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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夺残信,了空殒命 救采和,果老被困 (1)

第二十九回 夺残信,了空殒命 救采和,果老被困 (1)

话说一剂药师被众人拉着于镇中行医,本想早些脱身。不料,求医之人愈来愈多,整整

半日无一刻空闲,直至掌灯时分才脱身出来,李婉儿的消息竟一点儿也没有探听到。

天色昏黑,一剂药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往回走,他得先去月明店看看韩玉山,然后再

去十里客栈。没打听到李婉儿的消息,心中不快,脚步也觉得沉重,他没料到,李云海与空和尚已经暗暗跟在了后面。

月明店,韩玉山服下驱瘟散后,昏昏沉沉睡了半日。一觉醒来,早已是金鸟西坠,玉兔

东升。但觉神清目朗,四肢有力。因惦记着李婉儿回来了没有,再也躺不下去,便起身叫店家来,想问问李婉儿回来了没有,恰在此时,一剂药师回到了月明店。

见到一剂药师,韩玉山大喜,道:“先生,你真是神医,我已经完全好了,趁着天色昏

黑,快带我去见李婉儿吧。”

李婉儿被抓走,一剂药师正在为没有消息而烦闷,又不敢对韩玉山说实话,只好依旧编

着谎言,哄他道:“韩玉山,你又急了,虽然你的病状已见好转,要痊愈还早着哩,此时只可静养,不宜活动,今日天色已晚,你且好生歇息,明日我再带李婉儿来看你。”韩玉山以为李婉儿果真平安无事,略放了心,便不再固执。

店房外,李云海与了空和尚偷听多时,没听到屋里二人谈及密信之事。了空性急,要冲

进屋里去拿人。李云海拦住他道:“先不要着急下手,我看密信不一定在这两个人的手里,那个老郎中并不是孤身一人,今日晨我见还有一男一女同他在一起,等一会儿那个老郞中离开后,你先拿住韩玉山,搜查密信,我继续去跟踪那个郞中,今日务必将这伙人一网打尽。”

不一会,一剂药师从里面出来。李云海怕打草惊蛇,令了空暂且勿动,待一剂药师去远

再下手,自己则悄然跟踪一剂药师出了月明店。

韩玉山送走一剂药师之后,心里惦记着李婉儿,仍坐卧不宁。摸着怀里的密信暗忖:“

如今朝中权臣当道,丁谓勾结刘丛密谋反叛,贼党的爪牙遍及京城内外,李婉儿执意要进京告状,实在是太危险,万一有个意外可如何是好?莫如我趁早毁了这密信,只要失去证据,婉儿便不会再执意要进京了,”想到此,便取出密信,移近了蜡烛。

密信刚刚要被点燃,蓦地,平山王一伙横行霸道的情形又浮现于面前。韩玉山的手颤抖

了一下,八年的仇怨涌上心头。这封密信乃是刘丛勾结丁谓密谋反叛的唯一证据,密信一毁,刘丛一伙便可肆无忌惮地行事了,万一得逞,天下必将更加不堪。如此一想,又犹豫起来。

正犹豫不决,忽闻窗外有响动,转眼间,一个胖大和尚踢开窗户跳进屋内。韩玉山一惊,密信正好靠近蜡烛,火苗立刻燃烧起来。了空不知韩玉山在焚烧何物,随手飞出一颗佛珠击灭火焰。

韩玉山惊疑不定,攥着已烧残的密信一时目瞪口呆。

了空口诵“阿弥陀佛”,笑道:“韩玉山,你不是要去见李婉儿么?贫僧正是要带你去

见那个小奴才!”说罢,冲到面前便抢那密信。

韩玉山见势不好,猛然醒悟,抓起一把茶壶掷向了空。趁了空躲闪之机,又抓起一条长

凳向了空砸去。了空舞起佛珠串轻轻一扫,长凳登时断为两截。韩玉山弃了断凳转身欲逃,被了空从背后一把扯住,像提小鸡一样提起,然后又摔到地上。

韩玉山被摔得双眼冒金花,了空一把抢过密信,哈哈大笑。正在此时,窗外忽传来一阵歌声。歌道:

“张果老骑驴来唱歌,人世间为何灾祸多?

靠山寺凶僧施孽药,害得那百姓无法活。

了空闻歌,又惊又怒,转身向窗外喝道:“何人大胆!在此胡言乱语?”喝声未落,张

果老倒骑毛驴飘然而至。了空抬手一扬,只听嗖地一声,三粒佛珠径奔张果老的面门。张果老挥起金鞭轻轻一挡,火光四溅,佛珠纷纷落地。了空大惊,放开韩玉山纵身跃出窗外,舞动着佛珠串直取张果老。张果老挥鞭相迎。只两回合,了空已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空见抵敌不过,回手向屋内的韩玉山打出一颗佛珠,转身便逃。却不料,当的一声,佛珠被击落。曹国舅与韩湘子二位大仙从天而降拦住去路。韩湘子口诵“善哉“,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限已到,为何还不悔悟?”

了空三面受敌,心慌意乱,舞动着佛珠串又向韩湘子扑来。韩湘子挥起长笛轻轻一点,

了空踉踉跄跄连退两步,正好退到曹国舅的面前。曹国舅喝道:“苦海无边,赶快皈依正道!”了空立稳脚跟,忽又将那佛珠串向曹国舅扫来。曹国舅挥掌一击,一股神力推得了空如醉酒一般,直向张果老面前倒去,脑壳恰好碰到张果老坐下毛驴的后蹄上。毛驴抬蹄轻轻一弹,了空登时头破血流,一动不动了。

屋内的韩玉山见了空已死,惊魂未定,连忙出外拜见了韩湘子与两位师父。

韩湘子问:“李婉儿何在?贫道为何没见到她?”

韩玉山道:“王爷府的人正在到处拿她,为避开追捕,婉儿已躲到别处去了。”

韩湘子微微一笑,道:“月明店出了人命案,你在此处已难安身,快收拾一下,离开此

处吧。”

韩玉山有些为难,道:“李婉儿还没有回来,我怎么能一人离开?”

韩湘子道:“李婉儿不会有事,你不必再等她了,立即收拾好行装到镇外的十里客栈,

在那里有一桩恩怨正等着你去了结。”说罢,三位大仙寂然而去。

韩玉山略定了定神,从了空的身上取回烧残的密信,回到房中细看,但见密信首尾已被

毁,字迹模糊不清,依稀可辨:

……廿日,今上欲往泰……轰天……不可多的得之机……密遣军马……军出城之时……

看罢署名处隐约可辨是一个“丁”字。

看罢密信,韩玉山又发了一会儿呆,暗忖:“平山王紧追不放,非要将我等赶尽杀绝不

可,看来这伙人若是不除,只怕婉儿回到家乡也难得安宁。”想到此,对烧毁密信之事懊悔不已,小心翼翼将残信收好,略收拾了一下行装,便悄然离开月明店。

月色昏暗,秋风飒飒。韩玉山离开月明店后,遵照韩湘子之嘱,匆匆赶往十里客栈。出

镇不远,忽觉背后有人追来。回头一看,月光下来了一个满头是血的胖大和尚,原来竟是了空!韩玉山大惊,急忙拔出短刀准备厮杀。

了空方才在店里被毛驴踢破头之后,虽已受了致命伤。却并未立即毙命,只是一时昏死

过去。也是天意叫他来纠缠韩玉山,当时三位大仙竟没有看一看他是否真的死去。

了空虽来势汹汹,已是一派垂死之象,踉踉跄跄追到面前,有气无力叫道:“韩玉山,

把那密信拿来!”韩玉山不答,迎上前挥刀便砍。了空如醉酒一般,摇摇晃晃避开刀锋,挥掌来劈韩玉山,二人于月光下战在一起。

若不是了空受致命伤,纵然十个韩玉山也不是对手。如今了空已是即将燃尽的蜡烛,虽

然凶悍,毕竟是垂死挣扎,没战三五回合已气力不支,被韩玉山一刀砍倒在地。韩玉山本是大病初愈,经此一场酣战,也觉气力耗尽,一阵头昏眼花,竟也倒在草丛中昏迷过去。

再说一剂药师离了月明店之后,匆匆赶回十里客栈去见展文全。看看快至镇口,忽然发

现身后有人影一闪。一剂药师心头一紧,知已被人盯稍,不敢再回十里客栈,便闪入路边的一条小巷。

依稀可辨路上有许多过人药渣。一剂药师前行不远,那盯梢者随之也闪入巷中。一剂药

师看了看地上的过人药渣,忽心生一计,加快脚步专门往药渣多的地方走。这一来却苦了跟在后面盯梢的李云海,蹦蹦跳跳躲闪着药渣,不一会儿便甩出甚远,一剂药师左转右转又过了几条小巷,见跟踪者已被甩掉,才放心出镇,返回十里客栈。

此时,展文全正在十里客栈的客房里焦急地等候一剂药师回来,他渴望得到李婉儿的消

息。

所有的人聚集到一起,大家都是萍水相逢,如果不是李婉儿今天突然出现,他也许不会

再去想这个曾经在海上共患难的女子,但李婉儿的意外出现使他突然发觉,这才是他情有独钟的女人,因而李婉儿被抓,令他分外揪心,虽然手里拿着论语,此刻却无论如何也读不下去。

海难以来,他遇到的两个女子都是一样的不凡。陶玉仙毅然跟随她进京,他对陶玉仙的

心思早已了然,今天陶玉仙在李云海面前称他为“相公”,他更是万分感动,正因为此,他便更加觉得对不住眼前这个对自己有恩的女子。

陶玉仙斜倚在桌对面的榻上,双眉紧锁,不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她也在为李婉儿的

命运担忧。不过,除了担忧之外,她的心头还有一种别样的滋味,她希望李婉儿平安,却又不希望她再出现,尤其是现在,她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太自私,甚至有点卑鄙,但她依然无法使自己不去这样想。

昏暗的油灯光照着展文全瘦削的脸庞,那脸色显得十分苍白。他手里虽然拿着书,眼睛

却一直望着窗外。陶玉仙知道他在想什么,因而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她担心展文全过度忧虑会勾起旧病,便起身劝道:“公子,李婉儿会没事的,你就别再担心了。”

展文全叹了口气,忽放下手中的论语,站起身道:“可叹李婉儿,菩萨般的心肠,却是处处有难,步步生灾,你说,这叫我怎么能不担心?”

陶玉仙心里愈加不是滋味,一时默然。展文全忽然放下手里的论语,恨道:“刘丛一伙

奸贼如此横行,满朝文武竟无人过问,展某今番若能高中,定要将这一伙奸贼铲除干净!”

陶玉仙道:“公子,别再想了,你大病初愈,一路上又十分辛苦,还是保重身体紧。”

展文全察觉到了陶玉仙的眼神里的忧伤,但他无法安慰她,更不愿她受到伤害,略思忖

了一下,忽心血来潮,走回桌前取出笔墨,欲作一幅图画表达自己的志向。

展文全铺开宣纸,陶玉仙默默无言替他研墨,两人谁也不说话,心里却都藏着千言万语。

展文全挥笔泼墨,不一会儿,一只鸿雁跃然纸上。展文全放下笔,将那图细端详了一番,问玉仙道:“姑娘,你看此图作得可好?就叫做鸿雁腾飞图如何?”

陶玉仙默默点头,没有言语。

展文全提起笔来,刷刷点点又在图上题上了‘鸿雁腾飞图’五个大字。恰在此时,外

面响起敲门声,开门看时,原来一剂药师回来了。

展文全忙放下笔,迎上前问:“先生,怎么样,打听到李婉儿的消息了么?”

一剂药师摇摇头,备述救治韩玉山等事,展文全闻言,又焦急起来,来回踱步,叹息不

已。

一剂药师又道:“我回来的路上曾被人跟踪,看那人的身影,很象是早晨在镇口遇到那

个癞痢头,我们必须快此离开这里,若是卷入到李婉儿的事中,就麻烦了。”

展文全道:“我与李婉儿虽是萍水相逢,却共过患难,她有了危难,我怎么好一人躲开?一定要想办法救她!”

就凭着这几个人,要救出李婉儿谈何容易!一剂药师默默不语。陶玉仙忽有些气恼,道:“你一个文弱书生,有什么本事能从那班恶奴手中把人救出来?若是纠缠到李婉儿的事里,只怕你自身难保,你若救出李婉儿,自管救去,明日我便回望海镇!”

听了这话,一剂药师有些惊讶,细看陶玉仙,但见她面色通红,眼里似乎正闪动着泪花。一剂药师心里一动,若有所悟,便走至桌前将那张鸿雁图拿了起来。

展文全至陶玉仙跟前问道:“姑娘为何不悦,莫非小生得罪姑娘了么?”

玉仙扭过头,两行泪珠悄然滚落下来。展文全见状,更加不安,道:“李婉儿正在危难

之中,你又要突然离开,这叫我如何是好?”

玉仙咬着嘴唇,气咻咻道:“李婉儿危难不危难****甚事?”

这时,一剂药师早已明白了,站在桌前略一沉吟,忽拿着那鸿雁图赞道:“好一幅鸿雁腾飞图!昂首展翅,志在万里,栩栩如生,呼之欲出,好图!好图!”

展文全心绪烦乱,哪里还有心听他论图?一剂药师却又道:“此图虽好,可惜是只孤雁,浩浩长空,孑然一身,未免令人有几分孤凄感,若公子能再润笔墨填上一只,双雁比翼齐飞,便十全十美了。”说着,神秘地看了陶玉仙一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展文全知道一剂药师的意思,但他自己从来没做好接纳陶玉仙的准备,现在若不能尽快在两个女子间做一了结,必将会给陶玉仙造成更大的伤害,略一迟疑,摇头道:“先生之言差矣!作画之人意在笔先,鸿雁凌空已将小生之意尽抒,若再牵强用笔,便违背了小生的本意了。话未说完,玉仙面色忽变得十分难看,转过身,径向门前走去。一串泪珠落到了地上。

一剂药师以为展文全只是呆头呆脑,未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将那图向展文全手里一塞,

微嗔道:“傻公子,我猜玉仙姑娘正在为此图生气,莫非你一点也没看出来么?”

展文全一时无法看想,见陶玉仙果真生了气,只好陪着小心心走到玉仙面前:“既是姑娘不喜,小生重作一幅也就是,姑娘不要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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