎地把她拖了出去,划破耳膜的尖叫声离了好远还能听见。
姚妈妈满意的看着剩下的几个女孩面色苍白,噤若寒蝉,拿着手绢轻轻点了点嘴角,扭过肥臀一扬手抖出一阵恶香说道,“跟着我。”
一出门被冷风吹了个激灵,这种天气穿得这么清爽不象什么好事儿啊。还好走了十多米就见一个侧门,从侧门出去上了一辆马车,我们几个挤在一起抱着膝汲取少的可怜的热量。
马车是全封闭的没有窗户,看不至外面的情况,我摸了摸脚底深吸一口气,思考着可能出现的任何状况。
终于杠杠悠悠的马车停了下来,一个像湿腻的虫子爬过手臂一样让人厌恶的声音说道,“姚妈妈来了。”
姚妈妈象只母鸡一样的咯咯笑着,“张爷亲自来啦,这回可都是上等货哟。”
那声音带着戏谑调笑着,“姚妈妈哪回送来的不都是上等货啊。”
“就是,就是。哎不过张爷,怎么着这回也没让调教调教就进府啊,这不懂规矩的。。。”
“呵呵,”一声淫笑打断了她,“爷现在就好这不懂规矩的,有味。”
姚妈妈默契的陪着笑了起来。
“行了,这是你的,你可以走了。”布带包裹银两抛出又落下的声音。
“哎哟呵呵,那就谢谢张爷啦,什么时候爷要换口味了再来找我啊。”听着姚妈妈捂不住的奸笑,我心里一沉,看来这所谓的侍候肯定是在床上侍候了。
听动静马车进了一所院子,行了一阵子停下,那男子的声音响起,“都下来。”
我们几个鱼贯而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的,实在是冷啊。感到对面的男子打量过来,我赶忙低下头。
男子在我跟前站定,居然有一种被他用目光剥衣服的感觉,我咬了咬牙捏紧了拳头。“嗯,真是上等货啊,把她们带下去。”我用余光瞥到旁边多了几双脚带着身边的女孩走了刚要跟着,他冲着我说,“你,跟我走。”
跟在那人身后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经过一个跨院来到一个屋子前,那男子站在门口轻声叫道,“爷,人带来。”然后推开门将我住里一推关上门走了。
屋里燃着暖炉,青石砖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象牙雕,金丝盏,梨木玲珑八宝格,香熏炉,烟纱缦,雕花云雨软香塌,一人只着中衣半躺在床上,床前跪着两个丫鬟手里拿着如意捶轻轻的敲打着,我的脑袋此时一个有两个大,大人物啊,真是个大人物,这不就是那个三皇子裔博裕吗。
他摆手二人退下,象只见了猎物的豺狼一样舔了舔嘴拍拍床塌,“上这儿来,我的美人。”
我装着害怕的样子一小步上小步的蹭着,他见了我的样子爽得哈哈大笑,离他还有十步远得时候,“哎哟。”我假装一不小心跌倒在地上用手扶着脚,他从床上蹦起,嘴嘴叨叨着,“哎哟美人这是怎么了。”
我害羞的搭上他殷勤伸过来的手臂,等着这厮将我拽起来,谁知道他就着哈腰的姿势一下将我扑倒在绒毯上开始扯我的外衫,我一手忙格在胸前护着,别一只手搂过他的脖领探了进去。
“呵,呵呵,哎,呵,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痒,噢,呵,”他突然放开对我的侵扰,伸手够着自己的后背,边挠边跳边叫,“来人,快来人。”
大门应声而开,先前那男子快步走过来问道,“怎么了爷。”
“哎哟师爷,你给我看看,我这后面怎么这么痒,噢呵,哎唷浑身都是痒了,噢,嗬。”裔博裕发狂的撕着自己的衣服。
那人忙上前查看,然后吩咐外面备水,架了裔博裕出去。出门之前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似隐有亢奋。
等屋里没了人,我慢慢爬起来,捏了捏手里的药包,心里轻笑着,“嘿,这本来是给你二哥预备的,先让你来尝个先啊。”
真是居家旅行出门在外必备良药。我折好手里的药包小心的又塞回鞋里去。
身上的衣服本来就薄到透,现在被裔博裕一撕直接就到露的程度,我环顾四周也没找到一件象样的衣服,我直奔床上,七里咔嚓撕了两块缎面,一块当抹胸绕上,另一块在烛上燃了个洞从头一套,找个坠带从腰上一系齐活。哎,怎么身上也有些痒呢,坏了,刚才那厮压在我上面,可能有一些洒下来落到身上了吧。天呢,这个痒痒乐很要命呢。快点离开这吧。
悄悄推开门,外面没有人看守,看来刚才对他们一定是百年不遇的突发事件,我蹑手蹑脚地闪出门缝,顺着刚才随那男子来时的路快步走着,突然迎面过来两个仆人吓得我赶忙躲到一旁的拐角大气不敢出,正想着被马车送进来的路怎么走,一个阴晦的象温腻的虫子爬过身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想去哪儿?”
我骇得转过头去,他一手卡住我的脖子把我提了起来,一双阴毒的眼睛泛着猫抓老鼠的戏耍,“佛手派的嗯?就这么点本事吗?让我瞧瞧你把药包藏在哪儿了。”说着另一只手附上我的胸前揉搓起来。
我被他卡的呼吸不通,脚尖点地无力支撑身子的重量,两只手使劲的攀附着他卡着我脖子的手,根本无力反抗,此时他的手像条蛇似的伸进了我的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