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有“闪婚”,有的刚办了证就离婚,似乎只是想收藏离婚证。这证明,大家已经撕破脸开始乱来了,惯常的规律已经被打破,真理出现了漏洞,这漏洞将不断扩大,后来颠覆了真理,取代了真理。也或许“什么是真理”这件事是按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真理来的,却推翻了真理,看起来似乎又是个悖论。其实真理是有条件的。
当某天这个世界上显而易见的悖论越来越多时,我们大概濒临灭亡。还是少些会思考善发现的人好。少一些他们,就少一些道理,于是这个荒唐的时代里荒唐的人,便可以不受谴责顺利成章地活下去,世界得以延续。而延续,究竟是有什么意义?正常的,有规则的世界的延续,又有什么意义?
本能的,遗传的,我握着她的手,不知所措。时间似乎停止了,历史也不动了。没关系,我们可以学日本人靠自杀补回来。本能的,遗传的,我开始了征服之后的统治。我的拇指轻轻地,开始来回滑动,抚摸她的手心。她的手因我的抚摸偶尔颤动,这种颤动的反应让我后来觉得我怎么这么流氓呢?而我又想她既然没有挣脱,就应当分担一半的流氓行为,那么,这应该叫爱抚了吧。
爱抚了一会儿手心。她的顺从使我变得愈发嚣张,我觉得手心的掌纹太多,不平滑,也不是很舒服,于是我试着用另外四指抚摸她的手背。但是指头太多,她手背面积有限,所以感觉并不很协调,不过手背的确是比手心舒服多了。我永不知足,我想完成一个转换,我要将拇指移到手背而将另外四指移向手心,可左手握左手,这样的姿势会有些别扭。于是我放下了右手中的笔,把右手也伸到桌子底下,去接替左手,在这个转换过程中我怕她把手抽走,她倒是没有那样做,一直静静地等候着我的转换,我顺利地用右手握住了她的左手,我左手撤回。右手拇指贴在她的手背上,另外四指则在手掌的一侧,这种姿势,很舒服。我开始用拇指抚摸她的手背,滑腻,温和,拇指慢慢地来回移动,在小小的手背上放纵,不亚于驰骋在辽阔的大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