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熙城果真是把慕容谦调到云翎宫守卫。宫中亦传出一个喜讯:宸嫔怀上龙裔了,随即被封为宸贤仪。熙城一连几日都留在秋阑宫相伴,上官雨瑶亦命人送礼过去祝贺。可是自那晚以后,熙城已经有2个月没有来过云翎宫。上门拜访的妃嫔亦越发变少了。上官雨瑶终日闷闷不乐,
而太后已从曦宁寺祈福归来,宫中各妃嫔都前往慈仁宫请安。熙城的生母在熙城年幼时已经病逝。因为如今的太后并不是熙城的生母,而是佑明王熙佑的生母。
上官雨瑶便与上官凝仪相约一起前往慈仁宫,太后更是对她们姐妹二人青眼有加。不但把她们留下一起用膳,还赏赐了几样珍宝。连身怀龙裔的宸贤仪亦没有得到这般厚遇。
回到云翎宫便看到慕容谦,上官雨瑶轻声唤道:“慕容公子。”
慕容谦随即上前行礼道:“参见愉贵嫔。”
“免礼,我和慕容公子都已有好长一段时日没有相见了。当日听了你一心效忠朝廷的抱负,可如今却要来宫中当一个小小的侍卫,亦不知你有没有怪我。如果不是我向皇上要了你,你将来亦定会成为栋梁之材。”
慕容谦紧蹙眉头垂首道:“卑职又岂有怪娘娘的意思,卑职心里只有感激,卑职认为只要心系朝廷,无论是栋梁之才亦好,侍卫亦好。亦皆可为皇上,为朝廷效忠。所谓官职,地位都只不过是贪恋权势的人的玩意。真正想为皇上效力的人,根本就不必在意这些。”说毕,便听到一阵鼓掌声。循声望去,原来鼓掌之人便是熙城,“说得好。”
上官雨瑶喜出望外地迎了上去,“皇上,你来了,臣妾还以为你。。。”
熙城牵起上官雨瑶的手,柔情笑道:“还以为朕什么?最近朕亦只是政务繁忙,才会没有时间来陪你。怎么,又在怪朕这段时间没有来找你?”
上官雨瑶愧情看着熙城,淡然笑道:“雨瑶当然知道皇上日理万机,只是皇上这么长的时日都没有来。雨瑶以为是我做了什么使皇上生气的事情,皇上便不想见到雨瑶了。”
“那你做了什么让朕生气的事了吗?”
“我。。”上官雨瑶犹豫道。却闻宫门外有人喊道:“不好了,皇上,不好了。”只见李公公慌乱地冲了进来,张皇地喊道:“皇上,不好了。宸贤仪突然感到不适,太医检查之后,说宸贤仪情况危殆,命奴才前来请皇上前往秋阑宫。”李公公语音未落,熙城便一个箭步地冲了出去。上官雨瑶亦随后跟上。
来到秋阑宫,宫人们都已乱作一团。皇后和其他妃嫔都已经到了,熙城疾步走到宫房外,房门紧闭,熙城不停地在门外徘徊。上官雨瑶看着熙城的担忧样子,更是有揪心之痛。自己平日虽没有和宸贤仪来往,但这亦是关系到熙城的孩子。真的不希望熙城的骨肉会受到伤害,更不希望熙城他难过伤忧。
许久,太医们从宫房内走了出来,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哭道:“皇上,臣等不才。皇子夭折了。恳请皇上恕罪。”
熙城随即步入宫房,看着昏睡过去的宸贤仪,怒不可遏地问道:“怎么会这样?你们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亦回事?你们日前不是说宸贤仪脉象平稳,为何突然会胎儿不保。”
太医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禀皇上,微臣们刚才为宸贤仪诊断。我们发现宸贤仪是因为长期闻到麝香,才会导致胎儿不保的?”
“长期闻到麝香?快告诉朕,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医颤抖地伸出手,指着还在昏睡的宸贤仪道:“回禀皇上,是宸贤仪手上带着的手串,正是红麝香珠,长期戴在身上便会使胎儿不保。”
“红麝香珠?这串珠是从哪里来的?”熙城转向身后的宫人问道。
当中一宫女上前,胆怯地小声回道:“回禀皇上,奴。。奴婢认得这串手珠,是柔婕妤送来的贺品。”柔婕妤?怎么会是姐姐。上官雨瑶听了,当即变得意扰心烦的。如此看来,事情就不再是那么简单了,肯定又是一个阴谋。
熙城顿了顿,随即道:“来人,到景禧宫请柔婕妤过来一趟。朕要亲自查此事。”几人应声走了出去。
上官雨瑶转向太医问道:“这红麝香珠是什么,为什么会使宸贤仪胎儿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