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关雨泽冷酷有型的缓缓走来,深情地望着龙鳞:“她是我关雨泽的女朋友,今后,谁都不准打她的主意,否则,绝不客气。”
右边,薛国斌潇洒霸气的阔步上前,双眼注视着龙鳞,温柔的问:“你还好吧?”
他们怎么都同时出现?龙鳞木然的点头:“我没事!”
薛国斌接着说:“这位兄弟说得没错,谁都不准打龙鳞的主意,否则,我也绝不客气,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
两个男人都说龙鳞是自己的女朋友,这下有好戏看了!
可是,究竟谁才是龙鳞的真命天子?
人群骚动不已,纷纷猜测。
“我看是他,上次有记者来,就是他拉住她的手冲出人群。”
“是吗?我看不像,她怎么会喜欢土包子,你看他跟个农民似得。”
“别争了,快看。”
“……”
薛国斌立在关雨泽跟前:“关什么来着?哦,关雨泽是吧?我如果没有记错,你是有女朋友的人,还在这里信口开河,就不怕伤害她吗?我提醒你,做男人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关雨泽嗤之以鼻:“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不用你假情假意提醒!”
“够啦,你们有完没完?混蛋!都给我让开!”邱琴琴拼命扒开人群,逃也似的冲了出去,没有人看见,此刻从她眼底汹涌而出的泪水。
“行,这下你们满意了?”龙鳞扫视他们两一眼,跟着追了出去:“琴琴,你等等我……”
薛国斌紧握拳头,强忍住想揍关雨泽的冲动:“姓关的,若是琴琴有什么事,我绝饶不了你!”
关雨泽撇嘴:“真是笑话,她有事与我何干?”
薛国斌再也忍无可忍,一挥拳,照着他的下巴狠狠地砸下去:“人渣!”
见打起来,人群纷纷后退,散开。
关雨泽不备,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一个踉跄后退一步,脸偏向一侧,再站稳时,嘴角已然溢出鲜血,他用手抹掉,眼睛看了看掌心的血渍,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地笑意:“打得好!本来,我还对邱琴琴心存愧疚,这下可好,我可是一点良心债都没有了!”
“看来我今天非好好收拾你不可!”薛国斌说着迈步向前,拧起关雨泽的衣领,再次挥拳,可是,手腕却在空中被人死死地扣住,他侧脸看去,原来是胡晓突然出现:“关哥,你没事吧?”
关雨泽冷哼:“我能有什么事?”
胡晓难为地看着薛国斌:“薛大哥,得罪了!”
薛国斌惊诧:“胡晓!你怎么来了?”
“你先放开他!”胡晓松开他的手:“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这事,就算了吧!”
薛国斌看看关雨泽又看看胡晓,松开了手。
关雨泽理了理衣裳,得意非常,将胡晓的大块头和凶狠引以为豪:“原来,你们俩认识啊?真是太巧了,也真是太不幸了,胡晓现在可是我的保镖,要打,你先跟他打吧!”
今天的事,完全与胡晓无关。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
“行,今天我给胡晓的面子,这事儿就此搁下!”薛国斌怎么可能不分青红皂白与胡晓动手?再说,两人在钓鱼村也算是有点交情。关于谋害龙鳞的幕后主使,胡晓曾将所知,全盘托出。这一点,薛国斌一直铭记在心,知道他算是仗义之人,做很多事也是出于无奈。
薛国斌说完,转身就走。
围观的人见无热闹可看,纷纷散去。
胡晓在关雨泽耳边低声耳语,片刻,关雨泽的脸色大变,急道:“怎么不早说,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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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琴琴回到公寓,将门反锁,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痛哭流涕。无论龙鳞在门外如何劝告,她就是无动于衷,始终不开门。
薛国斌满头大汗进门:“琴琴怎么样?”
龙鳞耸肩,百般无奈,轻声说:“在里面哭呢,说了好多好话,就是不开门。你快来试试!”
薛国斌用手拍门,大声喊着:“琴琴,你开门,国斌哥有话要给你说。”
“你们走,你们都走,别管我,呜呜呜呜……”邱琴琴愈发的哭得厉害,就像全世界的人都欺负了她,薛国斌接着说:“琴琴,国斌哥刚才已经帮你出了气,狠狠地揍了他,你要是不满意,我再去找他,把他往死里弄!”
邱琴琴的声音小了点,似乎在听。
龙鳞和薛国斌交换了颜色,她提高声音:“这种人,就该往死里打,对了,国斌哥,他现在是不是去医院治伤啦?”
“我想是吧,反正我的手劲儿大,你们是知道的,下手也没个轻重!”
“活该,谁叫他欺负咱们琴琴!”
邱琴琴的哭声突然停止了,薛国斌趁机说:“邱琴琴同学,你还不开门,就证明打得还不够,那我现在就去打死他。”
龙鳞故意用担心不已的腔调说:“不行,国斌哥,打死他不要紧,可是,杀人偿命,到时候你会坐牢的!”
“为了琴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坐牢就坐牢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走啦!”说着,薛国斌用脚跺地,踏出声来。
刚两声,门开了。
邱琴琴梨花带雨地说:“不准去!”
龙鳞和薛国斌相视一笑,两人分别拉住邱琴琴两边胳膊,驾着她坐到沙发上,三人并排而坐,龙鳞问:“琴琴,你不是常说,我三个人从小一块长大,什么都会分享,从来就没有秘密,难道这次,你要一个人伤心?”
薛国斌这时候板着脸,没好气地说:“我上次就不准你去跟他去玩,你偏去,这下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吧?”
“我……”邱琴琴甩开他们的手:“我才不在乎他呢,什么玩意儿!”
“不在乎就好!”龙鳞略有所思:“还好,你们那天晚上没有……否则,我和国斌哥一定要他娶了你,如果他不同意,我们就将他碎尸万段!”
徐国斌虽然不太明白龙鳞的话,还是点头附和:“对!”
邱琴琴惊得目瞪口呆,迟疑片刻,连忙说:“切,当然没有,怎么会!嘿嘿,我多聪明的人!”说着,她站起来,面向他们:“算了,别说这扫兴的事,他爱谁谁去!”
“嗯,你们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干脆,搬离这里吧!”薛国斌忧心忡忡,想彻底免除后患,邱琴琴立刻反对:“不行!”
两人诧异的望着她。
她解释:“我们不能这样便宜他!而且,我才不愿意回学校宿舍,看见那个黑指甲,我就恶心!还有,外面的房子又贵,另外租也难!”
薛国斌站起来:“难也要租,你们找房子,钱我来想办法!”
“国斌哥!”
“行啦,就这样。”薛国斌的语气不容反驳:“我得回村里去了。”
龙鳞猛然想起:“对了,国斌哥,你怎么来了?我们还说明天一早就回村去呢!”
薛国斌回答:“就是因为这样,邱大伯不放心你们回去,洪水冲毁了路段,汽车颠簸,他不想让你们回去,所以叫我来告诉你们,拦住你们,等下个月,道路都修补好了,你们再回不迟!”
龙鳞又问:“村里真的都没事吗?”
“咱们村地势较高,所以只淹到半人来高,只有两三家的土房倒塌,其余的把淤泥清洗了就好,再说,政府积极组织开展灾后工作,大量的物质送来,村里吃的、用的,比原来都还好,放心啊!”
邱琴琴似乎收拾好了心情:“国斌哥,那你就别急着回去呀,吃过饭再走啊!”
薛国斌见她没事,露出笑脸:“以后再陪你们吃饭,今天不行,我同环保局的工作人员约好了时间,接他们一块去村里采集水样!刚才就是顺道来看看你们,现在真得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