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远,我才对柳侧妃讲出了来意,柳侧妃低着头沉思着,小珊再厉害也不过是个丫头,而且刚刚如雷的举动让她有些心灰意冷,凉凉的开口道:“你有什么资格与我合作?”
“柳主子以为如雷为何会来的如此之快”挑眉,打算用如雷骗过柳侧妃,实际上我是没有什么资本与她合作。
柳侧妃一下子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说道:“什么!”想起青湖柳侧妃更加肯定,“难道是王爷准你们进来王府的?”
“正是,恐怕柳主子不知道,明王爷早已有意让这明王妃之位易主”我瞎编乱造。
柳侧妃将信将疑,心中却是汹涌澎湃:“当真?那为何方才如雷将黑衣人全部处死”
这问的我也蒙了,眼睛一转,含糊不清的说道:“自然是放长线钓大鱼”
“罢了,这些事也与我不相干,不过既然合作,你也得拿出诚意来”柳侧妃精明的笑起来,这丫头前言不搭后语,真当自己有这么好骗吗?不过若这丫头真是如雷带进来的,与她合作当然百利而无一害。
我看这柳侧妃也不过二十岁的样子,怎么心机如此之深,想当年我二十岁的时候还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如雷奉了王爷的命令保护我,想必我不走,他便一直会在外头候着”
“你,叫行云?”柳侧妃终于真心的对我笑着。
“在下叫白行云”
“不如我就叫你云儿吧,云儿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好计策对付王妃”
“暂时没有”我坦言。
柳侧妃一愣,不由低笑:“我不知你与王爷或是白公子是何关系,今天我和你合作,也只是看中你的才智”
若是没有这些原因,鬼才会和我这丫头合作呢,我心中暗自腹排,但也不揭穿柳侧妃,只是笑笑,拍起马屁来:“柳主子真是慧眼识英雄啊”
“呵呵,不早了,你今日就在这歇下吧”柳侧妃站起身摆起腰肢就要离开,有转过身来叮嘱一句,“此地不是很安全,云儿可要当心”
一阵无语,柳侧妃这时候还要测试我一下,若我所说的话属实,如雷定会护我平安,若是撒谎,就等着被明王妃捉了去血祭…
“送柳主子”我笑眯眯的送走柳侧妃,心中却猛烦白眼,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柳侧妃一走,如雷便闯了进来,问道:“白姑娘,你这是为何?”
我好心情的调笑道:“如雷大哥,这可是闺房哦”
果然如雷脸上一红,但还是严肃道:“白姑娘,王爷有命,带你去他书房”
书房?我疑惑道:“这么晚了,明王爷要我去书房做什么,白云风来了没?”
“白公子也在书房等你”
“哦…我们走”正好说说清楚。
我跟在如雷身后,一前一后从后门出去,却不知暗中有一条影子正一动不动的蹲在草丛中盯着我们,待我们走后快速朝着柳侧妃房间飞去。
狐妖见我进来,在是身上扫了一圈,确定没受伤,但,怎么脏成这样,才开口道:“行云,你想做什么!”
明王爷疑惑了一会,很奇怪这女人究竟是怎么样才能把自己弄的这么脏,我尴尬的抖落着衣服上的污渍,早知道听青湖的话去换衣服了。
如雷退了出去,屋中又只剩明王爷,狐妖和我三人,能与两大美男独处,任谁都要羡慕我了,可现在我却浑身不自在,狐妖还好些,一直没有说话的明王爷阴沉着脸,仿佛我要是有一句话说错了,他就要命人将我拖出去打。
我咽了一下口水:“没什么,我本来就是柳侧妃的丫鬟,想回到她身边做事而已”
“别跟我说你和明王妃冰释前嫌了,居然胆子大到在她眼皮低下乱晃”狐妖挑眉,毫不顾忌明王爷也在场。
狐妖这么囔囔,天下人都知道我与明王妃有仇了,我瞥了一眼依旧不动声色的明王爷,见他并未出口维护自己的王妃,不由怀疑,难道明王爷对明王妃也并无好感?今天我这乌鸦嘴这是说什么灵什么…我撇撇嘴,小声嘀咕道:“在你家不也被捉过来了”
狐妖听力极好,我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到他耳中,微怒道:“还不是你,总是不让人省心!”
“我现在要回到王府做事了,这下你省心了吧”我不客气的顶嘴,在狐妖面前我永远这么没大没小。
“你…”平时能言善辩的狐妖居然回不了嘴,妖孽般的眼中透露着无奈,如果可以,他绝对不会将行云留在明王府
明王爷不耐烦的看着“打情骂俏”的我们,说道:“好了,此事已了,你们先各自回去吧”
我疑惑的看着狐妖,原以为还要解释一番才能留在明王府的,想不到,明王爷竟什么也没说就同意了,某非是狐妖跟明王爷说了什么?
“谢王爷,在下告退”我小心翼翼的走出门去,突然想起一件事,“风,小紫交给你了,别叫她回来这里了”
狐妖点头:“我知道”
我这才安心的走开。
“谢王爷收留行云”我一走,狐妖便恭恭敬敬的对明王爷行了个礼。
“不碍事,只要她不惹什么麻烦,不过她似乎自己也愿意留在王府,云风,依你看,这女人留在王府想做什么?”明王爷美眸中闪过疑惑。
“明王妃”狐妖一声冷笑,明王妃竟然敢在他地盘掳人,就要付出代价。
“哦?她一个小小的丫头,某非还想要了一个王妃的命”
“恐怕正是如此”
明王爷终于露出吃惊的表情,严肃道:“云风,我不管你如何纵容那女人,但本王的王妃暂时还不能动”
白云风失笑:“王爷放心,云风自然晓得分寸,不过王爷真以为她一个无名小卒真能扳倒王妃?那实在太抬举她了”
若是青湖在,便会提醒白云风,白行云,已经不一样了…
“如此更好,她在此,我便可护她周全,你安心帮我办事,绝不要出什么岔子”明王爷还是隐隐不安,顷刻,又笑自己居然因为一个女人而惴惴不安。
“是”白云风恭敬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