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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度文痴,国舅投店 求仙茶,顺宝摔坏 (1)

第十八回 度文痴,国舅投店 求仙茶,顺宝摔坏 (1)

乌云蔽空,夜色深沉。展文全从昏迷中慢慢醒来,浪花已溅湿了衣衫。抬头看看四周,到处黑乎乎一片,耳畔是惊人的涛声,依稀可辨面前正横着一艘大船,展文全忙爬起身,踉踉跄跄向那大船走去。

向前走了几步,忽觉有些不对,那船上没有桅杆,也不见船篷,船身正微微泛着白光。仔细一看,不由吃了一惊,面前哪里是什么大船?分明是渡他出海的那条巨头鲸正卧在海滩上,自己所处的位置乃是鱼尾!忆起白日里遇险的情景,一阵恐惧袭上心头,尚未来得及细想大鱼为何会倒在海滩上,便又昏倒在地。

阵阵海浪冲击着沙滩,展文全又在黑暗中睁开双眼。活动一下四肢,觉得并受到一点损伤,摸摸背后的包袱,文房四宝还在,他惶恐地望了巨头鲸一眼,仓惶起身,顾不得抖掉身上的细沙,便深一脚、浅一脚,背着海潮声走去。

本来试期应在春天,只因朝中发生变故,故而拖到了仲秋,现在距会试尚有半个月,他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此处距京城有多远,一心想快些离沙滩,好找个人家问上一问。

不知走出多少步,从鱼尾走到鱼头,无意中向鱼头瞥了一眼,猛见巨头鲸两眼正发出幽幽绿光,虽然天色黑暗,依然可见眼下泪痕。展文全吓得抬腿便跑,猛不防,忽被一人绊倒。黑暗中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展文全这才发现,方才一时心慌,不小心踩着了一人,仔细一看,那人正是白日里与他同落鱼背的老秀才,展文全有些惶惑,老秀才不是已落水了吗?怎么会到了此处?

曹国舅故意呻吟着道:“展文全,原来是你,真是太好了!快来扶我一把。”

展文全扶着曹国舅起身,曹国舅却站不起来,双手抚腿不住的叫疼。

展文全有些着急,忙说:“先生,伤着了吗?我替你看看。”

曹国舅道:“不用看了,我已被你踩伤了筋骨,看来今夜是无法走出这海滩了。”

东海正是涨潮时分,海潮之声愈来愈近。展文全更加着急,道:“先生,大海已涨潮了,我们必须快些离开此处,我来背你走,不然,等一会儿潮水上来,就更难走了。”

曹国舅呻吟着道:“你骨瘦如柴,怎能背得动我?不用管我了,你一人先走吧。”

展文全挣扎着站起身,道:“先生,海潮就要上来了,你一人留在此处怎么能行?”说着,将曹国舅扶到背上,背起便走。

展文全本要是一文弱书生,途中患病,又经此一难,已疲惫不堪,背起曹国舅就好似负了千斤重物一般。曹国舅本是考察展文全的为人,又存心使他吃些苦头,乐悠悠地伏在展文全的背上,任他背着向前走。展文全晃晃悠悠,行不数步,已累得气喘嘘嘘。

曹国舅故意叹息一声,道:“展文全,你放下我吧,我已老朽,不走已罢,累你如此吃苦,我心中不安。”

展文全道:“先生休要多想,你我相逢于难中,本当同舟共济,只顾一人逃命岂是读书人所为?只要有小生在,一定把你背出海滩。”

曹国舅见展文全为人忠厚,说话谙于事里,心中十分欢喜,暗暗使了个轻身法,展文全顿觉背上轻松万分,走起路来也轻快多了。

展文全见曹国舅突然轻快了许多,心中惊异,边走边问:“先生,方才我背起你时,甚觉沉重,为何突然间轻了许多?”

曹国舅道:“方才我孤苦一人倒在沙滩,自料必死无疑,心头沉重,故而体重,如今被你就起,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连我自己都觉得身轻如燕了,”

展文全满腹疑团,还想再问。曹国舅忽又道:“展文全,你今日死里逃生,孤身一人不知意欲何往?”

展文全叹道:“我本是进京赴试的举子,不料遭了这场大难,现在距考期尚有半月,我需先问明此处是什么地方再做打算。”

曹国舅有意试一试他的仕途之心,哄他说:“要问地理,公子何不早说?此处乃交州地界,距京城约有一月的路程。”

展文全一愣,突然停下脚步,道:“先生休要戏言,你我落难至此,四处昏暗,海滩上连人影也没有一个,怎知此处便是交州?”

曹国舅笑道:“方才老朽飘落海滩时,天空晴朗无云,老朽善观天文,大略看了看星象,此处正应在交州地界。”

展文全闻言,忽顿足叹道:“此乃天丧我也!”

曹国舅故做不不解地问:“公子何出此言?”

展文全道:“小生十年苦读,只盼着早日金榜题名,好不容易赶上一次科考,一错再错,想不到今又误了考期,此乃是天不欲我中也!”

曹国舅又问:“既已误了考期,不知公子将如何打算?”

展文全万分懊丧,叹了口气道:“既然今科无望,我当星夜返回河阳,侍奉老母,发愤攻读,以备下科再考!”

曹国舅暗暗叹息了一声,忽哈哈大笑:“公子休要沮丧,方才老朽乃是戏言,此地并非交州,乃翼洲境内也,只要日夜兼程,十余日便可抵达京师。”

展文全心烦意乱,道:“先生休要哄我,小生已自认命蹙了!”

曹国舅向黑暗中一指,道:“展公子,老朽并不是哄你,此处确实是在翼州境内。前方五里地以外有一座小镇,名叫望海镇,公子若不信,前去一问便知。”

展文全将信将疑,问:“此话当真?依先生之言小生可以不误考期了?”

曹国舅道:“公子岂不闻,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虽在翼州境内,距京城尚有十日路程,路上还有许多艰难哩。”

展文全见曹国舅说得认真,顿时转忧为喜,仰天长叹:“艰难又有何怕?展某十年苦读,总算苍天不负有心人!”说着,精神抖擞背着曹国舅继续前行。

曹国舅见他自恃文章满腹,不识仕途艰辛,便有意点拔他道:“老朽今年五十有五,年轻时也曾自恃才高,目空一切,几经考场,想不到竟是屡屡不中重,名落孙山,那些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却是步步青云。如今我已须发皆白,可叹你又要来走我的老路了!”

展文全踌躇满志,哪解曹国舅之意,道:“先生之言差矣,如今皇上广招贤士,以才取人,与先生进科考之年怎能相提并论?不怕先生笑话,小生自攻读以来,勤刻苦,不敢有一丝松懈,四书五经无一不精,只要能如期到达京城,金榜题名科也不难。”

曹国舅道:“官场之中,勾心斗角,当今昏庸,丁谓擅权,若想当官必先与丁谓合流,仕途风浪更甚于这东海,公子只知猎取功名,可知宦海风浪里曾淹没了多少人?”

展文全道:“小生以真才实学报效朝廷,不近奸党,远离佞臣,任它风浪再大,又有何惧哉!今日大难不死,正是天意佑我,小生定取功名还乡。”

二人边走边说,天近二更,果然到了一处小镇。镇中灯火隐约,街上寂无人行,离镇口不远处有一座小客店,店前高挑着一盏灯笼,上书:“顺记老店”四个大字。展文全摸了摸怀里的碎银,便背着曹国舅向那客店走去。

到了客店前,展文全敲门投店。不多时,一个店小二出来开了店门。那小二向外看了一眼,忽显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眼皮朝上一翻,嚷道:“深更半夜,乱敲甚么!小店今日客满,若要住店,往别处去吧。”

展文全道:“小二哥,我二人乃是远道而来,这位老先生的腿上又受了伤,行动不便,不管好赖,有个歇脚处便可,还望多行方便。”

不待展文全说完,那店小二忽将手一挥,喝道:”告诉你客满,还浑搅甚么!到别处去吧!”说着,砰地一声,将二人关在门外。展文全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只好又背起曹国舅继续前行。

离顺记老店不远处,有一颗老槐树。展文全将曹国舅背至老槐树下,让曹国舅倚着老槐树坐好,自己也背靠老槐树坐下歇息。这时,他身上的湿衣衫已有半干,经海风一吹,顿觉寒气透骨,禁不住周身瑟瑟发抖。

正在此时,忽闻一阵“得、得”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不一会儿,便见一主一仆由镇西匆匆走来。仆人牵着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一位身穿白袍的公子,风尘仆仆,一看便知是远行之人。那一主一仆从老槐树下匆匆走来,径奔路东的顺记老店。

这位白袍公子乃是当朝宰相丁谓的侄子,名叫丁金才。奉了伯父丁谓之命进京赴考,因其贪恋路上风光,一路游山玩水,今日黄昏忽迷了路,稀里糊涂竟走到了望海镇。

白马至顺记老店门前停下,那仆人服侍丁金才下了马,便牵了白马去叫店门。不一会儿,店小二来开了店门。那小二见门外立着一位阔公子,连忙出门满面堆笑道:“二位客官,可是要住店?”仆人道:“正是要住店,可有干净的店房么。”

“有,有,小店虽不大,房间皆是干净舒适,二位客官里面请。”店小二一面说一面从仆人手里接过缰绳,毕恭毕敬将那主仆人二人让进店房里。

曹国舅看在眼里,不禁感慨万分,低声叹道:“人世间几度沧桑,竟不能淘尽这些势力小人,造化力微,悲哉!”

展文全闻言,有些惊奇,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曹国舅指着顺记老店的大门道:“这等势利眼店家,真是岂有此理!你我与那公子哥同是住店的客人,为何留他却不留我们!”

微弱的灯光照着曹国舅那一身破烂的衣衫,展文全叹了口气,道:“先生休同那小人一般见识,此处不留我们住店,我们另去找一家店房也就是了。”

曹国舅抖了抖破衣衫,忽有些气愤,道:“此处既有现成的店房,为何还要到别处去?今夜就住这顺记老店,展文全,你去敲开店门,我自有道理。”

展文全道:“先生,既然这店家是势利小人,何必还要跟他呕气?我们还是走吧。”

曹国舅道:“不是我要呕气,如此小镇,能有几家店房?倘若止此一处,我们不住这顺记老店,难道要在这街面上露宿一夜么?”说到此,忽催促展文全:“快去!店小二来了。”展文全拗不过曹国舅,只好又去敲门。

不一会儿,店门又开。展文全立在门外,头也不抬,只等着吃闭门羹。却不料,忽闻面前有人问:“客官,此时敲门,可是要住店么?”

展文全抬头一看,开门的这人与方才出来的那店小二穿着一样,相貌仿佛,只是比方那小二略瘦了些。

那小二打量了一下展文全,笑容满面道:“看客官的这身装束,必是远道而来,若是要住店,正好还有一间干净的耳房,客官若是不嫌弃,便请先将就一夜。这望海镇上,只有我们一家客店,客官里边请吧。”

两次敲门投店,得到了两个完全相反的结果,这意外的问话使展文全十分意外,连忙点着头说:“深夜打扰,正是有一位老先生要住店。”说着,指了指老槐树下的曹国舅。这时,曹国舅已离开老槐树,正向店门这边爬来。店小二连忙跑出去,同展文全一道将曹国舅扶进院内的一间耳房里。

展文全为何只让曹国舅一人住店?原来,海上落难之时,他身上的盘缠俱已遗失,唯有怀里还剩下一两多散碎银子,来到望海镇之后,除了吃喝之外,还得替曹国舅医治腿伤,这一两银子怎能够用?于是他早已打好主意,将曹国舅安置好就离开客店,随便找个地方先将就一夜,待天明之后再做打算。

店小二把曹国舅扶到床榻上坐好,先沏上一杯热茶,又对曹国舅说:“今天小店客人多,实在是没有别的房间了,这间耳房平日里不常住人,虽然小些,但却是十分干净,离小的下处也近,先生若是有事,只要在屋里喊一声,小的立刻便来。”

展文全替曹国舅脱去鞋子,曹国舅故意嚷着腿痛。店小二又端起油灯照了照曹国舅的腿,道:“先生这腿想是走路时不慎,闪了筋骨。若是要找郎中时,不必往远处去,本镇有名的郎中宋先生就住在小店的对面,这位宋先生医道十分高明,寻常之疾只需一剂汤药便可治愈,故而远近皆称其为一剂药师,明日我去替先生请来如何?”

展文全见店小二想得周全,心中大喜,忙从怀里摸出那一两多银子,道,“如此最好,便有劳小二哥费心了,这一两多银子,除了先生的店钱之外,请个郎中想也够了。”

店小二道:“银子且请收好,待客官司离店时再算不迟,明日一早我便去请一剂药师,包你药到病除。”接着,又去替曹国舅打洗脸水。

展文全服侍曹国舅洗漱毕,又向店小二要了几个烧饼,便与曹国舅就着茶水吃烧饼。那店小二见二人无菜,又去厨房端来一碟咸菜和一碟盐豆,道:“夜深更深,二位且将就吃些,便早些歇息了吧。”

展文全见他如此热忱,心中十分感激,蓦地,又想起方才投店时吃闭门羹的情形,便问:“请问店家,此店共有几位小二哥?”

店小二道:“本店乃是小的与兄长二人一同经营,小的名叫毛顺义,哥哥毛顺宝现在后院喂马,客官若是有事尽管吩咐。”

说话间,那店小二忽然面带痛苦之状,双手手捂着心口蹲到地上。

展文全忙问:“小二哥,你怎么了?”

毛顺义道:“不妨事,小的有个心口疼的毛病,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这时,忽闻外面有人高声叫嚷:“兄弟,忙碌了一日,刻歇息了,小心你的心口痛发作起来!”原来是店里的另一个小二毛顺宝到了屋外。

毛顺宝见兄弟正陪着方才被他拒在门外的两个穷秀才说话,顿时满心不悦,一边嚷一边进了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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