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能遇到一个和我一样志同道合的妙人,还真是不枉我出宫一场,好,真好。”
听到此话,语涵险些滑倒,苦笑道,谁和你一样啊,你这个怪胎。
龙星辰上前一步,走到语涵面前站定,近得及乎可以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桅子花香的味道。“阮语涵,你还真是有令人眼前一亮的本领,还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呢?”
“六弟和四弟妹还真是有兴致,看来我来晚了,真是错过了地场好戏。”太子龙子辰洋洋洒洒地走来,后面还跟着四皇子龙祁辰。
语涵正要感谢还好有人给自己解了围,不必面对那么尴尬的问题,正暗自庆幸,在看到龙祁辰地那一刻,立刻垮下发脸,笑容也僵硬了下去。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不回家呢?原来是来看花朝会了。”龙祁辰幽深的双眸里迸出点点火星,脸上却是皮笑肉不笑地一把揽过语涵,吓的语涵出了一身的冷汗,喂,这个人,你还是不要笑了,你的笑真阴险。
“寂寞寒窗空守寡。”龙子辰看向语涵的花灯,随即笑了笑,“四弟,你担心什么,弟妹身上明明写着‘非诚勿扰’几个字吗?”示意龙星辰看了一眼花灯。显然语涵的灯谜是一个千古绝对,这人对联,本不难对,难就难在上联都带有宝盖头,所以对下联的要求也提高了许多,不仅字形要工整,还要求意境也相符,放眼观去,整个天宇皇朝能对出的人恐怕也是了了无几啊。
“如果我对上了,那么四哥可否割爱呢?”龙星辰笑嘻嘻地说道。
“哼,不用,我自己来。”一直不说话的龙祁辰说道,“惆怅忧怀怕忆情。”
“我也来对一下,俊俏佳人伥伶仃。”龙子辰上前一步,朗声道。
“你们都对了,我不来,也显得我太小气了吧。”龙星辰上前一步,笑嘻嘻的看着语涵“退避迷途返逍遥。”接着又用手摸了一下鼻子,“涵儿,你说我们谁对的比较好呢?你又决定,今晚与谁约会呢?”要知道凡是来这花朝会上的人,只见有人对出你写对子,或猜出了你的灯谜,只要能做得到,就必须答应那人一样要求,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汗,语涵用手擦了下额边的虚汗,这个人还真是会给我找难题,这不是害我吗?“还真是路逢知己啊,继然你们都对上了,那么我们大家就都是朋友,有话好说,不如这样,作为朋友吗,今天我请你们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
“那好,来那个小丫头,这是爷给你的赏钱,下去吧。”
“谢谢爷了,你还真是个大好人,为您做事还真是奴婢的福气。”原本跪在地上的那个可怜的丫头此刻点头哈腰地感谢着龙星辰。
“你,你们,……是在做戏,你这个该死的……”语涵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这两个人竟和伙来骗自己,枉我还为了救她成为众人的笑柄。
“涵儿,莫要生气,是你说得我们大家都是朋友吗?说好了就不许反悔。你不是不想和人做朋友了吧?”
“嘿嘿,怎么会呢?我还求之不得呢?”这个该死的龙星辰,你还真是有令人抓狂的本领,语涵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偏偏自己有言在先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语涵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尝香聚’酒楼,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雅间。
“请问,几位爷要来点什么菜?”店老板那满脸的横肉笑得就要挤到一块去了,财神爷来了,还不赶紧敲一笔。
“把你们所有的招牌菜都上来,有人请客。”龙星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大咧咧地手一挥。
这个该死的**,你想吃穷我不成,语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感觉到语涵的怒气,龙星辰嘴边的笑意更加加深了。
龙祁辰无奈地笑了笑,示意语涵安心,有他这个大财主在此,随便吃。
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酒菜。
“光喝酒有何乐趣,要不我们来行酒令吧,由我出一个成语,大家向下接,接不出来的人就要罚酒一杯。”语涵提议到。
“好”众人一听都乐了。
“开始,听好了,十万火急。”语涵发出了酒令。
“急如星火。”思儿急忙接到,又用手拍了拍胸口,好险。
“火树银火。”阮旭寒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花言巧语”龙星辰一副正合我意的神态。
“语重心长,长生不老,老生常谈,谈笑风生,生死存亡,亡羊补牢,牢不可破……”众人刚开始还接得可以,后来就渐渐吃不消了。
酒过三巡,语涵俏脸微红,神智也迷糊了起来。“不玩了不玩了,来吧我们唱歌。”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带发间,从今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语涵不由得唱起了儿时娘亲经常唱的歌,这首歌娘亲很是喜欢,想她,刚嫁给爹爹时,那时爹爹家境并不是很好,这首歌想必也是她爹爹与她的爱情的写照。语涵也很是喜欢这首歌的意境,也许在潜意识里,她也一直在盼望能找到一个携手一生,白首不相离的神仙伴侣吧。
“好一个夫妻双双把家还。涵儿,我们夫妻就双双还家吧?”龙祁辰带着七八分的醉意朗声道。
“好,回家。”由于醉酒的缘故语涵卸去了一身的淡然飘渺之气,带着些微的娇憨,神态可掬,两人簇拥着走了,留下龙星辰一脸的落寞。
日上三竿,语涵睁开双眼,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由于宿醉的缘故,头还是痛的要死,她无奈用手揉了揉沉重的头,终于清醒了些,环顾四周准备叫思儿梳洗,这一看不打紧,她床上竟然多了一个大男人,吓得语涵连忙向自己身上瞧去,还好还好自己的衣服还是原封不动,这才稍微放了心。再看龙祁辰浓密的眉毛紧紧地蹙着,狭长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了浓重的阴影,高挺的鼻子下面是性感的嘴唇,由于熟睡的缘故,整个人显得安静又柔和。
我干什么盯着他看起来,他又不是我的谁。语涵自嘲地笑了笑。忆起昨天的行径语涵的头又痛了起来,我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天作孽人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语涵终于亲身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了。直觉上得赶快离开这里,于是语涵也没叫思儿自行梳洗装扮了一番,逃也似得离开了花已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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