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丐帮老大为什么执着于查清朱锦宏的死?他们又是什么关系?……”陶彦一点一点分析着,思路也渐渐明晰了起来,“这样看来,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朱锦宏的死上,只要解开这个案子,其他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你还记得郭鲁鑫曾说过,朱锦宏死的那天韦溪和司徒恩曾去找过他!”我也跟着开始回忆所有和朱锦宏死有关的事情,“更为巧合的是在朱锦宏的灵堂,两人还都来吊唁,这不是很奇怪?”
“对啊!”陶彦也很赞同,“从报纸的消息来看,这三个人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联系,也谈不上要好,甚至还有些敌对才是,又为什么会……看来还是要从他们二人下手,走,再去会会他们!”
陶彦办事还是很干脆利索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从冒出这个想法开始,不出半个小时,我被连拉带扯得带到了舞宴的门口,期间差点跌倒不知道多少回,唉!看到了目的地,我终于得以喘息,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许是司徒恩事先吩咐过了,我们见到他本人的过程是很顺利的,门口的保安一见是我们便迎我们去了司徒恩的办公室。
司徒恩的办公室还真是豪华,装饰风格古朴而典雅,一点没有歌舞厅的味道,反而很有品位,这让我有些大跌眼镜,人真是不可貌相呢!冷锋一如既往得站在司徒恩的身后。
“坐坐坐——不用客气。”司徒恩蛮爽朗的,立刻吩咐冷锋道,“去,倒两杯咖啡来!”
“是!”简单、服从,冷锋这人还真是有军人风范呢,训练有素!
“两位今天来有何贵干呢?”司徒恩开门见山问道。
陶彦微微一笑,恭敬有礼的回答,“司徒先生,是您说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来找你,忘记了?“
司徒恩脑袋微抬,眼神瞟右,沉思了片刻,“好像有这么回事,那么说今天两位过来就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了是吗?”
“没错!”我们肯定的回答。
“那请直言。”
“我知道司徒先生是个明白人,所以我希望司徒先生能够明明白白、实实在在回答我们的问题,因为这关系着朱锦宏的案子能否得破。”
“鄙人自当据实相告,请问。”
“您和朱锦宏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我早就回答过了啊!”司徒恩不自然得向后一仰,翘起了二郎腿,表现得很随意。
也正在此时,冷锋推门进来,将两杯咖啡放在了我们面前,“两位请用。”
我刚拿起杯子却见陶彦的手停在了空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顿时屋里所有的人都不解的看向他,也包括我,我循着陶彦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他盯着的正是冷锋手的位置,而那里正带着一枚银质的戒指,上面还有一个类似“月牙”的图案。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冷锋则直接问出了口,“宁先生,有什么问题?”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这个戒指很好看。”陶彦搪塞了一句。
冷锋翻过手看了一眼戒指,不在意的说,“不值钱的玩意,如果宁先生喜欢,就送个宁先生一个。”
“开个玩笑!”陶彦拿起咖啡饮了起来,眼神却瞟向司徒恩,我知道他想看什么,顺势也瞧了过去,很遗憾,他的手上并没有戒指,让我有种漏掉什么得感觉。
“我们继续吧!”陶彦放下手中杯子,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朱锦宏死的那天,你去找朱锦宏是为了什么?”
显然这个问题是司徒恩没有料想到的,他脸色微变,但立刻又恢复了正常,“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司徒先生,相信你应该明白,我们既然这样问,就说明我们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朱锦宏死的那天你去找过他,到过现场,而且凭这一证据,我们有理由相信你和朱锦宏的死有关系,甚至说可以将你列为杀害朱锦宏的嫌疑对象之一。”陶彦掷地有声的说道。
陶彦的这一番话令在场所有的人为之一震,“宁先生——”冷锋经过短暂的断电情形之后,立刻开口解释,说实话对于他这样冷漠的人能有这样的表现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也足以说明陶彦这话的效果不错。
“冷锋你退下!”司徒恩喝住冷锋,他神情恍惚了一下又回到冷冰冰的状态去了。司徒恩从桌上的抽屉里取出雪茄猛得吸了一口,然后一言未发得望着云雾,好像在进行着什么斗争。
雪茄越抽越短,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就看着司徒恩一个人沉浸在烟云缭绕之中。
待雪茄抽完,司徒恩站起身走到了窗前,深深叹了口气,“没错,那天我是去过朱锦宏的办公室,我知道我和朱锦宏关系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你们这样怀疑我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朱锦宏不是我杀的,因为我们是朋友,之前我就给你们说过的,我们是不打不相识,那天我去找他是为了一些私事。”
司徒恩说的很真诚,我自然也愿意相信,但是陶彦并没有想就此打住,反而是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既然如此,我想请司徒先生认真回答我的问题:第一,朱锦宏死之前的那些日子,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既然您和朱锦宏是朋友,肯定了解很多他的事情;第二,你找朱锦宏当天所谓的私事是指什么?我知道您或许不太方便说些事情,但是我想司徒先生一定比我们更想为您的朋友报仇,所以勉为其难也要说了。”
说完这些,陶彦突然很严厉的问道,“第三,外贸商会的会长韦溪和你们又是什么关系?”片刻的安静,他紧接着补充了一句,“要想解决问题,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可以放过,所以请您配合,就算不想说也要说。”
司徒恩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宁先生,真不知道我该说你幼稚好呢还是说你直白好呢?第一,你不是警察,我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要告诉你这些;第二,如果是以旁的身份你又为什么傻到像警察一样;第三,就算我告诉你了,你又如何可以确定我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