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密道是连着一条一头封闭的死巷子的,这闲萍出了密道,自然到了这巷子的,这虽是三更半夜的,但这周围都是做那楼子生意的,这半夜反倒是这最旺盛的时候,这闲萍儿夹了个孩子自是不好往外走的,只得往那死巷子里又走了走,从衣襟里拿出了一个小哨子,轻轻吹响。一会儿一辆马车儿单独进了巷子,那驾车的人明显于这闲萍儿是认识的,只见那车夫下了车,这闲萍与这车夫略略嘱咐了几句,就往那苏小米身上一推儿,这苏小米就直直地落在了车里。
“那我先去了。”这车夫和闲萍说了句,就驾着车儿离开了,这闲萍就这那密道又回到了屋子里,那小环还跪着呢,见着闲萍回来了,急忙见礼。。
“闲夫人?”小环见着闲萍这么快就回来了多少有点吃惊儿的。
“嗯。”闲萍应了声却没接下话去,只是抬眼看了眼小环,淡淡地问道,“这仙儿如何了?”
“报告闲夫人,仙主子没事儿,大概四,五天后就回来了。”小环急忙回答,“是仙主子让小环先行回来的,可以先知会打架一声儿。”
“嗯,这仙儿也是个有考虑的,只不过你这样回来可以?”这闲萍还是有疑惑的。
“报告闲夫人,小环原该明天才到的,是坐那马车一点儿一点儿颠过来的,但仙主子想了个主意。”
“哦?”
“闲夫人,你是知道的,这前面那个驿站里的老李是自己人,他一早就安排了一有密道的房间儿予我住,又让我那双胞胎妹妹小佩早早地等在了屋里,我进了房后,就通过那密道到了那老李的房间,等了段时间,最后是才化成了老李的婆娘,又按着他婆娘平时的出门时间,出的屋子,这来这儿的路上,我是仔细看过,没人跟着的,我特意的绕了不少的路儿,换了好几次的妆的,估计是没人怀疑的。为了防止万一,我已让小佩装成了我的样子,您也知道的,我们是那双生的姐妹儿,这动作神态本就相似的,她扮我,您是可以放心的。这明儿一起早,小佩就替着我的模样儿继续乘着那马车进来的。这外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闲萍一听,觉得这法子虽然有点风险儿,倒还算稳妥的,估计也不会出什么茬子,也就没继续追问了,其实这闲萍心里是知道的,若不为这苏小米,这小环根本没必要冒这风险儿,明儿跟着那马车进来,说有多安全就有多安全。“以后别这么依仙儿,记住,你的任务是保护那仙儿的,有些事即使是仙儿要你做,你也是不能做的!”这闲萍还是多责备了一句。
“是的,闲夫人!”这小环只能乖乖应下了。
“那你就在这里呆些时辰吧!”这闲萍说完开了机关,走了出去,这密室里单留下了小环一人。这小环爬了起来,找了个地,就地躺了下来,这闲萍出去后,也回了自己的床铺。
这先略过闲萍等人不说,单说这苏小米,她虽被闲萍扔了一通,却奇异地没有醒,仍是闭着眼睡得死死的,不过这脸上了偶尔会出现一丝丝的红晕儿,这若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车夫想来是知道目的地儿的,这马车是直直地奔着乱葬岗去的,这马车到了那乱葬岗的边上,这车夫一紧那缰绳,那些个马匹儿,萎萎地哀了几声了,这马车就直接停了。这车夫跳下了马车,却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还是怎么的,楞是一下子扑倒了地上,车夫是边揉着身子边起了身来,嘴里连连说着那晦气。
这边上忽而吹来了一阵子阴风,隐隐约约地这风里还夹杂着女人哭叫的声音。这车夫楞是打了好大几个哆嗦,也顾不得自己的疼痛了,掀开了那车帘子,一把抱起那苏小米,走进了那乱葬岗。这乱葬岗里阴风习习,鬼火一闪一灭,甚是吓人,这车夫抱着那苏小米边走,边看,似乎在寻找什么。忽然,他的脚步快了几步,想是找到了那目标。。
乱葬岗里无主的棺材是甚多的,车夫走到了那口离路华驿站最近的那口棺材前,打开了棺材盖儿,这棺材里赫然躺了个白胖的小子,这胸前的金项圈儿上镶了个小小的金字儿。这车夫看来也不是那平常人,看着那金晃晃的项圈儿是一点没动心儿,慌忙将那苏小米放在了那小子边上,这喀马上盖上了那棺材盖儿,然后以飞快地速度回到了那马车上,驾了车,匆匆离去了。
轰隆,这车夫还没走多远,这天下忽然炸了一声雷,把这车夫吓的人一哆嗦,急忙一扬那马鞭儿,几鞭子抽在那马屁股上,那些个马一吃疼,立刻加快了速度。
轰隆,忽然这天空里又炸了一个雷下来,那水桶粗的银色雷柱直直地劈向了乱葬岗的某处,那雷劈的那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似的,只见那东西身上五彩的光芒闪了一闪,这惊天的雷击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这第二道雷过后,半天没见再有什么动静,只是那天上的乌云开始越来越多,黑压压地往那雷柱消失的地方聚集。又等了一会儿,轰隆,这乌云堆里又炸了一个雷下来,这次这雷柱那是更粗了。这雷落了一半,就有一团就有一团白色的物件对着那雷柱迎了上去,这模样看起来似乎是一只小小的玉色的狐狸,不过现在他的毛皮是黑一快,白一块的,还冒着那可疑的黑烟儿,似乎快被烤焦了。这第三道雷还是被这小狐狸给硬抗了下来,只不过那皮毛算是全毁了。
这三道雷过去了,这天上的云似乎没有一点点散去的痕迹,反而聚集的更多了,这云和云之间的还不时蹦个小小的电火花出来。