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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盗铁笔,真仙被困 窃猛虎,麻四断臂 (1)

第二十六回 盗铁笔,真仙被困 窃猛虎,麻四断臂 (1)

柴俏家住在镇里人口密集的地段,虽然瘟疫频发,街上依然有不少行人。柴俏从靠山寺求来“过人药草”赶回家里,已近正午时分,刚没进门便觉得双目发黑,周身无力。这是瘟疫发作的前兆,柴俏惶恐万分,忙将那药草煎好服下,然后将那药渣端到院门外。

按照靠山寺的规矩,用了求来的草药后,病只去了一半,她必须尽快把药渣泼到路上,让别人去踩,否则,纵然吃了药对她也无效!

晌午时分,街上行人颇多,众人见柴俏端着药壶,都远远躲开,更有许多人怒目而视。众目睽睽之下,柴俏踌躇许久,一直没未敢往地上泼,只好又端回来。

过了一会,王印担了柴草回来。柴俏泼药心切,急忙把王印叫进屋,让他端了药渣撒到门外去。

此时王印也有些四肢无力,他知道,自己身染瘟疫,很快就要发作了,但是这话不能对继母说,继母本来就拿他当眼中钉,如果知道他已患上瘟疫,不但不会得到同情和帮助,等待他的还不知道上什么呢。

柴俏叫他去倒那“过人药渣”,他十分为难,如果照柴俏的话去做,他觉得对不住路人,如果不去倒,势必又要招来一顿臭骂,蜘蹰半晌,只好陪着小心道:“娘,你也是踩上过人药渣才染上瘟疫的,我们怎好再去做这等害人的事?”

“叫你去倒,就快点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柴俏果然又恼了,道:“是不是你不想我病好?小崽子,你好狠的心肠啊!”

无论做什么,也逃不了眼中钉的命运,王印被逼无奈,只好端着药壶出了屋门。犹豫再三,终不忍将那药渣泼到门前,便端着药壶向茅厕走去。

王印的态度使柴俏颇不放心,立在窗前向外探看,见王印走向茅厕,更加恼怒,急忙出屋喝道:“畜牲!不快去街上,你端了草药到茅厕做甚?莫非要坑害老娘么!”王印一惊,手手中的药壶不觉落地。登时,药壶粉碎,药渣皆撒于茅厕前。柴俏怒不可遏,边骂边操起筢子向王印打去。

王印被打倒,跪地泣道:“娘,靠山寺舍药已坑害了无数人,孩儿实不忍以这药渣再去坑害他人,就让孩儿踏上这药渣替娘免灾吧。”说着,跪爬几步,伏于药渣之上。

柴俏闻言,先是一愣,猛然想起听钱三说过,今日晨王印也踩上过人药渣了,若是一家两个人都得了瘟疫,就更不得了!如此一想,柴俏又怒道:“小畜牲!你已踩了过人药渣,自身尚且难保,还能替老娘消灾?快把药渣扫起来,撒到门外去!老娘若是病愈,明日也好到靠山寺去替你求药!”

王印呜咽道:“娘,非是孩儿不孝,我实在不想做这种害人的事,只要不撒这药渣,孩儿愿出门去,踏遍千山万水也要替娘请个郎中回来。”

“小畜牲!我知道你没安好心,”柴俏骂道,“别人用药渣害了我,你也想害我,老娘我今天偏要要以牙还牙,你若不肯去撒药渣,今日我就打死你!”

王印伏地哭泣,不肯去撒那药渣。柴俏虽已周身无力,依然操起筢子毒打王印。王印遍体鳞伤,一直被打出院门,柴俏也不管他,独自把药渣扫到门外去了。

王印被逐出家门,无处可投,沿着镇中的小路哭哭啼啼前行,不一会儿便走出镇子,到了镇外的荷塘边。坐在塘边的草丛中又悲泣了一会儿,不知不觉昏昏睡去。

日落西山,靠山寺沐浴在一片霞光之中。因早上蓝采和来大闹了一场,收了寺中的孽药,靠山寺无药可舍,也没了求药的人,今日十分冷清,只是苦了被困在铁笔牢中的蓝采和。看看天色已晚,忽想起今日晨在亭子里曾许下替众人治病之事,倘若言而无信,日后将如何劝诫世人?可是如今身陷囹圄,如何才能出得了铁笔牢呢?

正无计可施,惠通又提着铁笔来逼他归还草药。蓝采和灵机一动,取出花篮道:“惠通,你的草药皆在此篮中,你先放贫道出去,贫道立即便将草药还你。”

惠通向那花篮扫了一眼,冷笑道:“这么小的一个花篮,连一包草药也装不下,你这道士,休想诓骗贫僧!”

话未说完,蓝采和忽将花篮向下一倾,若干草药自篮内源源涌出,瞬间,已堆积如山。惠通见蓝采和竟有这等宝物,一时看得直了眼,愣了片刻,道:“你先将草药装入篮中,待贫僧先取出花篮便放你出来。”

蓝采和微微一笑,又将花篮置于地下,伸手一点,顷刻间,地上的草药皆飞入篮中。直把惠通看得眼花缭乱。蓝采和向花篮一招手,花篮忽然飞到手里,转瞬间变得如胡桃般大小。

惠通见蓝采和收了花篮,恼道:“那道士,看来你是不想出来了!”

蓝采和将花篮拢入袖中,冷笑道:“和尚,我还你草药,你放我出去,说话可要算数!”

惠通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蓝采和遂取出花篮,置于那铁笔尖上,然后立于牢门口处,等候惠通打开牢门。

惠通将花篮挑出牢外,忽然随手一划,立即又用铁笔封住了小门。

蓝采和喝问:“惠通,你果然失言!”

“哈哈……”惠通哈哈大笑道,“你以为贫僧会如此轻易便放过你么?从此以后你就在这铁笔牢中受用五百年吧!”笑罢,提起花篮转身便走。岂料,未走两步,那花篮忽落到地上,转眼间变成了一片树叶。惠通大惊,这时却闻蓝采和于铁笔牢中冷笑道:“和尚,这等行径也算是君子么?幸亏贫道早有防范,否则花篮已被你诓去了!”

原来,蓝采和早已看透了惠通的用心,就在方才将花篮拢入袖中的瞬间,已用一片树叶化作花篮瞒过了惠通。惠通知道上了当,一时又羞又恼,但为了得到那花篮,又走回来笑道:“你这道士,果然有些见识,贫僧佩服,只要你将那花篮中的草药还我,我一定放你出来。”

蓝采和冷笑着从袖中取出花篮,在手里掂了掂,又道:“和尚,这回可要放老实些。”惠通口称“一定”,忙又用铁笔划开了小门。蓝采和从花篮中取出一包草药向空中抛了两下,忽又收起花篮道:“惠通,你又在耍花招,万一你取走了花篮又将门封了,我的花篮岂不白白被你骗了去?你若是果不食言,就先将那门开得大一些。”

惠通急于将花篮与草药弄到手,抽回铁笔又要开门,戒意稍松,蓝采和趁机化作一阵清风,顺着那小门冲出了铁笔牢。待惠通明白又上了当时,蓝采和早已无踪无影了。

太阳完全落山,天上的霞光隐去,乾元山渐渐沉入暮色之中。蓝采和在山脚下的林边望着暮色中的靠山寺,思谋着破敌之策,今日收了靠山寺的孽药,已使瘟疫蔓延的速度得以遏制,但靠山镇没有郎中,要治愈众多病人,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请回郎中。他立刻想到了王印,这件事叫王印去办最妥当不过。至于如何打破靠山寺,他首先想到了惠通的铁笔,如果破了惠通的铁笔牢,靠山寺的凶僧就不在话下了。还有,在郎中没请回来之前,他得赶紧把今天在寺前遇到的几个病人治好。

因在铁笔牢中困了一日,他感觉有些倦怠,正思索之间,忽见林中刮起一阵狂风,转眼间,一只斑斓猛虎从林中窜出,猛扑过来。

蓝采和见了那虎,顿时大喜,笑道:“来得好!贫道又累又乏,正要寻个脚力,萍水相逢,就是缘分,来吧。”笑罢,朝那猛虎的头上轻轻一点,猛虎一声狂吼,忽化作一匹滚瓜溜圆的枣红马。蓝采和又从地上拾起几根枯草,三弄两弄,编成一个马嚼子,手拍马头笑道:“山大王,且委屈你一下,替贫道去办几件善事如何?”枣红马抬起前蹄长嘶一声。蓝采和遂与那马戴上嚼子,飞身上马向镇西荷塘边疾驰,下面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到镇西去替白老汉的儿子治病。

片刻之后,已到镇西白老汉家。那老者早已立在门外等候多时。蓝采和栓了马,随老汉进屋问病。那老汉之子白有才果然病势垂危,蓝采和替他诊了脉,取出药来令老汉煎好让那孩子服下。须臾,白有才醒来,长长舒了一口气。蓝采和又以神功轻轻抚之。白有才病势立减,片刻之后,康复如常。老汉一家感恩不尽,欲备置酒饭酬谢蓝采和。正在此时,门外马嘶。蓝采和屈指一算,不由大惊,连忙辞别白老汉,牵了枣红马径奔荷塘。

月夜,荷塘中一片蛙鸣。王印倒在塘边的草丛中昏睡了半日,一觉醒来,露水已打湿了衣裳。略一活动,立时便有许多受了惊的青蛙扑通扑通跃入水中。

抬头看看天空,不见一颗星星,唯有一弯残月模模糊糊挂在天边。再看四周,到处皆是黑呼呼的一片,无一丝光亮。王印有些害怕,使劲揉了揉双眼,仍然什么也看不清。蓦地,身染瘟疫的恐惧袭上心头,禁不住又悲泣起来。

夜风袭过,周身一阵寒冷。王印越哭越伤心,越哭越觉得无路可走,哭叫了两声死去的亲娘,又叫了两声久去不归的爹爹,将心一横,便挣扎着站起身,一步一步摸索着向荷塘深处走去。水渐渐没过了前胸。

蓝采和牵马来到塘边,王印已完全没入水中。蓝采和急取玉板抛入荷塘。转眼间,玉板飞到王印沉没处,轻轻托起王印回到堤岸上。

蓝采和救起王印,于荷塘边生起一堆篝火,替他烤干了衣裳,问道:“你小小年纪,为何要走此绝路?”王印备述柴俏逼他泼药之事,泣道:“继母待我如同仇敌,我不幸又染上瘟疫,实在无法再活下去了,与其在世上受罪,还不如死了好。”

蓝采和道:“贫道送你回家,劝劝你的继母,叫她回心转意再设法与你治病,如何?”

王印摇头泣道:“继母待我一向凶狠,早就想将我赶出家门,我身强力壮时她尚且不能容我,如今我已染上瘟疫,她决不会许我再留在家中。”

蓝采和道:“留与不留,我们不妨去试试,若其果真不肯留时,贫道带你另谋生路如何?”

王印摇头道:“我宁愿死在此处,也不愿回去再受柴氏之气了!”

“小小年纪,死去岂不可惜?还是随贫道回去看看再说。”蓝采和一边说,一边将王印扶上马,离开荷塘走入镇中。

一弯残月照着靠山镇的大街小巷,照着随处可见的过人药渣。镇中人对药渣视若猛虎,天色一黑便无人再敢上街,阵阵秋风吹过,树叶瑟瑟作响,街上更显得冷清。

“咿呀”一声,镇东丁字街口的一扇院门被人推开,里面伸出一个圆圆的脑袋,原来是瘸子钱三。他手里拿着白天从靠山寺求来的那支小木拐,鬼鬼祟祟向街上望了望,见四处无人,便拄着双拐出了门,匆匆向丁字路口走去。丁字路口平时行人最多,将小木拐立在那里是再合适也不过的了。

一阵“得、得”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月光下,依稀可见有一个道人牵着一匹马径奔丁字路口而来。钱三见一时不好去立那小木拐,便连忙躲到黑暗中。

柴俏家的门前撒着许多“过人药渣”,残月光下,斑斑驳驳,十分显眼。蓝采和牵着枣红马至门前停了步,令王印下马叩响门环。柴俏跌跌撞撞出来开了院门,她一直在盼望早点有人踩上药渣,好带走自己的病。

蓝采和拱手施礼:“女施主,打扰了。”

柴俏双眼模糊,有些视物不清,好不容易才辨出敲门者乃是今日晨于靠山寺前见到的那位道人,一时有些愕然,道:“这般时分,道长来此何事?”

蓝采和从身旁拉过王印,道:“这位小施主身染瘟疫,双目失明,方才在镇外投塘自尽,恰被贫道撞见,贫道特意将他送回家门。”

这时柴俏才模模糊糊辨出王印也站在门前。见到王印,顿时想起他不肯去撒药渣之事,不由心头一阵恼恨,揪住王印大骂:“小兔崽子,你若早些将药渣撒到门外,老娘的双眼何至于此?镇东有歪脖树,镇西有臭水塘,你又回来做甚?”王印挨了骂,立时又哭泣起来。

蓝采和轻诵“善哉”,拱手劝道:“女施主,这孩儿不肯去撒药渣,并非不孝,而是他心地善良,不愿有更多的人染上瘟疫,如此好一个孩儿,你为何却要骂他?现在天色已黑,你将他逐出家门,倘有不测,又如何是好?还是让他留在家里吧。”

柴俏恨道:“你这道士,懂得什么,别人撒药渣害了我,我为什么就不能以牙还牙?这事不须你来操心,不孝之子,老娘决不让他再进家门!你若是要行善,便将他领了去!”说着,便要关门。

蓝采和微叹“善哉!”,低头问王印:“王印,既然你继母不准你再入家门,你可愿跟随贫道去么?”

王印泣道:“我身染瘟疫,已双目失明,道长不必再管我,你还是走路去吧。”

蓝采和笑道:“靠山寺众人之病,皆在于心中,心无病,身自然无病,你身染瘟疫又有何难?此乃等闲小事,贫道与你治一治也就是了。”说着伸手在王印的眼前轻轻一拂。

王印顿觉眼前一亮,举目望去,满天星斗一览无余。王印又惊又喜,忙跪地叩头:“师父,我空间了,你真是神仙,弟子愿意跟随师父。”

蓝采和微笑着点头,扶起王印,又向柴俏拱手道:“难得施主如此大量,贫道便收下这弟子了。”说着将王印扶上马,拉马便走。柴俏立在门口,一时目瞪口呆。

王印在马背上踟蹰了一下,忽又勒住马道:“师父,我继母身染瘟疫,此地又没有郎中,你既然有如此神通,求你也替她治一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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