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宝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蓦地起身,司徒睿愤怒的攥紧拳头,一米八五的桀骜身躯成泰山压顶之势矗立在她跟前,溢满怒火的黑眸死盯着她不知所措的脸,似乎不把她盯出几个窟窿就誓不罢休一般。
一顿发泄过后,叶宝贝愣坐在在床边郁闷地垂着肩头。迷茫的眼盯着紧握的双手一动不动。
对于他的斥责,她不哭、不闹、也不言语...
礼物摔碎的那一刻她的心情比谁都难过,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也许是他送的最后一份礼物,她的心里就有一种想要把它摔得粉碎的冲动。
于是,浓浓的厌恶让她失去了理智,她·亲手摔碎了礼物。
她是不喜欢才摔掉的,她才不会稀罕...
可为什么....泪在眼眶里越积越多,而后便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一滴,两滴,无数滴晶莹的泪花在手背上凄然绽放。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司徒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踏出了房间。
耳畔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而后被一阵剧烈的关门声阻隔在外,瞬间浓重的悲伤溢满整个卧室。
窗外·阳光依然明媚,灿烂温暖,屋内的她却怎么也感受不到。
他走了,终于·他还是被她气走了...
“没良心的家伙,就居然这么走了!”叶宝贝撅着嘴不满地嘟哝。
眼角下意识的瞥向墙角的礼物,那份连拆都没拆就被她摔坏的礼物。一股好奇油然而生,讪讪然收回视线,叶宝贝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去想。
脑海中两个不同的意见在相互拉扯,看?还是不看?最终,犹豫再三的叶宝贝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
小心翼翼地支撑起身子爬下床,好奇的叶宝贝有些急切地想要去看看那份礼物。
显然因为受伤的脚上还绑着厚厚的石膏,行动起来十分的艰难,一路跳到墙角,虽然离得不远却已然累出了一身汗,喘着粗气叶宝贝一屁股坐在地上。
恨恨的瞪了一眼碍事的左腿,心里早就把它不知道暗骂了多少遍。
这盒礼物的的分量一定不轻,放在腿上她可以真切的感受到它的分量,看着眼前精美的包装她突然有些不忍下手,就如同昨夜的蛋糕现在还完好的保存在冰箱里。
所有美好的东西,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她都不忍心去破坏。因为不曾拥有过所以特别的珍惜。
此时,卧室的门被悄悄地打开,一个黑影踏进卧室,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以至于当他已然走到了她身后,游神中的小家伙依然没有丝毫的发现。
“怎么了?不是说不喜欢吗?”
无比调侃的声音在头顶想起,吓得叶宝贝一下子仍掉手中的东西移了好几步远。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瘪瘪嘴,叶宝贝突然有种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的冲动。
愣谁也想不到那家伙居然来个突然袭击,还偏巧不巧在她拿着礼物的时候,他不是故意的也绝对的有预谋的。
看着脚下尴尬的无地自容的小家伙,司徒睿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不是走啦吗?还回来干嘛!”
像是突然想到一般,叶宝贝不悦的调侃道。
“呵呵,我有说我走了吗?我只是去拿毛巾而已!”
晃了晃手中的毛巾,司徒睿一脸好笑的将小家伙拦腰抱到大床上,看着她迅速变化的丰富表情,从尴尬到不悦再到惊讶,他真的是觉得又气又好笑。
刚才他真的是想一走了之任她一个人算了,可才关上门就满脑满眼都是她的泫然欲泣的小脸,于是便鬼使神差的跑到浴室去拧了条毛巾。至于他不声不响的进来纯粹是为了怕打扰到小家伙而已。
没想到竟然被他抓了个正着,他实在是搞不懂屁大点的孩子居然也像大人一样死要面子。
将小家伙抱到床上躺好,司徒睿有些笨拙的擦拭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从来没有经验的他有些不知从何下手,原本就有些微红的脸被他这么一擦,立刻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喂!你可不可以轻一点!这是脸不是桌子好不好!”
叶宝贝不满的扭捏着脖子试图躲开他粗暴的动作,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地钳制。
“你别乱动!看你这脸要是再不好好擦擦,就都快比桌子还脏了”
“你明明不会居然还狡辩!这么喜欢做家务干脆改行算了!”
几次挣扎过后叶宝贝不得不选择放弃,只得拉长着脸任他肆意“折磨”,嘴上却是一点也不愿意吃亏。
“到底有没有人告诉你小孩子不应该这么会说话!”拉起她的一只手臂,司徒睿不停地来回擦拭着,动作显然比之前得心应手多了。
不过,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架势视乎是有点奇怪,像个刷墙的。
“喂!喂!好痛哦!!你轻点...快轻点好不好!”
叶宝贝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迅速发红的手臂苦哈哈的央求着。她绝对相信他是在借机报复自己。
可擦得尽兴的司徒睿似乎跟本就不把她的抗议放在眼里,擦完了脸又擦手跟脖子,全身上下几乎能擦的地方他都擦了个遍。
当然全身重要的部位,在叶宝贝抵死不从的强硬态度下,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此刻,叶宝贝的心里真是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要是哪天她表明了身份,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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