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你们各自禁足于各自的居所,任何人没有朕的旨意不得探望,待回宫后再另行发落。”熙城的语气坚定,让人不容质疑。
“皇上”上官凝仪刚要上前为上官雨瑶求情。却被熙城绝情打断,“任何人为他们求情,按同罪论处。”眼见熙城态度如此坚决,上官凝仪亦不敢再多说。皇妃和婉贵嫔站在熙城身后,脸上皆已露出得意的笑意。
几个宫人上前把上官雨瑶和佑明王带回居所。身后却有人喊道:“慢着!”熙城疑惑地问道:“纭妃?朕不是要你好生休息吗?为何还会跑到这里?”
几个宫人搀扶着纭妃,她莞尔笑道:“才两个月的身孕,而且太医亦说了,平常亦可出来走动走动。臣妾本是约了雨瑶妹妹,可在凝香亭等了许久亦不见妹妹前来赴约,打听之下得知皇上龙颜大怒,妹妹被带到龙轩居查问。我担心这当中有什么误会了,特意前来向皇上告罪。”
熙城走到纭妃身旁,把她扶到座位坐下,“你说是你约了愉昭仪到凝香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纭妃用素手轻抚着尚且平坦的肚子,徐徐道:“臣妾刚刚才宫人口中得知了今晚这场闹剧,特意前来向皇上告罪的。其实臣妾和雨瑶妹妹本是少有来往,后来得知雨瑶妹妹亦是爱花之人,因此我俩变得特别投契,闲时便相约出来一共赏花。臣妾有次在入夜后经过凝香亭,发现那里暗香满亭,可白天却无此现象。好奇之下命人到凝香亭细查,发现那里有一种名叫‘晚香玉’的花,只在夜间绽放,发出阵阵幽香。臣妾得知后本是约了雨瑶妹妹今晚一同去赏花,可今日太医帮臣妾诊断出,臣妾竟有幸能怀上龙裔。都怪臣妾被喜悦冲昏了脑,竟一时忘了和雨瑶妹妹的约定。皇上离开紫萱宫片刻后,臣妾这才想起和妹妹的约定,无奈却因此牵起一番轩然大波。臣妾实是愧对皇上,还请皇上降罪。”
熙城的脸上阴晴不定,显然是在质疑纭妃(骆宛筠)的话,最后目光落在上官雨瑶身上,“如果只是赏花,又有为何换上一套宫女的服饰去掩人耳目。如真如宛筠所说的,那为何你刚才不说?”
上官雨瑶一时语塞,她亦不知纭妃为何替自己撒谎,自己更是没有能力圆谎了。纭妃在旁柔声道:“这亦只能怪臣妾,是臣妾不让雨瑶妹妹说的。臣妾不想让人知道,我和妹妹私交甚密。”
熙城不解地问道:“你和愉昭仪都属朕的妃嫔,私交甚密实乃常事,又有何好隐瞒的?”
纭妃敛去脸上的笑意,“就怕让有心之人看到,会认为我和雨瑶妹妹表面上姐妹情深,暗地里为各自父亲筹谋,私下结党营私。这可是天大的罪名,臣妾实是难以担当。既然只是捕风抓影,臣妾亦不想有机会落人口实。”说着,纭妃把目光瞟向皇妃,皇妃被气得脸色变得铁青。纭妃不禁轻笑,继续道:“其实亦不能说本宫过于草木皆兵。就说今晚这场闹剧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雨瑶妹妹本是约了本宫,前往凝香亭赴约。可当时皇上本是准备留宿紫萱居,既然本宫没有忘记,亦是不能赴约。有人就是看准这个机会,故意在五王爷每晚必经之道上留下纸扇,引王爷到凝香亭。这世上就偏偏有如此巧合之事,有人适时带着皇上来到凝香亭,继而撞破这所谓的幽会。明显的,就是有人在背后设局,要诬陷五王爷和雨瑶妹妹。”
熙城随即看向婉贵嫔,婉贵嫔亦显得异常慌张,跪在地上,不停地摇首泣道:“皇上,臣妾绝无加害雨瑶姐姐的意思,臣妾亦只是刚巧途径凝香亭。把所见之事如实通报而已,臣妾可万万没料到原来这是别人设下的圈套。而且刚才臣妾侍婢所言,臣妾之前根本不为知晓,若是得知她竟有诬害雨瑶姐姐之歪念,绝不会让她在圣前放肆。臣妾虽属妄撞,可绝无谋害之心,还请皇上明鉴。”
婉贵嫔的侍婢听了她的一番话,已是哭得珠泪满面的。她立即上前解析,“皇上,奴婢是冤枉的,是婉贵嫔她。。。。”不料却惹来婉贵嫔的当头一巴掌,顿时嘴角渗出血液。她忍着疼痛正欲开口,又被婉贵嫔连续打了5、6巴掌。原来雪白的小脸,此时已变得红肿不已,泪水和血液融为一体,实是让人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