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曾经在将近后三百年的时间内曾经颁布《关于帝国勋爵等级上下内的规范礼仪和违反条例的若干处罚》这样的模糊性大纲条例,用来约束拥有爵位的贵族女性对与正常生理行为的台面文件,实际情况呢?不管出台的羊皮卷文件是何等尊贵和让人内心畏惧甚至是荒唐,这样的束缚只会让那些春情难耐却又深锁春闺的贵族夫人们,似乎更加的肆无忌惮,突破伦理违背常理后享受愉悦似乎更让她们的身体****,所以,反而有更多隐藏在地下的人抛头露面,无所畏惧。
“它有本事彻底推倒老娘的身子?还是说那家伙真的能在我身上坚持三分钟?我是女人!”
某位抗议帝国颁布这种荒唐文件的大龄妇女咆哮。
“上帝保佑拟写这样文件的人一辈子那话不会长过3公分。”
恶毒的诅咒。
而对与少年少女们的情窦初开帝国的贵族阶层和中产阶级们甚至一部分平民对此没有反对,但也不支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比当个揭露奸情的好事者更让人心安理得。
这样的揭露帝国阶层内对于互相交往的描述并不能够很彻底的反映实际情况,她们可能会更加克制自己的****。
而对乌斯亲吻图兰朵颈子的行为兴许还抵不上那些平民干柴烈火的大尺度挑逗,出彩的只不过是那只罪恶的小手,只不过那只看似温柔精致的小手此时有点大力,没人能够否认捏爆那话的可能。
“真以为我不敢吃了你?”
乌斯似乎根本不在乎那只小手逐渐加大的力度,也不否认图兰朵是否会做出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轻轻伸出那张猩红的舌头在已经逐渐结疤的伤口上一圈圈的极具挑逗的绕着。
藏在帷幔下的身子一阵颤抖。
“有胆子你就将我变成女人?”
图兰朵的呼吸有点急促,唇红齿白一下下的打在乌斯的侧脸上,她毕竟不是那中久经风月场所夜夜笙歌的妇人,不过只是一个至今还没和任何除去他父亲以外的男人拉过手和亲过嘴的小公主,标准的嫰雏。
一把黄铜色的匕首轻抵在乌斯的侧腰,顺便抽出那只隐藏在皮裤里顽皮的小手。
皱了下眉头,乌斯俯身迅速脱离她的颈子,面对着已经被封死的窗户,抱胸而立。
不管图兰朵那张脸蛋如何倾国倾城,如何的让帝国内那些纨绔子弟抓耳挠腮,削尖了脑袋将这具暖润如玉的身子给抱上那张巴洛洛式的情趣大床,还是年轻腹黑的政客们道貌岸然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闷**子,都不曾让娇艳欲滴如同色彩斑斓时不时撩出毒牙的蛇美人有所心动,只不过是一个内心有点畸形戒备异性的小女生。
“怕了?你要是刚才真来霸王硬上弓,说不准我还真就束手就擒,当一次小绵羊任你宰割。”
冷着一双眸子,整张精致的脸蛋已经没有之前面如死灰的苍白,红润如羊脂玉的潮红脸蛋像是刚刚沐浴过一样让人垂涎欲滴,抬起身子,轻靠在床头,双手紧紧了裹在身上的帷幔。对于一个神经质的男人,能将近二十年呆在一个不过百平米的老屋子内执着于试验研究,你就能真的确定他不做出些出格的事?帝国街头的流浪汉面对一具羊脂暖玉的身子尚且不能克制****,何况一个心智热血,不过二十的少年?
将那把偷偷从衣服中拿过来的黄铜色兽纹匕首轻轻掖在枕头下面,重新摆了姿势让自己靠在床头能够舒服点,眼窝内还是一片青色,能在那头小蛇的嘴下死里逃生不知道是她的万幸还是不幸呢?
“谢谢,不过你能向我解释下为什么会被那条红色小蛇给咬伤?”图兰朵皱着一眉头,对于乌斯之前的轻薄,她还是无法释怀,尽管她不是那种拥有腐朽思想的老牌贵族小姐。
“抱歉,具体原因还不清楚。”
图兰多侧过脑袋看着****着上身的乌斯,赫然发现他的背后竟然有着一副恐怖的烙纹。
竟然是一只拥有十二翼的堕落天使,因为角度的刁钻和屋内灯光的昏暗并没有看清出上面的面容,和整个身子的细节,从轮廓上只是看到醒目的十二翼。
刚准备抬起身仔细观摩,乌斯转过身子,盯着她,张口道,“托马斯之前来过,你的身子已经没有太大问题,稍后,你需要将霞多丽的具体资料和位置给我。”说完,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就走。
“喂,等等,把衣服给我。”
“抱歉,被我撕掉了。”
“什么,你这个生活在沼泽的阴暗的没有教养的家伙,你怎么可以把我衣服给撕掉,那我的内衣呢?”图兰朵一脸的不可置信,一张粉嫩精致的脸蛋一下子潮红起来。
乌斯有点为难的看着图兰朵,说出一句让她极度抓狂的话。
“你好像没穿内衣。”而某人则迅速的离开卧室,留下躺在床上一脸惊诧和通红的图兰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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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发现么?”
“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味道,除了有点鸢尾花的香味外别无其他。”乌斯站在圆形的实验桌前已经布满水锈的白色水池旁,正在清洗上次没有来得及洗刷的量杯和容器,而该亚则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摇晃着脑袋左顾右盼。
“我发现你有个卷轴不见了。那个系着红色呢绳的黄色手札。”
“没错,用掉了,否则你以为她还能活到现在么?没有任何异种生物包括光明属性的怪物能够在你的嘴下死里逃生。”
将洗刷干净的容器摆放整齐,重新拿出一个250ML的量杯,蹲下身子,轻轻将一个联通着水池内漏液洞的阀门打开,一股已经变成青黄色的黏液缓缓滴在了量杯内。
“什么,你竟然将它用掉了?那可是一个囚困着亲王级梦魇的‘黑暗驱逐咒’。那可是一个媲美‘傀儡黄金法则’的三大驱逐咒之一,有着吞噬级亡灵巫师并驾齐驱的黑暗蛊咒。它完全可以奴役一只拥有纯正信仰的大地骑士团,最少是5000人,要知道一个普通的公爵也只是拥有一万人的正统军队,如果这样的手札流传在黑市上,那可是最少价值五十万个正统币的稀有手札,而且还是有价无市。”
该亚的惊讶并没道理,在神圣大陆上,最值钱的并不是被奴役在特洛伊的白色雪精灵,也不是一件稀有的铠甲或是魔杖,能主导黑市地位的永远是数量稀少的高等卷轴和手札,如若仅仅是低级只有储存很少魔法源泉的卷轴尚且不足为奇,但是,如果高等级的手札和卷轴那可不是简单的千百个正统币可以搞定。
一个最正统的魔法能源储存卷轴的售价是在1500~3000的正统币,而一个拥有能够召唤小型火球术的价格是在3000~3500的正统币,这仅仅只是小型魔法卷轴,如果是一个七级小型的火焰准禁咒级手札(超过五级的卷轴已经称之为手札)可是最少价值50000正统币的价格,而一个囚困着亲王级火焰梦魇的手札,除去奴役5000人的骑士团这项能力,也最少价值四十万,那可是媲美十二级魔法的手札,要知道一个仅仅依靠庄园为生的农夫一年的收成也不过是500个正统币。
手札和卷轴的昂贵不仅是因为它们制作工序的繁琐和所需物品的稀缺,最主要的是里面所储存的魔法源泉,拥有一个卷轴,就等于在某种程度上允许你更多一次的施展技能,在烽火纷飞的战场上也就多一次逃命的机会。而对于那些先天缺少元素感应和元素亲和力低下的魔法师来说,卷轴无疑给了他们一线曙光。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当阀门下没有更多的黏液滴下,乌斯关闭阀门,将只有半杯满的鼻涕虫黏液放在桌子上。
眼神骤然一凛,悄悄的嗅了嗅鼻子,抬头环视整间老屋。
而该亚则毫无生气的从乌斯的脖子上盘踞而下,在老房子的地上扭动,轻轻到达一个庞大的用着橡树盖的广口瓶旁,整个身子缠绕在瓶子上,一双惨绿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广口瓶中的东西。
顺着该亚,乌斯抬头看着装有已经死亡的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领主级紫色鼻涕虫。
鼻涕虫本是已经紧闭的眼睛赫然恐怖的睁开,死死的盯着与它对视的该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