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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篇外7:爱情的阴谋 (1)

篇外7:爱情的阴谋 (1)

从来没有想到,我这辈子会遇见紫嫣。

那天晚上赵欣、赵云桂来找莲莲的时候,逸华和他们那边的珍珍、张萍也不约而同地来到了我家。这使我和莲莲都感到格外高兴,而最开心的人要数珊珊了,因为她有那么多可以撒娇的对象了,在我们聊天时,她不时冒出几句古里古怪、莫名其妙的话来,逗得我们不停地大笑。惟一不开心的,我想也许只有母亲了,我们那么大声地说话、大声地笑,一直闹到半夜才散,她一定很晚才睡着吧?

赵欣与赵云桂在将要离去的时候,告诉了我们一个非常吃惊的消息:刘丽刚刚被送进了大医院,现在正在进行抢救,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原来,因为刘丽一直与赵德藕断丝连,竟在不知不觉中怀了孕。为此,她逼着赵德与梁小如离婚,赵德拿不定主意,迟迟没有答复。眼看着她的肚皮一天天隆起,她爸爸终于明白了,感到颜面扫地,因此要她偷偷将小孩打掉,谁知她又死活不肯,她爸爸一怒之下把她反锁在了房里,两天没有吃喝。今天下午,趁家中无人,她打破房里的窗玻璃溜了出来,到神柜底下找到一瓶“敌敌畏”,一口气喝掉了。等她家里人发觉时,已是两个小时以后,她家人都吓得哭了,忙不停地把她送进了医院。而且听说赵德那边,梁小如不知怎的也知道了此事,吵着要跟他闹离婚。我听后整个人都呆住了,觉得这场闹剧真是不可思议!

接连几晚,天气都非常不错:月朗星稀,暖风怡人。我们河两岸的年轻人,相聚的次数也逐渐多了起来。这正证明了年轻人那种爱热闹的天性。有时,我们会坐在房里打打牌;有时则一起在那条幽静的柏油路上漫步聊天和唱歌。正值暮春,柏油路白天被太阳炙烤了一天后,晚上仍留有余温,夜风将这种余温的气息吹拂在我们脸上,感到无比惬意、舒适。

逸华与赵欣之间的感情也似乎越来越融洽了,并且日趋明显。其实我早该想到:大年除夕夜他们两人的相遇,就是他们爱情的前奏曲;仿佛上帝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伸出了温柔的情感之手,将他们两人拉到了一起似的。这就是缘份,有人为之梦寐以求一生而无所获,有人却得来全不费功夫!当我们漫步在柏油路上时,他们常常是肩并肩地走在一起,低声地聊着些什么。有一次,他俩丢下我们,一直顺着柏油路走了很远。我应该在心底默默地为他们祝福的,但不知怎的,我却反而忧伤起来。我想,也许是因为逸华有了女友,我们之间谈心的机会相对减少的缘故吧?有时,我甚至发现他已不能像从前那样很敏感地感受到我的内心世界。另一方面,因为家庭的贫困不和睦,我内心受到的刺痛也越来越重。我还年轻,非常想创一番事业。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杂乱、漫无头绪!随着精神上的日益空虚,我于是开始幻想着能遇上一位知心爱人,让我把心中压抑许久许久的事情倾诉给她听。说到底,我还是因为逸华有了女友,可以暂时安慰他寂寞的心灵;而我则在羡慕他们的同时,又感到受了冷落,他们的欢声笑语,更反衬出我愈发孤寂的处境!

爱情总是有着至高无上的魔力:它可以让一个人成天变得如痴似傻,也可让他豁然聪明起来;有人为它哭,有人为它笑,有人为它心甘情愿牺牲生命。逸华这些日子以来,看上去像有什么奇异的光环罩在他身上,让他大有改变:他的眼睛显得格外清亮、有神,声音似乎比以前柔和多了;他的脸上偶尔也会闪过一些苦恼,但大部分时间却是喜悦的。这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甜美的喜悦,就像三月里的晴天,忽地吹来一股挟着柳絮的春风。我却越来越沉闷,耳边尽是鸣响着母亲永远也说不完、道不尽的罗罗嗦嗦的话语;这些话语时而也会变成一群蜜蜂,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地飞来窜去,又像是用它们尾部的毒针螫着我的神经!于是我自己对自己说:天啊!我讨厌这种单调、枯燥的生活,甚至讨厌父母那些熟悉的话语与面孔!难道,我的世界里就不能多点色彩吗?

阴历四月初的一天上午,我和逸华在柏油路边的一棵柏杨树旁促膝地谈了一次心。这天的天气很晴朗:蔚蓝的上空飘游着洁白的细纱,树林与房屋都沐浴在一片金色的阳光里;田地里茂盛的农作物,一眼望不边,一些带草帽的农民正忙碌地来往于田地之间。逸华和我谈到了他与赵欣之间发展的近况。他说,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他竟然深深地爱上了她?也许爱一个人往往是没有理由的吧。赵欣也很愿意与他在一起。可是,赵欣的父亲却硬要她嫁给在一家银行上班的小伙子。

“这到底是为什么?”我迷惑不解地问。

“因为那个男孩屋里蛮富有,自己又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而且早在我和赵欣认识之前,她就和那个男的交往过好几次。不过,赵欣说自己对他根本没有感觉,只不过是由于舅舅亲自作媒,不好意思抹舅舅的面子罢了。赵欣的父亲看样子蛮喜欢那个家伙!”逸华说着叹了一口气。

我再一次感受到金钱在人们心中的份量,同时也为老一辈的人想操纵子女们幸福的幼稚举动而觉得可笑至极。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看现在这社会是有钱能使磨推鬼!”逸华伤感地说,“最近有好几次,赵欣都是背着她父亲,偷偷摸摸地溜出来找我。有一天晚上,她流着泪告诉我说,她父亲已经知道了我跟她之间的来往,觉得既没面子又丢人,所以用竹条子狠狠地抽了她一顿。她现在心里很乱,甚至不晓得今后该怎么办?她甚至还说,如果我想要,她可以把她的第一次给我……”

“那你妈对赵欣的看法怎么样?”我问。

“我妈说,赵欣这女孩不喜欢做农活,只晓得一天到黑贪玩,又爱打扮,因此心里也老大不愿意。哎!我、我心里真是乱成一团麻!”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你跟赵欣之间的这些事?”

“不要说了!”逸华使劲地甩了甩脑袋说,“我的头都疼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看来,感情这东西实在是折磨人!哎!人为什么要长大呢?要是不长大,也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我叹道。

一辆中巴从我们身边“刷”地一声飞驰而过,一股清新、凉爽的空气迎面扑来,我们的头发霎时也被它给吹乱了。那辆车顺着光滑平坦的柏油路朝前驶去,我们就这样一直望着它,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路两边是列兵式的两排柏杨树,记得前些年,还不过是些小树苗的,眨眼间已长成一棵棵粗壮的大树了,它们茂密的枝叶在柏油路上织成一片浓荫。附近有个小池塘,里面是满满一池清凉的水,在太阳的映照下晃晃荡荡的,闪着刺眼的光芒。

我们的目光穿过柏杨树林,朝着我们的极限望去,澄蓝的天边像是镶上了一条青绿色的缎带,煞是美丽;柏油路上此时断断续续地有人走过,或是拖着板车,或是骑着自行车,或是三三两两的步行者,偶尔也会“嗒嗒”地开过来一辆机动三轮车或是“叭”地一声长鸣的客车。

一个脸被晒成酱紫色的农民过来了,他看上去三十多岁,没有戴草帽,浅浅的头发乱糟糟地蓬在头上,额上淌着淋淋大汗,在太阳底下熠熠闪光;他穿着件打了补丁并被洗得泛黄了的白衬衣,前胸的两颗纽扣敞开着,一股凉风刮来,他饱满的胸肌和浓密的胸毛便在这一瞬间显露无遗了。他提着一只药水桶,赤着脚匆忙地走到小池塘边,接着弯下腰去灌了满满一桶水,他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一大片,透过衣衫隐现出他宽大、结实的脊背。当他走向田间的时候,从侧面看出了他那怡然自乐的笑脸。

啊!这就是农民朴实无华的农民!一切的苦和累在他们劳动的时候都变成了一种崇高的乐趣!只要是农民,大都是默默无闻地苦干一生,他们把青春和血泪无私地奉献给了生养他们的这片土地,而把心愿留给了下一代!当城市里的人吃到那些白花花、香喷喷的米饭时,有多少人又会懂得“粒粒皆辛苦”的真正含义?对那些养尊处优的人来说,“农民”只不过是牛和机器的代名词。

“我们不应该像老一辈的人那样,无声无息地老死在这片田地里。我们应该想办法从鸡窝里飞出去!”逸华忽然说道。

“是啊!”我低声说道。他与我的心灵仿佛总有共通之处,这一点让我感到非常欣慰。

“可是,我们总是空有满脑子的幻想,却没有能力实现。”逸华摇摇头,“想起来真是伤心啊!”

一只鸟雀“嘁喳”地从一根柏杨树梢上斜飞开了,在蓝天上划着美妙的弧线。

“鸟儿也是自由的!”逸华感叹道。

是啊!纵使是一只鸟,它也能忘情地鼓动着自己的翅膀,在蓝天里遨游。它的存在虽然是极短暂的,但它却是那么地洒脱、自由自在,它也一定是很热爱自己的生命的,它用自己的生活方式过着快活的日子。然而,作为具有思想的我来说,为什么就做不到这一点呢?为什么在我心的四周都有堡垒包围着呢?为什么我自己的天地里总是那样黯淡无光呢?为什么我不能鼓动自己的翅膀呢?为什么?

“要想有什么成就,就一定要付出代价和牺牲。”逸华说,“其实当小鸟也不容易,当它们想出头的时候,就有可能被猎枪干掉。”

我感到他今天心绪不佳,而且我们在这个地方已经呆得够久了,于是便提出到珍珍家去看看。

当我们经过张萍的家门口时,看见张师傅、张伯母和张萍正忙着在门前的一片菜地里干活。“您在忙呀?张师傅!”我和逸华向他打招呼。

张师傅立刻抬起头来,见是我们,便“嘿”地一声笑了。“志云今天像哪有时间过来?”他带着热忱的笑容说,“先不要走啦,等我的事忙完了,我再拿出象棋来好好地杀它两盘。”

“好!”我一边很爽快地答道,一边与逸华朝珍珍家走去。

珍珍的父亲是个四十二三岁、长得瘦长的中年人,平时寡言少语,恰好与她母亲爱说爱笑的性格形成鲜明对比。珍珍的母亲会做一些简单的衣服,听说是拜卓芳的母亲为师学的。珍珍在家里是老大,手下还有一个弟弟与一个妹妹。她的父亲在闲时会收一些鸡蛋到汉口卖,忙时就帮家里干活;所以虽然没有盖楼房,家里却已有了一定的积蓄。

在她家门前,长着两棵我叫不出名字的老树,我看见它的第一眼时便开玩笑说,这一定是“相思树”,后来我们几个就总是这样叫它。老树上正开出些星星点点、白中带紫的小花。当一阵风拂过时,这些小花就会如雪片般洒落下来,满地缤纷。两棵树相距约有二三米,长得并不高,但很粗壮、茂盛。她的家人在这两棵树上系了根尼龙绳,于是这根尼龙绳便成为她们家里晾晒衣服的最佳用具了。若在平时,珍珍一定会端个小板凳坐在门前,搓洗一大盆衣服。左边是装衣服的、以金鱼图案为底面的蓝边脸盆;右边则是台老式收音机,体积与我们砌房子的砖块差不多大。珍珍喜欢收音机,她喜欢听“金曲任你点”和“吉祥鸟”等节目。

但今天似乎不同以往。她家门前空无一人,只摆放着一两条板凳,板凳周围有一小块地面是湿的;那根尼龙绳上已晾满衣服,有两件厚些的衣服仍在淌水。但她家的大门敞开着,我们决定走进去看看。

这时,我走在逸华的前面,脚还没跨进门槛,里面忽然冒失地走出一个人来,和我撞了个满怀。这是一个女孩,当然绝不是珍珍,她的面孔实在太陌生,我在我的记忆中实在搜不出有关她的半点影子来。她的身材非常纤细、柔美,面容清丽,白白的脸庞上嵌着双牵魂动魄的眼睛。“啊!对不起!!”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她蓦地抬起头,用飞快的速度瞟了我一眼。我猜她可能会简单地同我说上一句话,但我错了。就在我这样猜想的时候,她已垂下眼帘,满脸绯红。我甚至还没注意到她所穿的衣服是什么式样和颜色,她就已一声不响地翩然离去了。

不知为什么,逸华竟怔怔地望了她渐远的身影好半天才回过头,然后和我一同迈进珍珍屋里。珍珍正半倚在她家一张靠墙的竹椅上,墙上贴有几幅电影图画。珍珍大概是因为刚与那陌生女孩谈了半晌的话,所以脸上仍带着没来得及消褪的笑容,一见到我们,她立即站起身,非常热情地说:“哎呀,没想到你们会在这个时候来!”说着就为我们端来两张小椅。

我们刚坐下,逸华就忽然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紫嫣怎么一下子长得这么漂亮了?看上去就像个仙女!”

我纳闷地道:“你在说哪个?”

“他在说紫嫣。”珍珍抿着嘴说,“就是才从我屋里走出去的那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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