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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你看那个人像不像那天晚上赢走一百多万的年轻人。”好运来赌场里的一名中年男子对着身旁的同伴说道。
该名同伴顺着中年人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年轻人坐在赌大小赌桌前,而这名的年轻人后面围满了赌徒。
“哥们,好像是真的,咱们快点过去,或许还能跟着赢点。”两人确认后,赶紧向那边走去。
“财神爷,这次押哪。”围着赌桌的赌徒们异口同声问着牛世,而牛世笑眯眯的说道:“这次还是押大吧。”
牛世将面前堆积如山的赌币推了出去,赌徒们纷纷跟着下注,此时牛世的后面可是围着大量的赌徒,这些赌徒都跟着牛世下注,赌桌上的赌币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多的。
负责这一桌的荷官是一名年轻男子,此时他得心都快蹦出来了,他在这家赌场工作几年时间了,从来没有见过一张赌桌上堆有这么多的赌币。
“各--位—买好—离手。”荷官吓得说话都有点结巴,揭开骰中的手都有点颤抖。
“大”
“哈哈,谢谢财神爷,我们又中了。”看见又赢钱,赌徒们兴奋的叫喊声不止。
荷官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荷官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不明白面前的年轻人怎么会每一次都会买中,加上这一次他已经买中了十次了,而且每一次他下的赌注都很大,赌币已累加到五十多万了。因此荷官赶紧叫人联系赌场的负责人,由于之前的主管杨昊已经死在牛世的手里,所以这名赌场暂时由一名组长担任。
这名组长姓陈,名槐。之前是外面的小混混头目,因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杨昊的赏识,因此陈槐进了这家赌场担任了组长职位。在杨昊的照顾下,陈槐可以说是混得风生水起,赌场里的每一个人都惧怕他,或许是杨昊生前的关系,杨昊死后,陈槐顺利当上了主管。
很快陈槐来到了牛世这张赌桌,陈槐在赶来的路上听到手下说,有人来踢场,陈槐就气得不得了。他刚当上这间赌场的主管不久,就有人来闹事,这不简直就是砸他饭碗吗,因此他怒气冲冲的赶来。
“小子,听说你要来踢场子。”陈槐来到牛世这张赌桌,推开了荷官,语言有很重的火药味。
“请问你是?”看着陈槐那副器张的样子,牛世没有生气,而是平淡的问候一句。
“这家赌场的主管。”
“喔,原来是主管,难道主管不准人家赢钱。”牛世笑眯眯的说道。
“是啊,难道不准人家赢钱吗?”赌徒们纷纷嚷着不公平。
“我没说不准你们赢钱。”陈槐见赌徒们都站在牛世的一边,他现在缺了一个理字,因此气势减弱了不少。
“那主管刚才为什么说我来踢场,难道赢钱就是踢场子。”牛世依然是那副令人欠扁的奸样。
“是啊,难道赢钱就是踢场子,下次谁还敢来赌啊。”赌徒们继续评论着陈槐的不是。
陈槐想不到方才一时冲动,既然犯了众怒,见众人都站在牛世的那一边,他一时不知怎么下台,还好牛世在这个时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我想刚才一定是主管赶得大急,才一时说错了话。”牛世笑眯眯说道。
“是啊,刚才来得匆忙,说错了话,请大家见谅。”陈槐用纸巾擦一下脸上冒的冷汗,如果今天的事他处理不好,传出去这家赌场的名誉就彻底臭了,以后就没有人敢来赌钱,而他的位置也算是坐到头了。
“那主管就不要废话了,哪里凉快就去哪里,别在这里妨碍我们赢钱。”赌徒们的意见统一,叫陈槐赶快滚。
因此陈槐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一副要杀人似的,好在众目睽睽之下,陈槐不敢乱来,因此陈槐灰溜溜的走了。
见陈槐走后,牛世阴险的笑着,随后大叫一声:“咱们接着赌。”
“好啊,财神爷买啥。”
“这次还是买大。”
“买大。”
“哈哈---又中了。”
“再来----”
陈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听着牛世与赌徒们的吆喝声,他愤怒得咬牙切齿,于是他拨通了经理的电话。
“陈槐有事吗?”陈槐电话里响起了经理的声音。
“经理,赌场有个年轻人,很像你要找的人。”陈槐将牛世的一些特征讲给经理听。
“你们先不要惊动他,他要赢多少让他赢,待他离开后就派人跟紧。”小六听到陈槐的汇报,他的眼神冒出凶狠的目光。
“可是经理,他赢得数目有点大。”陈槐看到牛世的赌法,他心里都有点汗颜。
“没事,我自有安排。”小六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后的小六,转身走出了书房,来到了地下室。
小六打开地下室的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小六走了出来,可是手里多了一把兵器,有点类似长刀的兵器,但仔细一看又不大像,大概一米长,兵器上没有长刀那种刀身,这把兵器只有锋利的刀尖,小六握住这把兵器时,一副君临天下的气势,威武得不得了。
看来这一次小六终于要出手了,身为青龙帮龙堂主,小六拥有一身不为人知的力量,传闻至今还没有人能够在小六的兵器下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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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又中了,财神爷继续啊。”看来赌徒们跟随着牛世下注,已经赢了不少钱。
“好,我们继续下注,这一次全部押上了。”牛世哈哈大笑,此时他的心里真的很开心,已经赢了二百多万,再加上这一次赢的足足已经有了四百多万了。
当然令他开心的不止这个原因,在牛世没来之前,龙队长就已经跟他说好,在赌场赢的钱都属牛世私人钱财,不用上缴给国家,因此牛世奉旨赌钱,他的心可是乐开花了,赢的钱都是合法的,他怕什么。
“你笑吧,让你多笑一会,呆会看你哭都来不急。”陈槐在旁边看着,心里咀咒着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