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金色识海,雷电之力。”
梅惜庸大张着口,眼神震惊的望向李思。
“师傅,我的识海有什么不对吗?”看着梅惜庸的反应,李思心下一沉,疑惑的问道。
“当然不对,常人修炼的识海都是一片白色,而你的却是金色,还伴有雷电丛生,识海是精神力所在的地方,怎么可能掺有别的能量?”
梅惜庸心头也满是疑惑,像李思这般神奇的意识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先上去,待为师仔细查探后再说。”
说完,师徒二人展开身形,向洞口掠去。
丝丝电光随着李思体内真气的运转,浮现于双脚之下,另得其速度竟比梅惜庸还要略快上几分,此般速度,看的梅惜庸一阵目瞪口呆。
李思在坑内还没察觉身上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到了洞口上方,便感觉一股凉意袭卷全身,低头看去,结果闹了个大红脸,原来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随着天雷的轰击,变得破破烂烂,全身上下就剩破几条布带挂在上面。这让李思想起了刚进入古玉中时自己的****模样,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师傅,还有衣服吗?”李思尴尬的向梅惜庸问道。
梅惜庸见李思这般落魄的样子,“噗”的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随手在虚空中抓出一件道袍,抛给李思。
“你小子,第一次见你时你就是这般模样,你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
李思顾不上回击梅惜庸的调侃,接过道袍,迅速的套在自己身上。
“您说您老给的衣服,就不能改改样,怎么都是道袍?”李思小声嘀咕着。
在古玉中生活的几年,李思的衣服都是一样的道袍,对于这点,李里很是无语,也不知道梅惜庸是只会变道袍出来,还是纯粹为了省事。
“什么?你竟然还嫌弃,你知不知道为师现在是精神体状态,给你弄衣服出来是很耗费神念的,白费了为师的这门心思,要不喜欢,你就不要穿在身上,你这个逆徒。”
耳尖的梅惜庸,把李思嘟囔的话语全部听在耳中,一时间竟表现的甚是伤心欲绝,满像被人抛弃的小怨妇般大声的回嚷着。
李思对自己的这个极品师傅彻底无语了,感情你老平时没事变个桌子,变个椅子,弄点香气四溢的茶水出来喝喝,就不耗费神念了?
“你这孽徒,你枉费了为师的一片苦心,枉费了为师辛苦栽培你一场,枉费了国家对你的爱护,枉费了......”
看着梅惜庸喋喋不休,悲愤欲绝的架势,李思赶忙硬挤出几滴眼泪,满是诚恳的进行了自我检讨。
“没听说现在自己已经对不起国家了吗?这要是还不检讨,承认错误的话,那还了得?恐怕政治高度马上就得往上翻一番,这老小子都能把祸国殃民的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李思心中哀叹。
“师傅,我错了,我不该心有不满的,我应该高度的理解师傅对我的一片苦心,我因该师傅对我的栽培之恩......我应该......我应该......”
在李思长达半个时辰的深刻自我检讨中,时间匆匆而过。
半个时辰后,梅惜庸的悲愤表情已全然不在,而是一脸慈爱的看向李思,说道:“恩,既然你深刻的认识了错误,为师就不再怪你了,不过,以后你每天都要把刚刚的那些话,对着为师重复一便,以此来告诫自己。”边说还一边点头,看向李思的目光中满是“孺子可教”的欣慰眼神。
“......”
李思翻白了双眼,栽倒在地。
“起来,让为师仔细探查下你的识海。”梅惜庸少有的正色说道,脸上全然不见平时的嬉笑。
李思听后,心下一紧,“也不知金色的识海是好是坏?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蹭的一下从地上跃起,快步走过,来到梅惜庸身前盘膝坐好。
梅惜庸微闭着双眼,运转体内玄功,分出一缕精神力探入李思体内,仔细查探着李思体内识海的异变。
“恩?”
梅惜庸徒然双眉紧锁的惊疑一声,一脸的诧异。
一直在注视着梅惜庸的李思,看到梅惜庸此般表情,吓的把心都提在了嗓眼上,心下甚是害怕会因为识海的异变而影响自己走出古玉,回到现实中去。
好在梅惜庸这个表情并没有维系多久,嘴角随即慢慢地勾勒出一幅了然的笑容,片刻过后,梅惜庸缓缓睁开了双眼。
李思急忙起身,焦急的上前问道:“师傅,识海内有什么异样?”
梅惜庸想了想,停顿了片刻,才缓声回道:“变成金色了。”
“......”
“好了,言归正传吧。据为师判断你体内识海的异变,应该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坏的影响,而且对你的修行之路还会大有所助。”
“有意而无害,可是徒儿刚刚明明看到师傅您眉头紧锁的样子?”李思疑惑的说道。
梅惜庸笑着回道:“只能说你小子命好,这次真是让你捡到宝了,为师的精神力,探入到你识海中心处时,发现其中矗立着一道紫金色能量球,如果为师猜测没错的话,此球正是先前天雷内的精华所在,不知怎么的就被你小子给吸收了?而且球内生出的力道甚是恐怖,差点把为师探入的神念震碎,你可知道这表明了什么?”
看着李思茫然的神态,梅惜庸露出满脸的诡异容笑,接口说道:“徒儿,这表明你从今以后就是个刺猬了,而且还是个强悍的刺猬。谁要是触动了你体内的雷球,谁就得倒大霉。”
听得梅惜庸说完,李思这才长长的呼出了口气。“还好,识海内的异变并没有对自己产生什么不良影响。”
“为师还有一事不明,想要问你。”
“师傅您请讲,徒儿知无不言。”得知异变的识海,并不会给自己造成什么隐患后,李思心下欢喜,回话见,神态竟一时恭敬的不得了。
李思的恭敬劲把梅惜庸看的一阵目瞪口呆,心道:“这是自己徒弟吗?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梅惜庸轻咳一声,调整了下心态后,缓缓问道:“天雷的轰击,为师自认为都怕扛不住,尽管你身聚纯阳血脉,可也不该毫发无伤啊?而且为师观你还有一种脱胎换股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
听梅惜庸说完后,李思顿时感觉有些无语,心里哀嚎连连道:“有您老这么当师傅的吗?感情您老是想问我怎么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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